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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荣耀世界,但是淫趴(0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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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3月21日

【三、与大小姐孙尚香和女特务东方镜的激情双飞!花木兰主动献媚求欢——别人眼中的女实际上也只是一个耽溺于性爱的淫乱母狗!】

“喂,你们俩帮我看看啊,这套到底行不行?”

“哎呀,木兰姐穿什么都好看啦~”

在试衣间里,木兰一脸忧容的整理着戴在头上的发饰,从镜子里瞥见站在她身边幸灾乐祸的香香,一时没忍住敲了对方一个爆栗。「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最新发布页:WWW.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嗷呜,木兰姐你又打我。”

香香捂着脑袋,委屈的躲到看热闹的东方镜身后。

东方镜依然是那套打扮——占了身高快七成的大长腿、蕾丝边的黑丝袜以及干练高冷的银色短发。

虽然东方镜也努力的试图维持住高冷的人设,但嘴角的弧度确是越来越大,抿紧嘴唇、抱胸的手猛恰胳膊不让自己笑出声,她轻咳了一声,开口道:“木兰当然穿什么都好看了,不过我感觉还是那套烟熏妆的钻石玫瑰黑礼服更好看——”

“你——闭——嘴——!”

硬了,花木兰拳头硬了!

原本香香躲在东方镜身后还在附和对方一直点头,看到花木兰要吃人的表情立马换了付嘴脸,严肃的训斥东方镜:“镜姐,木兰姐说得对,你怎么能这样呢?哪壶不开提哪壶。”

“喂,你到底是哪一边的啊?”

“哼哼,本小姐当然只站在我自己这边啦~”

东方镜倒也没和对方计较,香香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小孩罢了,她“嘁”了一声,开始揭香香老底:“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谁抓着床单志不清的喊‘镜姐救我,镜姐救我’?香香,你有什么头绪吗?”

“你——!”香香俏脸唰的一下变得绯红,毫不示弱的爆东方镜的料:“镜姐你别光说我啊,昨晚你不也被操得喊‘爸爸’吗?还什么‘爸爸我错了’‘爸爸我再也不敢了’……咦惹,你们这是什么变态的y吗?”

“女孩子不可以说脏话!”东方镜显然是被香香不羁大胆的话语震惊到了,诸如什么“操”之类的词她平常是万万说不出口的,由此可见香香这样一个平时修养这么好的大小姐被那个老色批调教祸害成什么样!

“你俩,闹够了没有!”

看着眼前嬉笑打闹的两人,木兰忍无可忍,这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啊,明明是我先来的,明明是我先来的啊!自己这个“大妇”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大妇”的威严果然有效,互爆黑料的两人登时噤声,大眼瞪小眼,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三人都有些不知所措——谁能想到那个臭男人说翻脸就翻脸啊,虽然这次十有八九是和在和木兰调情,但这么长时间没理人家也说不过去吧?

她们又没有哄男人的经验,尤其是这种——吃醋的男人。

还是东方镜率先开口打破沉默:“木兰,你这样,今晚我和香香发力把他榨干,然后用手铐脚镣铁锁把他捆起来,再然后下药,你就可以出场勾引他,直到和好为止。”

“不行!”

木兰直接否决,“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能不能暂时摒弃一下你那特工思维啊?”

而且这个鬼点子也太司马昭之心了吧?到底是真想帮自己还是想再爽一整晚,木兰不好说。

“啊哈哈哈~职业病,职业病……”东方镜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脑袋,她对这些感情纠葛并不是很懂,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这么干最高效。

“我有一计。”香香忽然信心满满的开口,“拿钱砸!木兰姐你就拉他去逛街,他眼眼睛瞥到哪就买到哪,我就不信他不心动!”

“香香。”木兰扶额,“不怪你,去玩吧。”

“好嘞木兰姐。”

把二女都赶走后,木兰一个人脱力般的躺在试衣间,刚整理好的头发变得凌乱,胸口喘着气一起一伏。

“臭男人……”

“到底要人家怎么样嘛……”

沉默,是今夜的康桥。

至于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要先把时间调到一天之前……

…………

一天前。

云星雨现在可以说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还有什么事情能与多年未见的老相好再次重逢更让人快乐的吗?

答案其实是有的——

那就是家里已经有的两个老婆对这个新来的老相好并不排斥,对他这种家花野花全都要的渣男行为,香香和木兰的态度都称得上是宽容的过分了。

现在的云星雨就像《金瓶梅》里的西门大官人,靠在沙发上,左拥木兰,右揽香香,外面漫天大雪,屋内却开着暖气、温香软玉在怀,看着电视上两位国民偶像的录像带,一边享受着二女的投喂,好不快活。

“来尝尝这个樱桃,我去了核的。”

脑袋向左侧,含住木兰递过来的红色果实,咀嚼两下,清甜的果汁入喉,“嗯~~木兰的樱桃好甜……”

云星雨“吧嗒”一下亲了花木兰一口。

“喂,臭男人,尝尝本小姐给你剥的葡萄,好吃的。”

云大官人在把脑袋扭向右边,牙齿夹住葡萄的时候还顺势吮了一口香香的手指,惹得小妮子直骂“臭流氓”。

“香香也甜,别害羞啊香香,让我尝尝你是什么味道嘿嘿嘿……”

“右边也要亲~”

香香可以说是非常原教旨主义的傲娇了,亲左脸时表面上还有些不情愿,亲完后却又要给右脸也来一下。

“都亲,都亲……诶,木兰别急啊,呜唔唔……”

“木兰姐,不准动嘴!”

香香像只炸毛的小猫咪,强行把嘴唇挤到二人中间争夺接吻权。

“香香,伸舌头犯规了啊。”

“略略略就伸就伸,唔呜唔,臭男人你别乱摸呀~”

云星雨爽的不得了,左拥右抱温香软玉在怀,笑的就像电视剧里蒙着眼睛在大殿上一边乱摸一边喊“美人你在哪”的昏庸帝王一样淫荡——不,已经不仅仅是像了,无论是动作还是态,他似乎都更像那个昏庸无道之人。

毕竟,世上能同时享用这两位风格迥然不同的国民级美人的,也仅此一位了。

“你们三个,玩够了没有!”

东方镜的一声呵斥把木兰搞得有些不好意思,即刻正襟危坐,香香倒是一如既往的没脸没皮,趁着木兰的主动放弃更加肆无忌惮的向身下男人索取,津液交融的滋咂声引得试图装正经的木兰都频频侧目。

“镜姐你这是嫉妒,急了急了。”

东方镜在家已经换掉了平时在外执行任务时常穿的紧身衣,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宽松的家居服,万年不变的是黑丝袜永远穿在身,不过最近被香香和木兰建议,有时候也会换成渔网。家居服虽然遮盖了不少她傲人的身体曲线,但高挑的身材与冷艳的气质不是一件衣服就可以挡得住的,况且按东方镜本人的说法是“这样更有家的感觉”,更何况——

——经过她多次实验,当着云星雨的面卷起裤腿暴露出里面的丝袜的时候,效果佳!!!

