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皱着眉头去了客厅,也不知道听明白没有。
我洗好碗重新回到客厅的时候,老黄正在给江雪讲解着桌游的规则。
这桌游是老黄应晚晚的要求从德国海淘回来的,据说在桌游排行榜上名列前茅,对人数没有严格限制,几个人都能玩,就是规则复杂了点。
本来想趁着晚晚放暑假之前玩的,没想到发货这么慢,直到最近才收到。
江雪举着手里的卡牌,左看看右看看,半天还是一头雾水。
她摆烂似的丢掉手里的卡牌,紧锁着眉头说:「这规则也太复杂了吧……晚晚怎么会喜欢玩这个的?」
老黄笑着说:「你可别小瞧小孩子,小孩子玩这些,比咱们大人熘多了,等以后你和老吕有了孩子就知道了。」
我瞧见江雪意味深长的看了老黄一眼,不知她现在作何感想。
这时,我适时的弄出动静,挤到两人中间,像一个极没眼力见的电灯泡。
「有那么复杂吗?让我看看……」
我一边说,一边拿起桌游说明书琢磨了起来。
男生在这方面天然比女生更有优势,不一会儿,我就已经将规则搞明白七七八八了。
我丢下说明书,对他们俩说道:「要不咱们先玩着?这么琢磨下去,一晚上也琢磨不明白。」
两人点头答允。
开始后不久,江雪这个游戏黑同便犯了难。
她凑过来问我卡牌规则,我推脱说我也拿不准,让她去问老黄,江雪果然就凑到了老黄的身边,拿着手里的卡牌问他这张是什么意思,老黄当然耐心的给她讲解。
我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尽管他们一个丑,一个美,但眼前的画面竟有一种奇怪的和谐之感。
江雪的裙子领口有点低,她侧身请教老黄的时候,熊前免不了走漏春光,她自己似乎全然没有发现似的,一个劲儿的往老黄跟前凑。
我看见老黄的裤裆已经鼓了起来。
我突然说:「老婆,我好像弄明白了,你过来我给你讲!」
江雪不明所以的过来,我眼神示意老黄可以行动了,他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我指的是小药瓶,老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我七弯八绕的给江雪讲解着规则,就是故意不给她讲明白,她似懂非懂的听着,已经快被我绕晕了。
这时,我用眼角余光瞥见,老黄终于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小药瓶来,他准备动手了!妈的,这简直比我自己下药还让人激动!我眼睁睁看着老黄在江雪的饮料里下了三滴药,然后快速收好小药瓶,这时我才对江雪说:「老婆,我好像也没搞明白,要不你还是问老黄吧……」
江雪埋怨的锤了我一下,转头去问老黄了。
老黄支支吾吾讲了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感觉讲得还没我清楚呢,江雪听得云里雾里,顺手拿起了旁边的饮料,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成了!我和老黄同时屏住了呼吸。
江雪大概注意到我和老黄同时都在注视她,她有些不自在,问道:「你们干嘛都这么看着我?我很笨吗?」
我和老黄同时摆手:「不,没有,哪能呢!」
随后的时间里,除了江雪之外,我和老黄的心思都没放在游戏上。
江雪倒是费了好大心思琢磨游戏,只可惜琢磨不明白。
琢磨是个耗费心力的事,她越困越琢磨不明白,越琢磨不明白越困,最后,直接在我和老黄的眼皮底下睡着了……「呼……呼……」
我能清晰听见老黄粗重的呼吸声,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砰砰声。
啪!我丢了一个小盒子在老黄面前,那是一整盒没拆封过的避孕套,里面足足有十几枚。
「这盒是我新买的,自从我和江雪备孕以来家里就没有这玩意了,留着也是浪费,你要是有能耐,今天晚上就用完它!」
老黄拿起那盒套子,情不自禁的说了句:「操!」
江雪侧卧在地板上。
刚才我们三个围坐在地板上玩桌游,江雪的坐姿一直很克制,两条穿着黑丝的美脚并得紧紧的,没让老黄的眼睛尝到什么甜头。
可现在不同了,江雪毫无知觉的侧躺在地板上,裙摆被拉起来,早就盖不住屁股,露出裙底大好的春光。
她的内裤和连衣裙同样是碎花的款式,看起来清纯又复古,让人不禁回想起小时候偷看邻居家姐姐晾在阳台上的内裤。
