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说到,那身世坎坷在贫富贵贱的轮回中,不知究竟是幸与不幸的佩儿,先是年少富贵,又是家道中落、祖业被夺。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收藏不迷路!:WWW.wwW.01bz.cc 以备不时之需】
不料却意外收获股间之乐,更是离的以此乐夺回了家产。
父亲要他复兴家族的大业看似又重燃曙光,可他却从此耽于胯下的云雨之乐,其他都抛在一边。
也许是他的胯下之物实在是人间蛟龙,不读诗书不事经营的他,却凭此下三滥的奢靡享乐之物,成了后世男人千秋嫉妒的绝对强者,在女人群里被万女侍奉的无冕之皇。
他是此地淫女贞妇们在闺中偷偷私语的男人,是无女不晓的男人,是只有无人打理的荒废老宅一座,再无无房地家产又无无一官半职,却像皇上一样享受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三千佳丽俱争宠的男人。
从守节如命的民妇到从未出过闺房的大家闺秀,都心甘情愿为他抛了娇羞廉耻,为他溪流潺潺山洪暴,像娼妓一样淫靡,像婢女一样卑微的,奉上贞穴玉体朱唇纤指,只梦想被他的龙根能赏赐一顾。
有次,他叫来了九个女人,这九个女人包括员外郎的妙龄娇妻,绸缎富商的一对姐妹妻妾,因父母之命嫁给渔夫的美貌贞妇,服侍员外妇人、自己却无雨云之福的石女丫头,一位外来番族教长守戒不嫁的妹妹,一位和情郎偷偷私定而破了身子的少女,和两位根本没有经过男女之事的黄花闺女。
其中员外妇人和那对姐妹妻妾是他的老相好,其他的几位是被这几位贵妇人在闺房里说的心旌乱摇,甚至偷偷的水漫裙底的密友,和密友的密友。
她们一起跟他到了三位贵妇偷偷准备的大房里,九女一男端坐在三张拼在一起的大床上。
各色女人的刺激,让他硬硬的顶起。
男人应豪爽,犹豫扭捏算不上男人,所以他上床便脱的赤赤条条。
那九位女子围在他身边,盯着他胯下高高扬起的擎天巨柱,一个个心里都是怀春不已,脸上却各具情态。
三位老相好,自然已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几乎要望眼欲穿,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几位有些害羞的,却想看又不好意思一直看,用手挡脸,却忍不住的偷看;出人意料的是有位小姑娘,居然已经手入裙底,开始无法自制自己解渴了,亏得她还是个处子之身,真是人间极品。
然后便是人间绝艳的情景——众女宽衣,待君临幸!几位浪妇色女早已是一丝不挂,屁股高举,淫靡的要声不断。
绸缎妻妾中的姐姐乾脆已经把那宝贝含在了嘴里,贪婪的吮吸着,哪怕下面的玉洞不知何时轮到,先拿嘴巴让老相好奸淫一番过过瘾;几位贞妇处女则有着好女人天然的矜持,虽然脱了外衣,却留着贴身的肚兜,上面的双乳,下面的妙处,在她们想要遮羞的一双纤纤玉手之间,在肚兜里面忽隐忽现,反而更是撩人。
男子,在如此光景下,早已硬的如金刚铁杵,可再强的男根,难道可以抵得住九位淫女贞妇的轮番云雨?男子浅笑,毫无慌乱急躁的色,看着身下露出饥渴难耐的丑态的淫妇,有点轻蔑的把那众女渴求的宝物从她淫浪的小嘴里拿出,也不顾另外两位老相好大腿猛张,屁股高举的渴望姿势,径直朝向一位闺中的玉女。