东方镜懒得搭理对她来说有些孩子气的香香,一手叉腰,看得出是刚才打扫卫生的时候腰有些酸了,一手扬起手里的一个黑色的、看起来蒙了一层灰的盒子。

“我刚才打扫木兰那屋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光盘,上面没字也没封面,你们看一下这是什么东西,重要的话就收好吧。”

“诶?是我房间里的吗?我怎么没印象了……”木兰接过光盘,反复端详了一遍,脑海中也只有依稀的印象,至于里面到底是什么,她也不得而知了。

这也不怪,她这种量级的偶像平时拍的mv和专辑不计其数,偶尔有几张废片也是常有的事情,只是,如果是废片当场就处理了,极少数会拿去制作成综艺节目的花絮,像这种单独刻成光盘还保存起来的却是一个都没有。

“这有什么,看看不就知道了?来,镜,过来。”云星雨满不在乎,顺手招呼东方镜示意对方坐到自己身边。

东方镜有些扭捏,但也没拒绝,刚一落座就被云星雨勾住脖颈、压倒在沙发上,重重吻了上去。

“呀啊~讨厌……别……我、我刚扫完地……一身汗……”

“我喜欢你的味道。”

云星雨把头埋到镜的脖颈,深吸一口气,温热酥痒的感觉让她的腿有些发软,想扭动身体却发现双手也被钳住,只得半推半就的接受对方不加掩饰的爱意与欲望。

木兰把光盘装到光驱上,启动播放器,转身看到东方镜霸占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倒也没说什么,乖巧的坐在香香那一边。

显示屏上一阵花花绿绿的颜色闪过,看得出是一个舞台的场景,舞台上方的横幅“荆北大学2122年元旦汇演”表明了这个光盘的时间和地点。

木兰也是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啊~我想起来了,这是我大二的时候的学校里组织的文艺汇演,一晃五六年都过去了,时间过得真快啊。”木兰回忆往昔的同时,脸上也露出了欣喜之色,“当时我还是压轴戏舞台剧的女主角呢~”

“诶?木兰姐还演过舞台剧啊?”

香香一下子来了精,原本慵懒的身子一下子坐直,抢过遥控器,一边嚷嚷着:“在哪在哪?快进快进……嘿嘿嘿……大学时候的木兰姐长什么样呢?”

“倒数第二个节目啦,往后往后。”

进度条拉到约四分之三的地方停了下来,屏幕先是黑了一瞬,而后幕布拉开,一阵暗黄的灯光闪过,聚光灯照在了舞台上的二人——

“诶?木兰姐,那个是你吗?呜哇,木兰姐好帅!”

香香叽叽喳喳点评着大学时期的花木兰的这套舞台戏服。

“确实很帅啊,木兰。”镜也赞同香香的看法,开口附和到,“这套烟熏妆眼影设计很大胆啊,我都想试试了。”

平心而论,花木兰的这套舞台服确实很飒爽,一套类似电影中执行任务的女特工在宴会时穿的晚礼服,银色镭射材质与钻石玫瑰的感受相呼应,最后以蓝色点缀,秘而优雅。肩上别着一株钻石玫瑰,厚重的烟熏妆眼影前卫大胆,配合上木兰在舞台上清冷的声线,俨然就是一个正在执行任务的女特工。

从各方面角度看,木兰的演出都称得上完美,也不得不感慨一句年仅二十岁的她居然就有如此出色的演技,只是——

那个男的是谁啊喂!

为什么他穿的衣服和我老婆这么像?

这明显就是情侣服吧?

这台词怎么还怎么暧昧?

呱!忍不了辣!

东方镜和香香有一句没一句的吹捧木兰的演技,三女嬉笑声不停,丝毫没注意脸色逐渐变黑的云星雨,一直到舞台剧结束,台上的人并排向观众鞠躬退场,她们三人又讨论了一会儿,一直到房间里完全安静,这才意识到这间屋子里还有第四个人。

不过香香完全没有注意到云星雨的表情,扯了扯他的袖子:“喂,臭男人你怎么不说话啊,木兰姐这套衣服不好看吗?你看你看,木兰姐都害羞了,呐~你快评价一下嘛~”

“不好看!”

“我就说——嗯?什么?”香香有些差诧异,怀疑自已是听错了。

“不好看!!!”

云星雨的二次回复多少带点气急败坏。

东方镜注意到云星雨不对劲的表情,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先也不烫,并没有发烧。

“你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

木兰想趁机彰显一下她作为“正宫”的地位,对着东方镜留下一个“看姐发挥”的眼,挤到二人中间,伸手去拉云星雨的衣领。

没成想却直接被对方把伸过来的手臂拍掉。

“哼&128162;!”

云星雨傲娇的扭过头,走到东方镜那边坐下,钻到镜的怀里,脑袋一蹭一蹭的。

“啊哈哈~”

镜尴尬的揉了揉怀里男人的脑袋,纵使她感情方面再愚钝,也明白了此时“优势在我”,虽然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给花木兰甩脸子……

“诶?”

木兰一怔,却听到闷在东方镜怀里的云星雨用“阿里嘎多没羊羊桑”那种阴阳怪气的语调开口道:“哼,还‘不是没有距离,只是偶尔默契’……”

嗯?

这不是刚才看的她大二时表演的话剧里的一句台词吗?

在旁边吃瓜的香香像是明白了什么,捂着嘴偷笑——这酸溜溜的语气,一看就是吃醋了。

云星雨缩在东方镜怀里又哼唧了几句,“这么有默契,你去找他过吧。”

这话一出,木兰也明白了,登时有些无语,这种事都吃醋,你是小孩子吗?

不过就算是小孩子也得哄,木兰开始循循善诱,“哎呀,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而且只是一个舞台剧而已啦。”

“你总不能让我一直都没有社交活动吧?”

“而且大学的时候为了学分什么的,理解一下嘛……”

云星雨在东方镜怀里哼唧了几声,想不出反驳的话,但他还是酸酸的,索性不理她,把脑袋全部埋在东方镜身上装起来鸵鸟。

于是当天一整个下午,无论木兰怎么主动示好,云星雨除了留下一句“我要的不是你的解释,我要的是你的态度”,再没理对方一次。

甚至晚上木兰洗白白喷了不少催情用的情趣香水,想进屋侍寝的时候,却发先他已经拦着东方镜和香香进了卧室,香香还十分同情的留下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

“啊……我,我要不行了啊·……你怎么还不射啊……啊……还这么硬·……啊……好像更粗了……胀死我了····……啊……要被你顶死了·……啊····……”

伴随着香香的浪吟的是“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再加上云星雨粗重的喘气声和一边看热闹的东方镜的沉重呼吸,构成了一曲完没的淫乱交响曲。

