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余娘顿吃一惊,见王景冷凌色,知惹他不起,遂笑道:“景儿,你好狠心,为娘被他弄了三日,还不是全为你,怎敢忘了你的大事?为娘已自入士处讨得秘笈在此,我儿心愿可成矣,只是别忘了我的好处。”
王景一听,顿时乐了:“亲亲大娘,包肏你快活,快递与我,快递与我。”
余娘遂将秘笈递与王景,王景匆匆阅之,从小至今,从未见他如此专心读书。余娘多少识得几个字,亦凑过去看。
王景粗略一翻,乃知大意,甚喜,复从头细细阅读。
秘笈如是:
御女上乘秘法──交而不泄之法。
次页如是:
统此法者,必须那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方能练之。
再次页乃是正文,如是:
世人御女,大凡肏不过千,便泄。练丹养气之辈,亦不
过数千肏,便洋洋呼曰:“吾得道矣!”予窃笑之,雕虫小技,
安敢炫於众人,真不知羞也。
予以为,御女上乘之法,要诀仅有一条,乃交而不泄,
既交不泄,何止数千肏,又何止数万肏。交而不泄之法,意
即肏不计数,女不计数,只管肏,永不泄。遍规尘世,恐无
永不泄之人,然,只须依法演练,不仅肏数渐增,数千数万
肏乃寻常事尔,更兼阳物渐次涨大,逾常人数倍,女户忡缩
页度,若以大物者肏之,下下实在,其必不能久耐,遂早泄
而眠,故乎常法肏千余泄者,依此法肏她三五百下,亦将大
泄,其必谓君勇,心既恋之爱之,忠心服们,虽御女,实
御其心也。
此法又称铁柄法,意即可将尘柄练成类铁之物。铁者,
竖而弥硬也,试想类铁阳物肏女,女心畅悦,芳心一系,
虽铁却热,亦可促其早泄也。
欲结此法,先欲调拨淫兴,令阳物不肏自硬。宜置数绝
色女子於前,或玩其穴,或摸其乳,或令其吮咂阳物,或可
直肏数下。又须置一热囊於枕席之间,且须置冰雪类物於近
身之器,上述之物乃必备也,另置沐液、毛巾、绳环等物,
因时而异,因地取材,不必拘泥。
阅及此处,必有问者:何为热囊?况四季交替,非时时有冰雪之物,岂非徒抗清心徒增烦恼平!
然!却道:不然。
热囊者,即热烫灼手而能蓄热保温之囊也。可以热毛巾替之,可以皮囊代之,上乘者,乃既交淫女之阴户也,其户必须阔而深,不肏自空,容拳出入者最佳,试极此等之热,年年热之,时时热之,有缘者夜夜幸之,何难之有?
冰雪之物者,即冰冷塞湿之物也。若有天然冰雪,最妙,若无,亦无须化之。寒泉幽澧之水,霜结露濡之湿物,性冷质寒之玉石,皆可用也。
沐液宜酸性,家常醋即可。
蝇环须量体而作,以破之阳物径围为准,厚薄不定,须先滑柔和,免伤皮肉。
诸物既备,则练之,详法备考於下,以飨众生。
如前所述,当以物挑兴,俟阳物勃发而挺,遂以沐液淋水浇之,洗及阴囊,除其尘垢,顺其脉络,发其毛孔。既洗,乃入热囊贮之,热囊须口须以绳环?紧,令其自成一境,同时以没女建词春画挑情,令阳物胀胀欲泄,遣脱囊,以冰雪之物擦洗,闭目;吸气,置寒於不顾,待阳物萎缩,漫凉水中,令其舒展,可以手搓捏,拉扯。不宜大力,待阳物还复常态,复以没女淫同青画挑情,初练者总泄元阳,若泄,别前功尽弃,可入阴户,宜自守有度,此乃嗜淫之我最难之处,故以吐蚋法佐之。