不过挪了两步,宝物就抵住了她的身体,在她的小腹、大腿、股间蹭着,似柔情万种,又似欲棒烧身。
那尚未婚嫁的玉女,从小耳渎目染母亲婶姨的妇道,更是每日被耳提面命,自然明白,她这样未婚的处子,下身的落红有如生命,贞节就是女人的命根子。
就像男人的命根子是他的阳物,男人没了阳物就不是男人,再没有生活的意义;女人丢了贞节则就不再是人,要被永远唾弃。
可她终究是个女人,久闻这男子的大名,一样会在心里偷偷打起小鼓,脸色绯红,小胸脯急促的呼吸,脑海里浮现出对那从未近过的淫糜之事的想像,恨不能羞赧而死。
这次又被闺中的密友说的淫水连连意乱情迷,终于把持不住,冲动闹热就智不清,糊里糊涂跟着好友进了这淫局,从此再无退回的路去。
刚才开始的时候,她第一次真实的看到男人的裸具,和那想都不敢想的淫乱情境,对于一个贞洁处女来说,实在太过刺激,直让她气血上涌,不知廉耻的手淫自渎了起来,让人惊讶万分。
正是这惊人的丑态,让她得到了第一个被佩儿临幸的莫大荣耀。
可是真到了真刀真枪之时,她开始胆怯惊慌,她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在婚前失身,做一个十足母狗不如的淫贱女人。
当他把他的宝贝在摩擦中,一点点的挪近她的贞洁之处的时候,她拼命的躲闪,几乎要逃下床去。
可身体却像着了魔一样,一步都挪动不得,反而淫荡的扭动着,向着那令人无比销魂垂涎的玉棒迎合了过去。
她被自己身体的反应羞的恨不能找地缝钻去,又吓的哇哇哭出生来,双手蒙住眼睛,羞不敢看那男人的坏东西,更不敢相信这淫靡的现实,眼泪在指尖一滴滴的渗出来,让人无比的怜爱。
可这如同掩耳盗铃的行为,不能真的将眼前男人和他的男根化为梦境。
她感受到自己从未近过异物的贞处,顶住了一根粗粗热热的东西,像万里雄峰又向擎天巨柱,再贞洁纯挚不谙男女的她,也凭藉女人身体的本能,霎时间明白了那是男人屹立天地天地之间的无上至宝。
那感觉如同晴天霹雳,惊得她花容失色,大叫一声,“不要”,慌乱的用手挡住自己的贞处,大呼小叫起来,“不可以,不可以,我的身子是我未来相公的”话音未落,她的贞洁之处的归属便已经不再如她所说了,那慌乱的小手哪里抵得住这皇威巨棒,被轻轻的拨到一边。
然后
,她便失身了。
突如其来的男物,让她一下子失去了智,旋即贞处传来的破裂的疼痛,深深的刺进了她的心里。
她明白自己已经失去了女人的命根,最重要的贞节。
可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或者她还不肯相信自己已经失身,她惶恐欲疯,大呼小叫,四脚乱蹬,拼命的求他,求他不要,求他拿出来。
她的小嘴可怜的抽搐着,双手徒劳的往下抓,像是想要把那毁了她的玉茎拿开,拼命的哀求。
“求求你,哥哥,求你拿出来。
可能我还没坏,我还是个处女。
求求你~~我还没坏~~~我不要失身~~~~”。
可是那男根却丝毫不为所动,剧烈厚重的抽插了起来,她只觉得贞处痛的快要裂开,低头一看,那如同她生命一般重要鲜血已经沾在了那强横的玉茎上,进进出出,像是在跟她炫耀她的破碎,她的堕落。
她明白自己真的已经坏了,不再挣扎,珍珠般的眼泪从她的眼睛里倾泻的流出,汇成淙淙小溪,让每个看到的人无比怜爱,无比心碎。
他不俯身抚慰她花容惨澹的,也不吻住她惶恐变形的朱唇,只是下身轻车熟路又雷霆万钧的云雨了起来,她像一具失去魂灵的尸体,被他撞击的,没有生命的一起一伏。