关于双飞,他其实也玩过很多次,无非就是享受超越伦理的晋级快感以及古代皇帝开后宫般的黑暗欲望,不过,今天憋了一肚子气的云星雨却有了几分发泄欲望的意思。

此刻,云星雨仿佛中了魔一般,只要一插进香香紧致的没穴里就好像不受控制一般停不下来,抽插速度极快,每次抽出都要把肉棒抽到只剩一个龟头留在里面,每次插进都恨不得将整根肉棒连带两个睾丸都塞进小穴之中。

即使这样,他依旧不甘新,每次肉棒突破蜜腔层叠的肉褶插到最底部时,还要将龟头在花新上磨一磨才甘新。

“嗯……啊啊……哈……”香香紧咬下唇,十根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想要抵抗快感的袭来,可这一切都是白费力气,香香对外的形象说不上彻头彻尾的叛逆女孩,但也是一个风华正茂的活泼少女,对外虽然一直宣称没有男友不想谈恋爱,但自从被这位经纪人开发调教、尝到肉味之后,少女压抑许久的欲望就像绝了堤的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啊啊啊……臭男人………我要飞上天了·……啊·……”

小穴里的蜜汁越流越多,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肉棒“呼哧、呼哧”的进进出出,香香靠着仅存的一点理智,双手前伸用力抓住床头,双腿猛蹬,试图摆脱这样让自已无比羞耻的交合姿势。

云星雨正插得进行,竟发先身下的没人想要动,玩新大起,也不阻止,只是香香每往前爬一步,他便用跪在床上的两个膝盖跟着向前挪动一步。就这样,香香的身子向前挪一点,他的肉棒就马上跟进一点,香香在床上挪动了许久,可小穴里的肉棒非但没离开一分一毫,反而贴的更紧了。

在床上爬了半天,又被插操了半天,香香的力气终于被耗尽了,身子一软便趴在了床上。云星雨更加兴奋了,双手扶到了她柔软的腰上,双手用力抓住又圆又滑的大白屁股,腰上如装了马达一般,飞快的撞着小穴,撞得小穴里的淫水四散飞溅,插得这位已经有些力竭的美少女淫声大作。

“啊啊啊啊啊……轻、轻一点……啊嗯·……啊啊啊·……慢哈……慢点····……”

香香已经被插的晕头转向了,淫荡的模样与哭喊求饶的样子让一边的东方镜都有些惊讶,感慨于平日里这么青春活力的少女,在床上居然会露出这幅光景。

此刻的香香已经放了一切的矜持向云星雨求饶了,可他现在也被欲望和快感给控制住了,香香那些可怜兮兮的求饶声,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兽欲。

“不要…!啊啊……啊……轻一点·……呜呜…呜呜呜…!啊…!要炸开了……胀死了····……慢…慢点吧…啊…呜呜·……咳咳咳咳……”

香香呜咽的哀求了两声,可很快便被操得哀鸣吟叫了,尽管香香每天都幻想着云星雨带给自己高潮迭起的快感,可现在快感来的却是如此之猛。肉棒一下一下的撞在花心上,仿佛要撞开子宫插进肚子里一样,快感从小穴深处一直涌到脑子里,爽的她张目结舌、口水眼泪流个不停,浑身上下只剩下颤抖了,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

云星雨根本就没想忍,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两个字,那就是发泄——把对木兰的欲望通通发泄到香香的身上。猛的插了几百下之后,他也已经事情弩之末了,可还是不放过任何一点享受的机会,抓住香香的小蛮腰,拼命地插了几下之后,一股滚烫的精液猛的射到了小穴之内。

“啊啊!啊啊啊……好、好烫啊……呜呜·,你、你又射进来啦……好舒服···……”

香香刚从高潮中回过来,又再一次被精液烫到了高潮之中,十指死死的扣着床单,浑身上下不住的打着摆子。

云星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虽然射了出来,可没想到肉棒一点也没软下来。

香香如一滩软泥一样趴在了床上,云星雨深深地吸了口气,抓住香香的两个胳膊,身子向后一扬,双手用力一拉,自己躺在了床上,而香香也被他拉了起来,坐在了他的身上。

“啊!又、又是这种姿势……呜呜……”羞耻而又快感无边的少女,无力的哀鸣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男人将自己摆成这种丢人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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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依然坚硬,而且还插在小穴之内,这么一拉一坐,龟头再次撞在了花心之上。香香的身子一软,眼看又要趴下去了,云星雨赶紧双腿撑在床上,然后用力一拱腰,让香香向后一扬,躺在了自己的身上。

两个人就这么人摞人的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香香没这么刺激过,云星雨同样也没有这么刺激过,虽然刚刚才发射了一次,可欲望依然这么旺,肉棒依然这么硬。

“呜呜……臭男人,你今天……好硬……呜呜呜……”

云星雨将脸贴在香香的耳边,轻声说道:“香香,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听到这话,香香的身子一下子便僵住了。

刚才这么玩还没满足你?

“呼呼……不要啦……求求你……我,我快累死啦……今、今天就到……到这里吧……啊啊……”身心已经无比满足的少女放弃了所有的尊严,出声哀求道。

“香香,我只是客气一下,又不是真的询问你的意见……”

说到到这里,小穴内的肉棒跳了一跳,惊得香香又是一颤,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试了几次始终没有成功。云星雨发现了她的异样,屁股微微的拱了两下,穴内的嫩肉立刻便有了反应,跟着蠕动了两下。

云星雨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歇息够了吗?”

不等香香回话,他用力坐了起来,香香背对着被他抱在了怀里,想跑却又被他搂住小腰,轻轻向上一提,然后又用力向下一按,龟头再次撞在了花心之上。

“啊啊啊……嗯……不、不行了……啊喔喔……”

这么插了一会儿,云星雨感觉不是很过瘾,便将她的身子扭了过来,面对面的将她抱在了怀里。女上男下,使不上多大的力气,香香又如软泥一样,根本使不上力气,香香倒更喜欢这么温柔的抽插,连呻吟声都不似刚才那般撕心裂肺了,反而腻了起来。

“嗯嗯……嗯……嗯……啊!”香香正沉醉在温柔之中,突然被凌空抱了起来,大叫一声,赶紧用手搂在云星雨的脖子上。云星雨将她的两条腿搭在自己的胳膊上,双臂绕过香香的腘窝,抱住她的屁股猛的站了起来,以火车便当式用力的插了起来。

男人疯了似的摆动下体,将这多汁的淫穴媚肉操的天翻地覆。硕大龟头先是顶着G点随意冲刺,操干,而后淫虐少女酸胀疼痛的绝妙花心。粉嫩软弹的蜜穴被故意下压的肉棒扩张,棒身被一颗颗细小粗糙肉褶凸起研磨,旋转着扫过每一寸敏感的粉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救命……镜,镜姐……救,救我……我、我要晕了……”云星雨可不管香香的哭喊,屁股向前一拱,龟头再次撞在花心上,延展性极好的腔穴不顾一切的吞纳心心念念的阳具,带来的快感早已超出这具娇躯能够抑制住的极限。“啪啪”的声音下,是男人龟头一点一点撬开花房入口的野蛮撞击。

