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0月19日当冷冽的冬阳跃出海平面,原本绿如醇酒的亚德里亚海,被染上了一片极尽狰狞的血红,昭示着昨夜的杀戮。【最新发布页:01Bz.cc 收藏不迷路!】
拉古萨的港口整整齐齐地停泊着上千艘帆船,彷佛等待着威尼斯总督的检阅。
在稀疏的欢呼与掌声中,岸边的城堡缓缓放下吊桥,迎接着归来的队伍。
圣伯拉削的旗帜之下,数百人的队伍保持着松垮的阵列,散乱的步伐还夹杂着金属护具碰撞的噪声,彷佛是一群早已失去斗志的溃兵;然而,每人系于腰间的、仍在不住滴血的首级证明,他们才是昨夜的胜利者。
猎取人头并非是异教徒的特权,圣乔治的军队偶尔也可以……变通。
为首的是一名身材健硕的女骑士,她和座下披甲的爱马一样,浑身都是令人触目惊心的血污,却没有一处明显的伤痕。
她的身体在充斥着斯拉夫人的雇佣兵团中算不上高大,却极为灵活,足以让她在混乱的战场中躲开一切投射武器。
而她在作战时不着盔甲的习惯,让战友们惊叹于她的勇敢——抑或是对信仰的狂热,也让敌人们得以看清她绝美的容貌。
踏入城门的一刹那,女骑士便被各方抛来的花枝包围了。
拉古萨城中的好市民,都在赞颂这位倾国倾城而冷血无情的密涅瓦,用各种腔调的各种语言齐声高呼着同一个名字:阿米西亚。
在大审判长维塔利斯被雨果击败之后,宗教裁判所的大门轰然倒塌,与德-卢恩家族的血仇一并归为尘土。
怀抱着精疲力竭的弟弟,阿米西亚并未沉浸在复仇的快感中;相反,她失去了一路同行的诸多友人,也失去了卢卡斯可能的爱情。
仇敌复灭,可自己依然一无所有。
漫无目的地穿行在罪恶的断壁残垣之间,阿米西亚举头四望,雨后灰色的世界竟是如此陌生。
「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只有我?」怀中昏睡的弟弟似乎抽动了一下,阿米西亚低下头,心疼地看着他因为操纵鼠群而愈发消瘦的脸庞,一颗泪水滴落在他的唇边。
不,她还有雨果,至少要让他无忧无虑的活下去。
「姐姐会保护你的……永远保护你,直到上帝把我们分开」阿米西亚一面遏制着泪水,一面低头痛吻着弟弟的芳唇,想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此后的一年中,阿米西亚带着雨果几经辗转,躲避着世俗统治者和教会的双重追捕,流浪于地中海沿岸的各个城市。
最终,阿米西亚在这座圣伯拉削庇护的城市停留下来,因为市民们代代相传的格言令她想起了一位终身难忘的友人,「自由胜过黄金」。
令她感到欣慰的是,雨果似乎自行封闭了控制鼠群的能力,原本孱弱的身体日渐好转;然而,她的积蓄也被花光了。
命运是如此的残忍。
秉性高贵的女骑士,本应成为受人尊敬的伯爵夫人,在令人敬畏的华丽城堡中相夫教子,悠然度日直到聆听主的召唤;可她为了养活弟弟,只能靠着充当佣兵来维持生计,不顾廉耻地加入毫无正义可言的低级械斗,毫无怜悯地杀戮陌生人以换取报酬。
在那些艰难的日子里,阿米西亚依然坚持着为死者祈祷的善举,却再也不会为杀人而整夜流泪。
少女的投石索被封存起来,那是父亲送给她的礼物,她不想让它继续沾染无辜者的鲜血。
做工精密而冷酷无情的十字弩取而代之,成了阿米西亚的新伙伴,见证着她的浴血奋战。
「等我回来」出征之前,阿米西亚照例在弟弟的额前亲吻一下,「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可雨果看得出来,姐姐的眼中写满了不舍。
阿米西亚从不怕自己在战斗中死去,从家破人亡的那一天起,对她而言,每一天都是赊来的时间;她只是怕在自己死后,没有人能照顾雨果。
一想到,雨果要独自在这残忍的世界里生存下去,阿米西亚就觉得万念俱灰。
「姐姐……别离开我……」雨果从身后抱住了姐姐,这一年来他长高了不少,「我有话想说」雨果再怎么不谙世事,也明白钱袋里的金币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更何况,在经历了如此漫长的逃亡之后,他的心智早已超过了同龄人,甚至早熟的令人害怕。
