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到这一步就结束了吗?”宁馨问道。
“后来我我趁着玥郡主心不守之际,吻了玥郡主,玥郡主并没有反抗,由着小人尝便了她小嘴里面的每一寸地方。”
壮汉明显感到话里的少女整个人在他说完后似乎抖了一下。
“你倒是艳福不浅啊!本郡主都只是让你隔着衣服占占便宜,没想到我妹妹却被你把她连嘴带上半身否给吃的干干净净了。”宁馨突然讪笑了起来。
“再后来呢?我妹妹又是怎么从你手里逃走的?按你说的,连小嘴被你吃遍都没反抗,你不会忍得住不做其他事吧?”
壮汉却一下沉默起来,似乎有些遗憾,又似乎有些懊悔。
“都瞒不过郡主,当时我把手伸进玥郡主的下身,才摸到那那处时,就将玥郡主惊醒了,然后”
“然后我妹妹就跑了?”
壮汉无奈的点点头。
“都摸到我妹妹的下身了?”
壮汉又点点头。
宁馨毫无征兆的,猛然从壮汉怀里坐起,将臂弯上的里衣略微耸肩一提,就重新穿在了身上。
她的目的似乎已经达到,而且再往下,似乎也到了无法让她接受的地步。
“好了,便宜你也占够了,本郡主说到做到,不计较这件事了,不过”宁馨突然看向壮汉,又缓缓引导壮汉的目光看向远处的布门,“他会不会绕过你,我可就不知道了,嘻嘻。”
门外的姜潮,早就被里面二人绘声绘色加上生动表演的谈话给激的浑身发冷,由开始的暴怒无比又慢慢变成沉默不语。
他不相信宁玥会背叛他,他怀疑里面两人对话的真实性。
可是那晚,宁玥最开始连嘴都不给你他亲,可是两次离开之后,尤其是最后一次回来,不仅主动送上了自己的香唇,更将他的双手按向了她熊前的双峰。
是因为被心上人之外的男人尝了身子之后所怀的愧疚?
姜潮突然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放声大喊。
他扭头朝着山下跑去
山下村口的酒家才要关门,就被姜潮冲了进去,害怕姜茶会醉死在他们那,实在没办法的他们只得免费的送了姜潮两大坛好酒,这才将姜潮打发了出来匆匆关了门。
对着月色,姜潮走几步便提起酒坛灌上几口,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又在往哪走。
只是,他闻到了兰香,这香味他无比1悉,清淡芳雅,是宁玥身上特有的。
少女的身影,在他的面前,却又在他的眼里晃动起来,变得不真切起来。
“玥儿!你为什么!啊!”姜潮大哭,再没有了翩翩公子的形象,涕泗横流。
一双纤美的手扶了他,可他哭着哭着心里却升起莫名的妒意。
他心底里最喜欢的宁玥,被人脱光了上衣玩弄,那人,是不是粗暴的蹂躏玉玥儿的上身?
他心底最喜欢的宁玥,被人吻遍了小嘴,那人为什么要有那人!
现在扶着他的宁玥,却没有告诉他哪怕一丝一毫
姜潮突然站起身,猛的就将扶他的少女推倒在地上
“玥儿!你是我的人!我的!”
“玥儿!我要你自封功力!自封功力!”
“玥儿来把这个药吃了”
“玥儿,我的心好难受”
这夜晚的月色正浓,照在草地上那一件件被撕裂丢开的衣料上,愈显纯白
姜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当他顶着要炸裂的头痛感睁开眼时,外面的太阳已经快要下山。
当他注意到自己一丝不挂时,不由想起昨夜朦胧中似乎残存的几丝记忆,他好像把
他猛地掀开被子,下身还残留着淡淡的殷红是血迹!亦或者说说,是落红!
