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造物主的杰作,才能成就这一个罕见的作品。
墨震天没杀水灵,虽然她身体对他诱惑不是绝对因素,但在杀与不杀的天平中还是增加了一个重要的法码。
望着眼前正被严雷狂暴奸淫着的纪小芸,墨震天知道自己又次一心动了。
在抓到她后,就在行驶的汽车上,他就迫不可待地强奸了她,虽然她是石女,只能肛交,但却依然给了他巨大的快乐。
回想起来,这不仅仅因为她是凤战士,她的容貌、她的身材足以诱惑到自己。
有些时候,拉开一些距离,细细的品赏,更能发现美之所在。
墨震天看得出她很痛苦,但她却将痛苦深埋心底,试图以超然的淡定直面无法抗拒的悲惨命运,这很能撩拨起男人感官经。
试想一下,在强奸时,女人一直大哭大叫,起初你可能会感到很刺激,但听久了,觉得自己好象是在杀猪,乏味得很;但如果女人一点反应也没有,那更没强奸的感觉了。
在你面前的女人是可能被征服的,但你还没有征服她,才会激起男人的万丈雄心。
墨震天拖动着椅子靠近被奸淫中的纪小芸,用手掌托住她的下颌道:“纪小芸,这几年你出魔没的,可杀了不少黑龙会的人呀!”听到老大有审问纪小芸的意思,严雷只能放缓刺入的节奏,赤裸的身体摇晃得没那么厉害了。
纪小芸冷冷地一笑道:“黑龙会,现在还有黑龙会吗,连银月楼都被端了,你们只有窝在这里当地老鼠,日子长不喽。
”这话一下戳到墨震天的痛处,他恼羞成怒的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当纪小芸扭过头来,嘴角已沁出殷红的血丝。
面对纪小芸轻蔑的眼,墨震天强按下怒气道:“胜与败现在还很难说,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件事,黄帝之剑是是不是你藏起来了。
”“黄帝之剑已回到它应该去的地方,你想都别想了。
”纪小芸道。
“你在说谎,自从你受伤后,程萱吟就没找到过你。
你不可能把黄帝之剑交给她,剑还在你的手中!”墨震天道。
“墨震天,我告诉你,黄帝之剑在不在我手中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可能得到它!”纪小芸斩钉截铁地道。
墨震天极度烦闷,面对这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少女他有一种无力感。
他不相信用酷刑能撬开她的嘴巴,很少有凤战士会屈服。
但不用刑,总要试一试吧。
“严雷,把那张‘阎罗台”拖过来。
“墨震天道。
”阎罗台“是魔教新研发一种刑具,才运到香港不久。
严雷听到老大要拷打自己正在奸淫着她,“老大!”严雷急声道:“给我十分钟,不、不,只要五分钟,马上就好。
”“我再给你一分钟!”墨震天变成过去那个威严的黑会会会长。
“好!好!老大,很快,一定很快。
”严雷额头冒出汗来,加紧耸动着身体。
在一分零几秒的时候,严雷终于在她身体里爆发,精液灌满了纪小芸的菊穴。
严雷把一张金属板面的台子拖了过来,“老大,什么级别?”严雷问。
根据刑罚的轻重,有s级、级、b级、c级四种,其中s级为最高的。
“s级!”墨震天面无表情地道。
严雷瞪大了眼睛无语。
赤裸的纪小芸被抱到了台上,平躺着,手足固定在凸起的金属环中。
严雷按动开关,金属板瞬间冰冷,纪小芸后背、腰臀、双腿紧贴着金属板,感觉到比躺在冰块上还要冷。
纪小芸冻得俏脸青白,赤裸的身体瑟瑟颤抖。
“冷吗?”墨震天把手掌放在那高耸胸脯上,因为极度的寒冷,原本柔软的乳房变得硬梆梆的。
纪小芸没有回答,她的精意志正与寒冷相抗。
终于有一天得面对敌人酷刑了,记得在西藏训练营的时候,导师告诫自己,对今后可能发生的最坏情况要有充分的准备,包括死亡、强奸和拷打。
记得那时,自己对导师的话根本没有在意。
她不怕死,她愿为心中的正义而奉献生命。
相对于死亡,她还是非常怕被强奸,她珍惜属于花一样少女的贞洁。
至于被拷打,惧怕程度是最低的。
但此时此刻,忍受着刺骨寒冷的纪小芸明白过去想得太天真了,要熬过敌人的酷刑,决不是拍拍手那么简单的事。
“纪小芸,你要勇敢一点,不就是冷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她默默地鼓励自己。
严雷拿过一盆水,泼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边缘有凸起的水槽,水不会流下台板,浑身透湿的纪小芸冷得直打哆嗦。
“感觉怎么样?”墨震天道。
“这一点点冷,我不会怕的,你们别做梦了!”纪小芸牙关打着架颤声道。
墨震天哑然失笑道:“你说冷,哦!那只是交响乐奏出的第一个音符,不,不对,应该还没开始演奏呵!”“真是好精致的乳房,真漂亮,让人都下不了手呀!”墨震天摸着纪小芸冻得生硬的乳房,乳房的形状非常漂亮,不似水灵硕大,但却比林岚的要丰满许多,虽然仰躺着,乳房却依然向上挺立,那弯曲的弧线美得令人窒息。
一只连着赤裸铜线的小小弯钩搁在巍巍挺立的雪峰之顶,纪小芸屏住了呼吸,她相信那只亮晶晶用纯钢打造的弯钩会刺进她的身体,目标应该是自己的乳头。
“来吧!来吧!我不会怕的!”纪小芸在心中对自己呐喊着。
“严雷,拿点冰块来。
”墨震天道。
冰块轻拂雪峰顶上的小小红豆,半晌墨震天失望的发现,那小红豆并没有因为刺激而膨胀多少,“是个精细的活呀!”他自言自语地用手指捏着乳头下端的乳肉,让小小的乳头更凸出一些,钩子前端细细的尖刺扎入了粉红色的乳头中,直到尖刺出现在乳头的另一面。
纪小芸没有转头,而是看着自己的乳头被刺穿,极度的痛楚撕咬着她的经,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