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爱情、事业双丰收的令狐沖现在只差自身武学修为进晋太慢了,心经修炼到小成的催眠秘法讲究潜移默化、水滴石穿,对战斗没有任何帮助。更多小说 Ltxsdz.cOm
而前期对战斗帮助极大的读心术令狐沖完全摸不到头绪,倒是感知之术大有进益,如今令狐沖已经能同时分化两个念头,范围可以笼罩整个镖局。
令狐沖自己感觉最大距离将近半里地,也就是200米左右,比老和尚从9楼感知1楼的距离翻了一番,不过不知道那是不是老和尚的极限。
想到老和尚,令狐沖就想起老和尚身上那挂念珠,看上去光泽不像木玉之属而是金铁之物,当时令狐沖还好怎么有和尚戴铁念珠的,如今学了心经方才明白那就是老和尚的武器,用内力打出念珠再加上念头操纵方向,等闲百来个高手不等进老和尚的身就会被杀光。
同时也猜到老和尚至少也有分化二十多个念头,不然根本发挥不出念珠的最大效果。
令狐沖因此做了个大胆的猜测:心经的修炼效果因人而异,有的人擅长感知外物,有的人擅长感知人心;有的人念头多,有的人念头少。
至於修为高低的影响只要令狐沖继续修炼下去,达到禦物之境自然可以排除。
这个猜想很重要,如果错了那就证明令狐沖练不出读心术完全是天资不够的问题。
「沖儿,本来为师打算让你陪同平之前往山西迎亲的,以便让你结识一些北方的英雄好汉,以后提了你做镖头就专门负责北方的镖。
不过媚娘说你和盈盈打算近日成亲,只好派你二师兄前去了。
」「总镖头……」「不是说了没他人在的时候直接叫师傅吗!」「师傅,盈盈这些年孤身一人,已经受了太多苦了,徒儿实在不能辜负於她。
」「哎,任我行任兄弟当年将盈盈托付给我之后再无音信,镖局的环境实在委屈了盈盈这个姑娘家,如今有你照顾盈盈也算了了我一个心愿,他日地下相见我也算对得起任兄弟了。
」「平之迎亲之物的采买就由你负责,正好你也要成亲,就一并买了计入公账,算是为师给你们小两口的新婚贺礼。
」「多谢师傅」当林震南向镖局宣布林平之前往山西迎娶彭冰玉时,令狐沖就让柳媚娘向师傅提亲,并把婚期定在林平之出发后第三天。
山西路途遥远,等林平之回到镖局,令狐沖和任盈盈蜜月都过完了。
得了师傅的令,一解囊中羞涩的令狐沖自然把成亲之物就着好的买,至於给林平之采买的更是遵照又快又好的四字真经,就和送瘟一样生怕林平之延期启程。
一切都很顺利,林平之按时启程,新房也布置好了,酒席的钱几个师兄弟包圆了,令狐沖和任盈盈都很满意,婚礼如期举行。
婚礼宴席摆了几十桌,期间热闹自不必多说,洞房花烛夜想得既美好又浪漫的事情只是存在了小说里,令狐沖心里只有一个字,累,实在太累了,比跟两个美女大战一天还要累,古代规矩太多了。
一天下来,令狐沖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酿造酒也就罢了,大师兄不知道从弄了十多坛烧刀子,这可算蒸馏酒,以他的酒量也承受不了,最后没办法,只能装醉,旁边的人拖着他起来闹洞房他也不起,一副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的样子。
「唔~~终於结束了,那些坏蛋,把沖哥都灌成什么样子了。
