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再不耻于他的行径,也要先解燃眉之急。【收藏不迷路!: 以备不时之需】
就在我患得患失地臆想之时,一阵颇为犹豫的脚步声来到了我的门前。
嘭……嘭……嘭!敲门声时断时续。
我知道敲门的不是程弘博,脑袋里却忽忽悠悠地晃出被用强的张昱捂着被刺痛了的屁骨来到我门前的情景。
嘭、嘭、嘭!敲门声又急了些。
“谁?”我一边用湿巾擦了擦指上粘着的润液,一边惶惶地问。
“嫂子,您能给我打开门吗?”果然是张昱,听着他略带颤音的话语,我心里一击灵。
难不成,被程弘博行完好事的他想在我身上索取回报?“张……张老师……”我莫名地结巴起来,却模棱两可地道:“我已经睡下了,你和弘博继续玩吧。
”“嫂子,程老师早就出去了,我想麻烦你给我打开房门……”什么意思?程弘博那厮不在?我有些发愣,暗想,难不成张昱这位腼腆的俊气之人没受程弘博的同志之道却被催青酒催的没了理智?“嫂子,天快黑了,我想,我该回去了……”我没想到催青酒的劲道会这么强,居然会让一个矜持有度的小伙子失了理性。
想到天下男人一般吊,再看看已经挂上灰幕的天,我又用不悦的口吻说道:“张老师,你该走就走,与我开不开房门没什么关系吧?”“不是,嫂子……”张昱显然有些急燥,“我不是想开您的房门,你家的大门好像锁了,没有钥匙我出不去呀……”“张老师,我家里有人,房门怎么会上锁?”“不知道,程老师出去时门就锁上了。
嫂子,其实,我早就想走了……”张昱的声音越来暗哑,似是带着某种痛苦。
圈套,我明显地感觉到我和张昱都落进了程弘博的圈套。
“那个,张老师,我的钥匙就在门旁的橱柜旁放着,上面套着一个七彩吊坠,你用那钥匙开门吧。
”门外的脚步声远了,过不多会儿,又近来。
“嫂子,我没找到……”张昱的口吻带着沮丧。
“这样啊,你等下……”我不得不强抑心澜走出房门。
我清楚地记得张昱进门时穿得是笔挺的浅灰色西裤,葱心绿的t恤衫。
见我开了房门,他机械地背转过身子,似是不愿意正面示人。
天,比先前还暗了些,虽然看不清张昱脸上的表情,但是,从他那只插在裤兜里的手上,我清楚地意识到,此时的他也在遭受催青酒的折磨。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且被人设计喝了那种足以迷失心性的酒,若说不出事儿,除非有仙人的定力。
我不敢开客厅里的灯,因为,我不想尴尬地面对彼此。
当我借着微弱的光线遍寻不到我的钥匙时,我的头心已经白雾缭绕。
出汗了,不仅头心出汗,手心也出汗。
程弘博这个汪八羔子,摆明了是在算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