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温柔贤惠的老婆,自从生完小天之后,便疾病缠身每况愈下,郝家人求医问药合力救治也不见效,甚至服用高僧的秘方汤药也无济于事,终于撒手人寰,离世已近两年。留下自己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妈地抚养小天,幸好老根儿疼孙子,对爷俩多有照顾,背着奉化一家,接济了不少零用钱,否则,自小瘦弱的郝小天很难活下来。
但自己毕竟不擅种田,也没什么手艺,打小手脚就不太干净,好吃懒做 ,在村子里的名声非常不好,连自家人都很鄙视他。现在上有老下有小,那点偷鸡摸狗的本事也无法施展,若是再被村里人发现,大家肯定饶不了他。
为了弄钱养活小天,愁坏了郝江化。某天猛然想起以前在外出打工时,听人说过城市街头乞讨的叫花子都很赚钱,于是开始动了心思。
不过自己脸皮再厚也怕丢郝家人的脸,不敢在家门口乞讨过活。尝试着去远一些的衡阳市街头乞讨,这一去果然不得了,世界仿佛打开了一扇大门,果然让看出些门道,也尝到了一些甜头。开始自己还是不好意思地蹲在那里乞讨,后来发现跪着更能博取大家的同情 ,赚的钱更多更快。不用出力,跪着就能把钱赚了,何乐而不为?此后,每当遇到难事时很容易就瘫软,跪地磕头已如家常便饭。
为了多赚点钱,索性就带着体弱多病的小天一起在衡阳街头跪地乞讨,果然路人们更加可怜小孩儿,路过时基本都会投个五毛一块钱,甚至还有投五元的,比之前自己独自乞讨时赚钱轻松了许多。
但乞丐也有同行,见有人抢生意,岂能坐视不理,时常组团来欺负人,将讨来的钱分出去不少。自己赚的钱被人抢走,却敢怒不敢言,因对方人多势众,只能忍气吞声。
后来辗转到了长沙,在好心人的指引下,跪在长沙车站前的天桥上乞讨。没曾想,刚到那里就发了笔横财,施舍二百元钱的人竟是左主任的儿子,画面竟还被记者拍下。
『天有不测风云,许是小天惹到什么脏东西,竟患了重病,也幸亏拍照的记者有心,帮忙照顾并登报求助。许是我郝江化时来运转,气运滔天,竟引起左家人关注,尤其是招来梦中女神的全力照顾,不到一年,不仅救活了小天的命,还认了干亲 ,有了联系。』
『左夫人还是嫩的能挤出水来,和从前一样美 ,不,那细腰,那奶子,那屁股,比从前更有韵味…还有小夫人…李湿寒…还有那个什么左京的干妈 ,她还一直盯着我看,不会是也看上我了吧,呵呵…左家的女人怎么个个都这样招人疼,若是有朝一日 ,能将左夫人压在身下,死也值了!若是连同小夫人,小天干妈她们…嘻嘻…』
往事如电影一般在郝江化的脑海里一幕幕闪过,有磨难坎坷也有幸运波折,但归根底,结果还是好的。虽然还没能如愿抱得美人归,占尽左家的便宜,但至少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只要粘着左家人,勾连瓜葛不断,早晚有一天会如高僧说的那样,将莲花圣女娶进家门,飞黄腾达一世无虞,佛祖保佑将来能活到八十岁,耳聪目明,健步如飞,子孙满堂,享尽艳福…』
这一觉郝江化睡的特别特别久,从下午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那美梦令他宁愿永远沉浸其中 ,根本不愿醒来。直到被一阵阵电话铃声吵醒。
「喂?」郝江化不情愿地接起了电话。尽管有来电显示,左京都帮他输入过联系人,但他不认字,也懒得看鬼画符般的人名信息。
「郝大哥,我,小天干妈 。」电话里传来李诗菡娇滴滴地声音。
「啊,夫人,有什么事吗?」郝江化一听是李诗菡,立马来了精神。
「郝大哥,你,你替我守墓的事情 ,和别人说过吗?」
「没有啊?」郝江化一头雾水 ,守墓的事,他只和身边这几个人说过。
