“小狗狗可是不能说话的,小同你又忘记了,要是感觉不舒服,就应该用狗狗的方式回应,该怎么做呢?~”苏灵萱故意引导道,拔出少年口中的玉足,足尖轻佻地挑弄着精囊,如同颠球一般,娇嫩的蛋蛋在脚趾间上下翻腾。
“汪~汪汪~~汪汪汪……”
明明是极其羞耻的行为,莫同却能欣然接受,甚至越喊越响,越喊越快,越喊越淫靡,每一声回应,换来继母奖励般的一次撸动,玉足左右包裹住半勃的肉棒,棉袜带来的紧致触感,拖拽着包皮上下滑动,可渐渐的,奖励的速度跟不上无止境的欲望,少年的声音变得沙哑,肉棒比先前更加兴奋,就在这时,带来快感的玉足悄然撤去。
“汪?”
少年发出疑问的声音,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又一次地停下,醒来之后,他已经失去两次射精高潮的机会,苏灵萱好似存新折磨他,点燃堆叠他体内的欲火,就是不给予最终的释放。
“小同,妈妈的脚很舒服吧,是想射了吗?”
即便有狗绳和项圈的限制,莫同仍尽力地点着头,就连勃起的肉棒也随之上下摆动,好似急不可耐地承认射精的想法。
“想射,但是不行噢~,妈妈的脚很酸了,不想动了,需要放松一下,懂事的狗狗该怎么做呢?
说着,苏灵萱的没足再次踩住少年唇瓣,棉袜撸动肉棒时,马眼满溢的先走汁不可避免地沾染上去,一股少年独有的腥臭味在袜尖散发,混合脸上丝袜的味道,竟意外的不让人讨厌。
下一刻,抿紧的嘴唇被玉足撬开,少年新领会地含住脚趾,舌尖传来浓臭的咸味,隔着分趾棉袜,舌头灵活地扫过脚趾缝隙。
往常这样的含足游戏,苏灵萱总是忍不住足底的痒意,在莫同的舔弄下草草结束,这次特意挑选了双棉袜子,减弱足底的敏感度,平常室内运动时,她才会选择穿棉袜,另一只玉足自然不会闲着,夹起肛塞上的绒毛尾巴,不停扫弄龟头前端,新的瘙痒感如电流般遍布阴茎,酥酥麻麻的,腰际禁不住地直打颤。
“有那么爽吗?怎么腰快弯下去了,小狗狗舒服得连舌头都不愿意动了……”继母不悦道,夹住狗尾的脚故意向外拖拽,牵动肛塞冲撞起菊门,令人不适的排泄感涌先出来,少年嘴里尽是含糊不清的求饶声,抵住脚趾的舌头不敢懈怠,吸吮舔弄得格外卖力。
大约过去十来分钟,直至两只棉袜袜尖彻底濡湿,舌头和嘴巴早已酸麻无力,口腔内再也挤不出一丝丝的唾液,才听到继母满足的笑声,下体的肉棒依旧充血勃起,硬挺得吓人,每当它有软下去的迹象,空闲的玉足就会适时地挑逗起它,摩擦着肉棒包皮,踩住龟头在足底打旋,揪动着冠状沟向地面压去,几近贴到瓷砖,可是只要肉棒有一丁点射精的苗头,玉足就会残忍地停止刺激,让他在勃起和疲软间反复拉锯,痛苦哀嚎,垂落而下的先走汁多到形成一滩水渍,不时被继母足尖蘸取把玩,送入少年口中品尝。
“小同,你这几天一点都不听话,屡屡犯错,先在妈妈要给你一个惩罚,一个真正的惩罚……慢慢撑住地面,躺下去吧!”
学狗叫,打蛋蛋,拔肛塞……什么样的惩罚都可以,只要能快点射精!!!
脑袋浆糊一片的莫同机械地遵从着命令,射精欲望占据他身体的每个细胞,若不是双手被反绑住,他一定克制不住撸管的冲动。
但是刚一躺下,身前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疑惑之际,冰凉刺骨的冷水打在阴茎上,把正往上窜的一团烈火浇灭,欲望猛地消散开来。
“呜嗯~呜呜啊啊~~”
“惩罚就……就是今天不~许~射~精~!!!~”
※※※
夏日午后,阳光经过玻璃幕墙的过滤,显得分外柔和、惬意,一如苏灵萱的新情,嘴中扩散的蛋糕甜味,及不上回忆甜度的千分之一,少年顺从的模样,体贴的话语,渴望的眼,如同慢性毒药般侵蚀着女人,让她食髓知味,不愿放手。
距离寸止调教足足过去了七天,莫同的贞操锁一直紧闭着,少年对继母的态度越来越温柔、越来越主动。
花园里、餐桌上、房间内,只要两人独处的机会,少年都会紧紧地贴上去,尽全力地取悦着女人,原先只有被调教时才有的卑微态度,在平日相处中渐渐浮现,先前傲慢的模样丁点不剩,似乎只为了一个目的——射精!!!
继母不断拒绝着,任何一点小错误都能变为惩罚的理由,小狗爬的太慢了、舔弄的动作不到位、呻吟声太过淫靡下流……之类的借口,一次一次将他逼到射精边缘,却禁止高潮,变着法地折磨少年。
“怎么样,灵萱,按我说的做,那个小鬼是不是听话多了?”
“啊啊!慧慧,你突然出声,吓死我了!”苏灵萱捂着起伏的熊口,女仆装的池慧从身后冒出头,亲密地搂住女人脖子,将脸靠在对方肩膀上阿谀道:“这就吓到了,我们的女王大人怎么会害怕呢!”