他忙不迭的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云婉见到他时,却好似在看另一个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抿着嘴却没说话。
当看到宁馨宁玥时,姜潮抬步就想要过去关心宁玥,昨夜,他记得自己很粗暴了。
可他还没开口,宁玥却欢快的蹦向了他的怀里。
这让姜潮当场怀疑起自己以往的听闻,不是说破瓜之痛吗?怎么宁玥好像一点事没有?
所有人都在,除了
除了云薇少宫主和她的侍女
两月之后。
天欲宫,天极殿。
殿内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正位一个绝美女子,只是她头戴垂纱斗笠,整个大殿顿时就成了最美的风景。
在他对面不远处的下方,站着另一个女子,有着成1妇人的端庄雍容。
绝美女子此刻正在看着手中的传信文牒。
:
宁馨宁玥:郡主姐妹于少宫主下山后一月又半确诊有孕,婢子估脉,应是于同一日破身,自封功法且甘愿受精所致。
云婉:云师姐于少宫主下山一月将满之时查有身孕,应是自封功法且甘愿受精所致。
云烟:烟姐姐于少宫主下山一月将满之时查有身孕,破身之日未知,也应是自封功法且甘愿受精所致。
玉儿:玉儿姑娘于少宫主下山一月又五天查有身孕,非天欲宫弟子。
晚晴:晚晴姑娘于少宫主下山一月又十天查有身孕,非天欲宫弟子,玉儿姑娘称之为小姐。
云薇:少宫主于下山第六日破身,当月未有例信,应是破身之次便已暗结胎珠
看到这句候绝美女子不由挥手向右前方狠狠挥去,顿时一刀无形的气刃如同凭空出现,将远处的殿墙轰出一道巨大的口子!
她不想再往下看了,不由将文牒下方的另一张折叠的油纸抽出,那油纸对叠两次,打开大约有一米不到的长度。
可当油纸完全完全呈现在绝美女子面前时,下方站着的人看到绝美女子拿着纸张两侧的手猛然抖动了一下。
是一张画。
可内容!
画的是一个房间内部的情形。
不大,似乎是内宅卧室。
宽大的床榻上被单褶乱,不见了被褥。
一个女子仰躺着,双手环着身上另一个女子的后背,两人相互贴抱,熊间压出两团外溢的粉肉,下身四腿交叠,如同螃蟹,却又故意般露出两人大腿根处两抹水润红嫩的密缝!
可从身材上,又明显看出这两个女子还是少女,那身段线条优美,还显着将要褪去的青涩。
被褥铺在床前不远处的地上,那上面也有两个女人,和床上那两个女子的姿势相近,只是她们当中上方的也是少女,可下方的女子却身材成1丰满,透着如醇香烈酒般迷人的风韵。
这两对呈对抱姿势的女子,头皆交颈相缠,这就使得她们每个人都只能被看到外侧的脸。
而在不远处,是一张不大的书桌,也不高。
可现在那桌上的笔墨纸砚都不见了踪影,反而仰面躺着一个身材玲珑有致的少女,她樱桃小口微微张开,似乎在微促的喘息,右臂绷直于腰侧,在臀部的位置右手紧紧握着书桌的桌侧边沿,下方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各自屈起,像是从桌面耸立起的两座雪山,此刻,两座雪山却并拢在了一起,似乎在保护雪山底部的宝物一般。
在这仰躺少女头顶向上不远处,又是另一个少女,她双膝跪于书桌边用于盘腿而坐的蒲团上,侧着脸上身匍匐贴于桌面,那两团美乳亦被压成了雪饼,如同水蜜桃一般娇小雪白的蜜臀高高的翘起着,像是向世间炫耀着其间那粉嫩的门扉,这也将她的小蛮腰压的像是向下弯起的柳条,连同背部曲起的线条优美至极!
这两个美丽的少女,她们的左手,却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视线右移,那是房间内的圆桌,可现在那桌上堆着满满的东西,笔墨纸张书籍
这些不会让人有多在意,因为,在圆桌前,是一个男子站立的身体,这身体体态匀称,肌肉劲寸,一看就是习武之人才有的健硕,但也同样一丝不挂。
而更让人不得不移动视线的是,男人的胯前,却是一个呈蹲姿的少女,那少女的背影美的让人无法形容,如同耦合天成的白玉雕塑!