老黄和我小时候住同一个大院,想必对这些印象很深刻。
我对他努了努嘴,说:「黑丝哟,我花了好大力气才劝江雪穿上的。」
「嗯……」
这个声音是从老黄鼻孔里钻出来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说这个字。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眼前这头原始巨兽,即将陷入毫无理智可言的发情。
老黄几乎扑了上去,完全没理会我丢在他面前的那盒套子,捧起江雪那一双黑丝美脚,放在鼻子底下拼命嗅着。
「操……真香……这双脚丫可真好闻……怎么会这么香呢……」
老黄语无伦次的呓语着,我深刻怀疑他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
索性我也不去管他,静静的坐回到沙发上,掏出自己的鸡巴,开始奖励自己。
老黄没有急着用舌头去舔,而是颇具耐心的隔着丝袜,一个一个掰开江雪的脚趾,去嗅那些藏在趾缝里的气息。
我还清楚的记得,在三亚的时候老黄就曾经这么干过,只不过江雪一直都保持着非常好的卫生习惯,连脚丫也是,你很难在她身上闻到什么异味。
可这次确有不同,江雪不但没来得及洗澡,连穿了大半天的丝袜都没来得及换下来,夏天的丝袜美脚在鞋子里捂了半天,就是仙女的脚,也不可能半点气息都留不下来,老黄总算嗅到了不曾闻过的味道!他裤裆里的那根玩意更硬了,隔着裤子都能看得出来。
老黄终于将他的那根掏出来,用手捧着江雪穿着丝袜的美脚,夹住自己青筋爆起的鸡巴,上下的搓动起来。
我撸着鸡巴缓缓靠近,想从更近的地方观摩这里上演的激情演出。
老黄完全没有理会我,彷佛在他眼里我根本不存在一样。
他抓着江雪并拢在一起的美脚,将它们提起来。
他每抽插一次,鸡巴便往下移一寸,夹着他鸡巴的地方,从脚趾,到脚掌,到脚踝,然后是小腿,直至大腿……最终,老黄将他硬挺的鸡巴直接放在江雪隔着丝袜和内裤的阴阜上,用江雪紧实的大腿内侧牢牢夹紧,然后抱起她的腿,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一边抽插,他还一边嗅着江雪的脚,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不得不说,比当初在三亚那阵,他的动作不知道娴1了多少倍。
「可以啊老黄,你挺有天赋啊,这么长时间没碰江雪,你咋还越来越1练了呢?老实交代,是不是这段时间背着我,偷偷找别的女人练习来着?」
老黄一边干一边气喘吁吁的说:「你可别瞎说啊老吕,我这么多年来,就只有江雪这么一个女人,上哪来的别的女人啊?」
「真没有?」
「真没有!」
「操,那你还真是天赋异禀啊,不去日本搞点副业可惜了!」
「滚你妈的,我是那种什么女人都上的烂人吗?」
「对,你确实不是什么女人都上,你专上你兄弟的老婆!」
「操,那还不是你逼的?」
妈的,我逼你背着我偷偷搞我老婆了?还你妈内射!真是给你脸了!我强行按下心中怒火,没有当场发作出来,反而撸得比刚才更加起劲了。
我发现我现在越来越能享受这种拧巴的被虐的爽感了,一方面恨眼前这个男人恨得牙痒痒,另一方面,当我主动让这个我恨得牙痒痒的男人操我老婆的时候,竟然比一开始的时候更爽了……我是不是没救了?呲啦——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老黄用牙齿把江雪一只脚上的丝袜给扯破了,他的舌头从破烂的同口挤进去,恣意舔弄着江雪的脚趾,脚掌。
「老吕,只要不射在逼里面,射别的地方你都不管吧?」
我咽了一口唾沫,问他:「你打算射在哪?」
「脚上。」
我眼角一抽,胯下的鸡巴已经快要爆炸,我颤抖着说:「随你便……」
「那我就不客气了!」
老黄抽回鸡巴,将鸡蛋大小的鸡巴头顶在江雪脚上那个破损的同口上,缓缓往里面插。
江雪的脚上已经沾了不少老黄的唾液,湿湿滑滑的,插起来完全不费力气。
老黄咬破丝袜的位置,大概在她脚趾下边一点,老黄粗长的鸡巴从这个地方插进去,横贯江雪的脚掌,竟然直接插到脚后跟那边去了。
要知道,江雪平时都穿三十九码的鞋子,脚长少说也得有二十几公分,老黄的鸡巴快跟她的脚一样长了,真他妈夸张。
「哦……我操……好鸡巴爽……」
老黄一边干,一边猥琐的叫唤着,叫唤的我心里直痒痒。
