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下来一样沉重地压迫着她,不禁痛哭失声。
王仁双手用力扒开她两片雪白的屁股,手指蘸着唾沫按在她红褐色的菊花蕾上揉了几下后慢慢插了进去。
妈妈感觉肛门一阵胀痛,紧密的肉洞在硬物的突然侵入下本能地收缩,强烈的不适感使妈妈拼命扭动着雪白的屁股,挣扎起来。
王仁的手指在妈妈柔软的肛门里慢慢抠动着,仔细地体会这个性感美人处女肛门的紧密和抽搐,享受着身体下那不停像水流一样平滑扭动着的火热而柔软的屁股。
王仁抓住妈妈的头发将她的脸仰起来,把手指从她的肛门里拔出来,然后从黑手手中接过注满五百毫升甘油的浣肠器,对准她的屁眼插了进去。
妈妈丰满的娇躯剧烈地抖动一下,尖硬的管嘴插入她的肛门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疼痛使妈妈忍不住惨叫一声,接着一股冰冷的液体流了进来。
甘油慢慢地流着,妈妈感觉小腹开始发胀,肚子逐渐绞痛起来,当五百毫升甘油完全注入她的身体时,妈妈已经泣不成声了。
妈妈象剥了皮的水果一样赤裸的娇躯蜷缩在床上,强烈的便意使她不得不将两条雪白的大腿卷曲着紧紧缠在一起,她浑身剧烈地颤动着,口中发出痛苦的悲鸣。
过了一会王仁感觉差不多了,就叫王大和小一人拉住妈妈的一条大腿大大分开到极限,使她的臀部高高抬起悬在一个塑料盆上,然后把手按在她那微鼓的小腹上用力挤压起来。
妈妈再也忍不住了,她哭叫一声,淡黄的尿液和金黄的稀释了的粪便倾泻而下,随着阴壁和肛肌的不断收缩,妈妈的屎尿一下一下地喷射进塑料盆里。
妈妈羞得无地自容,她恨不得马上死去,这时侏儒王小端过一盆清水放在她身下,细细地将她沾满秽物的下身清洗干净,然后王大和小林把拼命哭喊的妈妈呈跪趴的姿势死死地按在床王仁淫笑着挺着坚硬的阳物来到妈妈的身后,踢开她两条大腿,双手按在她两片高高撅起的雪白的屁股上。
王仁把阳物插入妈妈那由于被淫虐而本能分泌出黏液的阴道里抽插了几下,使阴茎充分湿润后拔出来,把沾满花蜜的龟头顶在任梦美丽圆润的菊花蕾上。
“不……”妈妈猛然睁大眼睛,发出一声凄惶的哀鸣,她感觉到王仁坚硬的阴茎正一点一点地撑开她紧闭的菊穴慢慢地进入,这令她无比的恐惧,当粗大的龟头完全没入她的肛门里时,妈妈已疼得浑身香汗淋漓了。
王仁死死地抓住她的纤腰,深吸一口气,下身向前用力一送,“扑”一声阳物深深地插入她窄小而柔软的屁眼里。
妈妈的头猛地向上一仰,全身肌肉都绷紧了的娇躯一阵剧烈的痉挛,她仿佛听见了自己肛门被撕裂的声音,一种从未有过的巨痛从肛门一直传到脑门,好半天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悠长凄厉的惨叫,接着身子一软,昏死过去。
王仁长舒一口气,妈妈温暖窄小的肉洞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阴茎,随着屁眼两旁括约肌不断地收缩,使她的肛门象小嘴儿一样吮吸着王仁的龟头,带给他巨大的快感。
王仁一手从妈妈身后绕到身前,捏住她吊在胸前的一只柔软丰莹的乳房,一手紧紧地抓住她柔长的秀发,开始了兴奋的抽插,每一下抽插都给她带来更大的撕裂与创伤,一道道血丝,从交合之处渗出,顺着妈妈白嫩的屁股沟滴到洁白的床单上。
旁边,看得十分兴奋的黑手把通红的眼睛转向满脸惊恐的妹妹,黑手伸手抓住妹妹的两只玉足把她拉到自己身下,乌黑的大阳物迫不及待的插入她娇嫩的阴道里,边抽插边抓揉着她洁白尖挺的乳峰。
妹妹不敢反抗,轻轻啜泣着随着黑手的抽送发出撩人的呻吟声。
王仁不顾一切地奸淫着妈妈娇嫩的处女的屁眼,随着阴茎的不断扩张,妈妈的肛门渐渐地顺应了王仁的抽插变得顺畅起来。
妈妈在王仁一阵紧似一阵的抽送下幽幽醒来,依然疼痛的肛门使她发出微弱的呻吟声,此时的妈妈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水顺着鲜红的乳尖滴在洁白床单上濡湿了一片,抽搐的大腿肌肉证明着她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良久,王仁才“嗷嗷”快叫着把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妈妈的直肠里,瘫软在她湿漉漉的裸背上不动了。
我到达b市已经是中午了。
市领导们亲自到机场迎接并举行盛大的欢迎宴会。
我已经半个月没有回家了,我感觉短短的半个月仿佛半年一样漫长,一想到娇美温柔的妈妈和秀丽可爱的妹妹,一股温馨甜蜜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虽然归心似箭,又不好驳领导们的面子,宴会一结束,我匆匆地赶到市局,草草地向值班局长交代了一下任务后便拿着给妈妈和妹妹买的礼物驱车回到家中。
大门没有关,我暗暗责怪妈妈的粗心,我径直走进客厅,诺大的客厅静悄悄的,难道她们都不在家?衣架上挂着的妈妈的外套和皮包使他否定了这个想法,我把礼物和公文包往沙发上一扔蹑手蹑脚地来到楼上卧室门前,刚要推门而入,我猛然发现门口乱七八糟地堆放着几双男人的皮鞋,里面隐约还发出异样的声音,我大吃一惊,职业的敏感使他产生一种不详的感觉。
我迅速从腰间拔出手枪,猛地撞开了卧室的门,我刚进来感觉旁边人影一闪,接着后脖颈一阵巨痛摔倒在地毯上,手枪也脱手丢出很远,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双大手紧紧抓住他的双臂向背后一拧,冰凉的手铐铐在他的手腕上。
我呻吟一声艰难地抬起头来,马上被眼前发生的淫秽凄惨的一幕惊呆了:原来宽敞洁净充满温馨的卧室里一片乌烟瘴气,墙上挂满了淫秽的裸体、性交的照片,34寸大电视上正反复播放着类似与片的群交录象,床头的墙上挂的一个美丽少妇和一个老头的巨幅性交照片最为醒目,使整个房间都充满了交媾的气息。
我痛心地发现,无论是照片和录象,女主角只有两个,竟是我的妈妈和妹妹。
巨幅照片旁边一个赤身裸体的漂亮女人双手高高举过头顶被绳子紧紧地捆着吊在床头的天花板上。
乌黑的秀发湿漉漉地披散在渗满汗水的脸上,头拼命地摇晃着,嘴里不断地发出阵阵凄惨的哭叫和哀求声。
看在眼里我有一种要吐血的感觉,这个美妇正是自己的妈妈。
此时妈妈浑身上下被剥得一丝不挂,雪白丰满的娇躯被像三明治一样夹在两个全身赤裸的壮汉之间挣扎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