「郝大哥,你再好好想想,还有其他人知道吗?现在这事儿,怎么外面好多人都知道了呢?!」李诗菡质疑地问道,语气中还略微夹杂着不满,又似乎象是和情人在撒娇。
被佳人质问,郝江化大惊,额间冒汗,眉头紧皱冥思苦想。想着想着,突然想到了什么,懦懦道:「夫人,我想起来啦,前天下午我守墓时,有个墓园的管理来盘问我,就跟他说了守墓的事情 。怎…怎么啦?!」
「嗨,那应该就是他,把你守墓的事情跟媒体说了。人家根据墓碑的线索,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核实啦。听说过一会儿,电视台记者就要去墓地,去采访你!」
「啥?!」郝江化一听有记者要采访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知道自己大字不识话都说不利索,背后使阴招冒坏水儿他还行,这被采访上电视的事情 ,想想他都腿麻 。
「夫人,这,这可怎么办啊,我也不会说话啊!你让他们别来啦!」郝江化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听出来郝江化着急,李诗菡安慰道:「我说话也没用,人家不听我的。郝大哥,你别着急了,既然人家想去采访你,也不是什么坏事,可能是要有意宣传你的事迹。你就好好配合人家,实话实说,有可能还会上电视呢。」 听李诗菡安慰,郝江化稍稍有点心安。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害怕,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去接受采访。
郝江化随便扒拉口饭,带上应用之物,急急忙忙赶往墓地。和往常一样,除草、清扫、擦拭,燃高香,铺上个又厚又软的垫子,曲膝跪在墓碑前…
果然八点半不到,就有人来墓地找到郝江化,一男一女,胸前都挂着证件,声称是电视台记者。
漂亮女记者拿着话筒采访郝江化,男人则举着小型摄像机对着郝江化跟拍。
一问一答间,女记者了解了郝江化报恩守墓的前前后后,询问的非常细致,连他发的毒誓内容都一字不差地复述一遍。
第二天,记者又来到墓地,高高兴兴地找到郝江化。说电视台领导听完汇报后,被他的感恩事迹所感动。当即开会决定要将郝江化报恩守墓的事迹深刻完整地记录下来,做为典型事例大力宣扬,为广大人民群众树立榜样发挥引领作用。
郝江化听完消息,欣喜若狂。
京城,二层别墅中岑箐青在厨房里忙活,等待白颖从机场接回返城的左京母子一起吃晚饭。
尽管李萱诗应承留在北京过春节,但昨天还是和左京乘机回了趟长沙,因为只去一天,所以并没有带上白颖和箐青。不多时,白颖等人便回到家中 ,几人一起动手端上热气腾腾的饭菜。
饭间岑箐青就感觉左京眉眼间似乎有点愁容,给他夹了块糖醋排骨道:「京京,这才一天不见,怎么有点不高兴,是家那边有什么事儿了吗?」
左京听到干妈这样说挠了下头,一旁的李萱诗将话头接过,对箐青道:「对,是京轩公司有些事,京京跟着烦心,没什么,不用管他。」一边给箐青夹了口菜,一边又对儿子道:「京京,要跟你说多少次,公司是公司,家是家,不要把公司的负面情绪带回家,搞坏大家心情 。你爸就…吃饭吧!一会儿给你干妈按按脚。」
左京受训,立马换上一副笑模样,给三个大美女一人夹了一筷子菜,算是才平息母亲的埋怨。
岑箐青则怼道:「萱诗姐,你也真是的,不要总拿京京和他爸比,京京这才二十出头,还是个半大孩子,哪能装下那么多心事。而且我觉得,既然回到了家里,该放松放松,是喜是忧是开心是发愁,有什么事都不用憋在心里,想说就说才对。和家里人还要藏着掖着假装轻松,完全没必要!是吧颖颖。」接着道:「京京,以后有什么事就跟我们说,不用理你妈 ,咯咯…」冲李萱诗笑着露出个示威的小表情 ,和白颖一起笑了笑。