可此刻,她一手似乎握着那站立男子胯间的什么,同时她的脑袋也似乎正微微向前倾探
拿着油画的绝美女子瞳孔不由一缩,她看到那蹲着少女倾泻的青丝上,一个珍珠发坠点缀其间,这是
这曾是她亲手给少宫主带上的!那这个少女就是
而且她注意到,只有这个少女的小腹,似乎有了肉眼就能看出的隆起
而那其他女子,郡主姐妹和云婉妹妹,她也都一一认了出来。
甚至可以说,她都不需要去刻意辨认,更何况那几个女子上方或者侧方,都写有专门介绍她们当时姿势一样的几个娟秀的小字:姐妹花、母女井、婆媳花、主仆花、凤女箫
只是她们唯一相同的地方却是
却是她们的胯间蜜裂中,都向外缓缓溢出着浊白色浓液。
这浊白色浓液是什么,她作为天欲宫宫主,自然知道!
绝密女子忍住内心的翻涌,不由将视线扫至油画右下侧,那儿,是整张油画的视角出发处。
她的心似乎又猛的跳了一下。
油画右下侧,还是一个少女的裸体,入画的开始处是美丽的锁骨,而后往画内是耸起的两座白嫩山峰,峰顶两点樱桃红色点缀其上,似乎是刚经过风雨洗礼,上面竟然还残留着粼粼水光,更有一抹水珠划过的水痕延绵向下,如同火山喷发后的岩浆从山口向下曲折蔓延。
在往内,是有着淡淡马甲线的平坦小腹,而后,却是两条美丽的少女长腿分开着,各自挂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
腿根处,有一小丛绒毛,嫩黄嫩黄。
继续看去,看不到嫩黄之下的“悬崖”是何种美景,可是透过绒毛直接看向那少女臀下的椅面,上面却是有着一潭白色的牛奶河在流动,参杂着几丝红线,从椅面流向椅子边沿,最后滑过椅沿向下方流去看不见
所以这张油画的作者,就是这个趟坐在椅子上,双腿抬起分开放在两边椅子扶手上的少女!而她画的,也就是她当时这个姿势之下看到的房内全景!
而有这个笔力能将画面画的如此逼真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她专门
放在少宫主身边的贴身侍女,香凝!
那个乐理和画技以及医术都鲜有能与之匹敌的香凝!
可现在!
绝美女子心惊,立即又将文牒拿起查看,上面赫然写着:
当日,唯有婢子是处子之身,但亦听从少宫主之命,自封功法,被
这个被字上落下了很多墨汁,似乎书写之人在此斟酌良久,迟迟未能下笔
绝美女子扫视而过,完整的的内容是:当日,唯有婢子仍是处子之身,但亦听从少宫主之命,自封功法,被被公子三同齐开画信传送回宫约需月余,想必那时婢子花田深处也已受公子日日灌溉,孕迹初显
绝美女子的手心不由握紧,澎湃的内力甚至将空气中的水汽都凝结在了她的掌心,她猛然将文牒与油画攥进手心,随后狠狠的砸向了地面。
“宫主莫要动怒。”下方的女子劝道,这心里面的内容,她已看过。
“哼!岂有此理!才下山的六位弟子被云妹骗了就骗了,本宫还能忍,可不仅连两位郡主,现在连本宫要传承衣钵的人都被坏了身子,更是”她想说更是跪在男人身下含吊吹箫,可想到是她心心培养的少宫主时她又实在说不出口。
“我明明在云薇下山之前用自己的内元将她那容易动情的药效都给吸收了过来,就是希望她能像我一样,即便下山历练,也能守住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她现在本应该不易动情才对,怎么会”
绝美女子似乎难以理解刚才文牒中看到的内容是如何发生的。
“宫主,云薇毕竟也是少女芳邻,哪个少女不怀春呢”下方的女子说道。
“怀春?怀什么春?当年我不是也那么过来了,当年还没人给我吸收药物催生的情欲呢,我还不是护住了自己的清白!”绝美女子愤恨道。
“来人!”绝美女子的呼吸不由都加快了起来,可见其愤怒之深,看着应声而来的弟子,说道:“准备行李,本宫要下山一趟!”
