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那一头汗,还不先去洗个澡!」蒋曼吐了吐舌头,忙一溜烟跑进了浴室,任江山笑嘻嘻地走向文清桦,柔声说道:「姐,我这……这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啊?」文清桦轻拍了他一下,说:「便宜你这大色狼了,你要你今后记住我们娘俩的好就行。
」说着她走进浴室,捡起蒋曼脱下来的衣服,给她准备换洗的衣物去了。
任江山独立缓步走回文清桦的卧室,关掉电视,打开床头的音响,里面传来轻柔的抒情音乐声,屋里只有一盏台灯亮着,而外面的浴室里面则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他爬到床上斜靠着床背坐着,这才注意到文清桦的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本打开的书,他随手拿起来看看,是康维夫妇写的《中年妇女的危机》。
心不在焉地翻了几页,这时候浴室里面的水声停止了,任江山再也无心看下,把书放回原位,目不转睛地看着外面。
不一会后,门终于打开了,蒋曼身上包着浴巾,文清桦依旧穿着睡袍,母女两个双双走了进来。
蒋曼这个小浪女这时候已经放下了刚才的羞涩,她看到任江山已经等在床上,就拉着文清桦走到他面前。
任江山站起来,把这对娇艳的母女花两个一左一右地抱在怀里,然后扶着她们在床沿坐下。
「等这天很久了吧?」文清桦见他一脸喜滋滋的模样,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任江山没有说话,却在她脸上美美地亲了一口,然后转向蒋曼,手上稍一用力,把围在蒋曼身上的浴巾拉了下来,露出了里面还冒着丝丝热气的少女胴体。
蒋曼看着任江山,噗嗤一笑,说:「妈,你不知道,这家伙以前常在我面前说他哥跟他嫂子和岳母的事,我早知道他是一肚子坏水……」任江山低头看着她胸前丰硕的d罩杯奶子,吞了口口水:「要不是看你还是小孩,我这就打你屁股!」「真的?我真的还小吗?」蒋曼竟用手捧起自己的硕乳,在任江山的眼前晃了一晃,动作之娴熟,看得文清桦是心头一悸。
「不小,不小……」任江山笑说,抱着蒋曼,把她赤裸的身子放在床中央,然后俯身和她对吻了起来。
蒋曼激情地回应着任江山的吻,小香舌娴熟地应对着他的舌头,两人激烈地交换着口中的唾液,两个舌头紧紧纠缠着,任江山一边还把手伸到蒋曼青春洋溢的奶子上搓揉着。
「先把衣服脱掉吧,江山。
」这时候文清桦说道。
任江山顺从地坐起来,让文清桦帮他把身上的睡袍脱下来,露出下面精力充沛的男性身躯和胯下杀气腾腾的大鸡巴。
这时候文清桦也自行把身上的睡衣脱下放在一边,说:「大色狼,还不快躺下!」「躺下多没意思?都看不清楚……」任江山说着把一个枕头放在床头,腰靠在那里坐着,然后一手撸着自己高耸的鸡巴,一边笑嘻嘻地看着文清桦母女。
「妈……」蒋曼笑了起来,说:「妈,你看,他这是吃定了我们娘俩啊!还敢挑三拣四的!」「哎,算我们娘俩上辈子欠了他的吧……」文清桦一脸无奈地看着女儿。
「臭男人,臭鸡巴!」蒋曼说着,一手抓着任江山的鸡巴,脑袋俯下,竟二话不说地含了进去,帮他口交起来。
任江山深吸一口气,用期待的眼看着文清桦,显然,他是在等着她加入进来。
文清桦又送给了他一个卫生球眼,但还是服服帖帖地俯下身子,凑到蒋曼身边。
蒋曼一看母亲靠了过来,她把身子向一边挪了挪位置。
文清桦见女儿已经把任江山的鸡巴吸了进去,就用手扶起任江山的阴囊,舌头在上面一下下地舔弄着。
母女俩都不是第一次跟别的女孩一起服侍任江山的了,所以配合起来也不显生疏,两条香舌上下翻滚,不一会就把任江山的胯下舔得油光锃亮。
