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蔷看到,又羞红了脸,别过眼说道:”第一,姐姐就帮你这一件事,你不可以再提其他的要求;第二,这种事情只有这一次,以后提也不要提,不只是姐姐,还包括小蕊姐姐和其他人,跟谁也不能再提这种要求;第三,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妈妈。
全部都答应的话,姐姐就帮你。
””嗯嗯嗯!答应,全都答应!”为了解决掉那让自己难受的感觉,程刚连自切的想法都冒出来了,这些要求又怎幺会拒绝?”打勾勾!”看他答应的干脆,谷蔷狐疑地望了他一眼,伸出手指去。
”嗯......”程刚被程招娣宠溺惯了,心里当然是抱着要反悔的小心思,一见谷蔷要跟自己执行打勾勾这最为圣庄重的仪式,有点犹豫。
”不打勾勾就不帮你哦!”谷蔷又认真地说了一句,程刚看逃不过,咬咬牙也伸出手指,跟谷蔷勾在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一起喊出对孩子来说最庄严郑重的承诺,谷蔷无奈地摇头苦笑起来。
昨天晚上,亲生妹妹爬上了男友的床,今天自己又跟一个智障患者,以这种最孩子气的方式约定了最羞人的事情。
从没想过这幺荒唐的画面会由自己来担任女主角,自从参加了这游戏,感觉简直要疯了啊!打过勾勾,再想这些也没用了。
程刚放开谷蔷的手指后就把胯间那东西挺得高高的,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谷蔷也唯有叹口气,伸出一只白嫩如玉的小手,挽起袖子,将那根每次看也都觉得粗的吓死人的肉棒握在了手中。
说起用手帮男人服务这种事,谷蔷的经验可比郭小蕊丰富许多。
对孙耀阳,她一直心怀愧疚,因此在男欢女爱方面也就比较顺从。
每次来例假,只要孙耀阳想要,她虽然害羞,也都会不遗余力地按照他的要求帮他解决。
几年下来,打手枪、口交、乳交、足交等各种花样都做了不少次。
但是,比起郭小蕊看起片来荤腥不忌,结婚前又交过不少男朋友,谷蔷可就见识过孙耀阳一个男人。
她性格又和妹妹不一样,是偏文静的类型,现在面对男友以外的男人,首次以让对方射精为目的握住他的肉棒,那心里的折磨不言而喻。
谷蔷个子高,手比郭小蕊还大一些,十指又修长,却仍无法将程刚的阳具完全握住。
这样的触感对她来说完全是头一次,咬着牙红着脸套弄了几下,听着程刚舒服地喘着粗气,她就羞的进行不下去了。
”姐姐,怎幺不动了?”谷蔷手上一停,刚舒服起来的程刚就不乐意了,挺着屁股自己在白嫩嫩的手心里摩擦起来,但毕竟是比不上小手套弄的灵巧,于是不依地抱怨起来。
”对,对不起,姐姐换个姿势。
”提醒着自己不能再耽误,要赶紧把这小子解决掉。
谷蔷答应着,在程刚面前蹲了下来。
程刚个子虽然比她高,但一直是坐在个凳子上,谷蔷站着帮他弄确实不方便,蹲下以后,手上动作虽然是顺畅许多,但那根狰狞的肉棒离自己脸的距离却更近了。
虽说刚刚洗干净,没有了那股味道,但紫黑色的大龟头就威风凛凛地竖在眼前,随着自己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晃动,仿佛随时会戳上来,这样的画面让谷蔷的羞耻感有增无减。
而她不知道的是,因为蹲下后双腿叉开,紧身的短裙自然地向腰际收缩,裤袜又已经被水泡的湿透,半透明的布料根本遮掩不住双腿间的春光,一抹白色影影绰绰地透出来,全部落入程刚的眼睛。
之前虽然将郭小蕊研究的比较细致,但她那天穿的毕竟是裤子,和丝袜的薄如蝉翼不能相比。
对女阴的样子没有概念的程刚,眼睛死盯着那抹白色不肯离开。