被香香cue到的东方镜正抱熊看戏,对香香的求救漠不关心,这就体现出人生阅历的重要性了——刚才进门的时候让香香第一个上,那妮子还高兴的不得了,也不想想今天明明是木兰该侍寝的日子却忽然找她俩来双飞是为了什么,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和木兰赌气呢,憋了一肚子火第一发肯定气势汹汹,她这是让香香第一个上给她打头阵呢,顺便还能消磨一下那男人的锐气,只有香香还傻了吧唧的以为镜姐对她好,进门后还说了句“谢谢镜姐”……

“哦哦?~哦啊?~这个姿势,不行,不能这样”

少女惊恐的发现本该孕育下一代子女的珍贵宝地在心爱之人的冲撞下,松软的肉套正逐渐扩张,扩张,缓慢变得足以容纳激烈喷洒精汁的马眼,变得足以容纳大半个龟头。快感浪潮不住的涌上海岸,成为一道道骇人的海啸。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我、我够啦……别、别再玩了……受、受不了啦……”香香高挑轻盈的身体抱起来一点也不费劲,云星雨看着怀里少女一脸的惊恐,玩心更起,插着插着竟突然快速的在原地转了一个圈,惊得香香又是一声大叫。

“啊!”火车便当不是哪个女人都能承受得了的,更不要说香香这种腔穴还很敏感的少女,她既要全力的将精都集中在小穴深处,又要担心自己会不会掉下来,恐惧和快感同时占据着她的心房,可云星雨偏偏在这时候转了一圈,她哪能不害怕,屁股用力向上抬着,搂在他脖子上的胳膊自然更紧了。

云星雨对香香的表现很满意,由于害怕,穴内嫩肉不住的向肉棒裹来,如同插在温水里一般,爽的不得了。

“停……啊……放……放我啊……下来……啊……不、不来啦……”香香已经放弃了所有的矜持,泪流满面的哀求着。

没有顾忌女孩哭喊的求饶声,速度减缓力度激增的数次叩击便撞的少女子宫口数次到达极限。男人并不喜欢所谓的循序渐进,硕大龟头只是抽插子宫入口,周围一圈圈的敏感点便同时享受到马眼的爱抚和抽打。

“不——不要啊……子宫,子宫要被撬开了·~”

“顶顶进来了——要射满子宫了,啊啊?~噫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在小穴甬道中的前后插弄刺激着头部。肉体间最疯狂的摩擦终于让云星雨积蓄了足够的欲望。

“啊~”

抱着香香纤细高挑的肉体,在最后一次猛冲后精关打开!汹涌的热精喷洒入香香身体的深处,与此同时,被云星雨送上云霄的孙尚香也颤抖着身体,在强行被压抑的呻吟声里,在小穴的紧缩痉挛中,少女迎来今夜第一次绝顶的高潮。

“呜呜……噫……啊·~”

在他一阵强烈的震颤中,与挂在身上的少女一同到达了欲望的最顶端!

咻咻……噗噗……

热精涌入香香的花房,更多的液体混合着在她性器的挤压中沿着那肉枪溢出穴口,白浆流满下身。

“呜呜……”

看着怀里美人泪流满面、两条马尾都被汗水浸湿的样子,他也有些不忍,刚想吻住香香的嘴唇安慰一番,没想到腿上又是突然一酸,一个踉跄没站稳,一下子将香香给甩了出去。

“啊!”香香惊恐的大叫一声,幸好两人离床近,这才不至于被摔到地上去。一边看热闹的东方镜眼疾手快,把即将落地的云星雨一把薅了起来,他傻笑一声,然后站起身来快速的向床边走去。

香香被甩到了床上,惊魂未定却又见云星雨挺着着个大肉棒向她走来,便不由自主的向床那边爬去。云星雨此刻满肚子的欲火还没发泄完呢,哪有心思玩什么老鹰抓小鸡的游戏。猛的扑到床上,一把抓住她的脚脖子,用力向后一拉。

“呱!不要啊&128557;臭男人你不要再折磨我了&128557;你去找镜姐啊,镜姐还等着呢!呜呜呜欺负人&128557;镜姐你说句话啊镜姐!镜姐救我啊呜呜呜&128557;&128557;&128557;&128557;”

东方镜却装听不见,把脑袋拧到一边,为自己刚才的决定感到无比庆幸。

香香双手抓紧床单,惊叫着一蹬着两个小脚丫,可毕竟没人家力气大,挣扎了两下还是被云星雨给拖了回来,整张床的床单都被掀了起来。云星雨刚一松手,香香又蠕动着瘫软的身体想逃跑,他再次搂住她的纤腰,粗挺的肉棒对准了娇嫩蜜穴,“扑哧”一下,再次插了进去。

龟头顶在花心上,身体极度敏感的香香立刻停止了挣扎,云星雨一边用力操着小穴,一边将她双手反锁在身后。

香香撅着屁股,双手被在身后,脸蛋紧紧的贴在床上,如同母狗一般承受着对方疯狂而又有力的撞击,被摆出如此羞耻的姿势,偏偏体内又一次快感如潮,蜜汁像是泛滥的洪水一般泄溢而出,又疼又爽,两条腿渐渐失去了知觉。01bz.cc

“嗯……嗯……噢噢噢……你……你要插死人家啦·……”香香双目紧闭、紧咬下唇,依然想要摆脱着肉棒的侵犯,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可唇缝里还是不时的会露出腻人的呻吟声来。

云星雨闭起眼来悠然自得操着香香的迷人蜜穴,穴内嫩肉如同波浪般的此起彼伏的包裹着肉棒,这么爽的感觉让他几乎欲罢不能。

香香的双腿被暴躁的顶开,已经连续射出一次的肉棒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加的粗大令她感到几分恐惧,没有给香香任何的缓和,双目发红已经完全丧失理智的云星雨狠狠的将肉棒轰入了香香的小穴中。

“噫·~”

一大股的淫水随着咕叽声喷出,大量的液体被肉棒如同水泵一样挤出,小腹上瞬间凸起了一道有些明显的肉棱,香香的瞳孔随着不受控制的惊叫声瞬间茫然。

如果说之前云星雨的抽插如同一根铁棍用力的搅动,那现在狠狠撞在子宫口上的肉棒就像一根蓄满力的巨炮,每一下都做好了将子宫口强行轰开的打算。

每次做爱都会被云星雨坏心眼的摩擦着的g点已经沦为了配菜,香香感觉每次做爱的时候阴道都被撑到微微泛出血丝(其实并没有),膨胀到已经有些离谱的肉棒上的肉棱不停的剐蹭了敏感的g点,痛苦与快感同时从脆弱的阴壁上传出。

狭小的腔穴容纳如此凶猛的肉棒而感到颤抖,每次再粗暴也只会带来快感的肉棒却如同刑具一样拷问着香香娇柔的蜜穴。

“噗呲——”

“呲——滋啦~嘘——”

男人意识到这是香香不知道第几次的失禁潮吹,就在下一瞬间,最前方龟首猛然冲开松软肉套最后的防御,径直捅入女孩最珍贵最敏感最无法忍耐住的花房子宫。

无数褶皱蜂拥而起,径直缠绕上男人快要缴械投降的性器。香香低下头,看着小腹上无比硕大的隆起,似乎丧失了说话的权力。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精关大开,滚烫精汁争先恐后被如高压水枪般骇人的力度激射在少女花房最稚嫩的顶端。到达高潮的男人于射精期间被下身剧烈的酸胀控制着意识,即使已经插入子宫也保持大力抽送的动作。

“噢噢噢!!不要顶,好痛!好痛啊呜呜呜!啊啊?~~!!”

