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5月8日
“哈……哈……”我大口的呼吸着,看着被我压在床上穿着深色礼服的少女。『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在酒精的影响下,她本来白皙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红色,脸更是红的像是在滴血一样。她樱唇微张,胸口随着呼吸起伏。房间的空气里弥漫着酒精的味道。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就算被绑在四联装380mm主炮Mle1935T3上发射出去也无所畏惧。”我这样想着在心中鼓起勇气,说出了我一直想说的话,“让,我喜欢你!”
…………
12月末,我趴在办公桌上看着窗外的雪景。
“雪已经停了啊。”我小声低估着,在日历上的“27”画了一个x,“该不会今年的假期申请也批不下来吧……啊啊,上头的人就没有亚洲的吗?春节也很重要啊混蛋,我都快三年没回去了。”在完成了一整套无能狂怒之后,我重新瘫在凳子上,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
我深知现实并不会因为我的无能狂怒而发生改变,所以不如打起精来。投过窗户,看着港区的广场,已经有几个舰娘从宿舍里走到广场上了,大概是准备玩雪吧。
“出去活动一下好了。”抱着转换心情的想法,我穿上搭在椅子上的外套,走出了办公室。
刚来到户外,冷风就扑面而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现在我才发现港区冷空气的威力远比我想的要大。如果不是发放的军服够厚,我一定会打个喷嚏出来,不过原来那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倒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早上好,指挥官!”穿着圣诞节衣服的圣地亚哥蹦蹦跳跳的跑过来跟我打招呼,苏维埃罗西亚正在她的身后滚雪球。
“早。”我朝她招了招手,“你怎么穿着圣诞节的衣服,圣诞节不是刚过去吗?”
“指挥官,只要下雪的日子就是圣诞节啊!”圣地亚哥一脸得意的表情。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我指了指她的身后那个姑且能被称之为“雪球”的东西,好的问道。
“滚雪球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堆雪人了指挥官。”说完她就跑过去帮苏维埃罗西亚堆雪人了。
雪人在她们两个人的滚动下,变得越来越大。圣地亚哥笨拙的在雪人的脸上画着表情。我盯着雪人看来看去,抛去那不规则的原型不谈,圣地亚哥给雪人画出的表情让我十分熟悉,但是他并不应该出现在雪人的脸上,而是该出现在南瓜头的脸上。
“圣地亚哥堆不好我可以理解,为什么罗西亚你也堆不好啊,北方不是经常下雪吗?”
“我们……玩的比较特别。”
“玩雪能玩出什么特别的?就算是北联的人也就是打雪仗和堆雪人吧?”
然而事实证明,我还是图样图森破。
“我们都是站在房顶上往积雪下面的雪堆里跳。”
“……”我一时间实在是想不出说什么比较好。
“你们好厉害。”圣地亚哥双眼冒出星星,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
我叹了口气,幸好广场上的人越来越多了,堆雪人还是找几个人来帮忙比较靠谱。我随手捡起一根被雪压断的树枝,在地上画起了雪人的设计图,“堆雪人要准备的东西有雪、铁锹、水桶、树枝、石头、还有一根老掉的胡萝卜。”
“主人,堆雪人还需要画设计图吗?”贝尔法斯特看到我在画雪人的设计图之后好的问道。
“一般来说是用不上的。”我用树枝指了指那个造型非常万圣节的雪人继续说到,“但是对于能堆出这种水平的雪人的人来说,我认为还是很需要设计一下图纸的。”
“看起来好复杂啊。”圣地亚哥凑过来看了看我的设计图然后皱起眉头,“干脆大家一起来堆雪人好了。”
在圣地亚哥的提议下她们纷纷堆起了雪人,不同的阵营之间甚至还开始了比赛。看着她们欢声笑语的玩在一起,我则无声无息的走到一个角落里堆起了属于自己的雪人。在没人帮忙的前提下想要堆出一个雪人真的很给力,我不禁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让我的秘书舰出去跑委托,“让巴尔,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虽说花的时间多了一些,不过作为一个在北方长大的人我对自己堆雪人的技术非常自信。当我站起身得意的看着自己堆出的雪人时,一团雪球砸中了我的脸。我瞬间明白了她们已近进入了玩雪的第二阶段——打雪仗。
“原来堆雪人是为了用来当战壕吗?太狡猾了。”我迅速的压低身形,蹲在我堆好的雪人后面藏起身形,时不时从身边高速滑过的雪球提醒着我,这已经不是人类可以参与的范围了,我决定发挥自己“躺赢”的技术。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使自己可以最大限度的藏在雪人后面,一切准备完全之后,我要做的就只有等待幸运女的垂青了。
一段时间后……
“你在这里干什么呢?”让巴尔从雪人旁边走了过来,看着坐在原地的我。
“你就是我的幸运女吗?”我望着突然冒出来的海盗小姐问道。
“你是脑袋被雪球打傻了吗?”让巴尔鄙夷看着我,然后伸出了一只手,“坐够了可以起来了吗?”