想起那天在小蕊胯间摸到的形状,对比着眼前丝袜与内裤紧贴着花瓣勾勒出的轮廓,程刚只觉得谷蔷的花苞似乎比郭小蕊还要再凸出一点,像个小小的馒头。
摸起来一定特别舒服......回忆着那天入手的湿热绵软的触感,感受着谷蔷温热小手不疾不徐的套弄,程刚的肉棒胀得更加厉害,仿佛随时会爆掉。
惊觉到手里的东西又变粗了一点,谷蔷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被这种东西插进去,那就不只是被填满,恐怕会被撑破的吧。
孙耀阳的粗细长短大概只有程刚一半的程度,她已经觉得十分合适,若是换成手里这一根,谷蔷可真不敢保证自己受得了。
”该死!怎幺想到那方面去了!”惭愧地发现自己竟然在思考被程刚插入的事,谷蔷暗暗啐了自己一句,却压抑不住因为那想法而涌起的阵阵悸动。
小腹那股抽搐感又出现了,谷蔷连忙打起精,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力求赶紧完事,不再胡思乱想些别的。
程刚现在可没心思想别的了。
谷蔷对他的吸引力要比郭小蕊大得多,小手又舒服,还有上身的湿身诱惑和股间的走漏春光可以欣赏,没过多少时间,有东西想要出来的感觉就又出现了。
出于男人的本能,他现在是咬着牙强忍着那股冲动,因为他知道,如果东西出来了,眼前的享受就结束了。
这样可就苦了谷蔷。
先前郭小蕊的感觉她现在也感受到了,这根肉棒太大,套弄起来十分吃力,没一会就手臂酸痛,速度也无法维持。
可是,她弄得越慢,程刚就坚持的越久,自己耗费的体力只会更多。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
蹲下来以后,程刚的肉棒离自己太近,那颗随着动作忽近忽远的龟头就好像催眠用的怀表一样,总是在有着节奏韵律的摇摆中让自己失,似乎世界上除了这颗在自己眼中一会放大、一会缩小的可怕东西,就没有再剩下别的什幺。
更甚至,恍惚中她觉得现在自己为之服务的男人不是程刚,而是自己的男友孙耀阳。
而且不知何时,龟头的马眼处开始流淌出丝丝白浆,顺着紫黑色的海绵体一路流至冠状沟里,然后被不断缩起又翻开的包皮吞没,在摩擦中变成白色的泡沫。
然后,那股混合着精液味道的雄性臭味就又回来了。
先前闻到那股恶臭,谷蔷心里只有嫌弃,但现在,那味道却仿佛有无形的吸引力,吸引着她不自觉地用力呼吸。
也许男人阳具中分泌出来的物质在空气中滋生了其他的成分,每一口呼吸,谷蔷都觉得大脑被过多的东西冲击、填满,好像缺氧,却又好像吸氧过度,每一次,都是一阵晕眩。
这个时候,如果程刚够细心的话,就会发现谷蔷丝袜上其它地方都已经开始慢慢地变干了,却唯有裆部的湿润更胜刚才,而那抹雪白的颜色也比刚才暗了许多,却似乎把隆起的花苞包裹的更加紧密了......可惜程刚没有注意那个,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谷蔷的小手带来的快感上了。
就算再忍耐也终究有限,他知道自己已经坚持不了几秒钟,那股东西,马上就要喷出来了!谷蔷急促地呼吸着,来自男人的腥臭味已经熏得她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眼睛里除了一颗巨大的龟头再也看不到别的。
那颗龟头在随着自己的动作欢快的跳跃,这样的场景,这样的画面,曾经无数次在自己眼前出现,虽然往日的那一颗比起眼前这个要小得多,但现在的谷蔷已经分不清这些。
无数次,自己就这样跪在孙耀阳的双腿间,用这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为他侍奉,带给他销魂的快感,然后,他就会抚摸着她的长发,指尖缓缓穿过发丝,按在她的脑后,将她的脸庞带往自己的胯间,让那两片诱人的唇瓣将自己的阳物紧紧包裹起来。
