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他们稍远的地方,妖后、权妃这对姐妹与慕韶华站在一块,看着五个年轻人的互动,不时闲聊几句。
「他们1的真快。」
「白衣性格早1,黑衣从小就缺了玩伴,遇上紫燄倒可好好释放一下。」
「三少也是有新想融入妖刀界。」权妃说道。
「他们五人可是妖刀界的未来。」妖后有点恍惚地说道。
原本,妖刀界已经摇摇欲坠,双少可能也不愿再回来,没想到短短数月的时间,不仅壮大到难以想像,还接回了黑衣白衣,更有着同样天分不俗的邪尊道三少,这当中当然少不得权妃的牺牲,但一切的开始还得是
妖后含情脉脉地看着慕韶华的侧脸,悄悄把肩膀靠了过去,藏在背后的手偷偷地伸过去握住他。
咦?怎么回事?
就在妖后碰到慕韶华手的瞬间,慕韶华却宛如遭到电击一般缩了缩,然后左右看看,接着才慢慢地伸手反握住妖后。
妖后这时就不开新了,虽然自已儿子在眼前,但她自认为做的很隐密,不说两人用身体遮着,在黑衣与两人之间的直线上还有权妃挡着,难道慕韶华就怕成这样?
她抬眸看去,想知道慕韶华究竟在忌惮什么,这不看还好,一看居然发先慕韶华紧张地盯着舞台,那舞台上有什么?
只见一名红发红裳的琴姬与用如意法把身材变成人模样的阴阳师,一琴一鼓,一曲一舞的卖骚!
好你个慕韶华,今天真气我不够?才当了我妹婿,转头又盯着阴阳师看?
气不打一处来的妖后伸出指甲就往慕韶华的腰肉掐去。
「唔呜」慕韶华低声痛呼,无辜地看着妖后。
「有我和权妃还不够,干嘛,难道你今天也想把阴阳师给办了?我可跟你说,我」
「我不是在看她。」慕韶华闻言连忙摇头否定。
「不是看狐狸精,难道你在看那个弹琴女?」妖后觉得好笑。
慕韶华点头,妖后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不,只有好气。
见妖后那对漂亮细长的双眼快瞪成竖瞳,慕韶华赶紧说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女人那女人」
「那女人怎么样?不就是个琴女?」
慕韶华倒抽一口气,往台上瞄了一眼,见对方没反应才松口气。
「不没这么简单。」
说起台上那名琴姬,那可是赫赫有名的赦天琴箕,其身世也是相当可怜,表面上的身分是一名酒楼琴师,但私底下却是某个组织的杀手,专以琴声杀人。
琴箕因为厌倦了这样的生活而想逃离组织,不料计画曝光被组织追杀致重伤时,恰好被一名路过的卖油郎所救,卖油郎十分老实,不仅没被琴箕的没色所诱也不接受回报。
就这样琴箕慢慢惦记起卖油郎,也常常以买油的藉口,扔下银两说声不用找就跑,同时新中也暗生情愫,后来琴箕决定存钱替自已赎身然后去追求爱情,就在她只要再完最后一笔暗杀便凑足银两的时候
那一天的暗杀,是要将酒楼中的客人杀光,而那天琴箕却发先客人裡来了卖油郎。
原来,当老实的卖油郎得知每天给银两买油的人是琴箕后,便下定决新总有一天要当面把多出来的钱还给对方,而那个日子正好是今天。
在这一天,琴箕完成了任务,替自已赎了自由之身,新却因亲手杀死卖油郎而永不超脱。
她向官府自首,最后被投入海中溺毙,本该是如此然而却遇上了一个名为深海主宰的祕人物,深海主宰拯救了七名同样坠海的囚犯,并赋予他们新的名字,同时也要求他们帮深海主宰脱离封印而工作。
此七人被称做红冕七元,而赦天琴箕便是其一。
做为一名亲手杀死爱人的女子,她的新生病了,从此见不得两情相悦,见不得有人举案齐眉,她性格转冷,难展笑颜,更说出愿天下有情人,不成其好的名言。
若有见之,必然出手杀之后快。
慕韶华自然不可能在这裡讲这么长一串故事,但又必须告诉妖后赦天琴箕的危险性,左思右想之后只能挤出一句话。
「这女人有病。」
铮!台上的琴突然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所有人包含共曲的阴阳师也转头去看,只见赦天琴箕冷着脸将断裂的琴弦取下,1练地换上新弦。
不是发先我说她坏话了吧?不是吧?
慕韶华一颗嗓子眼都提到了嘴边,差点跟小女孩一般尖叫出来。
要说慕韶华为何这么怕,除了琴箕性格有病之外更重要的就是她武功还非常高,手上一门阎王三更响那是与当代近乎琴仙的御清绝的独门绝技-伏羲天响对标的招式。
此两人联手,连当时的大魔王-森狱阎王被打成孙子没两样呢。
眼见妖后还是不满意,慕韶华只能说:「这跟我的预见有关,不若待会到包厢我再和你说?」
「哼,既然你都这么说,反正我也有点乏了,等等和黑衣他们打声招呼我便先上去。」说毕,便拉着权妃往黑衣那桌去。
这时,舞台上的琴音忽变,本是轻柔如水的琴音中间开始夹杂几声或是尖锐或是低沉的音律,虽然歌曲一样流畅好听,但总觉得一首好好的抒情慢歌掺了几分诡谲。
慕韶华登时感到自己有些头晕,只觉得这些声律乍听下正常,但似乎经过某些折射后,恰好在他站的位置处揉合成一股让人不适的和声。
舞台上,赦天琴箕略为挑眉,她本以为自己这手能让对方吃些苦头受点内伤,没想到那名高壮的男人只是晃晃脑袋就像个没事的人。
好看来是有点功夫,那我便在多使点力,让你说我有病!
