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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仙楼(0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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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香与楚飞雪母女两人背靠背绑着,二人中间由一木板相隔,双脚鞋袜已脱,脚掌悬空,唯有脚趾沾地,却不呈踮脚状,而两人的双脚后跟被迫紧挨着,悬空处是一个附着尖齿的滚轮。

这滚轮亦是有独特设计,因为母女两人的双手都被铁链分别系在一块木板上,木板中央有跟细长银针,若是不乖乖举着,便会被扎中头顶百会而亡。当然若有余力将木板举得再高些,便可推动上方链接的铁杆,能将脚底的滚筒向自己方向移动,举得越高,对方脚底的受痒部分便越少。

当然,仅凭脚趾着地,既容易让脚掌深深踩在滚轮上造成伤害,唐山还十分贴心地在其双腿之间横置一根木条,让她们二人的脚掌只能堪堪接触到那尖齿外侧。

唐山看着自已的成果,得意洋洋道:“楚天香,你跟那奸夫生的女儿倒是跟你一个模样。”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父亲!”楚飞雪冷冷道。

“哈哈,父亲?你知道自已父亲是谁吗?”唐山笑着,拿着手中的剪刀缓缓靠近母女二人。他的这句话着实令楚飞雪沉默许久,她自幼只知母亲说自已父亲已死,连姓氏都未跟从,说到底,她的世界里似乎没有父亲这个角色。

便在她发愣时,唐山已经走近她身旁,不顾她的一声声“滚开”,慢慢把她的银发缕至耳后,然后用剪刀轻轻剪开其腋下的衣布,道:“楚天香,不如告诉她,她的父亲是谁?哈哈哈哈……”

“把你的脏手拿开!”楚飞雪腋窝下光洁白皙的皮肤一点点被裸露出来,自已却全无反抗之力,她只觉是耻大辱,只能用言语试图挽回。

可这时,楚天香却带着哭腔说着:“雪儿……娘对不住你……”

“呵,你也知道对不住了?”唐山又去剪开楚天香的衣物,而她却没有什么反抗,只是闭着眼默默承受着,他继续对另一侧道,“楚飞雪,你应该已经见过那柳江雪了吧。你难道不好,为何名字里都有个‘雪’字吗?真的只是巧合?”

“不要再说了……”楚天香紧闭的眼角处淌出泪水,而身后的楚飞雪则是已隐隐猜到了缘由,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唐山轻柔得帮楚天香擦去泪水,尽管楚天香的脸颊不断在抗拒,他继续笑着说:“你当年与那有妇之夫私通时,可曾想过有这么一天?哦对,飞雪可能不知道,那人正是绝雁宗前宗主,柳江雪的父亲,柳隐羽。”

“娘?”楚飞雪微微侧过头,可惜只能看到身后的木板和母亲飘散在外的银发。她无法相信自已与那个雪山之巅的白纱女子竟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更无法相信自已的母亲会有这般不伦之恋。

“是!我当年没能抑制感情做了错事,可你呢!”楚天香猛然睁大双眼,隔着满眶的泪水瞪着唐山,“你因为嫉妒便杀了隐羽,因为自私便将我囚禁,更因为想拿绝雁宗秘籍给祁国,便把我折磨了整整十二年!”

原来通敌者并非楚天香,而是身后这个唐山。而霜山派功法毕竟于军队没有过多裨益,便因私仇,将目光转向了擅长射箭的绝雁宗。绝雁宗善射箭技法,若是用于军队弓兵,倒真是一股可怕的力量。

“那又如何。”唐山的笑明显僵硬了些,眼中透着阴寒,“你倒是坚强,未吐露一丝一毫。但你可知,你一日不说,我便能多玩弄你一日,这笔生意我稳赚不赔。”

听到唐山强调着母亲这十二载的遭遇,楚飞雪不禁骂道:“你这个畜牲!”她试图用腿踢向唐山,却被脚腕上的铁链限制着,只得发出些唬人的动静罢了。

“别急别急。”唐山蹲在母女二人脚边,轻轻给她们脚底以及滚筒倒上润滑油,楚飞雪因年纪尚浅,虽常年游历在外,足底肌肤依旧细嫩,又因身材高挑,脚掌稍大,足底更是红润无比;而楚天香在这幽室中虽不断被挠,但唐山从不吝啬其保养呵护,故而肌肤也不逊色女儿多少,只是双脚略显娇小,更显白皙。此时双脚齐摸,各有风韵,没得唐山宛若登临仙境。