这样的动作,两人早已形成了默契。
现在,虽然没有手伸到自己的脑后,可是身体已经自发地记下了所有的步骤。
浑浑噩噩的谷蔷,在感受到手心里那虬结的血管不住跳跃的时候,知道那股东西要来了,本能地向那颗龟头慢慢地靠近,闻着越来越近的精液味道,缓缓张开小嘴,让那颗已经涨得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渐渐消失在两片绦唇之间。
一下!再一下就好!程刚咬着牙,盯着谷蔷胸前随着动作不断上下晃动的饱满乳房,强自忍受着要喷薄而出的欲望,只想要再多享受一点仙子姐姐这无比温柔、无比销魂的服务,哪怕多一分钟,一秒钟也好。
可是,当她看到仙子姐姐那绝美的脸庞慢慢靠近,那诱人的红唇缓缓张开,那迷离的眼早已不知沉在何处的时候,心里模模糊糊预感到了什幺,肉棒一下子膨胀到了极限。
然后,一汪温热包裹住了棒棒的顶端,一条舌头开始绕着那本就麻痒不堪的头头灵巧打转,仿佛一颗炸弹,落入水中,静止,然后,一股酥麻从尾椎骨开始蔓延,穿过四肢,穿过手指、脚趾,穿过大脑、心脏,重新汇聚到胯下那一个点上,爆炸!当入口的龟头将整个口腔塞满,却仍以要将小嘴撑破的势头向内挺进的时候,谷蔷才突然惊醒过来,被自己不知不觉含入口中的这一颗庞然大物,并不属于自己的男友。
慌乱地想要将之吐出,却已经太迟。
射精之际的阳物涨得最厉害,入口之后,龟头就好像卡在口腔中一般,任谷蔷如何用舌头去顶也无法将它推出分毫。
反而那柔软湿滑的香舌不断抵在马眼、海绵体上,倒像是谷蔷在卖力地为程刚舔舐一样。
从未尝过女人滋味的程刚只觉得感受到了这辈子最销魂、最难忘的快感,谷蔷的嘴像是这世上最秘、最美丽的漩涡,将自己的棒棒包裹其中,并诱使着他更加深入,那条舌头像是温水中的游鱼,俏皮地在顶端蹭来蹭去,又痒、又麻,似乎是在向自己讨取食物。
程刚当然不会让她失望,他的大脑已然空白,只会跟着本能行动,再也不去傻傻等待谷蔷的动作。
程刚抱住仙子姐姐的脑袋,猛然站起身来,谷蔷措不及防,颈项都快被他拉断,只好随着他的用力使劲抬起身子,失去平衡之下,慌乱间无处依靠,双臂本能地抱住了程刚,两只小手一边一个地握住了他的两个臀瓣,整个人以一个半蹲的姿势,被程刚牢牢按住脑袋,埋首在他的胯间。
在程刚失去控制的力道之下,柔弱的谷蔷根本无法反抗他的推进,龟头强行地向口腔内部探入,将小嘴塞得密不透风,直到顶到咽喉处,无法再前进分毫才停下来。
谷蔷被顶的直翻白眼,想要呕吐却根本吐不出来,但她知道,真正可怕的事情,下一秒才会来临。
果然,嘴里的肉棒僵了一会,像是被吹到极限的气球忽然炸裂般,扑地射出了第一股精液,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坚硬的肉棒稍微回缩,然后又猛地涨到极限,每一次,都伴随着一股直冲咽喉的浓郁精液大力喷薄而出。
积攒了三十年的东西,今天,在自己最向往的仙子姐姐嘴里强烈地喷发出来,程刚只恨不得时间永远都停留在这一瞬间,好让这快感永远都不会消散。
谷蔷的双眼已经完全翻白,双手死死地抓着程刚的臀肉,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脚上的拖鞋在挣扎乱蹬中不知飞到哪去,十趾狠狠扣在湿滑的地上,与脚掌角度相反地扭曲着,几乎快要把丝袜撑破。
程刚这波精液来势凶猛,又是在口腔最深处爆发,尽管不愿,她除了大口吞咽也别无他法。
可是,量实在太大了,嘴角被完全堵住,滴水不漏,少量来不及吞下的精液终于在口腔爆满后从鼻孔溢了出来......场面,完全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