她们笑,左京可不敢笑,看了妈妈一眼,无奈地陪着苦笑。他知道,妈妈说的很对。从前爸爸在家时,极少说些工作上的难处 ,在左京的印象中 ,他眼里的爸爸似乎就没遇到过什么难题,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更没有过愁容。直到看过父亲的留信,左京才知道父亲是多么的有担当,为了护佑自己的妻儿和亲人,独自背负了那么多。左京很想成为父亲那样的真男人,而且他知道,妈妈更希望自己能变得跟父亲一样…
箐青看得出来左京的异样,白颖自然也看得出来。不过她知道两人独处时,左京自会跟她述说,合计对策。不过看刚才萱诗妈妈失口提到了左伯伯,并没有从前那样不住地伤心落泪,白颖很替李萱诗高兴。和左京偷偷对视了一眼,看得出挨训的左京不但没着恼,反倒开心妈妈走出失夫之痛。
晚上,四个人又打了会儿小麻将,对面的白颖调皮地伸出一条腿 ,一会小脚蹬在左京的膝盖上,一会儿又搭在左京的两腿之间的椅子上捣乱 。左京则偶尔垂下一只手不停地把玩。两位老师出身的大美女怎么会看不出小两口在桌下有小动作,李萱诗咳咳几声,岑箐青也跟着故意咳几声。左京轻拍一下,白颖收腿吐吐舌头,两个小学生才收敛许多。
每次都是李萱诗提议打麻将,但都是岑箐青提出散局。其实另外三人的牌技都很好,可每次的大赢家都是箐青。两次之后岑箐青就明白了:『这娘仨是为了让自己高兴,故意输钱给自己。』
给两位妈妈做完足底,回到卧室里,左京坐在床边又拽过白颖的一条美腿 ,给她按捏。白颖平躺着,双手抬起枕在脑后,享受着左京的单独服务。
两人一边按摩一边聊天,白颖才知道长沙那边的事情 。母子二人去祭拜过左宇轩之后,顺便去了趟京轩公司,才了解到京轩公司的真实情况。如今的公司,并非左宇祥说的那样好,只能用苟延残喘来形容,公司的员工又走了很多,连刘胜楠算在内也只剩下五六个人。
因为公司自左宇祥接掌时,左京母子已经完全从公司剥离,所以刘胜楠也听从宇祥的,默默扛下所有,不再打扰左京母子。如今公司的订单少的可怜,被同行打压的几乎没有什么生存空间,破产倒闭是迟早的事。
左京从三叔和刘姨那里了解到,无论是同行对手打压,还是办事部门阻挠,事情的背后似乎都有着那个郑姓领导的授意。
因为时间有限,左京做不了太多事,只给三叔打过去两百万,宽慰三叔等人莫犯愁,嘱咐维持着公司就行,无论如何都要挺住!给自己点时间,一定会想办法解决郑群云这个障碍,决不能让父亲留下的京轩公司就这样倒在这个败类手里。
听左京讲完京轩公司的事,白颖气的坐了起,恼道:「明天我就去跟爸妈说!」。白颖虽然是官二代官三代,自幼被保护的极好,也没有那些大小姐骄横的坏脾气。但得分事情 ,若有人胆敢欺负到左京一家人头上,她岂能坐视不理。
左京借势抱了美娇娃一下,笑道:「不用,我处理不了时,再找他们。」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搬着双肩将白颖又按倒了下去。
白颖知道左京虽不是万事不求人,但也不太喜欢仗势,尤其不想仗白颖娘家的势。
「我就知道你不想麻烦他们…嗯,我爸不一定管,但我妈肯定…咦…」看左京没同意,白颖琢磨下道:「要不我去找舅舅他们吧,不让我爸知道也就是了,嘻嘻…」
左京伸指轻轻挠了一下她的小脚心,道:「那不一样了么!呵呵,算了,这事儿你别管,有林伯呢,我吃不了亏。」
白颖被挠,痒的一缩腿 ,娇嗔道:「讨厌,哼,没人管你了!」白颖自然知道林伯,那可是爸妈都很恭敬的存在,对左京极为看重。想了想还是认真道:「林伯那边还要搭人情 ,不方便的话,还是用自己家人。」
「知道啦,老婆!」左京抚摸一遍大白腿 ,轻轻一拍后放下道:「好了,早点睡吧,明天你还要回你妈家。」
上床,熄灯,睡觉。
白颖不知道的是,左京还有些事没有说,也不方便说。有事关妈妈的,有事关二姨的,还有些许其它小事,也暂时没有说出来烦她。
