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越来越感觉不可思议。
你第一次自杀时,是我陪着你的公爹进到了你的家中,就是那个晚上,我第三次做了那个梦。
到你第二次自杀时,总共做了四次。
第二次自杀。
我睡目结舌地盯着何安东。
难不成,我们才是最有缘的一对。
我就是第二次自杀时做的这个梦。
那一次,医生都放弃了,如果不是你把我拉回来,怕是我不想信,又不得不信。
烟儿,你愿意为了我离开姓程的吗。
我像被蝎子堑到似地抽回了手,如果没有程杰,我一定会为他放弃程弘博。
就是因为不想放弃程杰,所以,我必需和他保持距离。
柳烟儿,你还没回答我呢。
何安东固执地抓着我的手。
身体又开始发烫,脑海里反复交替的居然是那种让人耳热心跳的画面。
不好,被凉水勉强压下去的药性又开始发作了。
饿不?想回答何安东,也不想在失态的情形中被他看扁了。
因而,我不顾一切地逃进了浴室,把被催情药撩出的臆想绕绕地挠杀在冰冷的凉水中。
浴室的?悄然开了,换上睡服的何安东健步走了进来。
你出去那个汪八蛋告诉我,这种药必需夫妻相合才能解。
烟儿,从你打电话叫我的那刻起,你就该想到这个结果。
你已经成了我放不下的女人,我不希望你委屈了自已是的,从打电话叫他来的那刻起,我的确想到了这个结果。
老天真会捉弄人,如果程弘博或程杰能痛痛快快地接听我的电话,或许,我与何安东的缘分就不会如此的顺理成章。
我把自已当成了何安东的女人。
一个下午的缠锦后,我舒服了,何安东也痛快了。
我以为这一页又将在我立志与何安东划清关系的状态中结束。
不曾想,未等我说出绝偷的话,程杰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又是他的电话。
何安东敏感地盯着我。
何安东是个自负而又自傲的男人,看到程杰的电话后,我灵机一动,按下了免提键。
烟儿。
程杰的呼唤既温馨又亲切,一瞬间,我动容了。
我以为你死了。
因为委屈,我喽喽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