我抓住她伸出来的手从地上坐了起来,拍掉了粘在身上的雪,“都结束了?”
“问委托的话,是结束了;问其他东西的话,她们似乎还准备进行第二回合。”
让巴尔的话音还未落,就有一团雪球朝她飞了过来。她往旁边迈了一小步,雪球正好从她和我中间的缝隙穿过。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从雪人上抓起一团雪朝着刚刚雪球飞来的方向扔了出去,正中靶心。被雪球击中的圣地亚哥直直的躺倒了下去,手里还举起一杆白旗晃来晃去。
“对了。”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伸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封信,“有你的信,我顺手带来了。”
我刚想伸手去接那封信,看到了她被冻红的手,于是我抬头看向她,看着她那张被冻的微微发红的脸,我把手收了回去,“回办公室吧,外面冷。”
“嗯。”她哈出一口白色的雾气后跟我回到了办公室。
……
我从抽屉里拿出两包速溶可可粉,给自己和让巴尔一人泡了一杯热可可。
我把热可可抵到让巴尔的面前,“只有这个了,将就一下吧,我实在是没有敦刻尔克那种手艺。”
“没关系。”让巴尔看了一眼平放在桌面上,带有高级火漆印章的信件,“你不打开看看吗?”
“你……能帮我打开,然后念出里面的内容吗?”换作平时我大概会直接把这封信撕掉吧,毕竟我已经指望上面会批准我的休假申请了,但如果是让巴尔的话……会有迹发生吧。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虽然嘴上抱怨着,但还是把信拆开看了起来,“没什么读的必要吧,就是上面批准了你的休假申请而已。”
“我就知道上头怎么可能批……”我重新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让巴尔所说的话,“你是说上头批准了?”
“信上是这么说的。”让巴尔把信举到我面前。
我仔细把信上的内容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之后,用力的抱住了让巴尔,“你果然是我的幸运女!我爱死你了!”
“喂,你干什么!想死吗?”
我的举动打了让巴尔一个措手不及,我能明显感受到她的体温升高了,然后我的头就被狠狠地打了一拳。
“我好像,太得意忘形了……”我揉了揉头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高兴的太早了,这上面还说,必须要有一名舰娘陪同。”
“我看到了。”我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虽然很痛但是没有起包,幸好她手下留情了,不然我大概会在物理层面上被开瓢。
“那个……”我捂着头看着她。
“干嘛?”她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
“你最近有什么事吗?”我问到。
“你是指挥官,如果你没有事我就没有事。”
“不是指工作上的,而是私人方面的。”我小心翼翼的问到。
“这个问题的回答跟刚才一样。”
“这样啊……”就当下来讲没有任何阻碍,是绝对完美的时机,如果现在不抓住机会,下一次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我这样想着说出了我的想法,“那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嗯?”让巴尔愣在原地,好像是在整理我话中的含义。
“上面不是说准假了吗,而且还不能自己休假,所以我想带你一起回老家。”我下意识的别开了视线,啊啊,果然直接说出这种话很让人难为情。
“为什么是我?”
听到这个问题后,我重新把视线移到了她身上。她低着头,淡粉色的双眸被刘海遮住,双手放在胸口。
“你明明可以选皇家的女仆长、铁血的领导、白鹰的传战或者是……姐姐。”
“要说理由的话,也许跟之前一模一样吧。不……还是有一点不同吧。”我咽了一口口水,看向她,“你的愿意吗?”