“这套机关的用法已经告诉过你们。想要自已多加分担,就乖乖把木板举高。”唐山走到一旁,轻轻拉动石台上的拉杆,“你们,谁也不想看到对方难受吧。”

滚轮开始缓缓转动,尖齿贴合着母女二人的足底慢慢擦过,楚飞雪毕竟体验甚少,此时已漏出几声嘤咛。而楚天香则经过多年磨砺,忍耐力已是高强,此时一声不吭,便是表情也未动上一动,更是高举双臂将木板抬起,滚筒也由此向她的脚底偏移。

唐山见状,将一双涂满润滑油的手掌贴合在其腋下裸露处,手指微微摩挲,楚天香脸上凝重几分,却仍是将腋窝袒露出来,高举着木板。

唐山欣赏着楚天香刻意板正的情,丝毫不急着将其击溃,手指挑逗似的摸着光洁的肌肤。却在这时,楚飞雪感受到脚底滚筒的偏移,自已虽惧痒颇深,却又不忍让母亲替自已分担,于是也试图举着木板,此起便有彼伏,楚天香的双手按下去了些,滚筒也更多地刷在楚飞雪脚底。

唐山便将双手探在楚飞雪的腋窝里,这腋窝自然更为细嫩,不过缺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风韵,只算是平分秋色。

霜山派弟子均修习着寒月真气,而这真气的散热之地刚好是腋窝及足底,算是罩门,故而这两处极为敏感。唐山此番布置便是深谙寒月真气的运转。

楚飞雪本应痒感而微眯的双眼,却因这过分的触碰而瞪大,身体对这双手有着除痒感外的抗拒,她下意识后撤,却被身后的木板阻碍,于是只得将身子侧来侧去。

奈何侧身时,必有一边腋窝在前,唐山便专攻那在前的腋窝,而后只待楚飞雪转换侧身方向,把另一边腋下乖乖送上前来。楚飞雪被这样阳谋似的玩弄得极为恼火,却仍是不愿意与唐山的脏手过多接触,竟是只能按他的规矩来。

却也在这下意识藏腋窝的过程中,那木板越举越低,楚天香便也趁机举高木板替女分忧。

“飞雪啊,你就这么想让母亲多被挠吗?”唐山刻意挑逗道,而后径直把双手手掌都放进她的腋窝里,“乖乖把腋窝露出来吧……嗯?难道你竟如此不孝?”

明知自己高举双臂只为了让母亲少受些苦,可唐山这番话,显得像是自己在刻意迎合,更何况那双此时被微夹在腋下的手,若是再度举手,便真像是把腋窝软肉挺到这双手前一样。

可那句“不孝”则深深刺痛了她,她这么多年只为寻到母亲下落,却在相会之时因自己的心理而多让她受苦吗?于是她顶着腋窝里的那双手,果真将手臂举了起来,而这时的唐山一边夸着“飞雪真乖”,一边毫不客气地用手指在腋窝快速抓挠起来。

“嗯啊!”楚飞雪受痒不过,一声惊叫,刚刚举高的手臂再度落下来,那根银针便悬在她头顶不足一寸。即便如此,唐山仍未留情,被腋肉夹住的手指不断蠕动着,便是楚飞雪也痒得紧闭双目,再无闲暇去瞪他。

“你这不懂事的孩子,怎么又缩回来了。”唐山像个长辈一样数落着她,“难道你争不过那全身武功被废的母亲吗?”

“你!唔嗯……”楚飞雪正欲发作,可痒感太过强烈,一时竟险些笑出来,她这才知道自己之所以轻而易举就能举得比母亲高,是因为她浑身修为都被唐山废了去。她怀着这种悲愤,再一次顶着腋窝的痒感,把双臂高举。

“飞雪……没事的,让娘来吧。”楚天香温和道。

可楚飞雪不理会,她固执地将手臂抬高,而唐山则用指甲沾着润滑油在她腋下飞舞,那一块裸露的腋肉渐渐被挠得红润,足底的滚筒更是在脚心窝里缓缓刷动,梳齿分布得毫无规律,带来的痒感亦是难以适应,楚飞雪原本冷峻的情变得龇牙咧嘴,表情甚是痛苦,嘴里还发出些不成段的笑声。

唐山玩味道:“真是毅力顽强,却是能挺到几时呢?”

