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秀姑娘,如果没有什么事,还是不要跟你的朋友来这些荒郊野外,危险得很,知道吗?”师娘和颜悦色地嘱咐了还不知所措的阿秀跟她的老公,阿秀点点头,不过看她那抿嘴的情,刚才一番血腥事件似乎并没有吓着她,反而是滴溜溜转动的双眸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小妮子,也许,不是个平凡人物……算了,还想那么多干嘛呢,能回华山了,还有我亲爱的姐姐一起,又能天天看到我的师娘,我的师妹,我这个行侠仗义的行当,下次再被师娘罚下山来再说吧。
回到熟悉的华山,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跟师娘问安,然后再到试剑台去指导师弟师妹练剑,真是悠哉游哉,不亦乐乎,经历了江湖上一点小小的风波后,我才知道这种以前让我感到厌倦的生活是多么的可贵!
其实我记忆力还不错,师娘命我下山前所作的承诺,我也记得清清楚楚,“你除掉白觅花,为咱们五岳剑派两位长老报了仇,我也就放心把阿慧交给你了。”但之前发生的一切,证明了,这都是师娘精心安排的一个小规模战役,结果是师娘螳螂捕蝉,白觅花一剑穿心,华山派师徒合力捕杀淫贼的行动大获全胜,事实上,白觅花是师娘杀的,俺顶多起到了一点吸引敌方注意力的作用,回到山上要就这么兴冲冲地向师娘邀功,我还真有点做不出来,再说了,师娘这么深思熟虑的“摧花计划”,焉知她对我许下的承诺不是说说而已,真就因为这么一件事,把掌上千金送给我这个披着少侠人皮的淫贼?我虽然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秀绝群伦刚正不阿,一点自知之明还是有地,于是乎,日子像以前那样过,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反正阿慧现在成不了我老婆,将来也逃不出魔掌,闲暇时间吃吃阿慧的豆腐,问题也不大。何必拿着鸡毛当令箭,去跟师娘较真,跟自己过不去呢?
说实话,没有这个夫妻名分,缺心眼的阿慧就始终坚守最后一道防线,顶多让我这个大师兄摸摸捏捏,tnnd,越摸越火大,每天只能靠自己双手帮忙出气,俺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了,能不想着这事吗,有几天情绪高涨的时候,真想把阿慧拖到清秋亭强暴算了,可惜自己有色心无色胆,再说也着实爱惜这个娇俏可人的妹子,所以只能看着摸着流流口水而已,跟小蝶来了那么一次月下云雨后,初尝甜头的我更是憋得快发狂了,这两天脸一直黑黑的,把小师妹唬得一愣一愣,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不敢跟我打情骂俏,过了这一阵子“发情期”,心情稍稍平静了些,小师妹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
傍晚,正大峰前的山坡草坪上。
阿慧将头轻轻枕在我的膝盖上,我抚摸着她的秀发,一把一把,这种宁静的两人世界是阿慧最喜欢的,上次陆猴儿不识相,跑来想找我请教一下白天没弄清楚的两招剑式,结果惹得赵大小姐大发娇嗔,拳打脚踢把陆猴儿轰下山去,却也没有回到我的怀里,问之何故,曰:“气氛被破坏了,没心情再坐下去。”我当场晕死。从这以后,再也没有不懂事的师弟师妹敢在傍晚跑到正大峰前来找我和小师妹的。
“小元子……”
“嗯?”
“你下山这几天,有没有天天想我?”我靠,又是这种老土问题,所有爱情故事里男女主人公每天要问上十次八次的话儿,腻不腻呀!我又渐渐火大了,想起前人的教诲,女人如果问起她们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你就应该给她们不希望得到的答案,所以我很干脆地回答,“不想!”刚才还在甜蜜微笑的阿慧一下子坐了起来,杏目圆睁,“小元子,你又气我!”我嬉皮笑脸地回答,“我说不想就是不想气你呀,如果我说出我想你的事情,怕你会更生气。”
阿慧撇撇嘴(说实话,她每次生气撇嘴的样子总是特别可爱,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在两片樱唇上咬一口,当然,这个特权是专为本少侠设的,其他混混地痞什么的敢越雷池半步,难免被阿慧的“玉女投梭式”刺上十剑八剑的)我嘿嘿阴笑着,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阿慧粉嫩粉嫩的脸蛋刷地变得通红,给了我一拳,“小元子,你越来越坏了”,我索性不再辩解什么,而是马上以实际行动证明,用坏形容我是不准确的,应该用下流,于是阿慧胸前两团小肉馒头再一次沦陷在我的魔掌中。此招果然百发百中,阿慧娇躯一抖,顿时说不出话来。下山没几天,阿慧这胸脯居然明显又大了几分,真是女大十八变呀,小师妹样貌没变多少,原来劲都花到胸脯上去了,想到这里不禁偷偷奸笑,阿慧却被我摸得六无主,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哪里还有心思看我的表情如何,少女的双乳总是特别敏感吧,不管何时何地,只要阿慧这儿落入我的手掌,她立刻就变得慵懒无限,整个身子都跟化了似的,却还不住轻颤,像是刺激得太过厉害,承受不了,此刻窝在我怀里,就如同一只娇弱的白兔,那胸口软肉微微抖动的韵律,仿佛通过我的掌心,一直到达我内心的最深处,真是让我爽得欲仙欲死。
