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洗个鸳鸯浴吧,那多香艳滋润。
”我在门外恳求她道。
“香艳你个头!等我洗完你再洗。
”镇馨一向言出如山、不容置辩,我无可奈何地返身回到了主卧,躺在大床上等镇馨回来。
大概确实是累了,在等镇馨洗澡的时候,我就朦朦胧胧地进入了梦乡,还是镇馨洗完回来将我唤醒。
“快去洗澡去,你身上的汗腥味臭死了。
”镇馨催促我去洗澡。
当我洗完准备回主卧时,发现主卧的房门已经被镇馨从里面反锁上。
我敲门要求进去,却被镇馨武断地拒绝:“你去客卧睡去吧,我想一个人睡。
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热死了。
”“我们嘿咻的时候你不喊热,完事洗了澡,你却又嫌冷道热的,真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少废话。
我本来想睡一个安稳觉,却被你这个大色狼搅了场。
我没怪罪你就偷着乐吧,不要再得寸进尺了。
我睡了,你不要打扰我。
小心我不高兴,你以后就没机会靠近我。
”我被镇馨一顿抢白,先前的喜悦顿时化作乌有。
但想到今晚自己和镇馨行房已经尽兴,而且奸计得售,就决定不再和镇馨的反复无常去计较,返回客卧自行安歇。
在我们那次行房将近一个月后,镇馨这边一直未见异常。
我猜测避孕套做手脚未能奏效,就计算好镇馨的排卵期,再次和镇馨同房,如法炮制一番。
我估摸着,很多人想怀孕,不戴套正经八百的行房都未必见得怀上,我戴个扎了针眼的套难度更大,一次、两次没怀上,那也很正常。
又过了一周后的周五那天,我一回家,就意外发现镇馨阴沉着脸,躺在床上等我。
我不明白镇馨这是什么情形,就小声问她为什么不开心。
镇馨虎着脸,满脸阴云道:“我的例假没来,推迟两周都多,不知是怎么回事。
以前一向都很准的啊,难道是我最近太忙,月经紊乱了吗?还是我??”我一听,心中一喜,琢磨着是不是镇馨怀孕了。
但我不敢喜形于色,还装作没事人的模样宽慰她道:“很有可能,你最近早出晚归的那样忙碌,很有可能是月经紊乱,不要疑疑鬼的。
我们行房时,我都是戴着套的,你不可能是怀孕。
”镇馨犹疑道:“对啊,那我不可能是怀孕,可能就是月经紊乱了。
”第二天是周六,中午在我父母家吃饭时。
镇馨吃着吃着,忽然叫声不好,站起身就往卫生间跑。
不多时,从卫生间里传来了镇馨的呕吐声。
我的父母不明所以地望着卫生间的方向,我妈妈更是小声嘀咕是不是镇馨吃坏了肚子。
他们老两口都知道镇馨不愿意过早要孩子,所以也没有往那个方向去想。
我心中偷乐,知道自己那次的行动已然成功。
但我不敢向我父母道明真相,怕他们老两口嘴不严泄露天机,惊动了镇馨。
万一镇馨得知她怀孕了,很有可能不顾我要孩子的意愿去打胎,那我就前功尽弃。
镇馨从卫生间出来后,我妈妈问她是怎么回事,镇馨面色平静地回应说是自己吃了不对胃口的东西,所以才呕吐。
本来和镇馨说好两人下午一起出去看电影,但是镇馨推说身子不舒服,想在家里多睡上一会儿。
我自然是心知肚明,没有说什么,只是陪着镇馨回到新房去午休。
下午单位忽然打来电话,叫我去处理一些事情,我因此就去单位忙碌。
晚上我匆匆回家后,发现镇馨在主卧大床上还躺着不起。
我站在她的床边,低声细气地问镇馨吃饭了没有,镇馨也没有搭理我。
我没有在意她对我的冷漠,就去卫生间行方便。
在卫生间里,我有了意外发现,看到一条验孕试纸塞在厕纸篓里。
我不顾厕纸篓的污秽,将那条验孕试纸拾起,一眼就看到在那上面有两道颜色鲜明的短红杠。
我心中顿时狂喜,简直要乐出声来。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