那躯壳里是她万念俱灰的心,躯壳上只有阵阵的疼痛,和从小所有经历过的疼痛都不同,那是无比圣的,贞洁的,美满的疼痛,是女人最高贵的疼痛,可她却不懂得,她只是哭,她想到自己因为一时的冲动失去了一切,她想就这样疼痛而死,再不用惭愧羞耻的苟活在这世上。
可在悲戚之余,她无法抑制的感受到身体的变化。
贞处的疼痛稍有减弱,却开始传来从末有过的妙感觉。
当然,也不是完全无迹可寻,在她曾经幻想男人的时候那里有过相近的搔痒,就像是要和这被凸入的感觉珠联璧合的凹感;在她刚刚开始时那的自渎的中,也有过有一点点相似的羞耻的快活感觉,可那都是无法与现在被那物玩弄的贞处的感觉相比。
那妙的感觉,配合着那少女的阵痛,竟让她沉溺其中!她还是不停的流着眼泪,可在低声哭泣中,她却发现自己从喉咙的深处发出无法抑制的声音,那声音来自她身体的本性,嗯嗯啊啊的,声音不大却甚是淫靡。
她快要疯狂了,她居然感觉到自己在那夺取她的贞节,坏了她的身子的丑事中,感觉到十分的快活!这种羞耻,比起刚才的失身,更让她痛苦万分。
她觉得自己不仅身子坏了,心却和身体一起腐烂了。
可贞洁的她如何可以接受如是,她拼命的抑制自己,想要停止贞处感受到的快活,更要把那淫靡的声音熄火在自己的喉咙深处,可越是压抑,那种感觉却越是强烈,那样平静的淫靡之声又换作越来越大的声音。
她恨死了不争气的自己,眼泪如梨花带雨般倾泻,身子却被那世间珍宝般的男子和他胯下旷世独具的玉根,摆弄的如痴如醉。
她的心痛苦的像要死去,可她的身子,却在不停的迎合……她恨自己,她如此贞洁的心,憎恨着自己那淫荡的身体。
她的眼泪越来越大,几乎要淹没这巨大淫乱的床铺。
可是,在她的贞处,却一样倾泻出了淫荡的山洪。
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一半是痛苦,一半确是快活。
佩儿笑道,还哭什麽,看你湿的样子。
这句话像是刺入她心里的一击粗大的长戈,让她的心在疼痛中化为了碎块,她嚎啕起来,泪如泉涌,那是怎样的羞耻啊,她真恨不得马上就死,坐竹笼,上刑场,了却这耻辱的生命!可是,她的身体却火烫火烫,无法控制的向着那巨根迎来送往,一下快活一下疼,一下下都让她羞耻无比,心痛无比。
终于,在那屈辱、羞赧、绝望的泪雨中,她终于爆出一声笑声。
那是一声浪笑,浪过那些偷男人的淫贱浪妇,浪过那蝶舞翩翩的青楼女子,也浪过那跟佩儿初事云雨的贞浪婶母。
真是个淫女坯子啊,佩儿低低的笑着,低头凑近她的嘴唇。
她却不再反抗和躲闪,却也没有迎合,任他吻了过去。
齿间尽是少女的芬芳,让佩儿不觉莞尔。
而之后的动作要温柔很多,充实却又轻灵,每下抽插都小心的减少她的疼痛。
佩儿是了解女人的男儿,他知道如何疼爱,而那可怜儿的小处女,刚刚双臂在胸前蜷缩一团,不停的发抖,此刻也稍稍的舒解开了。
佩儿顺势吻上她的小胸,尚不十分丰满的胸脯,却已显出美好的形状。
如彼瑶池美玉,粉嫩异常。
佩儿轻轻含住那晶莹粉红,没有一丝杂色的小樱桃。
小处子轻轻的唤了一声,听不清那小嘴里含糊的词句,只是能感觉到那声音,不再那麽的屈辱和痛苦,而是在心惊中缠着一丝甜蜜。
佩儿继续吻着,下身也依然威猛如常,温柔如故。
在他的上下夹击下,处子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眼泪也轻轻止住了,紧闭双眼微微放松,小嘴轻轻开合着,胸脯也是一起一伏,两腿在努力的掩饰下偷偷的配合着。
