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伤天害理的事。
”“原来是这样啊!这个老混蛋,他还在宁波这边的酒桌上亲口答应我们公司大老板涂晓峰和他的父亲,不会再对我背后做手脚的。
想不到他还贼心不死,对我蠢蠢欲动。
还把无辜的你也牵扯进来,这下你可能因为我而得罪了他。
”我愤愤道。
章逸凡却摇手道:“伟哥,可能你提到的那两个人真的起作用了。
他找我的时候,我和你刚认识不久,你还在杭州。
其实以他的势力,他随便找几个马仔背后对你下毒手就够了,何必再花钱找我这样的外人来对付你呢?应该是他有些投鼠忌器,忌惮你背后有人撑腰,不敢真的对你下黑手,只是想找你点晦气罢了。
之前他还打电话催我为他办事,但你在宁波和我通话之后,他就没再打电话催我对付你。
应该是他想偃旗息鼓,不想再找你麻烦了。
至于我得罪他的话,我觉得也不至于。
这个老家伙是个小气鬼,之前他只是空口说白话,没有给我任何一点好处,只是说事成之后再兑现承诺。
我没欠他的,他凭什么恨我。
现在我追随你来到了宁波,他已经鞭长莫及,对你我奈何不得。
在杭州他都不敢怎么耍手段对付你,我猜他在宁波也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针对你我。
何况你背后也有很硬的后台,他更是不敢对你如何了。
”“哈哈,你说的不错,想想真是那么回事,你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女诸葛。
”我夸赞章逸凡道。
章逸凡得意道:“可不是嘛!人家也是有眼光有头脑的人,否则怎么会对伟哥你这样的真男子有好感呢!”第六十九章家的感觉章逸凡把乔黑子准备利用她对付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我说清楚后,我心中对她有立场知善恶的品行十分赞赏。
加上我们已经有了肉体之欢,尤其是章逸凡把她的处子之身交付于我,使我对她颇有好感。
只是不知为什么,我觉得章逸凡身上还是有点地方让我感觉不对劲。
但是是什么,我却也说不出来。
可能我们还是不太熟悉,但是关系却发展过快,所以给我带来了一些不适感。
我搂着章逸凡问道:“凡凡,我们都这样了,我却还不知道你是哪里人。
”“我是咱们浙江省舟山人,在广州地区学习唱歌美容,但是那里的生活方式我很不习惯,所以我就想着回浙江的省会城市杭州谋发展。
而且这里也离着家乡近??”章逸凡如数家珍般向我唠叨起自己的过往和家庭。
她是家里的独生女,父母都是渔民,家境一般,所以她就想着凭着自己的努力打拼出来一片天地。
可惜她一个弱女子,在杭州举目无亲,虽然会唱歌,也会些美容行当,但还是举步维艰,最后流落到酒吧做夜场歌手。
因她洁身自好,又不愿意自甘堕落,所以她空有才貌,在这个权财色当道的现实社会,也混不出什么名堂。
最后,她总算认清了现实,决定还是走千百年来女人想要存世的最短捷径——找个差不多的男人嫁了。
当然,她的心气比较高,也对自己的未来抱有一定的期望,那就是找一个人好、多金、有发展的男人。
但是这种男人似乎对她这样的女人天生选择性失明,所以她也一时半时找不到合适的目标。
毕竟酒吧夜场歌手的身份,还是给她的恋爱和婚姻设置了许多障碍。
即使如此,她还咬牙坚持着,不打算就此认输回家乡。
她准备在酒吧从业积攒点钱,等到积蓄差不多了,就放弃歌手的身份,开一间美容美发店为生。
同时,她还可以利用她的职业便利,结交些她认可的男人,好把自己托付出去。
在小陈等人拉我去no.88酒吧的那晚,她和我因缘际会,对我顿生亲近之感,颇有结交之意。
后来乔黑子找上门来,准备利用她来对付我。
她厌恶乔黑子的为人,但也不敢轻易得罪乔黑子这样的地头蛇,只好虚与尾蛇,假做应承。
本来她还纠结拿不出既和我友好相处、也不得罪乔黑子的两全之策,但后来乔黑子的不了了之,使她摆脱了两难困境。
她有小陈的电话,便死磨硬缠地从小陈那里要到我在宁波的地址,为自己创造出和我接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