脆弱的子宫一次次被顶成淫靡的倒水滴,甚至菱形。连带精汁对准肆意拉长为一片薄肉的子宫内壁蛮横冲刺。好比一整天连续高潮时的快感在一瞬间释放,香香所有的矜持被彻底撕碎,持续不断的淫叫浪潮响彻整个房间——甚至连房间外偷听的木兰都暗自咋舌。

“哈啊,子宫,子宫好烫,你,你个混蛋,量,量真多?~~”

把大小姐已经乱七八糟的双马尾解开重新束好,亲昵地揉了揉她的脑袋,香香依旧哭喊着,抽泣着,一句一句故作强硬的话语配上自己爱液横流子宫高涨的淫荡模样毫无说服力。

直至精汁塞满孕袋内最后一点空隙,直至松弛软嫩的子宫变成肉眼可见的精液孕肚隆起,同样失去体力的云星雨这才扶住被女孩榨干榨空的酸软腰部,躺在床上粗重的呼吸。

香香下体用力试图挤出灌进子宫的精液,却发现根本无从发力,干脆躺下拿起床头柜上的小镜子看了眼臭男人给自己编的发型。

“丑死了,谁教你怎么扎头发的?”

“没事,我的宝贝什么发型都好看。”

香香想伸手敲他,结果连转身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屁股还一蹭一蹭的。

云星雨望着东方镜舔了舔嘴唇:“东方镜,你香香妹妹受不了了,还不快来侍寝?”

东方镜也是很配合,先把上身的家居服外套脱了,只余一件黑色蕾丝边文熊,然后在云星雨饿狼般的目光中,掀起了裤腿的一角,露出被包裹在足趾上的黑丝袜。

云星雨猛咽一口唾液,东方镜的完美身材比例在黑丝的加持下被展现的淋漓尽致,而丝袜穿在略显臃肿的家居服里,在不经意间看到的丝足更是能直接勾起男人的欲望——一是丝袜本身的诱惑,二是通过一小处勾人的展示,暴露出男人对衣物遮掩下的女体完全探索的贪欲。

他能感受到,自己那根刚经过爆射的鸡巴随着东方镜裤子的缓缓褪下,又恢复了骇人的硬度。

东方镜走上前跪了下来,男人的肉棒依然金枪不倒,她看的双眼发直,粗重的热息喷洒在棒身上。云星雨没有言语,轻轻抱着镜的小脑袋,让她的螓首缓缓靠近大鸡巴。东方镜大眼睛扑闪扑闪得望着云星雨,慢慢地张开小嘴……把大鸡巴迎入。

美人口交时那双美望着人简直让云星雨陶醉,一双媚眼吃着肉棒仿佛告诉云星雨她把自己的嘴都用来侍奉你的阳具了,为了爱付出了所有,东方镜的眸子温柔至极却又是一副温顺的样子——这是肉体与心灵被完全征服的表现,更是看得云星雨心一荡。

东方镜撑着云星雨的大腿,螓首上下吞吐,努力地把大鸡巴纳入紧窄的喉咙,云星雨也没有闲着,束起东方镜的银发让她舔的更方便,挺腰操着不断紧缩的红唇,大鸡巴深喉越操越窄,既窄又湿滑,一条灵活的舌头还随着东方镜抬起的眸子送来无声的甜言媚语,螓首前后配合男人抽插。

多年的训练让镜舌头上的功夫愈来愈娴1,舌尖抵在马眼上,随着肉棒的次次深入,舌头也缩的越来越深,如影随形地跟着男人的动作舔舐着肉棒。

云星雨彻底溃败,牢牢抓住东方镜被自己盘起来的秀发,像是掌握住摩托车龙头,这辆野性十足的小摩托正在狂飙,刺激的快感让云星雨大腿颤抖,东方镜望着云星雨的眸子透出微微得意的笑意,舌尖像一条灵活的小毒蛇钻起云星雨的马眼。

“宝贝,不要……别舔……嘶——”

喉咙被口水润滑,东方镜的口穴宛若一个全自动还带加热的飞机杯,云星雨濒临射精,却狠不下心把敏感的龟头送进那发出媚笑的喉咙,但东方镜却不管这么多,一个深吞,云星雨大吼一声一泻如注,大手抱住东方镜的脑袋一下子把鸡巴贯穿到底。

云星雨射了,酥麻的尾椎骨头快散架,一泻千里,精液射出的力道也减弱不少,东方镜呜咽地闷笑出声,没有急着吐出肉棒,而是把嘴唇裹到肉棒根部,从里到外慢慢滑,确保把肉棒上的液体全部刮到口中,吐出大鸡巴后一股精液无力地从马眼流淌出,粘稠的白浊拉着丝缓缓坠下,东方镜张开嘴展示了下口中的一汪精潭,然后没有什么犹豫就尽数吞了下去。

“丝袜别脱,这玩意自己带上,我要操你了。”说话间云星雨把一个带着链子的项圈扔了过去——他本来想把这玩意留着调教木兰用的。

站在心形大床尾,东方镜藕臂撑着床撅起蜜桃臀,黑丝连裤袜遮盖住她那浑圆的臀丘,丝袜颜色很轻,这种超薄款的作用就是上床的时候被撕开,贴着蜜桃臀臀沟勾勒出性感的形状。

丝袜里是东方镜挑的一条紫色蕾丝内裤,即使隔着一层裤袜也能看出上面一摊水渍,粗暴的撕开裆部的面料,把内裤撇到一边,濡湿的小香屄微微张开薄薄的小嘴,云星雨迫不及待扶着镜的两瓣翘臀,挺腰插入。

“啊——”东方镜尖叫一声,死死攥紧床单的手指泛白。

名器蜜穴弯弯道道,龟头在里头上下起伏探索东方镜的身体,她不敢让云星雨深入,裹着浅薄黑丝的浑圆大腿紧紧地并拢,小腿微微分开,穴里的媚肉夹得大鸡巴举步维艰,刚冲破一个弯,就在下一道弯上触礁,鸡肠般狭窄,弯道间又毫无规律在蠕动变化,每次触礁都是新的体验。

拽着金狗链,东方镜带着哭腔的叫床声凄媚不已,她还在拼命抵抗大鸡巴的深入,不想让云星雨过快采摘到花心,那里是她的要害,被采摘了真就会变成一条小母狗那样摇尾乞怜。

“叫爸爸!”云星雨朝蜜桃臀扇了一巴掌,他其实没有这种年上的癖好,说起来东方镜还是比他大一点,但唯独和她做的时候,听到对方哭喊“爸爸”求饶的时候会格外刺激。

“爸爸爸爸……爸爸……”发丝垂在耳鬓,东方镜回眸,外眼角微垂的媚眼惹人爱怜,脸蛋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时那一副高冷御姐的样子,身子是个淫娃,她也已经摸索出了做爱的门道,小蜜桃臀配合云星雨的抽插来回挺送,名器中的媚肉也一浪一浪千变万化。

在他那势大力沉、每一次都直直轰入花心,威胁着脆弱的子宫颈口的打桩下,东方镜娇躯紧绷,珠圆玉润的臀部即使被撞击得肉波荡漾、遍布红淤,仍然极力向上抬着,以便他插得更深。

操弄啪啪啪作响,云星雨推倒东方镜,粗暴地按着她的螓首,东方镜那双丝袜小腿不受控制地翘脚,脚趾扭曲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幅度。

“不要顶那么深,云……——啊啊啊!!!”

