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钧夫妇相视一眼,旋即转望秦羽生,目光中尽透敬佩之意。
“嘻嘻,天钧老弟,你安心的养伤吧,我走啦!”
“秦老,谢谢你,素莲,送送秦老吧!”
秦羽生嘻嘻一笑,径自回房。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大隐隐于市,色狼都躲在“同志们”中哩!
他刚走到门口,便听见秦宝勇在加油添醋的向洪宝吹嘘昨夜那幕戏,不由会心一笑,靠在墙上偷听。
“嘿嘿!”
听了一会,秦羽生不由为秦宝勇的妙语如珠,伶牙俐齿而感叹,暗笑道:
“这小子长大以后,不知会迷死多少妞儿哩!”
也不进门,转身撑伞朝前厅走去。
厅内,阿顺和阿昌正在整理药柜,他对此十分放心,悠然走到厅前,欣赏厅外的雪景。
秦羽生已经有十几年没于这样的愉快心境了。
大雪纷飞,飘不不停,地上的积雪厚足盈尺,他的心情却格外的宁静,这份宁静,一方面来自修为日深,一方面来自愧悔之心日益减轻。
他怀念爱妻,想念爱女.虽然她们的结局并非他所造成,但总觉得自己有一种负罪感。
乖乖隆个鸡,死小子心中到底有什么秘密啊?要是活得很累,可以泡妞去哩,泡起来很爽,一切人间烦恼就都没有啦!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之后,骤见一道灰影自大门右侧走入,秦羽生乍见那道灰影,双目光倏闪即逝,眉头为之一紧。
只见一位身材高瘦,面孔黝黑,满头白发的七旬老者,穿着一身灰袍,含着不屑的冷笑,自大门缓步走人。
空中鹅毛般的大雪落到他身子四周尺处时,竟好似碰上一层原油般,不停的向外反溅而出。
灰袍老者乍见站在厅前的秦羽生,猛然止步,停在前院中青石道上,双目一瞬不瞬的盯着秦羽生。
雪花仍然沾不上他半点,他那高瘦的身子犹如一个“绝缘体”。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老小子有够骇人,简直阎王婆爬墙偷汉子,匪夷所思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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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
秦羽生倏忽拱手笑道:
“风雪故人来,难得,难得,请进来喝杯热茶吧!”
“哼!”
灰袍老老冷哼一声,依然凝身不动。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老小子傲什么傲啊?人家欠你三钱银子还是欠你野老婆一夜啊?
秦羽生见雪花在他冷哼出声之际,猛地向前逼近半分,心中略安,立即含笑走了过去,真气自百脉涌出。
雪花立同样被他逼出尺余之外。
两人似石人般相距丈余而立,任凭风吹雪浇,仍然末见动摇。
两人从辰末开始对峙,老天爷似乎存心考验他们的内力,因此,大雪一直下个不停,而且越下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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