正在陶醉之际,阿慧突然娇吟一声,将身子侧过来,手伸了下去,“小元子,……你这里放着什么东西呀,硬硬的,顶得我的腰好难受。”随后的事,各位都可以想见了,阿慧的手按到了我剑拔弩张的老二头上,回过来的她差点叫出声来,“师兄,你好坏耶!大色狼……”虽然还有层长裤遮掩,但这高举的帐篷是无论如何也没法掩饰的,我也愣了一下,突然促狭地笑着,想起了一个更“坏”更龌龊的念头,当然,得循序渐进,不然阿慧会被吓着的。
我凑过去,亲了一口阿慧那如红苹果般的脸蛋,然后,移到脸侧,小新翼翼地咬住她那又小又嫩的耳垂,呵了口热气,阿慧立马又软成了一滩泥,声音也降了八度,剩下若有若无的呻吟,“小元子……小、小元子……别这样……好难受……”火候差不多了,我继续轻啮着阿慧这个极其敏感的部位,左手则握住阿慧的右手(呼,又细又嫩,保养得真好),慢慢拉向我的下腹处,第二次隔着布料碰到我的老二身上,阿慧突然像触电一样,惊叫一声,手也缩了回来,娇嗔道:“小元子,干吗呀?”我见“恶行”败露,索性也不再掩饰,腰带一扯,微微起身,就将长裤连同里面底裤一起拉下来半截,憋得万分辛苦的老二重见天日,蹭地一下探出头来,充血壮硕的它这么暴露于阿慧面前,显得格外狰狞,阿慧这下干脆尖叫起来,双手掩面,“小元子,你、你要干嘛?”我贴近她的耳边,“好师妹,帮帮师兄好不好,师兄这两天忍得好辛苦……”阿慧情绪稳定了些,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小元子,你别这样,我说了,没成亲前我、我可不能和你做、做这种事!”我笑出声来,“傻丫头,你还不知道我要你怎么帮呢,脑袋就快摇断了!”阿慧听出事情似乎有点蹊跷,稍微转过头来,双手仍然不敢放下,“那,那你要我怎么帮你?”“帮师兄用手弄出来就行了,中不?”“用手?”阿慧怯生生地问道,“怎么用手呀?这就能代替么?”我露出招牌式的狞笑,做饿虎扑食状,“对呀,也代替不了,干脆把你强奸算了!”瞧我当时那架势,立马就要把阿慧身上的衣物剥个精光,阿慧差点被吓晕过去,语无伦次地回答,“好,好,我用手帮你,帮你那个,大师兄,你别吓我!”目的已达到,我也不多说废话,一把将她遮在眼前的双手拨下来,“看好哟,就是这么做就行了!”自已的左手示范性地套弄了两把肉棒,唉,动作这么1练,看着就想哭,这么多年了,我就靠自已这双手过日子,委屈你了,小老弟!
急色的我来不及多解释,就把阿慧的右手拉到了我的肉棒上,“快点,好师妹!”阿慧也自知难逃魔掌,只能屈从着模仿我刚才的姿势,一下一下套弄起来,我靠,到底是女儿家的纤纤玉手,比我自慰的感觉强太多了,那细腻温润的手指刚刚握住棒身时,我就忍不住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然后便是边享受着师妹的“贴新服务”,边指导她“如何做得更好”了,好在阿慧脑筋确实不赖,很快就领会了我的要求,知道了那个“蘑菇头”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知道了下面垂着的卵袋也得好生抚慰……呼,儒妹可教也,接下来就是完全放松地享受了,阿慧似乎也做出了兴趣,原来这么一块小小的地方,就能让平时趾高气扬无比臭屁的大师兄呼天喊地欲仙欲死,还能让他随着自已的手指不住地颤抖,唉,我只能自怜命苦了,好容易找了个让我爽的小帮手,居然成了她的玩物,还玩得兴致勃勃,爽得我抽搐不止,这期间,固然如潮的快感功不可没,第一次被其他人,尤其是娇俏可爱的小师妹抚慰的新鲜感,也是让我没法抵抗地。把玩了七八分钟,我突然呻吟起来,“唉,唉,小师妹,慢、慢点……哦、哦……”,阿慧这古灵精怪的丫头才不怪我这可怜的大师兄的死活,听到我的求饶声,反而加倍努力地套弄起来,我简直话都说不出了,身子剧烈一颤,之后,阿慧新买的淡绿色衣衫变成了我的殉葬品,正玩得兴起的阿慧哪里知道原来这根肉棒子还会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色粘液来,呆了片刻,我早已尽情地将炮弹尽数送满了她熊前的衣衫,白花花的一片,真是蔚为大观!我弹尽粮绝,身子一下子抽掉骨头似的,软趴趴的倒了下去,躺在草地上,懒得动弹,阿慧手中的刚才还不可一世的肉棒也渐渐疲软,成了一条肉虫,这时方才如梦初醒的阿慧,有点着急,“小元子,小元子!你看,我衣服弄得脏兮兮的,怎么办,怎么办嘛?”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随便啦……呢,用我袍子的下摆擦擦算了,反正天也快黑了,下山别人不会发先的。”阿慧小嘴一扁,“没良新的,弄脏人家衣服也不想想办法?”
我古怪地笑道,“大小姐,我可是拼命叫你住手的,你不听我的,我有什么办法?”
阿慧还要抢白,“那、那人家怎么知道你那儿会、会那个嘛……”话没有说完,自已觉得实在害羞,呢喃着不敢再说下去,我第一次调教师妹成功,也实在需要休息一下了,最后还是没忘了说一句,“多谢你呀,好师妹,这下大师兄可舒服死了。”阿慧这才甜甜地一笑,“下次再帮师兄这样呀!”“呸,大色狼。”虽然娇嗔,但我这小师妹还真是个好姑娘,爱死你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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