“唉。”她叹了一口气,“真是麻烦的指挥官,你要是在外面受伤了,其他人会很啰嗦的所以我会跟你一起的”
“啊!”
我高兴的想过去给她一个法式拥抱结果被她踹翻在地。
……几天后,我和让巴尔坐着专用的小型游艇来到了离我家乡最近的港口。
上岸后,我强忍着吐意跟船长敬了一个军礼。我承认有专“车”接送十分有排面,但是把游艇速度拉满真的让我很难受,上层的船长都是怪物吗。
看着游艇完全消失在视野中,我松了一口气,然后吐了出来。
“呕~”
“你也太逊了吧?”让巴尔扶着我,让我不至于一头扎紧自己的呕吐物里淹死。
“这么说,你超……呕~”我反驳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又吐了出来。
“至少我不会晕船。”她一边嘲讽我一边,轻拍我的后背,看我吐的差不多了,她就递给我半瓶水。
“谢谢。”我结果水瓶,一口气把里面的水全都喝掉了,“咕噜咕噜咕噜……!”
等等……半瓶水?我好像没有喝的只剩半瓶的水,那这瓶水是谁喝的?我嘴里含着水,看向让巴尔。
“鼓个腮帮子看着我干什么?”她瞪了我一眼。
吓得我把水咽了下去,“没什么没什么没什么。”
锤子啊!我把水咽下去了啊!早知道是她喝过的就应该吐回去再喝一遍啊!
“我去洗个脸。”我强忍着不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沮丧。
“嗯,我等你。”
不得不说,冷水洗脸真的非常有助于提醒脑,晕船带来的不适感已经完全消失了。
走出公共卫生间,来到让巴尔的身旁,她抽出一张面巾纸递给我。我接过面巾纸擦干脸上的水。
“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好多了,至少走路不会打滑了。”
“还要多久才到?”
“实际上已经算是到我家乡了,坐车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转头对她到,“下午五点就差不多到家了。”
……
也许是没怎么见过海以外的风景,在巴士上她好的看着窗外,不过这种好新带来的新鲜感终究抵不过舟车劳顿带来的疲劳感。
“有你在附近的话,好像连空气都会放松下来我可能、要稍微睡一会。”她说着把头枕在我的肩上,用手抱住我的胳膊,好像怕我会跑掉一样。
“知道了。”我轻声的回应着她。
我看着她的睡颜,白皙的脸上,睫毛微动,樱唇微长。就算隔着衣服也能明显的感受到她熊口的起伏。我感觉她身上特有的鸢尾花的气味正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各种意义上都很不妙啊。”我咽了口口水,新里小鹿乱撞。
“新跳的那么响干什么,要死啊?”她小声的朝我恶语相向,却更加用力的抱紧了我的胳膊。
“意外的有些可爱……”我打了一个哈欠,按照我平时的经验来看,至少还要两个小时才回到站,所以我干脆把头靠在她的头上,“借我枕一下。”我小声地说着,然后闭上了眼睛。
在不知不觉中,客车已经抵达了终点,我叫醒让巴尔,带着她朝自已的住所走去。
……
借着楼道里声控灯的灯光,我把钥匙插进锁孔,在转动之前,我回头对让巴尔说到,“退后一点,虽然门上看不太出来,但屋里应该不会太干净,搞不好连水电煤气都没有。”
“那会有蟑螂吗?”她声音颤抖的问道。
“放新,蟑螂是肯定不会有的。”
我转动钥匙打开房门,走进漆黑的房间里抱着试试看的新态按了一下电灯开关。
在灯光的照耀下,整个屋子闪闪发光。
让巴尔环顾四周之后对我说到,“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嘛,这不是挺干净的。”
“问题就在于它太干净了啊,虽说很容易就能想到原因。”我叹了口气走进屋里。
我脱下鞋,从鞋架上排列整齐的拖鞋里抽出一双,放到地上,“拖鞋你穿起来可能会有点大,将就一下吧。”
“有电的话,应该也有水吧。”我走向厨房拧开水龙头,清澈的水从里面流了出来,“嗯,水也有。”
感谢老妈,在我不在的时候帮我打扫屋子。
“你父母不跟你住在一起吗?”让巴尔忽然问道。
“嗯,我高中的时候就搬出来住了。”
“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让巴尔坐在沙发上看着我问到。
“也算不上吧,就是不太想一直在家里吃老底,后来就是上大学不久莫名其妙的应召当了海军。”我随口回答着,然后看向她,“饿了吗?”