说话间,手指轻触苏灵萱脸颊,如同被爱意滋养般,女人的肌肤愈发水嫩细致,溢满的笑容真是让人……让人恶心。
“你别打趣我了,那个…今天能帮小同解开了吗,他看上去要忍不住了,昨天都快哭出来了。”苏灵萱拿开闺蜜手指,心疼地说道,经过几天的射精管理,少年的身子异常敏感,轻微的肌肤接触,指尖划过大腿,整个人就兴奋得直打哆嗦,躁动的欲火在体内燃烧,无处宣泄。
“小鬼言听计从的样子不好吗?再说了,才过去短短一周,要知道射精管理往往是以月计量,国外甚至有几年不开锁的贞操奴,控制住男孩的性欲,才能把……”
“可我听说一直戴着贞操锁,可能会造成勃起障碍,甚至变成阳痿早泄,小同的年纪还小,以后……”苏灵萱打断道,想到少年将来体贴关心别的女人,一步步约会恋爱结婚,心底有股莫名的烦闷在翻涌。
池慧瞧着女人欲言又止的心疼模样,心底冷笑一声,三天,她才离开短短三天,所有的计划全部被打乱,一切都偏离了既定的路线。
原以为少年的自尊心是最大的阻碍,没想到苏灵萱才是最大的变数,她病得比少年还重,将渴求的爱投射到继子身上,少年的温柔让她迷醉,给予她无可替代的归属感,在少年面前,苏灵萱永远想展示最美的一面,如同献给爱人的礼物。
两人持续增长的扭曲爱意,就像不断膨胀的气球,终有到达极限的一刻,可等下去实在太慢了,时间,池慧没有该死的时间了,她要好好“帮助”这对母子!
“慧慧,你在想什么呢?怎么愣住了?花房里没别人,你坐下说话呗。”苏灵萱面露关心,对于池慧的困境,女人一无所知,单纯认为对方是出于过去的情谊帮她出谋划策。
“没……没什么,灵萱,你脖子上的项链真漂亮,这几天见你一直戴着!”池慧随口转移着话题,眼飘向女人熊口,项链小巧精致,将她的肌肤衬得白皙剔透。
“小同送的生日礼物,好看吧……对了,你还没说贞操锁的事情呢!我觉得差不多了。”
【礼物!?蠢女人一脸幸福炫耀的表情,秀给谁看,她以为两人是什么关系——热恋的情侣?她们可是母子,两人的行为早已突破人伦底线,有病,自己该好好提醒一下她了!】
心中念头转动,但脸上,她没有任何显露地开口道:“是你说的,那个小鬼不听话,我才建议延长射精管理的时间,倒是你,调教男M的手段真不少,电击项圈、乳头跳蛋、狗尾肛塞,女王大人都会用啊!”
“哼~你又打趣我!那些都是……都是以前,算了,不提那些,那晚上我就帮小同解开咯,让他好好释放一下!这一周,我都担心他要憋坏了,没敢怎么作弄他。”
“又要委屈辛苦你了,灵萱,和那个讨厌的小鬼演戏,踩射他肮脏的鸡巴,还要看他流精的丑态!”
“没……没有,小同挺……挺好,挺帅气的。”
“没什么???你嘟囔什么呢?”池慧明知故问,她当然听清苏灵萱为莫同的小声辩解,嫌弃?现在的苏灵萱恐怕只想独占少年,但她一定不会承认,不会说出这份扭曲的爱意。
不等苏灵萱开口回应,池慧继续咄咄逼人:“本来调教的事情应该我来的,你们毕竟是母子关系,这种行为和乱伦一样,少年听话后,我们该拿回多少属于你的……”
乱伦……简单的二字如响雷般在女人脑海炸开,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以至于池慧接下去在说什么,苏灵萱完全听不进去,潜意识刻意忽略的东西被人当面揭开。
母子关系,接下去会怎么样?
该…怎…么…办……
※※※
傍晚时分
二楼书房,写字台前。
莫同一手敲击着键盘,一手扶住额头,蓝光闪烁的电脑屏幕上倒映出少年微微皱起的眉头。
简单的账务报告,此时看来无比恼人,注意力丝毫无法集中,日常的用语词汇都能让少年浮想联翩,双眼渐渐失焦,想的,净是苏灵萱的温柔媚态。
双腿微不可察地夹紧磨动,刺激着精囊睾丸,这是射精管理后莫同养成的坏习惯,轻微的快感如水滴般注入体内,顷刻,被欲火蒸腾消散。
在继母面前,作为男性的尊严被破坏殆尽,跪姿和舔足几乎是每日调教的开篇序幕,不需要关键词的诱导,身体已经变得一闻到继母的气味,就会发情发烫,贞操锁内的小家伙胀痛难受,好在菊穴的开发并未继续,肛塞玩具弃之一边,似乎被人有意忽略掉。
射精管理的头两天,少年还能享受继母的爱抚亲吻,浅尝即止的快感尚且美好,可渐渐的,他发现继母没有解开贞操锁的意思,不论他如何恳求,服务得多么到位,继母总会拖延开锁的时机,射精不断推迟着,伴随长时间的调教,快感变为沉重的枷锁负担,贞操锁带来的心烦意乱,在所难免地影响着少年,犯错是必然的。
越回想,莫同越发觉,自己“中计”了。
苏灵萱不动声色的引导、骤然转变的指令和吹毛求疵的态度,都像是一个个诱饵,在那不停地引诱着莫同咬钩,而他对这一切,即便发觉了,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默默忍受着贞操锁的苦闷。
用去以往两倍的时间,文件才算整理完毕,抬眼望向窗外,劈啪作响的雨滴打落在玻璃上,恍惚间,莫同觉得密密麻麻的雨点打落在心房上,又湿又密,却无法冲刷掉内心躁动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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