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妙兰脸上的笑容更甚:「要的要的,翠竹,带云哥儿去我隔壁的厢房。
云哥儿啊,在我这不要拘束,有甚需求跟下人们说便是,多笑一笑,你笑起来好看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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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云闷闷的应了一身,跟着翠离去了,他很心累,不想说话。
重云和翠竹离开后,连妙兰身边的贴身丫鬟秋菊小声道,「夫人,您隔壁厢房是已故大小姐的房间,让他去住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连妙兰已经扭头朝她看来,脸上哪里还有笑意,多年来身居上养尊处优积威极重,不怒自威。
连妙兰冷冷的看了这个妄议主人的丫鬟一眼,「我是在同他顽,你道我是在同你顽不成?我当云哥儿是晚辈,你算个什么东西,来人,把她拖下去」
话音落下,站在门口侍卫的家丁当即便走了进来,把秋菊给拖出去了。
另一边,翠竹把重云带到了厢房便走了出去。
重云走近坐下,发现屋内桌子上食物茶饮一应俱全,显然是考虑到了他还末吃早饭。
用过餐后,重云的心情已经平复了许多,虽说还得依靠纯阳之体降魔让重云颇为沮丧,但在降妖除魔这方面他从不打折扣。
想到这里,他便按下心中的不满,来到厢房里间,坐在床边,取下寒玉放在一边,又褪下衣物,放开了对纯阳之体的压制。
本不需这般脱衣服,但实在是寒玉和蝉衣的效力太好,不得如此,否则便必然会压制纯阳之体的效力。
刚才心念咒法之事,重云无暇关注其他,此时才发现着间厢房似乎是个女子闺房,装饰皆为女子喜爱的红粉之色,床上还带着几缕若有若无的幽香。
察觉到这一情景,重云童阳一硬,纯阳之体险些暴走,他连忙伸手握住了身边的寒玉,才堪堪压制住体内的阳气,赶忙再度穿上了衣裳。
重云有些无奈,他本想快刀斩乱麻,用纯阳之体驱逐那妖邪,便早早回家去了。
但这大白天施法,而且还是在一个引他遐想的女子闺房内,对他的纯阳之体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
他有心跟连妙兰说换个房间,但一想到连夫人那似喜含怨的眼,便泄了气。
「罢了罢了,等晚上太阴出
来再说吧」重云这般想到,暂且委身在闺房内。
他本应坐在正厢,那里并无女子香气,但或许是觉得在正厅对整个厢房一览无余末免对闺房主人太过冒犯,或许是羞于在正厅被进来送饭的仆人看见,或许是贪恋这床上的片刻幽香,重云穿好衣服之后没有再动,就愣愣的坐在连夫人女儿的卧榻之上。
过了一会儿,重云有些不安的挪了挪臀部,身下的这张上好的丝绸床单实在是太丝滑了,恰巧他身上的冰丝蝉衣也是个柔若无物的主儿,坐在这床上重云彷佛没穿裤子一般,弹性的小臀直接坐在了丝绸上,滑滑软软的丝物拂过身体,带了酥酥麻麻的感觉,好似丝绸内裤一般。
「她(闺房的主人)睡觉时也是这般感觉吗?」重云心中不知怎的冒出了这般想法。
那位小姐姐平日里就是这般躺在床上休憩的吗?重云坐在她的闺房里忍不住遐想道,享受着和闺房主人一样的触感,眼迷离,彷佛和那位不曾见面的小姐姐沟通了心,宛如一体双魂般共享这舒适程度远超男儿床榻的闺房。
不知不觉间,重云的身子缓缓倒下,整个人斜躺在床上,自臀部向上直背部,全部贴合在丝绸被单之上,好似身上穿了半天连体丝衣。
女子的幽然体香悄然沁入心脾,重云好似化身查家大小姐,感受到了女儿身的妙曼,女子的闺房乐趣,还有……女子的思春。
重云做了一场梦。
梦中,她是重云小姐,高门大户,自小养在深闺大院。
本是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性子,直到那日和几个手帕交相约踏青,在那满山春花之中看到了那位俊俏的行秋少爷,一见行秋误终生。
「回啦,小姐」丫鬟彩云嬉笑道。
重云回过来,才发现自己手里乘的鸡汤已经被洒了一地,一口都没吃进嘴里。
丫鬟彩云取出新的云肩(奶盖,参考申鹤和九条)为她换上,笑着说道:「小姐莫不是在思春?」说着,这位通房大丫鬟是手上也不老实,伸手捏了捏自己小姐身前的饱满,惹来重云的一个白眼,美人的白眼,依旧是那般娇媚。
现实中,本是半身斜躺在床上的重云翻了个身,把下身也翻在了床上,脱衣之时已经把鞋袜脱除了,如今只是光着白皙冰凉的小脚蹬在内侧被子上。
胸前的两颗小豆豆贴着床单轻轻摩擦,口中还发出羞人的呢喃:「嗯……别闹……呀……」
「你个小浪蹄子,再敢胡说我看我打不死你!」重云小姐羞怒道。
彩云灵活的躲开,嘴里依旧不饶人,「怎的,小姐听了行秋少爷的名号,便连云肩也不要穿了,打算直接跟行秋少爷坦诚相待,行那男女欢好之事啊?」「啊啊啊啊,彩云,我要撕烂你的嘴」重云快要气疯了,这个小婊子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莫撕莫撕,撕了我的嘴就没人带我给行秋少爷传话了」彩云灵活的躲开,笑嘻嘻的说道。
重云追了一会儿始终抓不到彩云,自暴自弃的往床上一坐,开始生起闷气起来。