“呃啊……嗯嗯哈哈……”楚飞雪极力忍耐着,她不愿因痒感而向唐山屈服,可此时双臂近乎伸直,再要挣扎可就是螺蛳壳里做道场了。何况腋窝被大大展开,腋肉更是完全袒露,楚飞雪只觉脸颊愈来愈烫,头脑一片空白。

见她额头的青筋暴起,浑身都在微微发颤,唐山暗笑着这女子的反应竟是跟她母亲一致,便又设法一激:“飞雪外甥女,你抖什么呢?”

“我才……噗哈哈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唔唔哈哈哈……”本想斥责唐山乱攀关系的行径,刚一开口,笑声便如滔滔江水般奔涌,她将头别过去,可如此一来,更是清清楚楚地看见手指在腋窝划动的景象,耳边甚至模拟出了指甲刮嫩肉的可怖声音,于是干脆仰天大笑。

“还以为你那多撑一会儿。”唐山讥讽道,“飞雪,那这木板为何在往下落啊?”

楚飞雪只觉浑身痒得酸软,双臂无力去举着那厚重的木板,又急忙催动内力助自己高举木板,可内力刚刚流转一周,便觉腋下和足底的痒感愈发钻心,可若是不借内力,她根本举不动木板,于是陷入一番恶性循环,腋窝与脚心越来越痒,身体越来越酥软,便是发笑也好像失了气力。

唐山见其双臂已越来越低,心存轻蔑,便只用手指一下一下抹过腋窝,楚飞雪也随此一下一下地颤动,笑声更是咿咿呀呀地传出,便是她自觉丢脸,试图忍耐,却还在被下一次的刮划痒得发出闷哼。

“好啊,差不多了。”伴随着楚飞雪的轻哼,唐山终于放过了她的腋窝,用将拉杆一拉到底,母女脚底的滚轮飞速转动起来。楚飞雪的足底已经因为寒月真气的调用而温热敏感,便是轻羽扫过也难面不改色,哪里禁得住滚筒的疯狂滚动?

听到楚飞雪的狂笑声在幽室内回声连连,楚天香心如刀绞,便一咬牙关,将双臂举到最高,却因其比女儿矮上几分,光靠双臂的努力仍是不能独担痒感,于是这位母亲猛地将双脚垫了起来。

滚筒此时专门对着楚天香那双偏小的足底刷去,此时高高拱起的足弓应了那句“霜山月如钩”,脚底的嫩肉被尽数展露,像是刻意翘高脚趾供起挠痒一般。楚天香坚毅的俏脸也凝重不堪,却是一声不吭,只是自顾自地调整着呼吸。

唐山又来到她身前,用指甲恰到好处地在腋窝刮挠,楚天香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好不容易调整好的呼吸又变得急促,皱着眉梢抿着下唇,决心保持着这痛苦的姿势。

楚飞雪此时只觉足底余痒阵阵,大口喘息着,发觉滚筒已尽数朝母亲那边刷去,自己便仗着一身功夫,再度把木板举起,可这一次,空隙中又钻出一个滚轮来,专门对付楚飞雪那红如烈焰的脚底。她没能忍住几下,表情立即由惊魂未定到惊疑再到大笑。

“就这样给我好好举着。”唐山威胁道,“若是有谁先放下来,便将另一人痒上三个时辰,届时是死是活全凭造化。”

“唐山……你……唔啊,放了雪儿……我把绝雁秘宝……的位置,嘻嘻啊嗯……告诉你……”楚天香顶着剧痒,支支吾吾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央求,一句被折磨十二年都未曾吐露的话语。

“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嗬嗬啊……放了,哈哈哈哈哈哈,放了我,哈哈哈哈哈哈我娘,哈哈哈哈哈哈……”与此同时,楚飞雪也在大笑中说着类似的话语,只可惜她没有丝毫能打动唐山的条件。

可惜现在的唐山只是冷笑道:“你以为我还在意那些东西么?我现在只想好好折磨你,便是你哭着求着告诉我,我也不感兴趣了。”

“你……混蛋!唔呃……”楚天香大骂道,可惜带着笑腔,骂得丝毫没有震慑力。

“呵呵呵,楚天香,你还敢在我面前硬气?十二年了,你身上的每一寸痒点我都探寻得清清楚楚。”唐山凶恶道,“接下来可要忍好了,你的女儿,怕是受不得三个时辰的痒!”