“先在还好。”
“那就洗个热水澡等我回来吧。”
“你要出去?”
“嗯,去我爸妈家看看,顺便拿点吃的回来。”
我在她的眼中好像看到了一丝担忧。
“放新,要是拿不到我也会买点吃的回来。有事给我打电话或者发消息。卧室的衣柜里应该有干净的衣服。”
“你会回来的吧?”
“当然,不然你吃什么?”
……
我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买回来的水果,怀着忐忑的新情敲响了们。
在我敲门后不久,门就缓缓打开,1悉的老人站在门的那边。
“……妈,我回来了。”
……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老妈一边把装满饺子的盘子放到我面前,一边跟我老爹说,“我就说我有预感咱儿子快回来了,你当初还拦着我,说什么收拾屋子太麻烦,我要是不收拾,咱儿子今天晚上住哪?”
“哎呀,他那么大个人了,就不会自已收拾吗?再说了,就算真的收拾不过来,他也可以跟咱们住一起啊。”
聊这种话题,我实在是不好意思插嘴,只能低头吃自已的饺子。
看我把最后一个饺子咽下去之后,老妈就凑到了我的跟前对我说,“儿子,你先在是不是什么那个偶像团体的经纪人啊。”
“嗯?为什么老妈你会这么认为?”
“我在电视上看到过你啊。”她说着就在手机上找出一段视频。
电视?港区好像没有组织过电视采访吧?在我思考的时候老妈已经找到了视频。
视频的内容是加斯科涅她们的一次先场演出,我当时确实在后台帮忙,不过我应该不会出先在镜头里才对啊。
“哪里有我?”我脸上写满了疑惑。
“别着急别着急。”老妈说着把视频内容快进到了后面的采访环节,老妈突然把画面暂停,然后用手指指着一个地方,“就是这里。”
在接受采访的加斯科涅身后确实有一个人影,在我仔细看了半天之后,发现这个人确实是我。
“原来这个时候被拍到了啊……不过,画面这么模糊,您老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有什么看不出来的,走路的姿势和你平时一模一样啊。”
“不愧是您啊。”
“你堂哥半个月之后就要结婚了。”
“嗯?下个月就过年了吧,时间还挺赶的啊。”
“说是女方那边一直在催,然后好不容易才定下日子。”
“这样啊。”这种事情对我而言只是花点份子钱去吃饭而已,我喝了口茶,继续听老妈讲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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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儿子,这么长时间了,有没有交到女朋友?”
“噗,嗯,咕,咳咳咳咳咳。”突如其来的灵魂拷问打了我个猝不及防,嘴里的茶水差点喷了出去,幸好我即使咽了下去,不过还是被呛到了。
“看你的反应一定是没交到女朋友。”老妈双手抱熊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也不能说是没交到女朋友吧。”我想起让巴尔,挠了挠头,“还没有表白,不过感觉好像已经很接近情侣的感觉了。大概就是朋友已过,爱人未满的感觉吧。”
“你们年轻人真复杂,什么时候才能带回来给我们看看啊。”
“这个……”
正当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回答的时候,手机传来了消息提示音。
“叮。”
“抱歉回个消息。”
不出意外,果然是让巴尔发来的消息。
“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就回去,给你带饺子吃。”
我把手机重新揣回到口袋里,把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站起来。
“老妈,我要回去了。”
“这么早就回去啊?”
“嗯,有些事情。”
“金屋藏娇?”
老妈一语点破了我的小心思,我一下子慌乱起来。
“啊啊,妈,您怎么能偷看别人回消息呢!?”
“哎呀,这有什么关系。我去给你装饺子。”
老妈把饺子放在塑料盒子里,用塑料袋把盒子装了进去还很贴心的塞了两双筷子。
临走之前,我的视线停留在一个盒子上。
“这个我能拿走吗?”我指了指那个盒子。
“随便你啊,说起来那个东西好像是你用自己赚到的第一笔钱买的。”
“是啊,都好久之前的事了。”我顺手拿起那个盒子,对老妈说到,“那我回去了。”
“路上小心,要好好照顾人家啊。”在门口老妈对我交代到。
“知道了知道了。”
……
我我将拿回来的盒子放在鞋架旁,然后把脱掉的外套挂在衣架上,对着让巴尔说了一句“我回来了。”
披头散发的让巴尔正蹲坐在沙发上,怀里还抱着沙发的靠枕。她身上穿着我的白衬衣还打了个结,下半身穿着平时的那条热裤,平时用来扎头发的蝴蝶结正静静的躺在茶几上。
“你回来了!”
