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个小插曲，在张皓轩挑了祖海时，王莉大起胆子往前走了一步：“报告，王莉请求发言，首长！”
在张皓轩点头允许发言后，她当即大声道：“我认为，公平起见，首长应该在三个军种当中都挑选一个！”
说完还看了一眼吕薇，吕薇马上也跨步出列：“报告，吕薇也请求发言，首长！”
“你也想说，要公平，要从三个军种一起挑选？”张皓轩笑着问道。
“报告首长，我只是想说，我同意王莉的看法！”吕薇则如此回答。
非常有趣对不对，今天被叫过来的文工团女歌手不多，之前在香港玩过的王庆爽、王静、吴娜都不在，这是因为她们这几个都参加了08年春晚。
总之，除了王莉和吕薇，其他几个女人都穿的是陆军军礼服——白雪已经调到了总政，而不再穿二炮文工团那身天蓝色军礼服了。
所以张皓轩要是答应的话，她们两个肯定当仁不让的要出列，和祖海一起为首长服务。
第九十八章
这就是为什么张皓轩宁愿麻烦一点，用以为自己在做噩梦做春梦的方式来诱导她们来自己控制自己的行为，并保留模糊记忆，也不愿意每个都像张澜澜这样，直接控制并将记忆切成一段一段的。
一来这样花费巨大，二来人的主观能动性有时候是很妙的，就像王莉、吕薇这么站出来。潜意识里已经接受这是春梦，再加上要好好表现，要无条件取悦首长的暗示，于是有了这种催眠色情小说的情况。
当然，这也造成她们现在看到祖海这么惨后，纷纷露出不忍和后怕的色。
张皓轩拒绝了她们，祖海这受虐狂跟她们不一样，祖海喜欢被打被扇耳光，不代表她们也会喜欢，虽然他可以屏蔽她们的痛苦加大她们的快感。
刚开始吕薇和王莉都还不服气，现在嘛……但她们不会知道，这已经算是轻的了。
丢了鞭子，张皓轩当即一把抓起祖海的衣领，将她的脸蛋提到自己面前。
“不要……首长……”祖海满脸都是泪水，一副奄奄一息的表情，似乎已经受不了了。
可惜张皓轩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扬手就是一耳光扇在她的脸蛋上，啪的就留下了五根鲜红的指印。
“啊！”祖海再次痛哭起来，但是声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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