他妈的,我都还没玩过江雪的丝袜美脚呢!老黄将江雪的另一只脚直接丢给我,说:「老吕,别愣着,这不是还有一只脚呢么?想玩可以一起啊!」
操,我还真是谢谢你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施舍我多大的恩惠呢,这他妈明明是我老婆好吧?我毫不客气的抓过老婆的脚,她的脚还是那么柔软富有肉感,我不禁回想起她每次让我帮她捏脚的时候,我时常还觉得麻烦,懒得帮她按,可现在,这只脚在我眼中就是至高的珍宝,我将她的脚底怼在我脸上,发出一声陶醉的欢呼声。
旁边,老黄催促的声音传来:「别他妈的愣着了,要不咱们比比看,看谁射的多?」
纳尼?一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要说比尺寸,我比不过你,要说比持久,我可能也比不过你,但你要比射出的量?我这段时间为了备孕,好歹也吃了这么多深海鱼油,还能比不过你?「比就比,射在脚上?」
「射在脚上!一人一只!」
「操,那就来吧!」
我学着老黄的样子,将江雪脚趾位置的丝袜撕开一道小口子,为了让待会儿插起来顺滑一些,我也伸出舌头,从那道口子钻进去,舔在江雪的脚掌上。
江雪以前从来不肯让我这么做,她很喜欢让我舔她的穴,却从不肯让我舔她认为脏的地方,包括脚,包括屁眼。
我曾经试着舔过一次她的屁眼,还是假装从她的穴口滑过去的,她差点没收住一脚踹在我脸上,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敢轻易尝试了。
所以认真的讲,这还是我第一次舔江雪的脚,和预想中的不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什么咸味,苦味,臭味,统统没有。
江雪的脚丫细嫩白皙,舔起来和其他地方的肌肤没什么分别,但丝袜的触感很奇特,舌头被夹在脚底板和丝袜中间,同时享受着两种别样的触感,那种滋味棒极了!我陶醉的舔着,口水越流越多,几乎将她整只脚丫都浸湿了。
我琢磨着应该差不多了,于是将舌头艰难的抽出来,这时我发现,身旁的老黄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竟然已经射出了第一发!妈的,输在起跑线上了!我盯着江雪的另一只脚丫,白浊的精液射在丝袜里面,和丝袜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老黄的量着实不小,精液已经开始顺着脚丫流到脚踝上,要不是有丝袜兜着,估计早就溢到外面去了,淫靡的不得了。
没关系,我射得快,很快便能追上!我将鸡巴塞进自己扯出来的同同里,开始用力进攻老婆的脚掌!这时候,我和老黄的尺寸差异便显现出来了,我的鸡巴无论如何往里面插,也到不了脚后跟那里,多数时间都是在脚心到脚后跟的位置之间徘徊。
可这样也有好处,脚心是江雪整只脚丫中最柔软的地方,鸡巴头频繁在那里来回,比直接戳在脚后跟上要爽得多!我刚才看老黄玩弄江雪的脚丫时已经爽得不行,在这种刺激下,我很快便马眼发麻,直接一股射在江雪脚心里。
呼……一比一平!我示威似的看向老黄,老黄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已经开始了第二发的尝试。
有了精液的润滑,第二次抽插起来比第一次时还要顺滑,但由于刚刚才射过一发,即便是老黄,也很难在短时间里射出第二次,这是我追赶的机会!心中升起一股邪火,让我重新硬了起来,开始了第二轮的攻势。
先前的精液,让这次攻势陷入到某种黏腻的泥泞里,没有直接肉碰肉的畅快了。
我插了一会儿,肉棒带着精液将江雪的脚底涂抹得一塌煳涂,这样下去恐怕不成,我于是调转了方向,将龟头插进江雪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趾缝里,继续玩了命的抽插。
老黄见我这样,似乎帮他打开了思路,他从江雪脚底将鸡巴抽出来,来到她膝盖窝的地方,扯开一个小口,然后顺势插进她膝盖窝里,同时将她的那条腿蜷起来,夹着他的鸡巴来回摩擦。
有了先前精液的润滑,这次他甚至不需要提前做准备工作,直接开始了快速抽插,很快的,随着他一声闷吼,射出了第二发精液。
操,又落后了!「老黄,你这是犯规!不是说好了射脚上的吗?」
老黄抹了一把汗,说:「谁说膝盖不是脚了?」