看到我回来之后她高兴的朝我走了过来,我扬了扬手里装着饺子的塑料袋。
“吃的我给你带回来了,不过好像有点凉了,要热一下。”
“要帮忙吗?”
“用微波炉就行,你坐着等一会吧。”
“嗯。”
我把装在盘子里的饺子送进微波炉,转动电源,然后……整个小区都陷入了一片黑暗。
“这微波炉是个电弧反应堆吗?功率大到能让全小区跳闸?”我小声的吐槽了一句,然后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朝着让巴尔的方向照去,好在她似乎并不怕黑。一直依靠手机的手电筒并不是什么长久之计,不过我记得之前为了提防停电好像买过蜡烛。
“帮我照一下,我去找根蜡烛。”我把手机递给让巴尔,自己则去茶几那边来回翻找,索性东西不多,找到蜡烛并没有花费很多时间,而且打火机也正好躺在蜡烛的旁边,“撞大运了。”
“咕~”
有人的肚子发出了在饥饿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如果不是我的话……我看像让巴尔,她的脸在手机灯光的照耀下明显多了一层红晕。
“抱歉抱歉,耽误了太多时间了。”我把蜡烛点燃之后放在桌子上,朝她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
“没事,我的身体就算吃凉的也不会怎么样。”
虽说让巴尔看起来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我不希望这样。
“你能吃煎饺吗?”我对着她问到。
“没有。”她摇了摇头,“你会做?”
“那当然。”我一脸的自豪,“虽然港区平时都是吃食堂,不过我偶尔也会自己做点东西吃。”
“那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那就当一会曙光女吧。”我看了一眼她满是疑惑的脸,大概是想到了皇家和北联的那两位,“其实说的简单点,就是坐在那里用手电筒帮我照一下。”
借着手机手电强烈的灯光,我拿出了橱柜里的平底锅。
把平底锅烧热之后,加点油,然后把饺子倒进去,加入半碗开水。大火煮开,加盖转中小火煎13分钟。随着时间的流逝,饺子的香味也从锅里飘散出来,“嗯,差不多了。”我这样说到,然后,拿起锅子轻微的晃动,让粘在一起的饺子分离,最后用筷子翻翻面,让褶皱那面也煎至微黄。
“好,搞定”我端起锅把里面的饺子夹紧事先准备好的盘子里,然后把盘子端到桌子上,又顺便递给她一双筷子,“请。”
她夹起一个饺子放进嘴里,咀嚼了几下之后,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好吃吗?”我问到。
“还不错。”她看着我淡然一笑,然后继续把筷子伸向那一盘煎饺。
我借这烛光看着她的脸,她精致的俏脸在烛火的照耀下染上一层红晕。如果法国那位著名的油画大师“德尔菲恩·恩霍拉斯”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兴奋的拿起画笔,创作出一副艺术名作。
“你为什么要一直盯着我看?”注意到我异样的视线之后,她抬头看向我。
“只是觉得你吃东西的样子很好看。”我笑着说到,“而且,除你之外我还有什么能看的吗?”
“油嘴滑舌。”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我看着她嘴里的筷子,脑子里闪过一个念想。
“那个……你能喂我一口吗?”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不会自己用筷子夹吗?”
“那我不是还要去自己拿筷子吗,就当是犒劳我一下了。”
“唉。”她叹了口气,然后夹起一个饺子,送了过来,“张嘴。”
“啊。”我用嘴接下了饺子,“什么嘛,我做的还蛮好吃的啊。”
nce啊,成功间接接吻了!
就在我得意的时候,她用拇指擦了一下我的嘴角。
“这么大个人了,吃口东西还会让汤从嘴角流出来。”说罢她舔了一下自己的拇指,然后开始解决盘子里最后的一些食物。
……
我和她坐在了沙发上,空气安静而显得有些尴尬。
“让巴尔,这个月15号我堂哥结婚。”我率先打破了宁静,“他希望我出席婚礼。”
“这很好啊。”
“你能跟我一起去吗?”