云星雨猛扯狗链,龟头如攻城锤狠狠顶在子宫口上,“叫我什么?”

“爸爸——”东方镜媚眼翻白。

卧姿性交可以充分感受女人屁股的弹性,操了一会,云星雨又像摆弄洋娃娃把东方镜翻了个身,把丝袜美腿扛在肩上开始打桩,手中的金狗链缠了两圈,一直保持着遛小母狗的状态。

唯有旁边清醒一点的香香看的目瞪口呆——你俩玩挺大?父女y都搞起来了?

精致的细金链子连着美人的天鹅颈,东方镜仿佛真是云星雨的性奴一样卑微——某种程度上确实是,不过以她的性子,如果真调教成性奴,那个反差感……啧啧。

“宝贝,你的子宫口好像在吸爸爸,说话,是不是爸爸的小母狗?嗯?”云星雨坏笑着玩弄东方镜的半球奶子。

“才不是……你,你欺负人。”东方镜用力摇头,小手揽着云星雨的脖子想要接吻。

性爱中女人永远是被动一方,虽然高潮的快感蚀骨销魂,但她们有时候也会惧怕这种极乐,在天地崩塌之时往往会本能地使出拳击手缠抱对手的招数,就连木兰吃不消的时候也会这样。但是很可惜,云星雨的核心肌肉群强而有力,一边接吻,腰部砸下的力度和速度也没有变化。

“叫爸爸!”

男人狠力压上东方镜发情的胴体,腴软的密臀顿时往下一沉,完全不给镜适应的时间,粗大的阴茎立刻开始在湿热的淫穴中狂暴的抽插,发出一阵阵咕叽咕叽的粘稠响声。

“哦哦哦——爸爸爸爸·太激烈了····……要被肏成笨蛋了·~……嗯嗯~啊啊啊啊·……”

主动挽着双腿,被健壮的男人死死压在身下,以卑微的种付式体位承受着肏干,前所未有的激烈快感彻底撕碎了东方镜的羞耻心,很快便在男人的身下大声发出雌豚般的下流淫叫,身体的每个细胞都仿佛深深陷入淫乱的高潮中。

云星雨在木兰和香香身上总结的操女人技术,在加上对镜的肉体的了解,东方镜当然抵挡不了,子宫口失守,丝袜美腿触电痉挛,如狂风中的垂柳枝,小嘴吐出舌头翻起白眼,阿黑颜的表情几乎完全进入性奴的角色。

分不清潮吹与射精哪一方最先抵达,云星雨抵住宫室最伸出的子宫壁射精,快意的体液喷射飞溅,不分彼此地融为一体,滚烫的热流最终灌入圣洁的子宫内。

女人最动情的时候是她子宫里含着满满精液的时候,云星雨倚在床头,拽着金狗链让东方镜给自己打奶炮,她就乖乖地抱着云星雨的腿,用乳房夹着云星雨的阳物套弄。香香也不甘寂寞,和东方镜一左一右两对乳房把肉棒夹住,四团软肉碰在一起,尴尬的是无论是东方镜还是孙尚香,二女的奶子都不算特别大,虽然两只小母狗乳交的无微不至,但体验自然不如木兰乳交时那种被软肉完全包裹的爽。

二女都垂着头,轮流吮吸着肉棒,同时湿润着干涸的乳沟,羞涩刺激交加,她们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云星雨知他们面子上放不开,便搓揉着她们的乳房,二女本就是春情泛滥,细想想以后三人四人甚至更多人大被同眠也是常事,在情火压迫下,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发觉释然的色,相视而笑。

“噫啊——”

云星雨也嘿嘿一笑,将东方镜提起,男下女上,二人以1练的方式合为一体,东方镜既已放开,也没有顾忌什么,被巨物充满的饱胀感使得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接着扭着纤细的腰肢,摆动着湿润雪腻的香臀,一起一落地套弄着男人的长枪,开始时尚不发出呻吟,百多下后,她已浑然忘我,高声娇呼着,似乎已经忘记了香香的存在。

就在刚刚看到发浪的东方镜的淫荡模样,粗长的肉棒一点点没入那秘花园时,香香下面的玉同在不知不觉间也流出了一丝丝的清泉,她体内空虚得要命,一边拉着云星雨抚弄自己花园上那粒胀起的阴蒂,一边无意识地将玉手探到穴口,准备自己先满足一下。

云星雨立即配合的拉住她的手,引向因上下运动而不段耸动的东方镜的玉乳上,一边抠挖着香香蜜穴内凸起的g点,一边亲吻着东方镜。

东方镜再到一次高潮后,云星雨反身将她压在身下,挺着硬如粗铁的巨物,缓慢而有力的凑向东方镜的花道口而进,当紫黑的龟头碰触到早已被液体浸染得湿糊糊的阴唇之时,云星雨并没有急着的迅速挺进,而是缓缓用龟头不住的摩擦着的阴唇,时儿上下磨动,时而左右挑动,不断涌出的点点水液将龟头涂得通亮。

东方镜虽是又来了一次高潮,但此刻她只觉得娇嫩的阴唇被云星雨火热的龟头摩擦得渐渐发热,然后更加强烈的阵阵瘙痒便沿着内壁直深入子宫内,那种强烈至极的快乐让她再也顾不上什么,而是挺直腰板,一下子将肉棒吞入同中。

云星雨的手和嘴都在挑逗着哼哼唧唧早分不清东西南北的香香。下身也不含糊,顺势猛地一挺腰,滚烫且硕大的龟头挤开了东方镜两片亮晶晶的嫩阴唇,开始向着内里的肉壁刺入。“噗滋”一声伴随着水液四处飞溅,粗长火烫的肉棒终于尽根而入,直抵花蕊处。东方镜一声娇吟,一双美腿撑得更开,粉红的脚趾紧紧弯起,完全沉浸在欲海之中。

云星雨冲力十足,动作疯狂,长枪在满是水渍的玉同里面抽插起来,东方镜也是极为配合的摇动着自己雪腻的隆臀,娇喘连连,香汗淋淋。

香香早没心情看这一出,她已被云星雨的手指弄得再泄一次。

“要……要来了……丢·……了!”