「姐姐,你答应我,今天是最后一次」雨果拉着姐姐粗粝的大手,小声地嘟囔着,「一定还有别的方法,可以让我们赚到钱。
我会辨识草药,会做标本,也见过大人们在集市上做生意……」阿米西亚不忍心伤害他,只得装作没有听见,狠心甩开弟弟轻柔的小手——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换一个挣钱的方式,譬如,她很乐意为同龄的乡村少女裁制衣裙……阿米西亚决不想承认的是,自己童年时的诸多爱好,竟然没有一样可以发展成体面的职业;而唯一能让她盈利的,只有自己的杀人技巧。
「阿米西亚!」雨果无助地跪倒在地面上,却没有像小孩子那样哭闹,只是不断地呼唤着姐姐。
面前是恶意的锋刃,身后是绝望的哭喊。
十五岁的阿米西亚如履薄冰地坚持着自己的立场,稍有不慎,自己与弟弟都会粉身碎骨。
现在,二十五岁的阿米西亚已经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佣兵头目,就连在法兰西境内横行的剥皮者,都会偶尔打出她的旗号以恐吓王室军队。
只是她还记得。
她曾是罗贝尔引以为傲的女儿。
是德-卢恩家族唯一的女骑士。
多年以来,雨果从在家耐心等待,转为不安地为姐姐祈祷,再到亦步亦趋地跟在姐姐身后;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射穿敌人的咽喉,熟练地割取首级,自己彷佛不认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人。
而姐姐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养活自己——雨果无法接受这一点,现在的他只想逃走。
是的,只要我离开姐姐,她就不必再杀人了。
雨果默默地想着,轻轻挣开了睡梦中姐姐那融化万物的怀抱。
这一次,不是出于孩童的自私任性,雨果只想用自己的方式拯救姐姐,他不想看到噩梦里姐姐残缺不全的尸体。
经历了无数次搬家之后,雨果的方位感也有了很大的提升,即便在夜里也能清晰地判断路径。
赤身裸体的雨果在黑暗中匍匐着,很快就找到了大门。
他只是犯了所有小孩子都会犯的错误,只顾着在眼前找路,却看不到身后那双睁开的眼睛。
一阵清冽的海风拂过额角,阿米西亚定了定,让自己从胡思乱想中解脱出来。
她根本无心在凯旋仪式上浪费时间,爽快地将战利品悉数分给下属,只带走了自己伤痕累累的躯体与疲惫不堪的精。
在战争结束之后,城中照例要上演一出圣迹剧,从异教徒手中保卫城市的战士们自然是欢庆的主角;而阿米西亚逆着狂热的人群,很快便消失在总督宫漫长的走廊尽头。
回到家中的阿米西亚,完全顾不上沐浴更衣,只是简单地擦净了身上的血迹,便直奔地下室。
她一边踩着螺旋阶梯,一边将发辫解开,让温暖明媚的栗色长发随意地披散下来,从肩胛流泻到双乳之间,汇成一道爱欲的瀑布。
雨果曾经说过,他不太喜欢她绑着发辫的样子,加上有些冷峭的情,严肃地让旁人难以接近。
——傻弟弟,你又不是旁人。
三把不同的钥匙依次插入,精巧的机械锁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地下室的大门缓缓打开。
空气中仍然弥漫着来自异域的花香,阿米西亚不由得会心一笑:看来,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弟弟应该睡得很沉。
工作台上摆着五花八门的玻璃器皿,不乏一些造型特的小动物,里面仍在煮着气味甜腻的果汁,原料显然是产自黎凡特的珍品。
这些看似随意的植物组合,却可以发挥出人意料的功效,让雨果永远地……听话。
没错,包括雨果和卢卡斯在内,所有人都觉得阿米西亚是个战无不胜的女骑士,她对药剂学与炼金术恐怕一无所知。
尤其是卢卡斯,他忘不了自己每次配制迷药时,阿米西亚那崇拜的眼,从中甚至可以解读出一丝丝爱意。