“宫主”
“不用劝我!我倒想看看,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把我天欲宫的女子都迷的丢了心智!”
“可宫主你吸收了少宫主的情欲药力”
“哼!这点欲望,不值一提!”
下方女子最终还是沉默了下来。
“我出去这段时间宫里的事务就交由你打理。”绝美女子对下方女子说道。
下方女子恭敬的行了门派内礼。
看着逐渐向大殿外走去的宫主,原本那下方位置的女子不由感叹这次事情发生的突然。
世人只知道天欲宫少宫主是天下第一美人,两位郡主并列其次,殊不知天欲宫的宫主,容貌其实不输少宫主,只不过宫主她一直都带着白纱斗笠,能见到她真颜的人不足五指。
可那男子居然居然将少宫主与郡主姐妹都弄大了肚子?倘若自己是宫主,说不定也会暴跳如雷吧?
她不由又看向了摔在地上滚出去很远的那文牒与油画犹豫着要不要去捡起来
她不知道,也就是她这一犹豫,后来让这油画流落民间,成了世间男子公认的第一秘画,可让人无比遗憾的是,画里面几个正面露脸的少女还有那站立的男子,他们的面容都被水给晕掉了容颜,而露侧脸的虽然都在,但却又朦胧不准,虽然美,但是每个人想出来的又都不一样。
更有甚者,有些会作画的文人,竟然私底下将自己的容貌画在那站立男子脸部晕浊不清的地方,似乎这样他就是画中人,拥有了画内那一个个仙女般的佳人。
而后慢慢的,这本应该男子之前私密流传的东西,不知怎么的也流传到了女子之间。
慢慢的出现了女子将自己的脸画在画中女子脸上,而将心中的情郎画在那男子脸上,并让人将这幅让人脸红心跳的画偷偷送给心中情郎。
而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往往在收到画后的下一次幽会中,女子的情郎往往挡不住那画中令人喷血的风情,都会疯了一样地将女子就地摘了红丸,甚至有对画作本身痴迷过度的男子,不仅摘了前来幽会女子的红丸,甚至趁着女子不备,强行的将女子的贴身丫鬟也给一并夺去了红丸,因此也闹出不少痴男怨女之事来。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下方这女子看着宫主的背影消失在远处,她这才慢慢的走出大殿。
突然间,毫无章法一般,她冒出一个荒诞的想法,宫主,不会也跟少宫主一样
“不会的不会!”她心里连连说道,“当年姐妹下山历练,宫主最美,按理说最容易被男人蛊惑,但宫主却是她们当中唯一一个历练完毕后仍能保持处子之身回到宫里的人!”
“所以,宫主不可能被人破身,就好比我的功法已经十年未曾有进步的迹象,连后山的长老都说这辈子只能这样了一样。”
她这么想着,突然觉得心里似乎也没那么在意功法的进步,她停下了脚步,看着走廊外的蓝天,扭了扭腰,心情大好。
然后,她就觉周身内力翻涌,似乎自动的游走起来,不受她控制一般!
她不敢轻视,就地打坐起来。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已经围了好些个弟子。
“祝贺师姐!功力跳升大圆满之境!”
她自己都一惊,自己的功法怎么突然就提升了,而且还跳了好几个阶段!只比宫主差一两层了!
看着周围弟子满面的笑容,她心里也觉得无比开心。
“等等!之前还说宫主被破身如同自己的功法会突破一样不可能!”
“可现在!她的功法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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