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女人,我当然知道她就要攀上快感的巅峰了,便舞动舌头一阵狂舔,「噼里啪啦」的声音恰如饿狗舔面盆弄出来声响一样,时而将舌头沿着肉唇两侧上上下下地扫刷,时而地用嘴唇夹扯着柔软的肉瓣拉伸,时而用舌尖频频地点击着她那肿胀到了极点的肉芽……一时百般撩弄,靡计不施。
一顿饭的功夫不到,肉穴里果然活泼泼地攒动不已,厨娘张口呼喊着:「哇呀……我死了!死了!」随着肉穴的口子紧张地闭合,肉穴里便泛起一阵「咕嘟嘟」声音,身子像坍塌的桥梁一样坠落到床面上压着了我的手掌。
还来不及将手抽出来,只听得厨娘「啊」地一声吐气,饱满的穴口便如嘴巴一样募地向外翻开,浓浓白白的淫液便从内里翻涌而出,漫过肉尻儿顺着股缝流到下面,热乎乎地淌了一手心。
抬起头来看厨娘,白花花的胴体早已酥软得像根面条似的耷拉在床上,气息微微就像要断气了一般,那穴口却是活的,兀自不停地往外吐涎,我便并拢了五指将两只手掌来接住,接了白汪汪的一摊淫液在手心里才抽出来,放在嘴边津津有味舔了个精光,完了还意犹未尽地将十个指头舔了一遍。
再看厨娘时,她已经缓过气来幽幽地睁开了双眼,扭头看着枕头上的毛巾却挪不动身子去拿,只得有气无力地说:「把毛巾给我!给我……」我便伸手过去扯过毛巾来,也不递给她,弯下腰去帮她的胯间揩抹干净后,才拉上被子来将她汗津津身体盖住,钻到被子里想搂她过来一块儿睡下,她却说:「你让我按在床上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再不起床去烧洗脸水,夫人要骂我偷懒了!」说罢摸来衣服穿上,强打精晃晃悠悠地下了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门前,打开门出去忙活了。
忙活了大半夜,我一直睡到临近中午的时候才起床来,在这几天几乎日日如是自然而然地成了习惯。
腊月间的白天短促得跟人赛跑似的,刚吃过了午饭,一大家子围在火炉边聊不到两三个时辰天就暗了下来,厨娘又做好了晚饭进来叫大家开饭,吃完饭天就彻底地黑麻了下来,远远近近地传来些零零星星的炮仗声,此起彼伏地昭示着临近年关时节必然会有的新年气象。
洗漱完毕之后,我和厨娘早早地到被子里睡下了,窝在被子里说些闲话儿等着克军的到来。
厨娘说:「这厮今早儿他被你娘半路杀出来,吓了这一场,怕被吓坏了胆儿,说不定不敢来了哩!」「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男人那点花花肠子我还是有数的,明知色字头上悬着一把刀,偏要把头伸到刀口下来,这就是男人的本性,色胆包天!」我十分肯定地说道,厨娘只是不信,我又说:「你想想,今早那泡骚尿没射出来,憋了这么一天也够他受的了,说不定今夜比往常来得更早,你就等着瞧吧!」话刚说完,门就「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厨娘在被窝里就「咯咯」地笑起来,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可真是男人肚子里的蛔虫!说曹操……曹操就到!……「我见那黑影儿不像是克军的,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惊恐地叫了一声:」谁?!「「鬼娃子!是你老娘哩!」娘咒骂起来,衣裤擦响间已经到了床前,我才在黑暗里看清了她那被棉布袍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形,厨娘吓得噤了声,抖抖索索地伏在我的肩头边大气儿也不敢透一个,「啥事儿这么高兴?说来给我也听听,解解闷儿!」她嘴里说着,手上撩开被子就要钻进来。
「娘!这床小,睡不下三个人哩!」我慌慌张张地叫起来,伸手推着她搭上来的膝盖,「我们也没说啥好玩的啦,就是小孩子家傻笑着玩,过一会儿就睡觉了,你又跑来凑啥热闹!」「你骗谁呢!你这张床还是娘自己叫的木匠,尺码都是我一口敲定的,四个大人都睡得下,你还哄我?」娘不耐烦地拨开我的手,硬生生地挤到被窝里来,不容分说地和我并排躺在一起,见我们都不开腔,便生气地说:「怎么都闷着不说话了?是不是嫌弃娘老了,听不得你们年轻人的话头儿?」「不是的……娘!我们啥也没有说,就要睡觉了哩!」我无力地解释着,脑袋里却像风轮一样转得飞快:要是克军这会儿摸进来撞见了,该怎么像娘解释才好啊?伏在旁边的厨娘这时却开口说话了:「今晚有你娘给你暖被窝,我留在这里也是个空壳儿,没啥用的了,倒是绊手绊脚的……我还是回去睡的好!」说着就从暖呼呼的被子里爬起来,在黑暗里窸窸窣窣地穿起衣服来。
厨娘的这一举动可让我彻底地慌了——这一出演的是「金蝉脱壳」,要撇下我一个人来独自应付即将来到的尴尬局面呢!我扯着她的衣服哀求说:「姐儿!你可别走呀,你走了……不好,这被子大半夜也热乎不起来哩!「「这是干啥呢?」娘的声音里略微显得有些愠怒,「快躺下,我一来你就走,这张床这样宽敞,还怕睡不下你?太不给我面子了罢!」厨娘也不听劝,甩开我的手翻下床头走到床面前来,一面理头发一面和和气气地对娘说:「大娘,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这二丫头刚回来,也没能好好地和你在一处说说知心话儿,这些都是我的错,让娘儿俩的感情变得生分了。
既然今儿你来了,我一个外人也不便打搅,还是到外面去睡,让你们好生说说话,明儿要是话也说够了,想起我来,我又回来给二丫头暖脚。
」这一番话急得我在黑暗里挤眉弄眼地干着急,可是对娘来说却是冠冕堂皇,说得在情在理,全说在了娘的心坎儿上,只听她高兴地说:「好懂事的女人里!你得多学学人家,说出句话来多会暖贴人的心窝儿!去罢去罢,一个人睡可要多压条棉被,要是冻坏了我可担待不起哩!「「好咧!」厨娘应了一声扭身便走,我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她黑乎乎的背影走到门前,「吱溜溜」一声门轴响动过后,她便带上门走到外边去了,「娘!你看看,好端端的非要挤进来胡闹,这下好了,人都被你撵走了!」我埋怨地嘟囔道,一扭身气哼哼地朝里睡下了,心头想要是克军真的摸进来的话,我可是长出一百张嘴巴来也说不清楚的了。
「哎呀呀!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了,''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这才结婚没过几日,连娘老子也嫌弃起来了哩!」娘在身后委屈地说,在被子里伸过手来将我的身子扳转过来,讨好似地说:「娘又没撵她,是她自己要出去的嘛!她走了,娘就捂不热这冷被窝了?我倒还不相信了哩!」说着伸下手去勾住我的腿弯拉上来夹在她的大腿间,像小时候那样给我起暖脚来。
我还记得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寒冷的冬夜里一家人挤在上屋里的大床上,姐妹三人争先恐后地将一双小脚往娘温热的大腿里塞的情景——想到这些,我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任由娘夹着我冰凉的脚掌悔恨起来,一边努力地立起耳朵仔细听聆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说话,一边在心里着急地祈祷着:厨娘啊厨娘!赶快把这消息告诉克军,叫他不要来了才好哩!——而这祈祷完全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要是厨娘欲火旺盛,一时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