」盈盈娇憨慵懒的声音响起,令狐沖刚要起来给她一个惊喜,发现自己实在低估了头锅酒的威力,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这时另一个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是啊,师弟这样子怎么掀盖头、喝交杯酒。
」令狐沖听声音是大师兄的,应该是大师兄把自己背回新房的吧。
毕竟虽然师傅没有收回盈盈的小院,但是新房还是布置在令狐沖的屋子里。
幸好头脑能思考就能运使心经,令狐沖连忙放出念头。
「师弟,令狐沖……」田伯光喊了令狐沖两句。
「唉!新婚夜,新娘子怎么能受了冷落。
」看到令狐沖一副烂醉如泥的样子,田伯光脸上浮现出一丝淫笑「弟妹,要不为兄来和你掀盖头、喝交杯酒。
」田伯光边说边拿起一边的喜秤。
「田师兄,你不能这样,今天是我和沖哥的新婚之夜,而且沖哥还在旁边。
」「师弟喝了两斤多烧刀子,不到天亮休想起来。
难道你打算坐到天亮,要知道这掀盖头、交杯酒误了时辰可不吉利了。
」「可是这也不能替的啊……」「别人当然替不得,可我不是和你做了七天的夫妻了吗?」「你胡说什么,那是你要挟我,每天晚上都跑进我房间,赶也赶不走。
」震惊,无比的震惊,就如同从天堂忽然落到了地狱,令狐沖火热的身体忽然一阵冰凉,脑子里混混沌沌,一片茫然,一道亮光划过脑海,忽然一切都明了了。
他记起杭州本地风俗新郎新娘成亲前七天不能见面,因此大师兄自告奋勇在中间帮他们传话,新房布置也出了不少力,再加上大师兄之前偷窥过他们欢好,听到了不知道多少事。
令狐沖越想越是苦涩,越想越是郁闷,恨不得跳起来将这个道貌岸然的混蛋毒打一顿,但,也就是想想而已,不说打不打的过,自己现在连眼皮都睁不开。
「真的会有不好的事发生?田师兄你不许骗我。
」「这都是老祖宗总结下来的经验,还能有假?」田伯光眉开眼笑,一双色眼色迷迷的看着坐在床边的盈盈。
心知盈盈已经默许了,自己今晚又能当新郎了。
令狐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田伯光掀起盈盈的盖头,两个人一起喝交杯酒。
心里只能盼望做完这些盈盈能让田伯光走。
「劳烦田师兄了,还请你回屋吧,盈盈准备熄灯就寝了。
」「不劳烦,洞房花烛夜,正事还没做呢,为兄肯定要帮到底的。
「」啊,你不要……「田伯光大力一撕,盈盈的大红嫁衣就被撕开,露出里面同样大红色的肚兜,比以前能丰满硕大的双乳将肚兜撑得鼓胀,两粒小樱桃轮廓明显的印在肚兜上。
田伯光当胸抓住肚兜,发劲一震绑带断裂,拿在手上深深吸了一口。
「好一股迷人的奶香。
」「你,不要~~啊~~不要这么用力,奶……奶要被揉坏了……」盈盈粉嫩嫩的乳头在田伯光的指间若影若现,盈盈低着头,脸上的嫣红已经蔓延到耳根,双手轻推,可怎么推得动。
看着在胸脯上把玩的大手,盈盈也只是羞涩,没有太过剧烈的反应,田伯光的手也越来越不安分,不仅将两个乳房全扒了出来,另一只手更是抓着她的喜裤往下脱,这下盈盈终於忍不住了,娇吟一声。
「田师兄,你~~唔~~好过分……」「小淫娃,你还装什么?」田伯光淫邪的笑道「平日干你的时候,那股骚劲哪里去了,这些天天天操你,还哥哥相公叫的欢畅,怎么现在就成田师兄了,哦~~呵呵,这是当着令狐沖,不好意思了?」盈盈顿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到这几天自己撅着屁股,被田伯光从后面猛插猛干大声呻吟哀求的样子,羞恼的瞪了田伯光一眼,恨不得找个洞鉆下去,粉脸涨的通红,偷偷瞟了躺在床上的令狐沖一眼。