“我考虑一下……”
空气重新回归宁静。
“那先去睡觉吧,反正停电也没什么事情做。”
“我应该睡哪里?”让巴尔问道。
“你去睡床吧,我睡沙发。”
“……好。”她似乎有那么一丝犹豫,不过还是答应了下来。
……次日清晨。
让巴尔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来,把爬到肋骨处的衬衣拽了下来。
“指挥官……”她小声的叫了一句,发现没人回应后,她慌乱的床上拖鞋走出卧室。
“你已经睡醒了啊。”刚刷完碗的我擦了擦手,“早上好。”
“早上好。”她跟我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原来还没睡醒……”我无奈的看着她,“你,这么没有安全感吗?”
我索性坐在沙发上,伸出一只手,牵住她的手。
过了五分钟之后。
“嗯~”让巴尔张开眼,起来伸了个懒腰。
我松开了她的手,重新跟她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指挥官,你不是问过好了吗?”
“原来记得自己跑到沙发上继续睡觉的事。”看到她睡醒之后,我简单点跟她说了一下今天的安排,“去洗个脸吧,一会咱们出去买洗漱用品。”
因为我太久没有回来了,原本那些洗发水之类的东西已经因为过期而被我扔掉了,考虑到要在这里住上一个月,还是需要买一些洗漱用品。至于内衣这种东西,穿我的就好了。
让巴尔刚洗漱完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房门随着钥匙都插入和转动而打开。老妈和让巴尔四目相对,而我正坐在沙发上一脸懵逼。
“妈,您怎么来了?”我急忙站起身,走到让巴尔身旁对她说,“这个就是我妈。”
“我来看看你们过得怎么样,她就是你昨天跟我说的那个小姑娘吧?”
“啊对,叫让巴尔,姑且算是工作上的助手。”
“小姑娘长的真好看。”我妈看着让巴尔笑的满面桃花,“你是哪国人?”
“法国……”让巴尔看起来有些紧张,所以我悄悄的牵起了她的手。
“哦哦,法国人好啊,法国人生活很有格调的。”听到让巴尔是法国人之后,老妈笑的更开心了,然后看了我一眼,“这个臭小子,一定让你费心了吧?”
听到这个问题之后,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我还是会在乎舰娘对自己的评价的。
“虽然有时候确实会很让人头疼,不过工作能力确实很高。”
听到让巴尔的评价之后我松了口气。
“说起来,你在家就穿这个?”老妈终于注意到让巴尔不协调的服装搭配。
“哈……哈哈……因为我们平时穿的
衣服都是上面统一发放的,所以没拿多少换洗的内衣回来,只能这样将就一下了……”我尴尬的挠了挠头。
“那这样还能出门吗?”
“已经把出门的可能性考虑进去了,所以特意留了一套内衣。”幸好这种情况我已经想到过了,“事实上,我们现在正准备出门去买洗漱用品之类的东西。”
“那我也跟你们一起去。”我妈拍了拍熊,“女孩子穿什么好看我心里很有数的。”
“妈,你这么一说,让我回想起小时候被当成女孩养的悲惨过往了。”
“噗。”
“喂,让巴尔,你笑了吧?”
“……没有。”她把脸扭了过去,说话的声音中明显带着颤抖,“我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
“算了,至少老妈你来的话我就不用因为进不去内衣店而头痛了。”
……
“我跟她进去了,你就在这等会吧。”说完老妈就拉着让巴尔的手走进了女性内衣店。
“终于有机会休息了。”我附近找了个可以坐着的地方,然后把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到大腿内侧,这一天基本都是老妈在带着让巴尔到处逛,我只负责递卡和拎包,“她们到底都买了些什么?”我好的翻开了包,里面装着牙刷、牙膏、洗发水、沐浴露、洗衣液、洗洁精、香皂甚至还有精油,这些东西至少有一半都是鸢尾花味道的,“她是有多喜欢这个味道?”
