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韵迅捷跃上窗台,准备逃离,但她低估了罗立,她手才碰到绳索,罗立已经抓住她的腿,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将她扯了回来,罗立双手一撑窗台,准备跃下营救墨天,高韵从后面抱住了罗立的腿,同时凝聚精力量控制他的行动。
高韵的精力量在极道天使中属于较弱的,而罗立的心志坚毅,所以高韵即使全力而为,也只能阻他极短的时间。
罗立再次不能发挥他全部力量,他眼睁睁地看着墨天被塞入汽车,却无法摆脱高韵的纠缠,此时其它黑龙会的人也已经冲了进来,他们抓着高韵,把她从罗立身边拖开。
汽车已绝尘而去,罗立茫然地转身,墨震天的爱子被掳,自己如何面对?高韵见罗立这付表情,知道水灵已经成功离开,她再度用精力量让抓着自己肩膀的男人松手,然后爬了起来,冲向门口。
那十多个黑龙会的徒众岂会让她走脱,堵着去路,双方激烈搏斗起来。
连续三次用了精力量,已经是高韵的极限,此时她感到疲力倦,但只要有一线希望,她仍竭力奋战。
“让开”罗立踏入战圈,他五指萁张,一下便扼住高韵的咽喉,在高手面前,高韵的搏击术不堪一击。
“你刚才用的是什么邪术”罗立对刚才几次突然失去力量大惑不解。
“咳,咳……”被拎在半空中的高韵俏脸涨得通红。
在高韵快窒息之时,罗立才松手,高韵倒在地上,抚着喉咙剧烈地呛着。
周围的人拥了上来,将她捆绑起来。
“把她带回去”罗立冷冷地道。
……燕兰茵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被多个男人同时奸淫,但自从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进来之后,她忽然觉得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
她第一眼就感到这个男人她熟悉,她的脑海中曾跳出周正伟的样子,但很快被自己否定。
人有时在面对不能面对的事情面前,大多会选择逃避,燕兰茵也如此,为隐瞒事实的真像,她已经抛弃了一切尊严。
虽然心里认定他不可能是自己的老公,但他的出现,对燕兰茵脆弱的心灵依然产生了莫大的冲击。
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一切,应该怎么办。
心灵与肉体已经沉沦,最终自己与他之间必将会结束,但她依然象被判了死刑的囚犯,用最大的努力,不惜代价地拖延着死亡之时到来。
一个男人在她身体里爆发了,高速震颤的肉棒挑拨起她的欲望,她扭动着腰,将身体紧贴着他,随着他一起疯狂的痉动。
当滚烫的精液撞击着她子宫,燕兰茵尖叫起来,男人喜欢听这样声音,只有让他们快乐,才能离死亡更远一些。
当那个爆发过后心满意足的男人爬了起来,周正伟看着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从妻子花唇间流淌而出,愤怒冲昏了他的大脑,“你这个不要脸的淫妇”他吼着,冲了过去,一脚向妻子的私处踩去。
虽然猝不及防,但燕兰茵反应速,在皮鞋离身体只有数寸之时,她向后移了移,这一脚踩到她大腿上。
“不准躲”李权冷冷地道。
虽然明知会受到伤害,但燕兰茵却别无选择,当坚硬的皮鞋再次踩向她的私处,她拱起身,当冰冷的鞋底接触到花唇时,她利用这数寸的距离化解一部分力量,将伤害减底。
周正伟一脚踏下,紧接着又使劲扭动,燕兰茵痛得大叫,冰冷粗糙的鞋底磨破了她肿胀的阴唇,迷人的花唇血肉模糊。
“用这个吧”李权走到周正伟的身边,递上一条黑色的皮鞭,燕兰茵还有利用的价值,他不想让她受太严重的伤害。
周正伟接过鞭子,向燕兰茵抽去,“淫妇、贱货、婊子……”他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皮鞭向暴风骤雨般抽击着妻子雪白的胴体。
燕兰茵没有时间思考这个戴着面罩的男人为何会如此狂暴,她护着头脸,在地板上翻滚着,痛呼着,白皙的身体上爬满红肿的血痕。
“够了”李权抓住了周正伟的手,他可不想燕兰茵被怒火冲昏了头的周正伟给打残废。
“不行,我要打死这个贱人”周正伟叫道。
李权拖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我有的是办法让她受惩罚的,先不要冲动”李权挥了挥手,“把她绑到架子上去”屋子的一侧有个钢管搭成的架子,李权的手下从地上拖起伤痕累累的燕兰茵,将她固定在钢架上,双手铐在顶端,颈、腰都被皮带束住,膝盖处也套上皮箍,连着的绳子分开了她的双腿,迷人的花唇一览无遗,虽然雪白的胴体满是伤痕,却依然莫名娇艳迷人。
周正伟看着象青蛙一般张着双腿悬在半空的妻子,看着被自己打得血印斑斑的身体,看着从私处缓缓滴落的精液,他突然野兽般嚎叫起来,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经过变声器传出的声音恐怖碜人。
燕兰茵在她心目中是,是他最爱的人,当爱的越深,恨也就越深。
妻子在男人胯下淫荡的模样如电影画面一样在他眼前掠过,为什么?为什么原本纯洁,如不食人间烟火圣女一般的妻子会堕落到人尽可夫、妓女不如。
残酷的现实象一把大铁锤,砸碎了周正伟心中一切美好的回忆,更唤醒心中恶念,渐渐地,嚎哭变成狂笑,但因为变了声音,哭与笑听起来差不多,更传达到一样的含意-歇斯底里的疯狂。
第三节、战鼓阵阵(二)燕兰茵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有这么深的刻骨仇恨,难道是这个男人什么亲人在她手上伏法?她暗暗感到惧怕,恐怕今天的鞭打仅仅是前奏,接下来不知还有什么更严厉的惩罚。
她看了看身上伤痕,虽然只是些皮外伤,出血的地方也不多,但没有十天半月是不会平复的,如果丈夫看到了这些伤,又应该怎么解释,除非半个月不和他亲热,他已经很怀疑自己了,该怎么办呢?李权走到了燕兰茵的身侧,轻抚红肿的鞭痕,“被打得痛吗”他问道。
“还好”燕兰茵回避着李权的目光,这个男人真是她生命中的噩梦。
“刚才那几个男人操你爽不爽,如果还不满足的话,我可以再叫几个来”李权道。
“没爽!”燕兰茵咬着牙,低着头轻声道。
这个问题,李权已经过很多次,如果回答了“不要了”“放过我”之类,接下来一定会有更多的男人,只有回答“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