「你~~你乱讲,我~~我才没有,你再这样说,我……」「你就怎么样?小荡妇……」田伯光说着低下头,开始吸舔盈盈丰满圆润得美乳,一边舔一边兴奋的低吼「小骚货,这么嫩的奶子,啧啧,又大又有弹性,摸起来好舒服,真是羨慕令狐沖这家夥,每天都能摸,每天都能干,我只能偷偷摸摸……」「啊~~不要~~求求你,哦~~啊……」听着盈盈的呻吟,田伯光整个头埋在盈盈的胸脯之中,大力的吮吸,盈盈体质本来就很敏感,又加上和田伯光不是初次偷欢,早已欲火中烧,这下奶头被男人含住,下面又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来回磨蹭,顿时无力的瘫在了田伯光的头上,双手环抱着他的脑袋,任由轻薄。
一盏茶之后,田伯光已经不满足仅仅玩弄盈盈的乳房,捉住她的腿弯,猛地将盈盈掀倒在床上,将半脱的喜裤彻底脱下,两条修长滑腻的长腿跟雪白浑圆赤裸的翘臀,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随着盈盈一声呻吟,田伯光已经将他的大手覆在了粉嫩嫩的小穴阴唇之上,有节奏的上下滑动起来,弄得盈盈喘气连连,又把嘴巴凑上去,粗大的舌头就在她粉嫩的小穴上打转,盈盈抓住他强壮的手臂,刚要说什么,田伯光的舌头猛地探下,几乎整条鉆进嫩穴里,浑身上下无处不痒,阵阵酸麻,让盈盈的小嘴大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余高翘的美臀用力夹起,嫩穴的软肉紧紧的收缩。
由於被掀倒在床上,盈盈的头部离令狐沖的脸不过几厘米,几丝发丝散在他的鼻间,闻着熟悉的发香,令狐沖心中万般杂陈,到底是自己做错了啊,给了田伯光可乘之机!「小淫娃,瞧你浪的,嘿嘿……」田伯光一边摸着盈盈的身体一边淫笑,看着她身上敞开的嫁衣,天使般的脸蛋,听着她咿咿呀呀的低声娇喘,心中兴奋不已,尤其是在她的新婚之夜,身边就是她的相公,自己的师弟,这更加让田伯光激动万分。
「怎么不说话?啧啧~~都浪成这样了,这么嫩的小逼,怎么就流了这么多水,嘿嘿,令狐沖平时不操你吗?这么紧,小木耳都是粉色的……」田伯光三两下把自己脱个精光,黝黑的大肉棒高高挺起,五寸来长的肉棒粗的吓人,如同一个黑玉米棒子,鹅蛋大的龟头比盈盈腿心的肉馒头都大,令狐沖不由担心盈盈会不会被这根大肉棒插坏。
「来让我先给你松松穴」田伯光说着,并拢两根粗大的手指插入盈盈的嫩穴,一边抽动还一边扭转起来。
「啊~~啊,不要~~会坏掉的~~」盈盈双手抓住田伯光那只魔手,想将他往外推,那点气力田伯光毫不在意,只是将另一只手按住盈盈的胯间,使其双腿无法并拢。
不一会,盈盈嫩穴之内涌出一股淫液,已是被田伯光玩丢了一次。
「小淫娃,这就丢了,该轮到你让我舒服了。
」田伯光贱笑一声,爬到床上,两条粗壮的腿跪在盈盈胯部两边,同时身体向前微倾,硕大的阳根正对准了盈盈的脸颊,先是用大龟头轻轻磨擦盈盈的下巴和脸颊,片刻之后又移动到了美人儿的鼻孔下方。
「不~~唔……」被田伯光双手固定住了头部,盈盈这时躲无可躲,或许,她此时也不想再躲,水汪汪的媚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大胆地凝视着那颗紫色锃亮的硕大龟头。