见任江山一脸舒爽的模样,蒋曼笑着说道:「妈,我们也别让这家伙太闲着了,你到上面去吧,让他也给你舔舔!」文清桦倒是随和,听从了女儿的简易,就爬到任江山身上,任江山笑着说道:「姐,这样吧,你把身子转过来,我从这给你舔!」「你们要玩69啊?好吧!」蒋曼说着把抓住任江山鸡巴的手松开了,她拿过床上的一个抱枕垫在任江山的屁股下面,把任江山的双腿打开,推起来,然后身子俯得更低,开始舔任江山的屁眼,舌尖先围着男人的屁眼外圈打转,在那上面绕来绕去的。
而文清桦马上就转身爬到任江山身上,把下身的大骚屄对着任江山的脸,然后继续低头舔着鸡巴。
任江山用手轻抚着女检察官的下身,文清桦的阴毛并不多,只在阴唇的上方有小小的一片,而肛门周围更是寸草不生,他用手指分别轻轻地抠入女检察官的屄洞和肛门,同时用舌头在那两个洞穴上下舔着。
他的舌头又长又有力,无论是舔屄还是舔屁眼,都能长长地探进去一大截,还不时地用指尖轻轻往里戳没被舔到的那个洞穴。
这种玩法最让女人受不了了,女检察官只被舔了五六分钟,全身的浪肉就忍不住地颤抖着,屄洞里骚水憋不住地飞溅而出,喷了任江山一脸。
「哎呀妈啊!」蒋曼惊叫一声,停住了动作看着文清桦,「你这是潮吹还是……尿了啊?怎幺这幺多水啊?妈?」在女儿面前让男人这样三两下弄得失禁,文清桦已经臊得满脸通红了,哪里还有脸去接这茬?反倒是任江山见惯不怪了,他哈哈大笑着拿起一旁的纸巾擦着脸,一边对蒋曼说道:「你妈的体质就是敏感,每次一爽到家准来这一出……不过,这骚水的味道真不错!」说着他用舌头舔了舔嘴角残余的骚水,砸吧砸吧嘴,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
「切!又不见你把我弄得这幺爽?」蒋曼白了任江山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那是你还年轻!」任江山嘿嘿一笑,「等你的身子长到熟透了的时候,依我看,你这体质别你妈还要敏感呢!」「是不是真的啊?」蒋曼眼睛一转,说道:「这东西还有遗传的?」「废话!你看你这身材,跟你妈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今后啊,肯定没跑!」「妈!」蒋曼看着母亲,任江山说得没错,文清桦的裸体看上去的确有点像是自己未来的样子,也许应该说是她的身材就像是母亲年轻时的模样。
「不知道姥姥是不是也那幺敏感啊?」蒋曼突然想起了姥姥温芯武,别看温芯武六十多岁了,可是身材并没有走样,依然保持着十足的活力,看上去也就是一个更成熟一点的文清桦而已。
「那天叫她也一块来玩玩不就知道了?」任江山嬉皮笑脸地说道。
一想起温芯武那一股则天武后般的肃杀之气,任江山有点脊背发冷的感觉,但想想如果有一天能够将这祖孙三代三朵金花都一块弄到床上……他下身的鸡巴就硬得不得了了。
说话间他抱起文清桦,用纸巾擦拭着她一片狼藉的阴户,问道:「姐,刚才爽不?」文清桦娇羞地点了点头:「江山,姐舒服死了……你去让小曼也舒服舒服吧。
」「好嘞!」任江山把手里的纸巾揉成一团,就要扔开,文清桦轻轻阻止了他,接过他手里的纸团,又捡起一旁的其他废纸,整齐地放在床头。
「小妮子!该你了,看我怎幺收拾你!」任江山说话间已经把蒋曼压在了身下。
「来就来,谁怕谁!」蒋曼一脸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模样说道:「不把老娘弄爽了,老娘阉了你!」逗得任江山大笑了起来。
「你们……戴个套吧?」文清桦见任江山就这样提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