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刺鼻的机油味和烟味进入房间的是一个高达一米九的壮汉,穿着一套脏兮兮沾满油污的工作服,比塔妮娅大腿还粗的胳膊上布满青筋和伤痕,拎着那把粗笨的铁钳就像一个玩具一样,狞笑着向床边走来。
塔妮娅惊恐地看着一步步靠近的粗黑壮汉,一边挥舞着从床头拿来的花瓶,一边紧张地大叫:「别!别过来!我要叫人了!」大汉毫不理会塔妮娅的虚张声势,伸手轻轻一捞,捏着塔妮娅的脖子像拎鸡仔一样拎了起来,手上微微用力就把塔妮娅掐晕了过去,原本用来防身的花瓶连举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就重重地砸在地板上摔了个粉碎……花瓶碎裂的声响惊醒了沉睡中的莎夏,莎夏哼都没哼一声就被大汉一掌掐晕,只见大汉从背后掏出一卷电工胶带,将塔妮娅和莎夏手脚蜷曲,捆了个结实,嘴上也用胶带封住,然后又拿出两个大号帆布工具包,一边一个把塔妮娅和莎夏装了进去,拉好拉链之后若无其事地驾车离开了旅店。
「呜呜呜……好痛……求求你……求求你发发慈悲吧……不要再动了……不要啊……啊!啊!痛啊!好痛啊!救命!救命!救救我……」「啊……啊……啊……好大……好硬啊……不行……不行了……呼……啊……哈……我要去了……呃呃啊……啊啊!!
!」昏暗的包厢里,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几个粗壮的大汉正在女人们身上奋力挺动,青筋暴起的肉棒泛着油光在女人们体内一进一出,空气中散发着淫液汗水混合的气味,刺激着所有人的经,男人们都化身性兽,不知疲倦地肏干,女人们都无力地伏下身体,向支配她们的主人献上肉穴……塔妮娅就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醒来的,最初的几秒惊吓过后,塔妮娅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手脚都被绑住,而弟弟莎夏好端端地坐在自己旁边,好又迷惑地打量着眼前一对对交媾的男女。
顺着莎夏的目光看去,塔妮娅惊讶的发现,那些正不知羞耻地扭动着身躯发出淫叫的女人,正是之前失散的反政府组织成员的妻子和女儿们!那个正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被一个黑人按在地上肏弄的,是妈妈的工友娜塔莉亚,她此刻正撅着自己的美臀承受黑人大屌的抽插,那黑人的力道又猛又狠,每一下插入都深深地顶入娜塔莉亚的体内,每一下拔出都仿佛把她抽空一般带出大量的淫液……黑白肉体碰撞之间的冲击力拍得娜塔莉亚的臀部啪啪作响,在她雪白肉感的身体上制造出连绵不绝的波浪,肥美的臀部和垂在身体之间的巨乳就像要飞出体外一般随着身上黑人的运动剧烈摇晃,用「乳波臀浪」四个字来形容再贴切不过。
和娜塔莉亚并排躺着的是她的女儿柳德米拉,比塔妮娅大不了几岁,还在上中学,就像大多数斯拉夫女人一样,柳德米拉早早地就开始发育了,修长的个子和笔直的长腿,加上遗传自妈妈那颇具规模的胸部,让柳德米拉在同龄女孩中鹤立鸡群,塔妮娅从认识的小姑娘间听过她的不少绯闻。
不过此时娜塔莉亚正大张着她的大长腿,不知羞耻地任凭自己的小穴往外淌着精液,精致的脸庞上现在也布满精液,甚至连那一头金发都被精液一绺一绺的粘在脸上,原本清澈灵动的深蓝色眼眸现在空洞无物,失去焦点一般望着头顶刺眼的白织灯泡,只有遍布全身的潮红和不时的抽搐显露出在失去意识之前她经历了何等的高潮。
尤莉娅和伊莉娅这对双胞胎的身边挤了最多的男人,两个小姑娘几乎就淹没在了男人的海洋之中,只有偶尔从人群中伸出的胳膊大腿和此起彼伏的苦闷呻吟才知道里面正发生着怎样的淫虐。
尤莉娅和伊莉娅的年纪比柳德米拉还小,但她们现在的遭遇比柳德米拉还要凄惨,尤莉娅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着,小穴和肛门里各有一根肉棒在快速抽插,尤莉娅双脚已经离地,全身的重量就靠前后两个肉穴支撑,像一个玩坏的洋娃娃一样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晃动,头无力地垂下看不清表情,棕色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晃动一摆一摆。
伊莉娅瘫软无力地趴在一个仰卧的男人身上,小穴里插着身下男人的肉棒;身后另一个男人扶着伊莉娅的小屁股在她的菊穴里前后抽插;第三个男人提着伊莉娅的头发将阳具捅进她的口中,强迫已经无力挣扎的伊莉娅为他口交,而周边至少还有五六个男人在双胞胎姐妹花的身上上下其手,捏得小姑娘雪白的玉体上一片青紫。
离塔妮娅和莎夏最近的是伊莲娜·彼得罗夫娜,刚出嫁的新婚人妻,她的丈夫是双胞胎姐妹的哥哥科希金,是塞瓦斯托波尔国立科学技术大学的一名讲师,也是领导塞瓦斯托波尔反政府示威的主要人物之一,塔妮娅和莎夏在家里见过好几次当时还是科希金女朋友的伊莲娜,对这个有南欧血统的黑头发大姐姐很有好感。
然而曾经美丽迷人的混血姑娘现在却凄惨无比,晒成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凌虐殴打的痕迹,屁股上一道道血印触目惊心,那个绑架塔妮娅和莎夏的男人压着伊莲娜的身体,一只手用力拉拽着她的头发,另一手用一条细细的钢条在她的屁股上反复抽打,伊莲娜在壮汉的压制下完全无法挣脱,只能徒劳地试图躲避抽下来的钢条,哭叫着向身上的男人求饶:「呜呜呜……大哥……大哥……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求求你……别打了……别……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打!啊!!