田伯光舔了舔嘴唇,一只手握住肉棍根部,让肉棍底缘在盈盈那吹弹得破的细嫩双颊上轻轻拍打,片刻之后,又将龟头紧抵在她的嘴唇,试着想要顶入她的小嘴中,或许是肉棍上的异味让盈盈有些反感,或许是他的龟头太大,顶了半天,龟头仅仅进去了三分之一,但只是这三分之一,只是看着儿媳的红唇跟自己的鸡巴紧紧贴在一起的淫荡样子,也已经让田伯光爽翻了天。
「爽!真他妈太爽了!」田伯光兴奋的大吼着,他知道盈盈被自己玩得下面已经水流成河,现在的样子也只是本能的羞涩而已,只要自己再加把劲,她骨子里的浪态就出来了。
这下他倒是不急了,挺动着健硕的屁股,跟盈盈玩起了挑逗与被挑逗的游戏,他不再猛烈的向她的樱唇中塞,而是用他狰狞而坚硬的紫色巨龟,不住刷起美人儿那两片性感的樱唇,洁白的贝齿,就像刷牙一般。
就这样刷了三四分钟,田伯光玩的乐呵,盈盈的呼吸却是越来越重,不时抬起粉面,那水汪汪的媚眼中充满的欲望已经说明了一切。
「唔~~田~~师兄,不要,不要这样,盈盈,啊~~好难过……」盈盈的咦吟声还未结束,田伯光已经在她开口的瞬间猛挺腰部,巨大的阳具将她的小嘴撑成了一个恐怖的o型,整根肉棍顿时有三分之二贯入了她的唇中。
湿热而滑腻的香舌完全贴在了肉棍之下,突然的不适,盈盈的小舌头本能的向前顶卷,想要将口中的异物吐出,但田伯光的龟头过於巨大,将盈盈嘴里塞的满满当当。
盈盈一切抵抗都化为巨大的快感让他爽的全身颤抖起来。
「啊~~嗷~~就是这样,嗯~~好娘子,快点,就这样舔,嗷……」听着田伯光的低吼,盈盈此刻也是浑身滚烫、芳心颤动,红噗噗的被肉棍撑的鼓鼓涨涨的俏脸,将欲拒还迎这几个字阐述的十分生动,肉棍上的臭味让她有些反感,但是她却无法控制身体对这跟粗大火烫的肉棍的需求。
不知什么时候,盈盈推在田伯光胯间的手环上了他的屁股,小嘴轻轻蠕动,开始吸吮起了嘴里的肉棍。
看着身下的新娘子主动的给自己吞吃鸡巴,看着她天香国色的小脸上自己那根黝黑狰狞,青筋孛起的肉棍,不说上面传来的快感,仅仅那绝美跟丑陋的强烈对比,仅仅那视觉上的享受,就已经让田伯光爽翻了天。
他疯狂的吼着,疯狂的挺动着,一次比一次更强悍的逼迫和抢进,在盈盈不知是兴奋还是痛苦的呜呜声中,一次次将龟头硬生生的撞击她的咽喉,直插的盈盈咳喘连连。
「不~~唔~~停~~不啊……」盈盈呜呜呻吟,喉咙被巨大的龟头塞住,窒息的恐惧让她不住的挣紮,但正在兴头的田伯光哪里会管她,又在她的喉咙研磨了几分钟,直到盈盈双眸翻白才停了下来,将鸡巴抽出。
瞬间,剧烈的咳嗽声响满了整个客厅,持续了好一阵子之后才慢慢平息。
田伯光再次将沾满口液的巨棍送到盈盈嘴边的时候,或许是迫於他的淫威,盈盈只是轻哼一声,面红耳赤地看了眼前的紫红色大龟头一眼,然后便认命地张开她性感的双唇,轻轻地含住大龟头的前端部份,轻轻舔舐起来。
这次盈盈舔的很是仔细,由肉棍的马眼舔起、接着热烈地舔遍整个大龟头,卖力地左右摇摆着她的臻首,从左至右、由上而下,而且不时的将小脸埋在田伯光胯下,将他鼓胀的卵蛋吸到嘴里。
「干!爽,嗷~~爽死了!」在盈盈的舔弄下,田伯光已经受不了了,一步跨到地上,摆弄着盈盈雪白的娇躯命令道「把你的浪腚撅起来,让相公我好好的跟你行个夫妻之礼!」「不~~啊~~不要嘛……」盈盈半推半就的被田伯光翻过身子,背对着他趴跪在了床上,浑圆洁白如美玉般的翘臀轻轻摇摆,那浪到骨子里的骚态,哪里有半点不要的意思。
「小骚货,他妈的!」田伯光兴奋的骂着,不轻不重的在雪臀上扇了一巴掌,那颤动的臀肉震荡着蜜穴,双腿间的汁液竟飞溅出来,看的一边的令狐沖都差点鼻血喷涌,更别说身在其中的田伯光了。
