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看到前面座位上有一个熟人,是“江公子”他有几回到公司来找过方小怡,都被小怡回绝了。
我认识他,他可不认识我,他来公司时一心为的是讨小怡欢心,哪会关注到我。
我心里怪,他怎么也来香港了,而且这些天都没来找过小怡,他消息这么灵通,应该知道小怡来香港的事,是不是被小怡回绝,死了心了。
说起来他也是我的情敌,我就对他多关注些,可不要心里对小怡还心有邪念吧。
他正和身边一个人低头轻声说着什么,我竖着耳朵想听上一些,但声音太轻,也听不出什么。
不过看二人说话,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姓江的家伙对方小怡动过歪脑筋,我对他自然也没什么好感,怎么看他也不顺眼。
很快,飞机就起飞了,妈妈的,今天是阴雨天气,飞机尽在云层上飞,害我白选了一个靠窗的座位,一点也没见到什么风景,全是云。
没办法,只好坐着生闷气。
二个小时后,飞机就降落了,我看见姓江的和那个男人分开下了飞机,一付不认识的样子。
也许他们二个真的是在飞机上认识的,随便聊上几句,不过我总有点怪怪的感觉,也可能是先入为主了吧,看不惯他的人,也就看不惯他的事。
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就算他们是在飞机上认识的,刚才又说了那么多话,也不至于一下飞机就各走各的路,从此陌路人的样子吧。
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啊。
下了飞机,取出行李,我在接客的人群中寻找姐姐的身影。
“小白,小白,我们在这里。
”一听声音,我就头大,又是二姐在叫我的外号,我都说了好多次让她改口,她也不听,谁让她是我姐姐,要是换了别人,不饱以老拳才怪。
这个外号仅在家中使用,可绝不能让丁玲她们知道了,不然多没面子。
这外号的起源和的我“小新”一样,都来自该死的“蜡笔小新”谁让我和他的名字都有个新字呢,更可恶的是他家有一条狗叫“小白”我们姐弟三人的名字读音都是相同的,分别是子欣、子星、子新,拼音完全一样,二姐为了怕大姐叫我们时弄错,硬是给我安上了这么个“小名”还说我的皮肤白白的,读书象白痴,在家里就会围着大姐的裙边转,象条小狗,不叫我小白都对不起我了。
我循声找到姐姐,大姐昨天接到我电话,今天特意请假来接我。
见到我出来,眼睛红红的,抱着我:“你这小鬼,一声不吭地就出去二个多月,不怕家里担心啊,电话也不多打几个,没钱打电话啊?”我一向在她关怀下长大,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一个人出这么远的门,当然是很不放心,平日也没少把电话问我过得怎么样。
我倒有点愧疚感,都是姐姐打电话给我的多,我在上海左拥右抱,温香满怀的,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我抱着姐姐,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清香,回家的感觉真好,我忍不住在姐姐脸上亲了一口。
姐姐脸微微一红,也没挣,还是任我抱着。
“小新,这二个月都做些什么,身子好象长高了,快追上我了。
”姐姐的身材在江南一带算是很不错了,有166公分,穿上高跟鞋,就有170出头了,走在街上回头率是很高的。
我被她抱在怀里,闻着姐姐身上的香味,小弟弟又不分场合地硬了起来。
姐姐察觉到我的变化,脸儿一下红了起来:“要死啦。
”想挣开身,我可紧紧抱住不放,一来是舍不得温香在怀的感觉,二来我穿的是薄裤,一分开,我的老二把裤子顶个帐篷,可怎么见人。
这里可是机场,大庭广众的。
姐姐也知道我的难处,挣了几下,也没再动,但还是侧了下身子,不让我的老二顶在她的胯间,我虽还没她高,但硬起的老二顶起来,龟头部正好能碰到姐姐的蜜穴处。
她在我耳边含羞轻声说道:“你这小鬼,二个月不见,怎么下面的坏东西也长大了。
”我贴在她耳边说:“你二个小弟弟都想你嘛。
”我是她弟弟,我的小弟弟当然还是她的弟弟了。
姐姐在我背上拧了一下,作势要走,我可不敢顶着个帐篷见人,只好赖在她身边,见没人注意,快步走到大厅的椅子上坐下,把手挡在胯间遮丑。
大姐和二姐一左一右地坐在我身边,二姐见我的丑样,脸红红的:“大姐,你看这小鬼,一定是在外面玩女人,一回来就这样。
”我心中一惊,“什么玩女人,这么难听,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二姐用力一拧我的耳朵:“不施家法,你是不肯招了。
回家看姐姐怎么收拾你。
”我讨好地说:“姐姐,我可发了大财了,这回从香港给姐姐带了不少好东西。
”大姐看了我一眼:“你现在是长大了,赚钱的本事还真不小,连姐姐都比不上你了。
几万块的赞助费都会有人抢着给你付,还有人借一百万让你炒股,我可没这么大本事。
”我心头一跳,可别是东窗事发了。
我就知道柳若兰她们给我付赞助费会有麻烦,这不是摆明了我和她们之间有什么暖昧关系吗,不然她们凭什么要为我付钱?我看大姐脸有些冷,也不敢说什么。
大姐盯了我一眼,“回家再收拾你。
”回家,姐姐早已给我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都是我最爱吃的海鲜。
姐姐工作忙,平日也不怎么注意饮食,今天是特意为我买了这么多好菜。
我心中感动,以前家里困难,除了过年,姐姐从来没买过这么多的好菜,今天买了这么多,都是我最爱吃的,不由胃口大开,感觉比上酒店还好吃。
我对大姐说:“姐姐,你对我真好。
”大姐坐在我对面,“好了,少拍马屁,该说正事了,你给我说明白我和柳若兰她们倒底怎么回事?”事到如今,我知道东窗事发,也只好坦白从宽。
当然是只说最轻的,只招出和柳若兰和张宁有染。
大姐和二姐当然不信我才二个女人,张宁有钱她们是知道的,借我一百万对她不过是小事,但柳若兰不过是中学老师,凭她的工资不可能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