左思右想后,第二天上午左京联系了杨怀玉,二人在茶馆见面合计了一上午才分开,郑群云的是小事,更主要的是左京规划的大事。
因为马上就要春节了,下午左京陪白颖回白家吃的晚饭,晚饭后左京独自回家,白颖则留宿陪父母聊天。
左京到家时,两位妈妈正在沙发上看电视。李萱诗把儿子喊过去轻声问道:「公司的事,跟颖颖她爸妈说的吗?」她已经把公司的事跟岑箐青聊过,尤其姓郑的还在幕后以公司相威胁,让左宇祥请李萱诗出面陪酒协商解决。
左京看眼岑箐青,又笑着冲美母轻轻摇了摇头道:「没事儿,妈 ,这事还用不着白叔他们出面。我已经找人帮忙了,应该过些时候就能解决,放心吧。」上午他和杨怀玉聊完,杨怀玉听后笑言小事一桩,让左京放心,左京也将情况跟白颖说了,叮嘱她大过年的不要给白叔童姨添堵。
看岑箐青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异样,左京道:「干妈 ,我去弄水 ,今天给你多做一会儿足底。」说完后左京转身去烧水 。
李萱诗笑道:「哼,这孩子,成天就知道溜须他干妈 ,连亲妈都甩一边儿了。」
岑箐青白了她一眼笑眯眯道:「怎么着,大美女还吃上醋啦,这京京也是我儿子好吧!切!不过,晚上泡泡脚,做做足底是真的挺好,睡觉也舒服。」跟李萱诗来京后,白颖也安排她们去做过按摩和足底,但都不如家里的左京按的更好更专业,左京每次弄完她都超级舒服。
给岑箐青做完足底后,那边李萱诗也泡好了。左京没让她动,坐到对面低头给李萱诗洗脚。白白嫩嫩的小脚丫不并脏,但左京做事认真,洗的很仔细,撩点水 ,捧着一双玉足轻轻揉搓。
其实李萱诗很早就奇怪,自己的脚心很怕痒的,根本不能被别人碰。有时自己洗脚时不小心手重一点都觉得刺痒。十月怀胎时,丈夫左宇轩给自己洗脚,她也怕痒的很,经常不老实地乱蹬。可凡事总有例外,偏偏儿子左京却不在此列,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而身上另一处地方,却恰恰相反。
李萱诗这边还在瞎琢磨时,左京已经给她洗好了脚。用干毛巾包裹住一只脚后,开始动手按摩另一只。
沙发另一端的岑箐青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和李萱诗聊天:「萱诗姐你说,咱们要是天天都能这样该多好啊!」用俏下巴点向正在忙活的左京笑着示意道。
李萱诗得意地笑道:「怎么,你也上瘾了吧。好,等以后假期,咱们就过来,天天让京京给你做足底。」
左京抬头笑道:「对,干妈 ,以后放假就过来,保证让干妈满意。」
岑箐青心喜地笑道:「好,好,嗯,还有你琳妈妈 ,让她也过来陪我。」虽然她在左家混迹二十多年,早已亲如一家人,但那是在之前的左家,若是来京城的话,毕竟有白颖的存在,总感觉拉上个徐琳垫被比较好,能更加心安理得一些。
李萱诗听后笑道:「对,到时也叫上琳琳,咱们姐仨一起做足底,呵呵。」
正架着玉足锤打小腿的左京,听到两位妈妈的话,可就『不愿意』地埋怨道:「不是吧,你们是想要累死我吗?!哼!」正好李萱诗俏皮地小脚尖就在眼前,左京一低头,张大口就将那白如蒜瓣一般的嫩脚趾含进口内 ,轻轻合牙咬了一下,趁李萱诗还没反应过来就马上松开撤回。
「啊!」反应过来的李萱诗尖叫了一声,小脚向后缩了一截,羞恼道:「你属狗的啊!」
左京将美母的莲足拽了回去,回嘴调皮地笑道:「谁让你俩欺负我的,呵呵。」
「放屁 !我那是欺负你么,那是给你安排美差!你以为你干妈的脚是别人能碰的么,切…」「行啦,以后也不许你给我们做足底了!」李萱诗生气地训斥道。
看母子吵闹,岑箐青并不着急,她知道李萱诗并不会真生气,笑道:「对,你以为我们愿意让你按呐,还不是…还不是你追在后面求着给我们按的么!是吧,萱诗姐!」