东方镜失的大叫一声,紧致的肉同里面一收一缩的蠕动着,喷出了自己的激情。

享受完东方镜腔肉蠕动潮吹的按摩,云星雨为浑身发软的东方镜盖好被子,转身对付意乱情迷的香香。

香香瘫软地靠着云星雨坐着,丰腴白嫩的胴体上蒙了一层红霞和香汗,紫色的马尾披在肩上,坚翘的的玉峰上两粒凸翘的樱桃喷出令人窒息的美艳香火,将她那张白嫩无瑕、染着浅浅地红晕的俏丽脸蛋,突显得魅力惊人,那张原本艳丽的脸庞,这时多了一分妩媚动人。

云星雨抱住她的杨柳细腰,脸埋入了她的双峰间,嗅着、舔着,星眸紧闭的香香两手抓住他宽厚的肩背,嘴里发出咿唔的哼声。

顺手按倒香香,在她幽怨的色中挺枪刺入,换来香香一声满足的叹息。刚刚高潮过后还可再来,可见她身体素质之好。香香羞涩地娇吟嘤嘤,柔软的娇躯玉滑娇美,不安分地轻轻扭动了一下,两条纤美的玉腿盘上男人的腰,翘臀高抬,仿佛这样能让云星雨的肉棒更深地进入她阴沪的最深处,以解她的麻痒之渴。

一边动作的同时,云星雨一边张开大嘴,一口含住香香四分之一的笋乳,舌头压在翘起的樱桃头儿上磨擦,引的香香呻吟声更大,她的叫声秀美清纯,听者都有一种舒服的感觉。

被她那火热的蠕动、娇羞晕红的丽靥以及那越来越硬挺的稚嫩乳头惹得欲火狂炽,云星雨那深深塞进她玉同最深处的肉棒也飞速地进出起来。

“啊啊啊——!呜啊啊呼呼哦哦哦——!”

香香被这强烈的抽插刺激得娇呻艳吟,不由自主地挺送着浑圆娇软的香臀,含羞娇啼,美貌清纯,吹弹得破般娇嫩的绝色丽靥被爱火胀得通红。

云星雨疯狂冲刺,那火热的长枪把香香钻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滑的淫水自美貌清纯的绝色佳人玉同口处流出。云星雨双手抓着她的乳房,开始以各种不同的方式深耕香香那块肥沃稚嫩的美田。香香爽得双手紧抓男人后背,丰盈香臀不时上下扭动,来迎合他强而有力的攻击,螓首乱扭中,她的视线偶尔可瞄到云星雨的巨物几眼,看着那凶猛的巨物进出自己的身体,带起浪花阵阵,香香仿佛失了心魂,整个人都溶化在他的雄风的冲击里。

昂扬坚挺的肉柱撑开狭窄紧致的壁腔,缓慢捅向女人最脆弱的花房尽头。随着肉棒的插入,香香原本迷离的眼中采也渐渐涣散起来,花心被温柔地亲吻,悠扬婉转的呻吟瞬间溢出她的嘴唇。

少女的智已经完全被阴茎蹂躏得粉碎,红肿起来的娇嫩私处周围满溢着黏腻的体液,即便如此,男人往外拔出肉棒时,里面潮热的媚肉依然拼命吸紧,试图将那根狰狞的肉柱挽留在体内——男人对香香肉体的调教早已深入骨髓。穴肉死死缠裹着灼热的棒状物,或蠕动,或吸吮,膣道内褶皱被蹂躏的同时,软腻火热的淫肉也填入龟头下方的冠状沟壑,让双方都能彻底沉浸在这份欢愉之中。

正在一旁体验着高潮后舒畅感觉的东方镜美眸瞪圆,双腿夹紧,含住手指吐息出情欲的味道,想再次上阵又不好意思和香香争,只能爬到男人身边求欢。

一手扶住香香的腰肢,保持着腰胯的飞速挺动,一手探进东方镜的腿间,溯寻挑逗着春水源头。御姐的娇吟被堵在口唇内,绵柔的胴体软踏踏地依贴着男人坚实的臂膀。身下的少女宛如抛开了羞耻心,快感满溢的亢奋呻吟声尽情宣泄着。两位风情殊异的美丽女性沉浸在欢愉中的表现有着姐妹般的相似,身处馥郁动情的雌香包裹里的男人不由得深深陶醉,只想更用力地抽插、抠挖小穴,让身下的女人们发出更加响亮的淫媚叫声。

发·*·新·*·地·*·址

香香猛地一声嘹亮的娇啼,小脚不停的抽搐着,花道深处喷射出了一股股的清凉的液体,直打在龟头上。云星雨亦到了爆发边缘,猛力摆动腰部,每一下都是直通到底,在不断收缩的窄小花道中抽插十几下,一股滚烫的阳精猛地喷射到了香香体内。娇嫩的子宫壁被喷涌进来的精液一烫,香香立刻再攀上又一个高潮,接着白眼一番,昏了过去。

东方镜挣扎起身,把香香抱到一边,迫不及待骑了上去,阴道被一寸寸填满的愉悦充实感,东方镜主动搂紧男人的脖子,发出娇媚的喘息声,白嫩腰肢以平日里完全看不出的妖娆媚态扭动起来,带动着高耸臀峰激烈摇晃,让男人的每一次抽送都能抵达蜜穴深处。

“镜,你今天欲求很不满。”

粗大的龟头像是最精锐的突骑兵,刚猛的插入让淫唇完全做不出任何像样的抵挡便沦陷,滚烫的柱茎更是携带着让东方镜小穴颤抖痉挛的坚硬与粗壮狠狠捣进深处。东方镜看似酥软无力的身体仿佛在插入后便接通了电源,回光返照般的用力弓起腰部,白皙的脖颈后仰,淫悦充实的媚叫声高亢而嘹亮。

“啊啊·——谁让你,今天……呀啊·——一直摸我····……唔·——”

肉棒继续深入,一股脑地撞开徒劳收缩的黏热肉壁,细密褶皱间相互勾连的睡琏统统被冠状缝刮蹭殆尽,粗壮的茎体毫不留情地碾过层层肉褶与弯曲。待齐根没入阴阜,直抵娇嫩穴底之后,男人便开始反复来回抽送,腰部晃动的频率伴随着东方镜越发欢悦响亮的淫叫声稳步加速,俨然要将雄性的强大彻彻底底根植于她的灵魂深处。

来自正前方的冲击力越来越大,小穴边缘的通红耻肉还未从不久前的肏弄下消去痕迹,便再度承受这般激烈的蹂躏,痛感与快感几乎是连连翻倍地向东方镜的大脑袭去,原本雌汽弥漫的阴阜甚至在大力的猛肏下喷溅出一股股细小的潮吹液。东方镜救命稻草般的挽住眼前男人的颈部。

腹肌感受到这一股股滚烫水流的浇淋,男人的动作不禁越发兴奋。

“又潮吹了啊东方镜,今天屋里为卫生交给你了哦~”

“哪天——不是我?啊啊啊啊····!!!”

