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我今天已经抱定和镇馨不惜翻脸也要分个高下的决心。
我承认我这么做很不理智,但是没办法,是眼前这位貌若桃花、心如蛇蝎的美女警花逼我的。
只要镇馨敢对我不利,我就敢请出张晓茹律师为我辩护。
因为经营企业的缘故,我也在平时学了一些合同法、刑法这类的法律知识,心中还是清楚以我目前的言行,镇馨只要没有录音和其他旁证,她也拿我没有多少办法。
镇馨没有理会我尖锐的挑衅言词,也没有马上拂袖而去,而是坐回她的座位,一声不吭地端起自己的茶杯,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然后,她虎着脸又为自己的茶杯续了一杯浸泡好的龙井茶,这才用平静的语气质问我道:“贺伟,你今天找我来,就是想冲我倾吐一下对我们警察的不满呢?还是想发泄一下你对我的成见呢?你和我说点实话。
”我也端起了自己的茶杯,大大喝了一口。
放下茶杯,我又掏出自己兜里的中华烟放在桌上,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点上后,大大地吸了一口,才慢条斯理回应她道:“你们警察的形象,已经被部分你的同行玷污了,这个你也清楚吧。
对你们警察的看法,很多人同我持一样的观点。
我对警察的这种言论并不是凤毛麟角的少数派,恐怕恰恰是多数派。
你们警察的形象和作为已然是这样,我再大声疾呼或者抨击,也改变不了你们警察的形象和做法。
我又不是吃饱撑着了,非要没事找事地得罪你们警察,给自己找不痛快。
无论对你们警察这个组织,还是对你这个个体,我本来都懒得去说什么。
”镇馨半起身去探我桌前的那包中华烟,因为距离稍远,她伸手探烟有些费劲。
我见状,主动将烟盒和打火机推至她的桌前。
镇馨绷着脸,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点上,和我一同喷云吐雾起来。
我按捺住自己的火气,好地问她道:“怎么你也抽烟?”镇馨仰靠到座位里,眉毛一挑道:“怎么我不能抽烟,因为我是女人吗?”“这个女人抽烟不多见,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抽烟更是少见。
”“那是你少见多怪!我们刑警队平时工作很辛苦,没时没点的。
我们经常蹲点据守,几天不能好好睡一觉、吃一口,抽烟提提又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哦,你们刑警还是比较辛苦的。
”“贺伟,不对啊,刚才你可是把我们警察骂了个狗血淋头,骂的那个过瘾啊。
说说吧,到底是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事,把你刺激成这样,全无平时的绅士模样。
”“这个嘛。
本来我不想这样对你失态的咆哮,我也和你没有什么过节。
只是你一来就抱着证据一词为庄云升极力辩护,还不愿意为你丈夫戚彦君的事出头,这才把我惹急了,所以我??”“等等,谁告诉你我不愿意为戚彦君的事出头的?我来这里听你啰嗦、咆哮半天了,我有提过不愿意为戚彦君出头的半句话吗?”“这个??”我略作回忆,好像镇馨真的没有向我这样说过,一时不由得语顿。
“我根本没有说过这话,只是你向我提过希望我出面找所谓的幕后黑手庄云升。
但是你我都没有十成的把握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