田伯光挺着自己的肉棍,龟头抵上那片濡湿,双手压在两瓣臀肉上,两根拇指将肥美的阴唇左右分开。
龟头贴在了一片狼藉的娇嫩处,随着一声低吼,噗嗤一声,硕大的阳具整根都插到了娇小稚嫩的淫穴之中。
「啊~~啊~~太大了,要被你撑破了,啊……」肉棍入体,盈盈整个人软软的瘫倒在了床上,双眼迷离,泫然欲泣,一副不堪忍受的样子,就算她下面已经完全濡湿,但显然还是被这一棍插的受不了了。
「盈盈,你的骚逼真是舒服,嗷~~这么紧,哦~~天生就是,嗯~~被男人操的货!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你的小逼,嗷~~当然要受罪了!」田伯光一边说一遍耸动,儿臂粗的肉棍在胀鼓鼓的阴户间猛烈进出,带出一蓬蓬淫水,随着卵蛋被甩的到处都是。
「~~啊~~伯光,你不要这样说,啊~~轻一点,呜呜~~你的鸡巴太大了啊!要死了,啊~~要被你干死了……」田伯光突然停下抽动,将大肉棒深深抵住花心研磨。
「今晚你该叫我什么?」「唔~~伯光~~相公……」盈盈羞涩娇腻的呻吟,让田伯光浑身舒爽的三万六千个毛孔似是都透了气,听着新婚之夜,属於自己的美丽新娘叫别人相公,旁边的令狐沖却是完全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郁闷。
不知道是不是受此刺激的影响,令狐沖的身体竟然翻动了一下。
「啊~~沖哥~~啊,不要~,会被沖哥发现的。
」盈盈眼见令狐沖动了下,慌乱的挥舞着手脚,想要从田伯光身下挣脱,由於两人生殖器的来回摩擦,田伯光早已被刺激的兴奋难耐,哪里会让她就这么跑了,一下按在盈盈背上,让她趴在床上不能挣脱,屁股奋力向前一挺,大力抽动起来。
「爽~~嗷~~真是爽,嗯~~盈盈,你今天可是我的新娘子,不用管令狐沖了,他~~嗷~~醒不了的,妈的,真是紧……」田伯光的肉棒被嫩穴紧紧裹包裹住,这种畅快舒爽的美感让他一阵狼嚎,又紧又热的美穴的包夹让他一刻也不想停歇。
后入式操干了一会,感觉盈盈已沈浸在肉体的快感中,田伯光便拔出肉棒,抓着盈盈翻了个身,面对面的抱入怀中,一边吸吮盈盈的小嘴,一边肉棒开始疯狂地的在盈盈的穴中快速的抽动着。
令狐沖只见盈盈被田伯光抱在怀里猛烈的沖击着,娇躯扭动,秀发四处飞舞,头上的凤冠霞帔都已经不知去向,属於自己的美臀被一双粗大的手掌托着,手掌之间,一根黝黑的肉棍正在那淫水淋漓的销魂洞窟不住进出,发出噗嗞噗嗞的淫靡声响。
「啊~~不要~~不要再弄了,要死了,啊~~再弄我会,啊~~天呐,啊啊啊!」盈盈抱着田伯光的脖颈,配合着他的抽插,扭摆着小屁屁迎合着,一副完全沈浸在了性爱中的样子,忽然一声大叫,身体抽搐着软软瘫倒在了田伯光怀中,两人一片狼藉的交合处,粉白的肉穴不住翕动,一股浪水喷涌而出。
「干!嗷~~小骚货,要老子命了,就喜欢你的小逼,夹的真是爽……」狭小紧迫的嫩穴将肉棒包裹住不放,穴肉还会阵阵收收缩,就像在吸吮着龟头,肉棒被夹得又爽又美,龟头又酸又麻,田伯光低吼着,大喘着粗气,控制着那股要射精的沖动。
「盈盈,相公的大鸡巴干的你美不美,喜不喜欢被相公干?」「哈……哈,相公干的盈盈好美,啊~~盈盈喜欢给相公干……」「那以后师弟不在,我就来做你相公好不好?」「你这坏人……沖哥不在……就想欺负人家……你要来就来……人家又能拿你怎样?」田伯光听的兴奋,双手捏着盈盈的纤腰,将她的身体向下拉,同时自己的鸡巴狠狠向上顶,反复几次后,盈盈体内的欲火再次被调动起来,她两只小手欲拒还迎的推着田伯光粗壮的手臂。