就这样,狡猾的姐姐轻而易举地骗过了所有人,以致于他们都忘记了,她可是比阿特丽丝的女儿。
阿米西亚承认,自己没有什么高尚的动机,她只是不想让雨果离开自己。
物理禁锢太过残忍,她害怕雨果被镣铐划伤;弟弟白嫩的肌肤让同龄少女嫉妒不已,阿米西亚可不想破坏这件精致的艺术品。
而这些花花绿绿的植物,又好看又好闻,还不会伤害雨果的身体,真是太完美了。
阿米西亚径直走到床边,轻轻撩起薄如蝉翼的轻纱,弟弟恬静的面容是如此令她安心。
紫罗兰的被子下面是他完美的躯体,每一寸都属于姐姐,容不得他人染指。
正因如此,阿米西亚在每日出门前和回家后都会进行检查,详细地记录弟弟的成长。
十五岁的雨果大抵还保持着小男孩的样貌,脸上的棱角也尚不明显,缺乏成熟男性的侵略性。
尽管他的腰腹部还是没有多少肌肉可言,羸弱的四肢也缺乏力量;可他的身高还是长了不少,快要超过自己了,阿米西亚对他的骨量大抵满意。
正因如此,阿米西亚没有加入遏制生长的药物,她希望自己的弟弟可以更健康一点。
当然,阿米西亚的最关心的还是弟弟的性器,这无疑是她长久以来缓解失眠的利器——即便不插入自己的身体,仅仅是握着它也会让她觉得安心。
彼时侵犯姐姐的短小包茎,早已成长为疲软时亦有十五公分的巨大凶器,在勃起后便可轻而易举地抵达姐姐的宫颈口。
痊愈之后,雨果再也不会让射出带有诅咒的黑色精液,却依然硬如铁石,无论承受力量多大都不会弯曲。
只是,阿米西亚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弟弟的异禀究竟是病毒的馈赠,还是流淌在血液中的祖先的力量。
检查完毕,阿米西亚决定暂时把注意力从弟弟的阴茎上移走,她清楚睡奸的感觉并很不舒服。
于是她取过一个鹅颈瓶,将瓶中无色的液体一饮而尽,然后再通过接吻送入弟弟的口中。
「你醒了」
雨果听着耳边熟悉的声音,却不想睁开双眼,因为他已预感到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了。
「为什么想要离开我,是觉得姐姐对你不好么?还是,你有了喜欢的人,觉得我是你的累赘?」
阿米西亚的脸上依旧和风细雨,丝毫看不出责备的意味。
她明明知道弟弟的一举一动都在严密的控制之下,根本接触不到自己之外的第二个女人。
温柔的姐姐侧坐在床沿上,一只手揽着弟弟的肩膀,另一只手却不安分地滑过弟弟的下颌,开始轻挠他的脖颈。
雨果像是一只不喜欢逗弄的小猫,倔强地保持着对姐姐的沉默。
他只是缓缓地舒张着手臂,不断地握拳再松开,确认自己对身上的肌肉恢复了控制。
「不想说就算了。
我说过,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的,别想离开我」
阿米西亚浅笑着,侧躺在雨果的左边,开始把手探入被子下面,有条不紊地侵略雨果的肉体。
她惊喜的发现,弟弟的阴囊似乎变得更丰满了,现在一只手已经无法握下。
只是简单地揉捏几下,雨果的龟头便开始流出一丝丝清液,迫不及待地向姐姐示好了。
面对姐姐的侵犯,雨果终于开口了。
「姐姐……你不能这样」
雨果的声音虚弱无力,像是随时会被拉断的一根琴弦,「过去的事情……我们之间的一切,都是错误的。
我是说,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不应该再这样错下去」
「活在这个荒谬的世界里,难免会犯下错误」
阿米西亚不以为然地嗤笑着,灵巧的手指还在雨果那浅色的乳尖上画着圈,「你我的血液中流淌着同样的罪恶,谁也无法拯救」
阿米西亚不认为自己是引诱弟弟一同堕落的坏姐姐,她只是在引导他……认清自己。
最^^新^^地^^址:^^
雨果尽管只有十五岁,却已经历了许多人一辈子也不曾想象过的悲剧;在血与火的重重考验之下,他曾掌控过不可思议的巨大力量,一度握有倾复整个世界的权柄。
目睹了太多生离死别,雨果的眼中再没有少年的天真与热血,自然也不会爱上任何人。
——除了阿米西亚,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雨果坚信,他与姐姐生死与共的感情是真正的爱。