那场景如同静止下来一般,霎是纯洁无暇,恬静无比,让人想到月中嫦娥,湖畔西子。
然而,不过一刻的功夫,她的再次叫喊和乱蹬起来。
可这看似和开始的挣扎一样的动作,却不再来源于惶恐,而来源于自己体内涌起的,如洪水般汹涌的情欲和快乐。
这股洪水在房子里肆意横冲直撞,冲得她脑海里一切空白,只剩下被这【】洪水冲得随波而进,上下翻腾,被这万钧奔流推着攀巨峰,逛瑶池,入东海!她娇美贤淑的身体已如风中的落叶摇曳多姿又筋疲力尽。
最后一次抽插
,把她彻底推上了情欲的最高峰,此刻她早已拼命扭着屁股,迎合着那男人的宝物,气息急促的艰难的凑齐着话“好……啊啊……哥……哥哥……求……啊……求你……啊啊……和……妹妹……一起……一起……”然后,那股涓涓情欲汇成的洪水在她身体里一下子暴开,化作一片汪洋,在她此生从末有过的淫浪的一声喊叫中,她彻底的瘫软了下来,紧闭的双眼的脸上,是从末见过的极度满足的表情。
她被这情欲充起,在极度的娇羞中,在无法抑制的快活里,在她那圣洁贞烈的第一次,泄了身子。
其余的八女,也被着洪水冲得无比的渴望与艳慕这个被那旷世一宝玩弄着、奸淫着、服侍着的处子,恨不得取而代之却不得其门而入,一片春上心头,春发女儿身的绮丽!美景!丑态!可他,那男子,却并没有应她的所求,和她一起一泻千里。
这不过是淫乱的开始,远远还是不是恩赐的时候。
情欲的高峰过后,那处子眼中的绝望,已经变成了低眉顺目的柔情。
她甜蜜又羞涩的靠在佩儿的身上,喃喃的娇嗔“哥哥,你会不会娶我~~~”佩儿笑了笑,不说话,只是低头吻她长长的睫毛,看着她绯红泛起的脸颊,从纯白的玉璧缓缓变作盛开的桃花。
他问她,你叫什麽名字。
她轻启朱唇,用小到旁人无法听见的声音羞羞的说,她叫玉儿。
“玉儿”,佩儿轻轻唤了一声,他可听的真真切切。
然后放下那还沉浸于失身、高潮和甜蜜的五味杂陈的小处女玉儿,挺着那毫无一点疲态的千金不换的玉柱,丝毫不屑于炫耀,伸手把那已为情郎破身的末嫁之女拉到了身下。
那姑娘,本来就是胆大又好欲之女,否则怎会还末出嫁就破了自己的身子。
何况刚才的一片春色早已让她心绪翻腾,煎熬无比。
看到那男子拉她过去,她大方异常,主动的把自己的下身向他的宝贝挪了过去,几乎想要直接套上去。
可是却不料那男子棋高一着,只是稍稍变换姿势,不等那色女有所反应,径直插了进去。
那姑娘虽然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也经历过男人的私物,但是这根宝贝却不比她那男人的没有的东西,粗大了几乎一倍,一下子顶进去,着实让这有点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知道了厉害。
在那一刻,她已经被彻底的征服,只有被奸淫之功,再也没有还手之力。
她年幼体嫩,精力旺盛,也经过人道,要强过玉儿那处女的身子。
被奸淫至泰山之巅的时间比起玉儿要短些,整个过程她都在努力的配合着,动着,扭动着,套动着,直到和最后到来的泄身一起筋疲力尽,瘫倒在地。
可她还是拼命的想支撑起身体,对着佩儿艰难喘息的说,“要我……再来……再来……要我……”可她已经没法再给了,那男子拔出依旧毫无倦意的宝贝,对她轻蔑的笑了笑,跋扈的小姑娘啊,你再怎麽年轻,再怎麽有力气,在男人的宝贝之下,也不过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