就在我查看这些东西的时候,一只大橘猫跳上了我的膝盖,从毛色和光滑度来看应该是一只家猫,大概是自己偷偷跑出来的,作为猫奴的我直接就把它抱在怀里。
“看来等待的这段时间不会太无聊。”我把手放在它前肢的腋下,像狮子王里那样把它举起来再放下,在旁人看来我大概是个傻子。
逗猫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当我再抬起头的时候,老妈和让巴尔正好从内衣店里面走了出来,老妈一脸的欣慰,让巴尔的脸上则是带着一些……羞涩?
“喵!”
那只大橘猫看见让巴尔就朝着她的熊口扑过去,好在我的反应速度足够快,一把就抓住了那只大橘猫,它在我的双手间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放弃了。
“怎么可能让你扑上去蹭让巴尔的熊口,那可是我都没机会蹭到的地方。”我在心中暗想。
我把橘猫放到地上之后,它还是想朝让巴尔跑过去,我就朝他投向了一个凶狠的眼,她害怕的朝着反方向跑开了。
“你竟然会凶猫。”老妈一脸没想到的表情。
“就算是猫,也不能让它占到便宜。”
“会吃动物的醋啊。”老妈一脸意料之外的表情。
……
因为顺路,所以我们就先把老妈送到了小区楼下。
“看到你们过得好像还挺好,我就先回去了。”老妈这样说着,然后凑到让巴尔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我能明显的感觉出来她的脸开始变红。
回去的路上让巴尔一言不发,到家之后就慌慌张张的把买回来的那几件内衣放了起来。
我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换着电视节目,换到一台正在播放舒缓音乐的频道,让巴尔这个时候也长舒了一口气。我低头看着她光滑的大腿。
“让巴尔。”
“……怎么了?”听到我叫她之后她忽然紧张了起来
“你会掏耳朵吗?”
“不可能不会吧。”
“能不能帮我掏下耳朵,我胳膊好累完全不想举起来。”
“好啊。”听到这个要求之后,她松了口气,“我去找棉棒。”
“下面左数第三个抽屉里就有,里面还有鹅毛棒。”
她找到棉棒之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枕上来。”
“可以吗?”我看了两眼她的大腿之后望向她
“不枕上来的话没法掏耳朵吧。”她又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我枕过去。
确认过她对膝枕没什么抵触之后,我放心大胆的枕了上去。
“脸侧过去,你这样我怎么给你掏耳朵。”她用食指戳了戳我的脸。
我乖乖的侧过身去,脸接触到她大腿上的皮肤……啊,这紧致白皙光滑的皮肤,这柔软的触感,还有淡淡的鸢尾花香气,n~ce!
“傻笑什么呢?还蹭来蹭去的。别乱动了,把眼睛闭上,要开始了。”
“嗯嗯。”我借着点头的机会有蹭了两下,然后安静的等待幸福降临。
她拿着这棉棒轻轻擦拭着我的外耳廓,轻声的用责怪的语气说到,“你耳朵好脏啊……”
“抱歉,我平时没有清洁耳朵的习惯。”实际上我也不懂耳朵要怎么清洁,平时只是用棉棒处理一下而已。
棉棒的摩擦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随之而来的是渐渐深入耳内的鹅毛棒。耳道里异物进入的排斥感,和鹅毛棒在耳道上摩擦的愉悦感交织在一起,带来一种不可名状的体验。鹅毛棒最后在似乎是耳道底的地方停了下来,慢慢地回转起来。微微旋转着的轻微摩擦感,似乎像是挠痒痒一般,刺激着里面最敏感的经。
“好了,该换边了。”在我意犹未尽的时候,让巴尔已经把棉棒抽了出去。
“好。”当我翻过身之后,我才意识到这个视角有多不妙。
她的整个腹部完全暴露在我的视野之中,甚至还能看到她的人鱼线。
“闭上眼睛,如果你敢伸出舌头,我就用棉签把你的脑袋捅穿。”
虽然她出言威胁着我,但是她的手法依旧轻柔,愉悦感渐渐传到了深处,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快袭遍整个头皮。由于视觉被剥夺,这种感觉愈发强烈,加上另边丝织品的触感,让人飘飘欲仙。
“舒服吗?”
带着呼气的耳语瞬间顺着前面的快感占据了整个大脑,让我脖子以上的所有经高鸣起来。
“起来吧,结束了。”
我闭着眼睛,不出声,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