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1月2日
在这半个月里,刘冬芸的内心深处一直笼罩着沉重的阴影。
每当夜幕降临,她闭上双眼,梦中的画面就会不期而至。
她看到了匆忙的车灯,在匆匆忙忙的夜色中闪烁,听到了那晚的风声,彷佛仍然回荡在耳边。
听到那个男人的喘息声,和那句「真舒服,大姐你的屄真紧」,男人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也那么的陌生。
刘冬芸可以确定自己一定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这个声音。
那个晚上的一切,如同一幅幅无法磨灭的画面,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刘冬芸渐渐感到自己陷入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困境。
那些噩梦,不仅在她的心灵中留下了深刻的伤痛,而且也在她的身体里引发了强烈的生理反应。
每一次梦醒后,她发现自己的内裤都是潮湿的,这让她感到深深的羞愧和自责。
她试图掩饰这一切,因为她不愿意让韦绍业担心。
她害怕面对丈夫,害怕他会因为她的困扰而感到痛苦。
每当韦绍业亲近她,她都会避免身体的接触,因为她感到自己对不起他,自己已经不干净了。
虽然他总是鼓动得自己找情人,给他戴绿帽,但在她看来,那些不过就是夫妻之间床上的骚话而已,都是随便说说,当不得真的事。
刘冬芸的心理压力越来越大,她感到自己陷入了恶性循环,梦醒后的羞愧和自责使她越来越难以入睡,梦境也越来越频繁。
她害怕的不仅仅是那个夜晚的记忆,还有自己对韦绍业的内疚,因为她无法向丈夫坦诚自己的困扰。
尽管韦绍业多次向刘冬芸表示他不在这个,他一再说自己有绿帽情节,对于刘冬芸被第二个男人插入这事,对于韦绍业来说,不但不会介意,反而会让他格外地兴奋。
如果不是怕刺激到刘冬芸,他会把每个细节都问得个底朝天的。
站在浴室镜子前的刘冬芸看着镜子里,自己赤裸的样子,白皙又富有弹性的肌肤滑嫩异常,盈盈可握的腰肢配上修长而笔直的双腿,并拢站立的时候两腿间隙都没什么明显的样子,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的闭合着,一条浅浅的肉缝就像那白馒头上的一道裂痕,饱满突起的阴阜上点缀着一小团弯曲的稀疏的阴毛,刘冬芸抬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怎么好像有点大了」,可能是因为例假准备来了吧,刘冬芸这样告诉自己。
可一向来得很准时的例假,这次已经过了两天了。
刘冬芸告诉自己,不过是因为这段时间自己每晚的噩梦,让自己内分泌紊乱而已。
哎,想想从那晚过后,自己都没有给过韦绍业,主要也是自己的问题,刚开始还因为下面的撕裂伤。
后面却是自己怎么也提不起兴致,韦绍业那个东西碰到自己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男人的坚硬,韦绍业的东西碰在自己身上总是要用手扶着,在自己的穴口磨上好一会儿,才能勉强地硬起来。
也许是例假快来了吧,刘冬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特别地想要。
她匆匆忙忙地擦干身上的水珠子。
裸着身子,就出了浴室,上了床,从身后抱住了韦绍业。
手准确的定位到了他的那个东西上面。
手在睡裤外摩挲了几下,就插进了裤子里,那东西握在手里,刘冬芸不禁心里一阵叹息,哎,那晚虽然自己没有摸上那男人的肉棒,可是塞在自己身体里,给自己带来那真实的充实感,却是实实在在的。
而手里这个东西,摸了快五分钟,也仅仅是变长了些。
龟头虽然不小,可棒棒却是软软的一点也不硬不粗。
每次韦绍业的插入,刘冬芸都要努力地收缩一下小腹,这样可以感觉到韦绍业那个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
被刘冬芸抓住肉棒的韦绍业,其实心里忍的是无比的辛苦。
偷偷地把避孕药换成了维生素,韦绍业就开始幻想着,那个男人的精子在老婆身体里和卵子的结合。
他甚至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演练着,一旦确定老婆怀孕,要如何劝说老婆留下这个孩子。
从他心里是既希望警察能抓到那个男人,又不希望那个男人被警察抓到。
因为他想知道,到底插进老婆身体里的男人长得什么样。
可他也不希望这个男人被抓坐牢。
这些问题让他每天都处在兴奋之中,晚上洗澡的时候都要撸上一管子,才能消停。
这让本就有些阳痿的他,这几天肉棒怎么撸,都是软软的。
现在这根软肉棒,被刘冬芸抓在手里,韦绍业也很想让它硬起来,可越是要它硬,就越是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