彩云见自己小姐生气也不急,悄然凑了过来,伸手搭在自家小姐被忍冬纹(参考申鹤服饰)包裹的纤细腰肢,轻轻抚弄,再缓缓上移,握住重云两个饱满的下端。
「行秋少爷见了小姐这身打扮,怕不是也会如同奴婢这般,忍不住轻抚小姐的身躯,再握住小姐的这里,细细把玩?」说着,彩云还调皮的往重云耳根吹了口气,伸出小舌头舔了舔自家小姐的耳垂。
这边重云的脸上,那里还有气愤之色,全然是羞赧之意,「行,行郎也会如我这般情动吗?」重云喃喃道,晶莹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回想着心爱的郎君。
「那是自然」彩云肯定的说道,再度附身在重云耳边吹气,一只手轻轻揉捏重云的饱满,另一只手缓缓上移,捏住了命运的豆豆,殷红的乳头被彩云抓在手里百般凌辱,依旧傲然挺立,昭示着其主人对心上人的爱意。
「像我们小姐这般外表看起来冰肌玉骨,温润如玉,内里则是热情似火,艳丽如花外冷内热的反差冰美人儿,哪个男人不爱?」「那,那就好」似是想到了求爱被情郎答应的场面,重云俏脸上霞光满面,「呜……彩云……你,你莫要再摸了……羞死人了要……」感受到了下体渗出的涓涓细流,重云蚊声呐呐道。
「嘻嘻,小姐这是情动了」彩云依言放开了重云,在她送了一口气的时候装作离开,却又半道折返突然偷袭,一根纤纤玉指从重云腰部的镂空处伸了进去,直捣黄龙,摸到了水帘洞的位置。
「呀?~不要?……」被人突袭私处的重云发出了婉转的雌性哀鸣,控诉着彩云的暴行。
「好湿哦,小姐~」彩云舔了舔行秋的脸颊,把手指取了出来,塞进了重云微张的小嘴里,「唔唔唔!」这是重云惊恐的叫声。
「莫慌,小姐,你且尝尝你的美汁儿是什么味道的,尝尝」
重云被迫品尝了自己的淫水,却不觉得腥臊,只有一股甘甜的味道,煞是好喝。
一旁的彩云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是不是很好喝呀?」「这……怎,怎么会事这样?」和想象中的腥臊味道截然不同,重云的脸上也露出了迷茫的色。
「我家小姐可是白玉无瑕之人,身似琉璃,自然连这里都是香甜的」
彩云骄傲的说到,连她也与有荣焉。
「是,是这样吗……」重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好似被打破了。
「就是这样,这等美味来之不易,小姐可莫要浪费」说着又伸手去芳草地摸了一把淫水,放进自己的嘴里吮吸,然后朝重云渡了过去。
看到彩云递过来的嘴,重云哀叹一声,闭上美眸,乖乖的张开了小嘴,她跟彩云情同姐妹,不舍得打骂,便成了这般逆来顺受的样子,搞小姐不是小姐,丫鬟不像丫鬟。
但这美汁儿,确实好喝,重云小姐想到。
后来,重云小姐和丫鬟彩云把她下面的汁水分食殆尽,本是吃顿饭的功夫,最后却是换了胸衣和亵裤,和小姨申鹤约好了的顽乐时辰也险些迟到了。
……现实里,公鸡打鸣三次,天色拂晓。
在舒适的闺床上睡了一夜的重云也悠悠转醒。
他此时唯一的念头竟是:原来女子下面的淫水竟是那般甘甜。
旋即反应过来,糟了,自己睡过头了,把驱邪这事儿耽搁了。
俩忙起身,拿起身边的寒玉就要出去查看情况。
正巧屋外传来了敲门声,「咚咚」,「重云先生,可还在吗?夫人昨晚睡得很好,特请我挽留先生一起用早膳,莫要再像上次一般不告而别了」刚走到门口的重云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被自己睡的凌乱不堪的床榻,犹豫了一下没有出声。
但翠竹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明显送了一口气,再度问道「重云先生,您还在吗?」被发现的重云咬了咬牙,推开了房门,冷着脸对翠竹说道:「连夫人客气了,但也应知道我的性子,稍后把报酬送到我家就行,妖魔已除,我就不叨扰了」说罢,淡定的『逃了』。
翠竹也不敢拦截,只能眼睁睁看着重云离开,微微叹了口气,准备回去接受夫人责罚,但心里突然有些好,鬼使差想进屋去看看,片刻之后,站在内厢的翠竹惊骇的捂住了嘴巴。
「你说大姐儿的卧榻被云哥儿睡了?这倒是无妨,我既然安排他去住,自然不怕他睡。
但你说大姐儿的贴身衣物不见了?此话当真?」连妙兰瞪着一双凤母,对身前的翠竹问道。
「确,确实如此。
那一套是大姐儿生前最爱的衣物,出嫁前特地留了一身在娘家,说是日后回来省亲也方便,如今不见了……」连妙兰眯着眼睛思索了一会儿,对丫鬟下达了封口令,「我不管云哥儿为何带走大姐儿的贴身衣物,他是心生爱慕也好,少年血气也罢,或是喜欢易装也无妨,但他与我有恩,我也喜欢云哥儿这般少年,此事就到此为此,谁敢乱嚼舌根,便去和秋菊作伴吧」
下人们皆是躬身应是,连妙兰掌管后宅,在他们这里是说一不二的主儿。
「另外,翠竹,你去照着大姐儿床榻的布置,采购一套给云哥儿送去,当做这次的谢礼」连妙兰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莫名的笑意。
「是,夫人」翠竹应道。
屋檐瓦上,一位画着眼影丽人立在阴影处,将整个查宅的风吹草动收入眼中。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