然而,雨果的一厢情愿的爱慕,在阿米西亚无穷无尽的占有欲面前,显得如此幼稚可笑,就像是被丢弃在老家卧室里面的纸质玩具,在姐姐那淫欲满盈的炉火面前撑不过三秒。
他爱姐姐的方式,完全不同于姐姐爱他的方式;他想要的只是姐姐的怀抱与亲吻,并不想每次都被弄得精疲力竭,把自己的精液射满姐姐的每一寸肌肤。
阿米西亚是个不知疲倦的女骑士,总是在他的身上驰骋着,用肥美的阴唇狠狠地夹弄他的根茎,用饱满的花心研磨他敏感的龟头。
在雨果的心里,姐姐应当是圣不可侵犯的狩猎女,而不是浪花中泛起的爱。
而在那次失败的逃跑之后,阿米西亚开始变本加厉地榨取弟弟,彷佛要耗尽他最后一丝力气。
「听我说,我们不能再做了……姐姐!」
看到姐姐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雨果用双手护住自己瘦弱的胸膛,徒劳地反抗着坚持施暴的女骑士,「姐姐,你、你的做法属于异端!」
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雨果并不相信从书本里学到的那一套伦理,更不觉得教会有任何值得敬畏之处,他只是……不想被她再侵犯了。
如果世界上还有谁,比雨果自己更恨宗教裁判所,那无疑是阿米西亚。
阿米西亚错愕地看着弟弟,她不相信,弟弟居然会引用仇人的话术,来反抗最爱他的姐姐。
短暂的迟疑过后,阿米西亚又想起了那个下午,姐弟之间一切隐秘爱欲的起源。
「……异端么?我早就是异端了」
女骑士无所谓地笑着,随即在弟弟的右脸留下一道的掌印,看着他委屈的泪水潸然落下——十年了,弟弟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在另一侧留下同样的印记后,她继续蹂躏着弟弟的躯体,心中没有丝毫的惭愧与悔恨。
在过去的十年中,阿米西亚每天都活在死亡的阴影之下,无时无刻不在担忧自己和弟弟的明天,雨果的肉体当然是她在寒夜中唯一的慰藉。
「让我这个异端来回忆一下:你我同乘一马不知多少次了。
而且,每次都是我在你的身后呢」
阿米西亚放肆地笑着,裹胸布半掩着的乳房跟着笑声一颤一颤的。
离经叛道的女骑士,一边高声嘲弄着早已灰飞烟火的圣殿骑士团,一边欣赏着弟弟完全裸露的美好躯体。
此时此刻,她身处亚德里亚海的东岸,腓力四世的后代——她并非有意冒犯那位俊美到断子绝孙的好国王——再也没有办法审判并烧死她了。
阿米西亚深知,自己所行所言皆是异端:她不但持之以恒
地与亲弟弟乱伦,还要用各种工具侵犯他的后庭、开发他的前列腺,看着他在自己的身下被插得语无伦次、阴茎不断地射精宛如喷泉。
男强女弱并非真理,阿米西亚要让弟弟适应妻子的身份。
「我为你提供保护,而你要用肉体取悦我」某次战斗过后,阿米西亚在弟弟耳边如是说。
「等我长大了,自然会保护姐姐的」记忆中的雨果脸色苍白,在姐姐强壮的怀抱里小声地嘟囔着。
「而且我也不要你的肉体,不会对你做那些事情」这些堂而皇之的话从雨果的嘴里冒出来,让阿米西亚觉得十分不快:到底是谁毫无顾忌地插入自己的亲姐姐、把精液一次又一次射进亲姐姐的身体里、把她当作鼠群孵化器呢?「这次我原谅你,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阿米西亚的态度冷了下来,雨果知趣地退缩了。
阿米西亚仍然清晰地记得,在分娩时阴道扩张的剧烈痛楚,她真的不想再来一次了。
所幸瘟疫已经结束,雨果封闭了自己的能力,再也不会有鼠群肆虐了。
这也就意味着,她可以尽情享用雨果的身体而不受惩罚,这难道不是她奋战至今最大的战利品么?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阿米西亚决没有后撤的可能,再也不会退回到普通的姐弟关系。
无论雨果接不接受他们的关系,阿米西亚都不会放手,唯有死亡能将她与弟弟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