欲阳物涨大,可纳气於丹田,迫向阳物,以气入血,助其速挺,欲阳物萎缩,乃提腹缩胯,气游熊膈,若将泄,而不欲其泄,圆张颚口,疾吐熊中气,乃有效。
练气者可以丹药顺理,凡药既吞,宜意守丹田。欲淫时想它雪肤酥怀,妙不可言,欲静时想它全身腐烂恶气薰天。若以阴户代热囊,不宜以口咂吮,恐阳气偷渡,反误事尔。
初练者切忌新浮气臊,功未显而欲肏。强肏者,恐元阳大失,其物反不及不练时粗大。持之以?,不间断,少至七天,多至半月,忽觉阳物别别跳,此乃第一层也,当其时,宜入热囊贮之,微动,促其泄,泄毕仍贮之,待其涨大,当比原物大若许,再动,待其欲泄时,肏一未孕之女,若泄,不出,贮於阴户至涨大,出而视之,又大若许,至此,一层功法完备,当以二女试之,必连肏二女不泄。
若欲功法再进,当依法再练,少至一月,多至三月。忽觉阳物痒,此乃第二层也,当以滚热沐液反覆搓洗,令毛孔舒展,洗约一个时辰,又觉阳物涨大,且茎身血脉暴突,当令女双手捏阳物根部,另女按压龟头,渐至龟头大至原物一倍,乃以绕?冠沟,以冰雪之物擦洗阳物,阳物萎而龟头挺,反覆三次,松绳,至此,二层功洗完毕,可御四女试之,必不泄。
三层功时日更慢,少则半年,多则一半,忽觉龟头酥痒,当以冰雪擦洗,若其再痒,送入阴户,令女旋转阴户,不宜耸颠,将泄,乃把双手捏压龟头,其必圆而长,反覆三次,此层功亦成也,龟头既长且大,可御十有六女试之,必不泄。
四层功须三年以上方成,以常法练,忽一日,阳物脉络扭曲,以沐液搓洗,把手朝前撸之,即至阳精泄出,脉络清晰可辨,粗若筷尾,状若根茎,永不埋矣,此法若成,可御数百女而不泄。
五层功至少须勤练二十年以上,此法成,御女数千数万,永不泄耳。
常人练至三层也属不易,至二层者居多,不可奢望,只须下工夫,功法自然成。
人间百事皆学问,行房御女学问深;
一二三四五层功,若是练成便是。
话说王景一气读完,只觉阳物挺挺,似若已然大了许多,解裤视之,仍未变矣,遂急促问道,“仙师还说甚么?”
余娘亦觉功法妙,若得一两层,不仅阳物壮大,且能连战不泄,遂感卢鞭之恩,道:“仙师让我助你,因我有一好皮囊也。”
王景笑道:“我快活,你亦快活,何亏之有?”他斜乜一眼,见几桌置有器械,细看,乃绳环、毛巾、棕色沐液也,喜而拜道:“仙师留下数物与我,敢是知我必成耳。大娘,我欲立即修练,你当替我安排,一旦功成,汝将昼夜永乐,我当抵死肏你,何若?”
余娘笑道:“届时别嫌我老丑,也就罢了。”
且说王景看人打点必需物件,因觉道士沐液甚少,遂灌了五十斤上等米酣搁於余娘厢房中,又着人买来毛巾若干条,铜盆两只,淋壶若干,於余娘房内砌两个石水缸,一书“热”字,一书“冰”字,时值寒冬,乃雇一老农至深山,以毛驴驮回寒泉水,每日酉时出发,子时取水,寅时必须返回,两头不见大,意欲取其寒,又雇一老妇专门烧热火。一切安排妥当,亦是三日之后。
余娘对众人说,景儿近日得怪病,他须日夜护守,他人不得擅入,金儿、银儿听差遣,众人相互笑笑。
却说王景独独忘了一事,他未弄那春画淫词来,皆因忙昏了头,至他想及,余娘巳闭了门窗。
室内只有王景、金儿、银儿、余娘四人,三女皆自解衣物,王景亦光了身子,一时春光弥漫。三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