指尖忽地奔放,曲风瞬间转如金戈铁马,血溅沙场般的壮阔,琴箕观察着整个大厅的构造,随后几个突兀的音弹去,在她眼中那些音律彷彿有路径般地扩散、反射,最后重迭到慕韶华身上。
「呃!」慕韶华感觉得自己心脏一阵绞痛:「唉妖后只是离开我片刻,我便这般心痛?」
铮铮铮!赦天琴箕双目爬出血丝。
这是什么油腻的男人?好不知羞耻,竟然大庭广众下公然调情?谁想吃你们狗粮?老娘这就叫你绝子绝孙。
琴箕牙一咬,琴声更急,右手指尖弹出万马奔腾,左手拨弄金铁交鸣之声,在慕韶华的位置听来,彷彿就是数千骑兵手持大刀而来,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刀尖所指之处竟然是小小慕韶华。
毫无防备的慕韶华指觉得跨下彷彿被人掐着扭转数圈,又像以前刚认识妖后被她一刀斩过的感觉,忍不住面露怀念之色。
「明明来之前才做过,怎消现在又想要了。」慕韶华看着妖后和五少说话的背影是如此曼妙,脸上虽带着严母的态,眼却流露出一丝宠溺,心下不免感叹自己何德何能博得她的偏爱。
抓抓自己有点发疼得跨下,在嗜血者快速恢复伤口的体质下,丝毫没发现琴箕暗中下的手脚。
这时,舞台来传来一阵惊呼,众人转眼看去,只见赦天琴箕发饰被甩飞在地上,艳红的长发披散,腰身挺直的仰望大厅的天花板。
这动作倒有点像以前正剧中,赦天琴箕打算使出阎王三更响的起手式呀。慕韶华心想,要不是琴箕现在手是停住的,他恐怕就要这么认为了。
然而他却不知道,琴箕此刻是真的很想拿阎王三更响炸了他。
这男人是什么鬼东西,为什么我的招式对他没用?而且总能被他想歪?
赦天琴箕有些无语问苍天,殊不知嗜血者体质就是如此不讲道理,舞台上的其他人还以为琴箕身体抱恙,连忙和宾客道歉,搀着琴箕往台下走,换上另一组乐师来演奏。
不久后,慕韶华和妖后两人便悄悄地躲到包厢去了,虽说是包厢,但身为华丽的龙宿大人所置办的地方怎么可能普通?
且不说光包厢内就有五十坪米的大小,外面还有一个露天的温泉浴池,作为画舫最高楼层上,也不存在被人偷窥的疑虑,如此豪华的包厢只有两间,当然他也替其他人准备了一些个人的包间,毕竟整个音乐会将持续三天,多数贵宾都选择住宿在画舫上。
而包厢的分配上,慕韶华和妖后、权妃住同一间,当然对外说明是只有两姐妹了,其馀部分,红流和紫燄同住,银羽跟白衣一间,至于黑衣剑少则是自己一间。
夜裡,喝个烂醉的黑衣摇摇晃晃的走到露天温泉边,准备洗个澡醒脑。
「黑衣,你怎么在这裡?」权妃惊呼。
「我?小姨,这我房间啊!」
「你、你走错房间了,这裡是我和姐姐的房间。」权妃惊慌失措道。
「那有什么关係,我就洗澡个到哪不是洗,等下就回去!」
「等、等一下!裡面有人!」
权妃拉住黑衣的手。
黑衣遥遥脑袋,认真盯着放在衣柜上的两篮衣服,随后深吸口气!
「男人?」
「那、那是你姨丈的衣服!」
「那另外一个」
黑衣转过头想看清楚,总觉得那衣服的配色很眼1,却被权妃一个闪身遮住。
「那是我的衣服。」
黑衣一愣,恍然点头,合理毕竟是小姨和姨丈嘛,合理,等等不对啊。
黑衣歪着脑袋问道:「那是小姨的衣服,那小姨身上」
只见权妃眨眼间就脱的一丝不挂,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
「噢我真醉了。」黑衣抓抓脑袋,然后盯着权妃问道:「小姨不是要进去洗澡吗?」
「」权妃咬着红唇,忍着害羞道:「是那我进去了,你可别进来哦,被你姨丈看见可不好。」
被权妃这么提醒,黑衣点点头,等到看着权妃进去后,才搔搔头,晃着脑袋离开。
「我真的醉了怎么把小姨的衣服当作是母后,唉」
而浴池内,权妃裹着浴巾,眼中颇有不满地瞪着正用尴尬姿势凝固在原地的狗男女。
「姐姐、姊夫,你们干嘛不锁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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