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
亚楠定的是套房,激情似火的两人到现在连卧室还没进去。
“那来吧,小狗来肏母狗吧。
”亚楠往后躺在了桌子上,同时用手抱住了自己的大长腿,水淋淋的肉穴完全向东青张了开来。
亚楠的毛发极重,平时又懒得修理,所以腋毛、阴毛都很多。
阴阜、大阴唇,包括屁眼周围都密布乌黑弯曲的阴毛,现在这些毛发早被亚楠的淫水弄得油光锃亮,显得异常淫荡。
其实东青不知道,这样的体征说明了亚楠是一个欲望很强烈的女人,没有过人的身体条件,千万不要惹这种女人,否则会自讨没趣。
东青的鸡巴早已经完全勃起,马眼处也渗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但他并没有着急插入,反而低下了头凑向了肥厚的肉穴。
啪,亚楠合拢大腿夹住了东青的脑袋,“别,没洗澡,太脏了,有味道的。
”东青这次没有听话,执拗地向前伸脑袋,还伸出舌头舔亚楠的大腿。
没几下,亚楠就不得不松开了大腿,无力地任凭东青施为了。
汗臭味、尿臭味、腐烂的香蕉味,一股股地从张开的肉穴里直冲东青的鼻子。
东青张开鼻腔狠命吸了口,太好闻了。
这对人类来说有点重口的气味对动物而言,就是牝兽已发情,可以交配的信号。
东青又长又厚还很毛糙的舌头紧紧贴着肉穴的最下端用力舔了上去。
“啊!”亚楠尖叫了一声,抬起头一看,“你的舌头怎么这样?太糙了,像个砂皮纸……太他妈舒服了。
”亚楠投入了,开始沉迷于肉屄处的快感了,胡言乱语起来。
亚楠放开大腿,一把揪住了东青的头发,死命把他的头往腿心处挤压。
东青这时也找到了埋藏在浓密毛发中的黄豆大小的阴蒂,他知道濛姨最喜欢他舔这个小豆豆,一舔就高潮,那么丁姐呢?东青一口含住阴蒂,然后砂皮纸一样的长舌就裹住了小豆豆,又打又挑又摩……很快得,大约两分钟吧,亚楠高叫一声,大腿伸得笔直,脚趾分开,双手死死抱住东青的脑袋。
东青先是感到丁姐的肉屄夹紧开始抽搐,然后里面冲出了一股热浪,紧接着一股粗短有力的水流喷了出来。
东青这方面有了经验,早就张大嘴等着了,水流大部分被咽了下去,少部分射到了东青的脸上。
高潮后的亚楠怕东青嫌弃,费力地开口解释,“那不是尿,你不用担心。
”东青擦了下脸上的水,笑着回道:“即使喝丁姐的尿又有什么不可以。
”这句话使亚楠更激动了,本来已经停止的淫水又喷出了一小段……果然,小狗狗是老天赐给我的完美情人啊,我下次一定要在他脸上撒尿……啊!原来就在亚楠意想时,东青已经不客气地把自己狰狞的鸡巴插了进去。
一下子分开层层肉壁,直接全根而没撞到了亚楠的子宫上。
两人都舒服地叫了声,太合适了,饱满、火热、紧致、酥麻,两人的感觉是一样的。
亚楠的大长腿一下盘上了男孩的腰,好像怕他跑掉。
马尾早就散掉了,汗淋淋的头发沾在了汗淋淋的脸上、脖子上,一片狼藉,脖子上甚至出现了一条条黑色的污垢。
这样的女人才是最真、最美的。
上身挺起,双手在背后撑着桌子,这样亚楠的视线可以看到两人交合的下体。
“太舒服了,太粗了,太长了,这狗鸡巴!”快感中的女人全然没有了那份冷静、优雅,露出了肉欲的本质。
东青得意地一笑,往后拉动腰胯,青筋暴起的鸡巴缓缓退出了亚楠的肉屄,完全展示在了女人的视线里。
对,就是这根鸡巴,当时偷看到的就是这根,果然离开虎哥选择这个小男人是正确的选择。
直到只有龟头部分留在穴里,东青又快速往里一插,噗叽,一股白色的泡沫出现在了鸡巴的周围。
淫水被反复抽插就会起沫。
“姐,你说现在要‘慢进快出’还是‘快进慢出’?”东青开起了玩笑。
“快进……快进……”亚楠昏头昏脑地回答。
于是东青的档位调到了5档,活塞在亚楠的汽缸里快速运动起来。
“啊……啊……”亚楠只会发出这一个字了。
“姐,是我厉害还是虎哥?”妒忌的小男人还是问出了心底里的话。
“当然是你,虎哥年轻时都没你厉害……虎哥是纸老虎,小狗却是真狼狗。
”昏头昏脑的亚楠竟然还能说出这样一句,看来是早就藏在心底的真心话。
东青听到丁姐的夸奖,一时兴起,一把把她从桌上抱了起来。
“呀,小心点,我挺重的。
”亚楠吓醒了,飞快地搂住了东青的脖子。
东青把亚楠抱着颠了颠,“姐有120斤吧?”“瞎说,我才118斤。
”看来只要是个女人就对自己的体重在意,其实这个体重对于亚楠1米73的身高来说真不算胖。
“好的,118斤小意思,我抱得动,在老家100多斤的猪崽子我抱多了。
”“你才是猪崽子。
”亚楠听出了东青的调笑,报复性地咬住了他的肩膀。
东青假装叫起了疼,看亚楠还不松口,有了个坏主意,抱着亚楠的大屁股往上抛了下。
突然的失重果然使亚楠松了口惊呼起来,然后随着屁股的下落,亚楠全身的重量一下撞上了东青的鸡巴。
两人闷哼一声,东青只觉鸡巴撞进了一个新天地,被亚楠花穴底部的一张小嘴紧紧咬住了。
“啊,坏人,你肏进我的子宫了,啊,坏人。
”亚楠死死抱住男孩尖叫起来,表情又爽又疼。
子宫口自然收缩,就像一张小嘴吮吸着东青的龟头,他感觉自己要被吸出来了。
东青咬着牙,抱着亚楠向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轻抛亚楠,利用亚楠的体重进行一次次插入子宫的性交。
亚楠颤抖着、哭泣着,双手在东青的背上挠出了血痕。
终于走到床边的时候,亚楠在东青的怀里突然死死咬住了嘴唇,身体剧烈抽搐,两眼泛白,一股一股的淫水随着鸡巴的抽插飙了出来。
脸色开始涨红的东青,把瘫痪的亚楠放倒在床边,立在地上,架起了亚楠的双腿,开始爆发前的大力冲刺,一次次冲入亚楠的子宫。
高潮余韵中的亚楠被冲刺得醒了过来,开始大声哀求,“宝贝,亲老公,饶了我吧,我要死了……”她竟然又开始高潮了,真是一波末平一波又起。
子宫里的淫水击打在深入敌巢的龟头上,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东青身体抖动着,鸡巴抽搐,一股股的白浊冲进了亚楠的子宫。
两人一起大呼小叫着,死死抱在了一起,两具汗淋淋的身体恨不得合为一体。
良久,高潮的余韵渐渐平息,亚楠扑哧笑了起来、“姐,笑什么?”东青懒洋洋地问道。
“你高潮时候的叫声竟然比我还响。
”东青嫩脸一红,身体扭了扭,撒娇道:“还不是姐让我太爽了。
”亚楠爱怜地吻了吻东青,“起来吧,我们要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