「轻点,唔~~要被捅破了,太用力了,受不了,啊~~穴穴要磨坏了……」盈盈秀美的双腿紧紧缠在熊腰上,用力的弓起身体,似痛苦又地皱紧眉头,两只小脚收紧弯曲,大声的呻吟着。
田伯光完全不顾盈盈那哀怨的叫声,继续奋力的抽插。
「啊~~哎呀~~要死了,好大一根,唔~~死人,盈盈的穴要被你撑爆了……」「干你娘的小骚逼,怎么生了这么一副骚穴,夹死老子了!」田伯光越干越兴奋,一边抽插一边走动,上百下之后,似是累了,将盈盈头下脚上放在了床上。
「骚货,爽不爽!」田伯光说着捉住盈盈的脚踝,用力向前按去,她的屁股被高高翘了起来。
「啊~~快点,快点进来,唔~~好痒,好难过……」田伯光嘿嘿一笑「女人果然都是他妈的骚货,贱货,一被鸡巴干了就完全不知道姓什么了!」田伯光将肉棍重新对准了盈盈的穴口,仅仅不到半张床的距离,令狐沖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盈盈那被干的有些红肿的嫩穴,重新将黝黑的肉棍吞没,看着那充满弹性的美臀压在黝黑的屁股下上下起伏,卵蛋拍打间,淫汁四射,甚至溅到了自己脸上,不知为什么,竟然没有自己一开始的那般愤怒,充斥身体的反而是曾经有过的那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盈盈娇小柔弱的身躯就这样在粗大的田伯光身下颤抖扭动,口中更是发出略带抽泣的呻吟「啊!啊!嗯~~太~~太大了!哦~~干死人家了~~好厉害,啊~~用力,用力操我,啊~~相公,用力~~受不了了,啊啊~~我又要……」「干!怎么这么快就~~我日~~不要夹了,操~~又咬我,嗷~~妈的,老子也受不了了,要~~啊~~射了……」田伯光说着就要将肉棍拔出来。
「不~~啊~~相公,不要出来,给我,射给我,啊~~我要你的精液,射满我的……」盈盈死死的夹住田伯光的腰,甚至被他带的离开了床面。
「操!这可不怪我,嗷……」「啊~~好烫,啊~~进来了,唔~~好多~~要死了,啊~~又要来了……「不知过了多久,看着近在眼前的还死死抵在一起的屁股,看着两人紧紧贴合的生殖器,以及那顺着盈盈的臀缝汩汩流淌的精液淫液,剧烈的从未有过的兴奋一波波沖击着令狐沖的大脑,他再也忍不住,意识突然松弛,酒意袭来,令狐沖这次真的受不住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卧室,令狐沖习惯性的醒来,首先感受到的就是蜷在怀中的温热玉体,睁开眼睛,看着盈盈贴在自己胸前,带着一丝娇憨微笑的小脸,昨夜的一切就像是一个荒淫的梦。
令狐沖将盈盈的刘海捋了捋,大手顺着她的脸颊、香肩一路下滑,从她绸缎般的裸背上滑过,最后落在了她有些凉意翘臀上,手指轻轻向里面探去,那湿湿粘粘的东西让令狐沖一阵苦笑。
「坏蛋~~,你干什么!」盈盈向上翻着大眼,有些慌乱有些羞涩的看着他。
「没什么!」令狐沖笑着在盈盈额头上亲了一口,他知道,只要自己问,盈盈肯定会说实话,但那又有什么意思!一个是自己抛弃不了的老婆,一个是自己记忆里友爱的大师兄……「沖哥~~,你~~你怎么了?」盈盈嗫嚅道。