!救命啊!呜呜呜……不要打了!啊!!
!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啊!!
!」完全无视女人的求饶,男人手上的钢条依然无情地抽在伊莲娜的屁股上,每一下都会带起一条深深的血印和女人凄厉的惨叫。
男人揪住伊莲娜的头发用力一扯,强迫她睁开眼睛,然后向房间的一个角落一指:「你以为你有本事反抗我们?你以为你还有说不的权利?给我好好看着那里!这就是不乖乖听话的下场!」在包厢的一角,塔妮娅看到了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格罗姆,他就像一团破布一样被人遗忘在黑暗的角落里,手脚被绑在一张椅子上,满嘴都是白沫子,还在昏睡。
那男人提起放在一旁的大铁钳,歪头示意旁边站着的小弟:「弄醒他」,小弟拿起一个铁皮水桶,将满满一桶脏水浇在了格罗姆的头上。
格罗姆猛地惊醒,口鼻被污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几番挣扎格罗姆才算睁开眼睛,塔妮娅看到格罗姆看向自己这边,羞涩地想要遮住自己的裸体,然而格罗姆的眼睛只是在漫无目的左右转动,最终盯着天花板上的灯泡就不动了。
「格罗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拿着铁钳的男人愤怒地咆哮着走上前去,顺手就将沉重的铁钳抡到了格罗姆身上。
格罗姆顿时就痛苦地蜷曲了起来,口中呵呵作响,铁钳男反手挥出一拳,砸在格罗姆的眼角,然后又是一拳击中格罗姆的下巴,然后又是一拳,又是一拳……塔妮娅焦急地看着格罗姆被殴打的惨状,不由得大喊起来:「不要!不要再打他了!格罗姆!格罗姆叔叔!」此刻塔妮娅心里有万般疑惑:这些人是谁?他们为什么要绑架强奸这些姐姐阿姨?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和弟弟的落脚处的?格罗姆又是怎么落到他们手上的?格罗姆「吃里扒外」是怎么回事?他们之前认识?纵然如此,格罗姆保护着塔妮娅和莎夏一路逃亡,塔妮娅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就算格罗姆和这群暴徒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塔妮娅也相信格罗姆对他们姐弟俩的救助是真心的。
正在施暴的铁钳男愣了一愣,轻蔑地回头看了塔妮娅一眼,用力吐出一口黏痰,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小婊子!」,然后挥手示意两个小弟继续殴打格罗姆,自己则转过身朝塔妮娅走来。
「小婊子,你说什么?!」铁钳男凶狠地瞪着塔妮娅,指节掰得咔咔作响,「格罗姆叔叔?哼,愚蠢的贱女人。
」塔妮娅赤身裸体地跪坐在铁钳男面前,她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眼前的这个人简直就是恶魔,伸手一掐就能把自己掐晕,那么强壮的格罗姆叔叔被他打得奄奄一息,她垂下眼睛,不敢看这个恐怖的野兽。
「你的格罗姆叔叔不过就是一条狗而已,哼,他嗑了药之后干起女人来比这些人还狠,而她们——」男人一把提起伊莲娜的头发在塔妮娅面前摇晃,「都得感谢你的格罗姆叔叔,没有他提前通知可没法知道你们在辛菲罗波尔的藏身处……不过他居然胆大妄为到想要带你们两个逃跑……你们两个小婊子看来味道相当不错嘛,迷得他连m都不吸了,哈哈哈哈哈哈!」「可惜你们的格罗姆叔叔的脑子都吸坏了,蠢得直接往敖德萨来,还特码喝了酒大张旗鼓地吹嘘自己在锤头鲨多混得开……找都不用找,拘留所的警察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我接到电话的时候特码都乐了……」「好好跟你的阿姨姐姐们团聚吧,你们这些小婊子我准备全卖到罗马尼亚去,我们这里不需要你们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小屄,不过听说罗马尼亚那边挺喜欢这种调调……」说完「铁钳」瓦西里狠狠地一把把伊莲娜惯到地上,然后提起那把血迹斑斑的大铁钳,猛地抡起来砸向格罗姆的额角,恶狠狠地对着房间里面所有人吼到:「这就是叛徒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