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回答上一贴留言的有关问题。
人面兽心:小弟水平实在有限得很,粗陋之处比比皆是,不过作为业余写手,作为网络文学,也是没办法的事。
御风而行:呵呵。
以前写的东西,不用似乎觉得有些可惜,要现在来写,也许这段写不了那么长。
其实有时情节进展不快,并非我不愿而是不能也。
对于这部作品,其实后面如何发展,你提到的那些人命运是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只有写的时候才知道。
所以有时有拖戏的情况发生了。
test_new:很多人在等着看你的新作呵。
兄弟潜水这么时间,什么时候复出呀。
这次论坛征文,兄弟如能参与,贡献一篇,小弟会感激不尽的。
堕落:兄弟弟是明眼人,上一节我后面提了是很久以前写好的啦。
pc38:兄弟的美文我非常之欣赏,有时我也想依照这样的风格写上一篇,无奈水平有限,不知写不写的好。
有些时候营造出一种意境远比数万字的描述来得动人得多。
为什么唐诗宋词能留传千年,一是简洁,而是那种意境让人怡。
抽空再详读兄弟的妙文,再作谬论。
xsn:请多多提出批评意见。
谢了。
scs_111:你要我说什么好呢。
无言中。
mp:这叫前面说的不圆了,后面找个理由来弥补一下,管他通不通。
还有几个留言是评论区的:blloon789:兄弟的话是褒是贬,有些不太吃得准呵。
zyg、随我说、deprvdo:这一节中,燕兰茵出来了,周虹出来。
上一次我答应会加大燕兰茵的戏,我正向这个方向努力。
至于傅少敏我想这个人物还是会出现的,至于如何进入戏中,还未考虑好。
至于舒依萍,原本打算不让她再出现或只是在以后一笔带过算了,毕竟这个人物是属于过渡性的一个人物。
deprvdo:兄弟没看过《赤足惊魂》是本香港片,还真不错,里面那个女警是梁铮演的,这个女的很漂亮。
前段时间我买了dvd,但播放却经常定格,气死了。
恶魔宝宝:兄弟已经很多次反对我向玄幻方向发展了,现事已至此,怎么办呢?呵呵。
无极的回复screw:呵呵,你还记得这两姐妹,难得呵。
也许吧,也许这一段会出现在另外的作品中。
其它各位,一并谢了。
幻想即日补充说明:因为不仔细,这段有出现一个情节上的大错误。
test_new兄指出:幻想兄是在倒叙么?燕兰茵该不是第一次和李权见面吧。
以前似乎写过:“当天晚上,她接到震天公司总经理李权的电话,说有她妹妹的消息,约她晚上到他家一晤。
燕兰茵准时赴约。
在李权家,她喝了掺有迷药的饮料,被李权奸污。
苏醒之后,李权露出狰狞的嘴脸,告诉她燕飞雪在他们的手中,只有她乖乖做她的性奴才可保燕飞雪的平安。
姐妹情深,燕兰茵百般无奈之下,只得答应李权的要求。
”现更正如下:将前文中的“李权”改为“丁飞”。
第七节、群魔乱舞(三)从九点多一直到凌晨快二点,燕兰茵才获准离开。
她拖着象灌了铅一般的腿,迈着犹如在泥泞中行走的步伐走到别墅大门口,“小姐,请等一等”一个待从追了出来。
“该不是让我再回去吧”燕兰茵无力地倚靠在大门铁栅上,双腿发软心发麻。
“小姐,您的车是否需要我给你取来?”侍从彬彬有礼地道。
燕兰茵这才想起自己是开车来的。
她松了口气,点了点,待从一溜小跑的去拿车。
终于上了车,开出数公里后,燕兰茵感觉眼前一片蒙胧,心浮气浊,她一打方向,车在路边停了下来。
“呜呜呜——”悲愤、伤痛、苦闷、屈辱象潮水般涌上心头,她伏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
在别墅里的数小时里,在周虹竭尽所能的爱抚下,她三次高潮,让那个要把自己变成性奴的男人着实爽到极点。
“自己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淫荡”她的胸口象被塞了一大块破棉絮,堵得她透不过气来。
泪光迷离的目光透过汽车挡风玻璃望着漆黑一片的夜空,妹妹飞雪、丈夫伟正还有丁飞、李权、刘立伟……一个个人影、一张张嘴脸从眼前掠过。
她听到亲切的呼喊、听到疯狂的狞笑,听到宛转的呻吟还听到悲哀的泣声。
千百种声音汇聚在一起,最后幻化成两个字“性奴、性奴”,这两个字象巨大的铁锤不断撞击着她脆弱的心灵。
“我该怎么办?”挂满泪痕的俏脸充满对未来的迷惘与绝望,黑沉沉的夜空,半轮残月、数点星光,在死一般寂静中她看不到半点光明。
只要投向黑龙会,也许他们会放了飞雪。
燕飞雪暗暗地骂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上面去!水灵不止一次救过自己,难道忍心将她推入火坑,遭受同样的耻辱吗?还有自己的良心、人格和尊严的底线将真正的、彻底的珉灭。
她使劲甩了甩头,否定了这一突然涌出可怕的念头。
燕兰茵想到,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周伟正。
他已经怀疑自己有外遇,如果继续彻夜不归,是隐瞒不过去的。
自从被胁迫失贞后,一方面内心愧疚,一方她觉得天地之大,除了妹妹只有他一个亲人。
从那一刻起,她比以往任何时候更深爱自己的丈夫,怕他知道真象,更怕他受到伤害。
如果有一天,丈夫知道了一切,他会有什么反应?燕兰茵打了寒战,她真的不敢往这方向去想。
她曾想到死,但却抛不开姐妹、夫妻之情,更不忍心让飞雪一个人孤零零受着无尽的折磨。
“也许与伟正分手是唯一的出路,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受的伤害最小”燕兰茵又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想到要和丈夫离婚,心一酸,又落下泪来,她不知道如何向丈夫启齿。
千般愁绪,万般杂念,燕兰茵哭了好一阵才收了泪,茫然地发动汽车,驶向回家的路。
快到家时,她远远看到家里的灯亮着,伟正一定等着她回来。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暧意涌上心头,不管如何,再去别墅是后天的事,明天是星期天,在这两天里,她可以偎依在丈夫的怀抱中,给丈夫欢悦,享受珍贵宁静,这已是她最大的奢望了。
她飞快的泊好车,心情也好了些,三步并成两步冲上楼梯,原本迟凝的步伐也流畅得多了。
走到门口,她停了下来,双手先拢了拢秀发,接着整了整衣衫,虽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