「没怎么啊!怎么,我摸我媳妇还要你同意嘛!」「大坏蛋,当然要人家同意,啊~~你做什么!」「你说呢?」令狐沖翻身将盈盈压在身下,肉棍伴着那粘粘糊糊的东西直捣黄龙=-第九章林平之和二师兄岳不群从山西迎亲回来,在杭州城大摆宴席,和令狐冲成亲之时只有镖局自己人不同,总镖头林震南邀请了江南一带各路豪杰,场面搞得甚是热闹。
成亲之后,因彭冰玉不爱住在镖局,林平之只能白天来镖局,天黑前必须赶回杭州林府,除了偶尔镖局事务繁多,误了杭州门禁,才在镖局过夜。
如此几月,林平之和任盈盈之间再无联系,倒是令令狐冲放下一桩心事。
可惜前门拒狼,后门进虎,每当令狐冲出外走镖,若说就住隔壁的大师兄田伯光不乘虚而入,令狐冲自己都不信。
正好两人存了些银两,令狐冲边琢磨着在杭州置办一处房产,将盈盈迁到城里去住。
不过看了几处房子,令狐冲都不甚满意,心中不由想念前世的网络便利,腹诽这个时代的信息传递实在不够便捷,这种时候有个二手房pp就好了。
「冲哥,要不我去问问少镖头,林府在城里人多,说不定知道哪里有好房子卖?」「盈盈,你们不是没有联系了吗?「「啊..呃...他最近是没有找过我啊。
」看着盈盈躲躲闪闪的样子,林平之心生疑惑。
要知道世上之事本无什么秘密,凡事只要一琢磨总能抓到蛛丝马迹。
「盈盈你偶尔会回原来的小院去住,说是和小姐妹们同床聊天,我之前要入定修炼,倒没细问是那些姐妹,不介绍给我认识下吗?」「都是这家女儿,那家夫人,冲哥你一个男人多不方便。
」「正好啊,你跟女眷搞好关系,我一些事也好争取她们父亲、夫君的支持。
」」啊..这...「「如今回想,你单住的日子刚好和那家伙在镖局住的日子重合,难道你们之间一直还没了断?‘令狐冲哪记得这些,不过是诈她一诈。
哪知话一出口,任盈盈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豆大的眼泪在眼珠中翻滚。
看着盈盈这可怜的小模样,令狐冲忍不住叹了口气,将盈盈搂在怀中轻吻她的头发。
不吻还好,一吻下去盈盈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夺眶而出,双手抱紧令狐冲。
「呜..呜..对..对不起..呜..冲哥..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哎,好了好了,别哭了盈盈,我又没说怪你。
」「..呜...真.真..的?」「比真金还真,不过你要老实交代,你们到底相会了几次?」「总镖头怕彭家小姐受冷落,每天都早早让平之回城,他一个月才能找到机会在镖局住两三个晚上。
」「平之,叫的真亲热,你们只是在夜间相会吗?」「你..你走镖的日子,有时候白天他也会来。
其实他也挺可怜的,那个彭大小姐不仅脾气大,而且还是个石女。
」令狐冲心里估计了下,发现林平之和田伯光加起来都比自己玩盈盈次数多了,不由大叫「亏大发了」'冲哥,你说什么亏了?「「没事,你说说那家伙都怎么弄你的?」」这羞人的事有什么好说的,啊..冲哥你脱我衣服做什么!「「当然是同样操作一番,能赚回一点的一点。
「」你好变态啊,哪有这样的...啊....「令狐冲看着云雨过后睡着的白嫩娇躯,心想林平之现在还惦记着盈盈,要是搬进城里住岂不是送肉上砧?不过石女应该就是前世所说的性冷感,任你如何挑逗,性器都不会充血,流水就更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