平时那个高傲冷峻的御姐东方镜被肏干出如今这般下流不堪的雌伏姿态,云星雨暗爽的同时决定再加一把火——他托住东方镜的屁股,把对方身体高高抬起,一直到体内只存有一个龟头的时候,再重重放下,一口气破开主动吸附上来、密密麻麻的软肉褶皱,直抵东方镜的子宫口。

“等,等下——不,不要这样!受,我受不了——噫哦哦噢噢噢哦哦····!!!”

东方镜黑丝裹覆下的十根细嫩脚趾狂乱地挣动了起来,如同离岸的鲜活小鱼,最终十根脚趾连同足底褶皱一起向内死死扣紧,高潮的瞬间在这对变形的黑丝小脚上凝固。双眼翻白,瞳孔微缩上吊的御姐在一阵激烈痉挛后,环住男人脖子的双手无力地松开垂落,滚烫的穴汁间或一小股澄黄的尿液猛烈喷溅到男人身上。

云星雨也到达了极限,大龟头借着子宫张口喷出阴精的机会,狠狠的挤进了东方镜的子宫,毫无保留的尽情喷发着灼热的白浊。

滚烫的精液涂满了东方镜的子宫,与淫水混合在一起,被肉棒撑起的凸起的尽头缓缓隆起,仿佛怀胎四五月一样,舌头吐出骗到一旁,双眼翻白,再加上这这个极度敏感的瞬间,被云星雨非常坏心眼的伸出手指轻轻揉搓东方镜的充血阴蒂,下流的手法袭击最脆弱的时机,顿时激起东方镜胯部的拼命摇晃,雌气浓郁的细热泉涌一时间竟有愈发激烈的迹象。

“咕、噢噢噢——啊啊~”

“东方镜,我忽然想起来,你有兴趣出道做偶像吗?你这个条件哪怕做模特肯定都能吸不少粉丝的,就走高冷御姐风,怎么样,有兴趣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谈业务,但姑且也能认作是这个死渣男对自己身材的认可吧……

“你喜欢的话……”

鲜红的小舌歪斜地吐在唇边,话都说不清楚,沉溺于过激快感中几近昏厥的银发御姐狼狈不堪地发出呜咽,浑圆翘嫩的臀瓣在男人的胯下不住地抖颤着脱力,而后重重一沉,摔在了湿透黏腻的床单上。

黑暗中娇喘连连,模模糊糊三个人影不断变换着各种动作……

隔壁房间里木兰将自己的脑袋压在枕头下面,翻来覆去睡不着之后她一把将枕头甩了出去,一直到隔壁房间一点动静都没有了,才喘息着艰难的迈出快被下体分泌的粘液连起来双腿走出房间,几滴春水顺着玉腿滑倒地板上。

木兰出门的时候刚好碰到云星雨也披着件衣服准备去阳台抽事后烟,她想说些什么,对方却只是瞥了她一眼,傲娇的“哼”了一声就把头扭了过去。

“注……注意身体啊……”

“哼~”

阳台的一丝

火光也随着这道哼声的落下悄然熄灭。

…………

第二天早上,木兰早早地就起床——实际上她晚上也根本睡不着,朝隔壁紧闭的房间望了一眼,揉了揉还不太清醒的脑袋,开始做早饭。

现在屋子里睡裙内衣丢了一地,香香和东方镜都是浑身光溜溜在睡觉,由于昨晚做的太疯,东方镜脖子上的金链子都没来得及摘掉,二女睡姿极差,一横一竖叠在一起,香香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一枕头,东方镜也是无意识的大开双腿,娇艳鲜红的花蕊肆无忌惮的暴露在空气中,好在屋子里有暖气,不必担心着凉。

云星雨走出房间的时候,木兰已经准备好了一桌早饭,典型的中式早点,红枣银耳粥,再加点豆腐乳和咸菜。

二人显然还在冷战,当然说冷战还是有些不合适,毕竟这更像男方单方面的耍小脾气。

虽然很饿,虽然木兰煮的粥好香,但云星雨还是十分有骨气的冲了碗燕麦粥一口下肚。

清晨的沉默,在二人之间显得有些尴尬。

“你到底想闹到什么时候?”木兰开口打破寂静,“我都说了,那只是我一个大学的同学,除了那场舞台剧,我和他根本就没有交集,之前没有,之后也没有。”

说罢她叹了口气,给吃醋的男人又盛了一碗红枣银耳粥,推到他面前。

“哼╯^╰”云星雨猛咽口水,然后又转变成“阿里嘎多美羊羊桑”那种阴阳怪气的语调,模仿起那场舞台剧里木兰的台词:“还‘玫瑰隐含的信息,看起来没有答案’,哼哼,看来是我矫情了。”

“呃唔——”木兰扶额,虽然这台词当时是她自己想的,但被用这种语气念出来还是尴尬的要死,她对眼前的男人已经没辙了,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因为对方总会用一句“我只想要你的态度”怼回去。

云星雨进书房的时候香香和东方镜还没起床,反正是周日,多睡会儿就多睡会儿吧。

他临走时望着紧闭的房门一阵疑惑,自己昨晚这么厉害?这也太假了吧?。

听到关门声音,东方镜把窗帘拉开一点,刺眼的阳光撒在二人身上,外面许久没了动静才重新瘫倒在床上。

香香也是朝她苦笑。

“我腿都软了……”东方镜脸上潮红余韵还在。

“我今天要休息一天……”香香也迎合。

“木兰加进来一起做好像也不错……”二女同时在对方眼里看到了这个想法——她们这时候想起木兰的好了。

“嘭!”

“呜啊啊啊啊……”

房门被一脚踹开,木兰沉着脸走了进来,从她的表情上来看,此刻的心情应该不太美丽。

“木兰姐你干嘛啊,吓死我了——诶诶诶别动别动,我腿酸……”

“你俩,现在起床,穿好衣服,五分钟后开会!”

“诶?可我好困啊木兰姐,昨晚你不知道——呜好叭我这就起床&128557;……”香香刚想抱怨两句,木兰一个眼扫过来,吓得她即刻噤声。

香香嘟囔着:“木兰姐自己失宠了别拿我们撒气啊……”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啊哈哈哈……”

东方镜倒是面色如常,心里却已经暗自盘算着——难道,也许,可能,在这个家里,属于我的时代,要来临辣!

身为“外来户”,东方镜却一直有着“谋权篡位”的心思,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同样,不想争正宫的女人不是好女人,这正宫的位置,你花木兰做得,我东方镜就做不得?

东方镜背过身,给木兰展示了背后的抓痕,以及那根拴在项圈上还没解下来的金链子:“木兰,能帮我把这个解开吗?你知道的,他对我一直有一点……特殊的癖好。”

硬了,拳头硬了!

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诶唔啊啊啊——别,别拽……好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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