他的双手顺着楚天香婀娜的体侧下划,一直到胯骨处方才停歇,而后用手指搓动着。

“咿呀……嗯嗯啊……呃嘻嘻……”楚天香原本抿着的下唇立马松开,仅剩一排贝齿在负隅顽抗,可惜仍是被痒得嘤咛不断,甚至喘息声都带着痛苦的哭腔。

唐山微笑着,在胯骨上的搓动愈来愈快,像是一个开关,将楚天香的表情渐渐拧得扭曲,甚至到了超乎面部极限的地步。楚天香的一身武功便是从胯骨附近的腹结、府舍二穴为根基,设法毁去,故而在此地落下了极度怕痒的病根。

她别过头去,想把头埋在大臂里,以此忍笑,却在这时,唐山十分1练地在她耳朵边舔了一圈,忽然增加的痒感让楚天香娇躯猛颤,一时失了防备,埋藏已久的痒感已在她咽喉中发酵,此时便半是呻吟半是笑地发出声音。

听到母亲的笑声,楚飞雪急切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过她,哈哈哈哈哈哈哈,冲,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冲我来!哈哈哈哈哈哈……”

唐山丝毫不停手,而是一边欣赏着楚天香破防的情,一边对楚飞雪道:“你们母女真是一个性子,连用词都一模一样。不如你求我挠你,这样我就大发慈悲,放了你母亲。”说罢,手上的力度还加了几分,楚天香惊叫着,一时像被摄了魂。

楚飞雪何曾开口求人,便是找赵尽欢办事也是带着几分胁迫,此时听闻母亲的惨笑,只得同样惨笑道:“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求,哈哈哈哈哈,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挠我……哈哈哈哈哈哈……”

楚天香心中亦是悲切,忙开口阻止道:“嗯嗯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嗯嗯呼,别,哈哈哈哈哈哈,别求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哦?”唐山玩味道,“那我可要去试试你女儿的胯骨,是否同你一般怕痒。”尽管他深知楚飞雪怕痒部位必然是腋窝与足底,却还是这般威胁着,而怀揣着慈爱的楚天香一定会推己及人,来不及思考其中缘故。

“不!哈哈哈啊啊啊嗯啊哈哈哈哈,唐山,哈哈哈哈哈,我把,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秘宝下落,咿咿嘻嘻哈哈哈哈哈,告诉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

“求我放过她是么?”唐山接过话来,脸庞向楚天香处凑得极近,闻着她淋漓的香汗,“现在是真心实意肯说了?你肯说,也要看我愿不愿意听了。”

“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嗬嗬啊啊啊,听吧,哈哈哈哈哈哈……”一句堪堪说完,唐山却无半分触动,于是只得不断重复着这句央求,而唐山则邪笑着聆听,像是在用这一句句话语补全十二年的遗憾。

楚天香那高高踮起的双脚被痒得三番五次要落下来,却只能苦苦坚持,苦苦将足心嫩肉大大暴露出来,高举的双臂更是摇摇欲坠,腰间不断扭动,却被那附骨之蛆般的双手死死搓着痒点。她直痒得天昏地暗,却没有一丝心感用来倾诉苦难,而是念叨着那句哀求,以换得女儿周全。

而楚飞雪为了不让母亲被挠,也不惜竭力催动寒月真气,双脚已红得稍紫,痒得她几乎要绷起来,平日便板着脸的她,恐怕一次性将这辈子的笑都倾泻在此。她那里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人肆无忌惮地挠着足底腋窝。可她也顾不上自身安危,只得在惨笑里一边劝着母亲,一边求着唐山,这个原本她最为不齿的仇人。

“哈哈哈哈。”唐山被两股夹杂着不同哀求的惨笑声醺得昏昏欲醉,“你们母女二人这般坚毅,不依旧在痒感下竞相讨饶?欲仙楼的法子当真管用!”

此时的楚飞雪已笑得瘫软,内力也已殆尽,双臂一弯,那木板便下降了几分。

唐山立即发难道:“飞雪啊,你还是这么不争气。好吧,既如此,你娘可要多多受苦了。”

轰——便在这时,石门再度打开,一支羽箭沾着满身月光,划破幽室晦瞑,径直向唐山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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