左京知道干妈在给自己解围,顺杆爬道:「是是是,干妈 ,我求求你,以后你们都来,还让我给你们按吧,好不好,干妈 。好干妈 !到时候连筱薇瑶瑶她们都叫上,我一勺烩,全都给你们按…」
「好吧,看你这么有诚意,我就替你妈答应了!哈哈…还是我儿子好…」岑箐青笑道。毕竟这是在京城,替左京解围更显得亲近。
「你就帮着他吧!」李萱诗又冲左京羞恼道:「你,也不嫌恶心,讨厌,赶紧刷牙去!」说着要抽出他手里的玉足 ,却没成功。
左京左右晃晃脑袋说声不,笑嘻嘻地继续给她做足底…
春节前几天左京很忙。家里亲友自有娇妻美母应对,倒不需要他耗费精力,最主要的是公司内外,生意伙伴,朋友客户等等各路码头,需要打通维系的关系左京都怠慢不得。
值得一提的是,2月14日情人节当天上午,在左京白颖的陪同下,白震与左佳婵办领了结婚证,当晚,左白两家人在饭店摆了两大桌庆贺。
话复前言,左京白颖承诺过要赠给佳婵白震一套四合院当做陪嫁。
白颖对着佳婵旧事重提道:「二小姐,我的小二嫂,那些四合院里,你任选一套,我们够意思吧!」
左佳婵怼道:「呸,什么我任选,我选完了,不还是从我们左家拿东西,便宜你们白家?!」
白颖笑嗔道:「切,什么你们他们的,咱都是一家人了好不好!傻不傻。」
左佳婵不好意思地笑道:「是你二哥不让要的嘛,我有什么办法。」气的白颖怼了一下二哥白震说了声傻,白震嘿嘿傻笑着挨怼也不说话,一旁的左京也笑而不语。
回家后左京白颖私下合计,给房不要,只能给别的,反正不能亏着佳婵和白震。果然,待后来佳婵正式办婚礼时,左京白颖可是没短了给钱给物,远远超过当时一套四合院的价值,这是后话。
除夕夜,李萱诗还是婉拒了童佳慧叶倩等人的邀请,和箐青守在别墅里哪儿也没去,左京白颖自然陪伴左右。虽不热闹,却也不孤寂,四个人包饺子,吃团圆饭,给亲友打打电话视频热聊,倒也其乐融融。
初二,在李萱诗的敦促下,左京白颖跟随父母去了童家吃了顿团圆饭。
回来的早,知道白震陪佳婵已去了长沙,左京和白颖又单独去看望白颖的爷爷。把老爷子高兴坏了,老爷子已年过八十,身体康健,性格爽朗,每天乐乐呵呵,自在逍遥。
之后几天,左京白颖也没怎么外出,就陪着两位妈妈在家里吃吃玩玩。
直到初六,陪两位妈妈吃了早饭后,左京白颖一起将李萱诗等人送上了开往长沙的列车。
回到别墅,左京拽着白颖急急地回到卧室,两人都憋了好些天,白颖自然心领神会。配合情郎三下五除二将衣物除去,羞涩地等着帅哥的宠幸。没想到左京反倒玩起了深沉,叮嘱白颖先闭上眼后,神神秘秘地送了她一套礼物——护膝。
白颖感觉到左京往自己膝上套了软绵绵的东西,心里又羞又喜。羞的是知道马上会被摆什么样的姿势做运动,喜的是情郎知道爱惜自己。
吻了白颖一下后,左京得意道:「睁开眼看下,满意不!?」
看着白颖听命地睁开眼,瞧向腿上的这一双护膝,却没有等到左京期待中的惊喜神情 。
看着这双护膝,白颖双眼渐渐凝重,左看看右看看,心里咯噔一下,然后抬头凝眉看向左京道:「这是你做的?!」
「是啊!怎么啦,不好吗?」左京皱眉问道。这可是自己亲手做的,就地取材,物尽其用,也不算浪费啊。
看着一双护膝,白颖开始有些不淡定。看了看左京的神情 ,又觉得哭笑不得。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白颖笑了起来,笑的左京莫名其妙。而看着左京越是懵逼的样子,白颖就越觉得好笑,笑的合不拢嘴。
见问了半天白颖只顾着笑也不搭理自己,左京恼道:「笑个屁啊!快说,有什么好笑的,不说我可就大刑伺候啦!」说完伸手搭上了白颖的细腰软肉 。
白颖还是乐不停,强忍着笑道:「哈哈哈,我说,我说,呵呵…别闹!哈哈哈哈哈…」。
稳了稳憋住笑道:「你听好了!」,然后玉手指着护膝冲左京一字一句道:「这两个胸罩,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