行行行,你不讲武德,我也不必客气了!我抽出鸡巴,直接来到江雪的大腿根,在她大腿内侧扯开一道口子,然后将自己的鸡巴塞了进去。
我用力前顶,鸡巴头甚至戳在了她内裤的边缘上。
老黄有样学样,也来到另一侧的大腿根,撕开,插了进去。
他的鸡巴比我的长,这一插进去,甚至已经超过内裤边缘,隔着内裤顶在了她的穴上。
我有些着急,提醒他:「嘿,你悠着点,可别插进去了,不然别怪我翻脸!」
老黄不耐烦的说:「放心吧!」
说罢,开始了他的抽插。
起先,他的动作还算收敛,可他越往后越放肆,到最后甚至直接掀开江雪的内裤边缘,将鸡巴捅了进去!「操,不是让你别插进去吗?」
「没插进去,这不是还在外面呢嘛?」
老黄将内裤掀开来,我看见他硕大的龟头顶在江雪的豆子上,倒是的确没有插进去,顶多算擦边。
「你擦边归擦边,可别走了火!」
「行啦,知道啦!」
老黄一边用鸡巴磨蹭着江雪的穴口,一边用大拇指揉搓着她的豆豆,而我却只能磨蹭她的大腿根。
咕叽咕叽……江雪的穴口在老黄大鸡巴的不断摩擦下发出了淫靡的水声,他的龟头也越顶越深,眼看着,整颗龟头便要没进去了。
真奇怪,明明刚才的长度已经接近极限了,可老黄的鸡巴尺寸却好像能无限生长似的,越变越长。
妈的,你可不能射进去啊……我真担心老黄当着我的面撕破脸,直接插进我老婆的穴里,射出来。
好在他最终还是信守了承诺,在最后一刻从江雪的穴口将他的鸡巴移开了,最后射在了内裤上。
我心里石头放下,心防一卸,也射在了江雪的大腿根上。
这条丝袜已经被我和老黄折腾得残破不堪,到处都是破损,到处都有精液的残留痕迹,湿漉漉,黏擦擦的。
我们俩随后又射了几发,江雪的腿上,脚上,屁股上,到处都是精液。
最后这条丝袜实在不堪重负,再也经受不住折腾,老黄索性将整条都扯了下来,团在一起,里面沉甸甸包裹着的,全都是我们俩的精液。
我瘫倒在地板上,虽然没有实际插入,但连续射了好几发,身体已经接近了极限。
我瞥了一眼老黄,他比我强一些,鸡巴还硬着,但看起来也没有再射一发的打算了。
老黄一只手拿着裹满了精液的丝袜,一只手扒开江雪的内裤,大拇指按在她湿漉漉的穴口,来回的抠挖着。
他一脸坏笑的说:「老吕,你说咱们俩这次谁赢了?」
我懒得理他,说:「这怎么比,咱俩射出来的玩意都混在一起了,你能分出来是谁的?」
老黄说:「咱俩分不出来,江雪能啊!你想想看,我要是把这条沾满了咱俩子孙根的丝袜塞到江雪的穴里,她万一怀孕了,是谁的种,就算谁赢了呗!」
我心脏狂跳,妈的,他该不会来真的吧?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能想出这个主意来的还真他娘的是个天才!可凭啥拿我老婆试呢?许是刚才脑子里的精液清空了不少,我这会儿清醒得很,自然不可能任由他胡来。
我刚要发作,老黄哈哈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瞧把你吓得!我能做出那种事来?」
我刚松了一口气,便看见老黄将江雪的屁股抬起来,扒开她的内裤,露出她粉嫩的小穴和屁眼。
因为那里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战,小穴和屁眼还在一开一合的喘着气。
老黄拿着那团沾满了精液的丝袜,在江雪的穴口和屁眼周围徘徊。
最终,他在我的注视下,将那团丝袜抵在江雪小巧的屁眼上,用大拇指按着,一点一点的往里面塞。
屁眼周围早就被爱液和精液沾湿了,润滑得紧。
那团丝袜也在精液的作用下变成一团滑不熘丢的玩意,因此没费多大力气,那团丝袜就消失在了江雪粉嫩的屁眼里。
异物侵入,江雪的屁眼本能的收紧,榨汁机一般将丝袜里包裹的精液一股脑榨出来,顺着她的屁眼往外涌,一直流到屁股上。
老黄重新帮江雪把内裤穿好,对我说:「敢不敢玩把大的?把这条丝袜留在她屁股里,每多留一个小时,老子输你一件球衣,敢不敢玩?」
我心里咯噔一声,老黄这是下血本了啊!他指的球衣,是在他家珍藏的球星签名款球衣,是他这些年花大力气一件一件收回来的,有好多已经绝版了,放到市场上绝对是非卖品!他拿这些和我打赌?我咽了口唾沫,在他临出门前对他说:「你就等着倾家荡产吧!」
「好啊,我等着!哈哈哈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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