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从头顶的落叶缝隙间望去,却是一条女子的裙裾从树梢飘下,正掉在离他不远的位置。『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孙天羽的目光慢慢上移,昏暗的树木中浮现出一抹月光般的莹白。
树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名女子。
她被一条玉白丝带反绑,悬空吊在一根斜枝下;手足背在身后,弯转的身体仿佛一只圆环,在风中摇曳生姿。
她的长发盘成江湖女子常见的低髻,用一角雪白丝帕包住,有些英姿勃勃的侠气。
然而此时她的眼上却蒙着一条黑纱,耳朵也被塞住,涂过胭脂的艳红唇瓣张开,一边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喘声,一边在细如人指的树枝下微微晃动。
眼前这香艳的一幕却让孙天羽心头隐隐发寒,他屏住呼吸,用难以察觉的速度向下潜去。
那妇人对外界的变化一无所觉,她的外衣被人剥去,罗裙也被扯落,只剩下贴身亵衣。
同时衣上所有的衣结、钮扣都被人解开,软软地搭在身上。
随着呼吸,妇人上身的肚兜越来越松,浅粉色丝物渐渐低垂下来,露出双峰浑圆而雪白的曲线。
她下身的亵裤原本系着一条软罗带,这时也被解开,交叉搭在腰间。
随着树枝晃动,罗带在她的纤腰上一坠一坠地松散开来,最后倏忽滑落,在空中翻转着飘到树下。
那少妇身子斜弯,松开的亵裤从她光洁的胴体滑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
略带寒意的空气涌来,令少妇本能地夹紧大腿,发出一阵低呼,娇喘细细地说道:“衙内……别玩了……妾身下面又湿了……”林冲提着带血的腰刀出现在树侧,他腕上被斩断的铁镣微微晃动着,瞳孔收紧。
虽然没有动作,但紧绷的肌肉充满力度,就像一头随时可能扑出的猎豹。
那女子虽然蒙着眼,但玉颊熟悉的轮廓让他一眼认出,悬在树梢上的少妇正是自家娘子的亲姊、威远镖局总镖头的夫人,销魂玉带阮香琳。
“林教头,别来无恙?”陆谦负着双手出现在树梢高处,微笑道:“放心,阮女侠的眼、耳都被封住,听不到半点声音,只以为在太尉府的后花园,正与小衙内戏耍取乐。
”林冲沉声道:“陆谦,我与你相交多年,没想到你竟然是个趋炎附势的无耻小人!”“趋炎附势?哈哈!”陆谦仰天长笑,油然道:“林兄,你难道比我陆谦清高多少?在禁军你升不上去,皇城司一招手,你不就巴巴的去了?若非你命不好,犯了忌讳,有这样趋炎附势的机会,难道你会错过?”“不错!”林冲挺胸道:“林某当教头多年,也想谋个一官半职!非为富贵,非为权柄,只为不负林某这一身修为!若能讨好高太尉,林某如何不做?但大丈夫建功立业,当从直中取,不向曲中求!你以妇孺威胁林冲,岂是大丈夫所为!”陆谦充满讽刺地说道:“岳贼果然没看走眼,林教头真是豪杰盖世!我倒想想问问林教头,这位阮女侠与你家娘子是同胞姊妹,不知这身子比起你家娘子如何?”说着陆谦脚下微微一震,那根树枝向下一弯,然后弹起,阮香琳身上的肚兜一松,从玉体上飘落下来,露出一对肥耸圆硕的雪乳,在胸前沉甸甸抖动着。
她腰间松开的亵裤也随之滑下,光洁而平坦的小腹以及丰腴的雪臀同时裸露出来。
她双腿夹得正紧,亵裤垂在玉股下,能看到股缝间隐约的湿痕。
“衙内,妾身手脚都麻了……”在阮香琳的娇呼中,陆谦坐在树枝上,用脚尖挑了挑她深红的乳头。
“阮女侠好一朵鲜花,却插在李寅臣那泡牛粪上,当日小衙内一见就心生怜惜,千方百计和阮女侠成了好事……不瞒林兄说,阮女侠是个豪爽的性子,自从入了太尉府这座大庙,便以肉身逐一布施,不仅高衙内,连他几位结拜兄弟也各分一杯羹,尝遍阮女侠身上的美味……”陆谦踩住阮香琳的雪臀,笑道:“阮女侠是林兄的妻姊,想必时常见面,不知林兄见过阮女侠的屁股没有?阮女侠这屁股又白又嫩,活像一颗水蜜桃;当日各家的小衙内轮流骑过,一个个都说好。
林兄可想试试?”林冲脚下像生了根一样横刀而立,盯着陆谦的喉结,一言不发。
陆谦一笑,“林兄好耐性,多半是等花和尚吧?”他彬彬有礼地抬手说道:“时辰尚早,林兄尽管在这儿等。
至于阮女侠……不瞒林兄说,来时路上蒙阮女侠垂爱,也让小弟得些乐子。
当然,阮女侠以为在下是那些衙内,林兄若是有意不妨也学小弟浑水摸鱼,尝尝阮女侠的鲜味。
”林冲冷冷道:“你我相识多年,该知道林某不是一勇之夫,这般作为只会让林某看扁了你。
”陆谦大笑道:“林兄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实言相告,被你看扁,不损陆某分毫!”林冲打断他:“狙击鲁师兄的是谁?禁军还是高太尉请的杀手?”“都不是,林兄尽管琢磨。
”陆谦笑眯眯道:“林兄不信我占过你妻姊的便宜?你信不信我知道嫂夫人下面有一颗痣?”林冲勃然变色。
程宗扬盘腿坐在树上,摸着下巴嘀咕道:“下面有痣?我怎么不知道?”青面兽伏在他身旁,背后负着一杆长枪,已经装上枪头;为了避免金属反光,外面包上黑布套。
他微微抽动鼻翼,嗅着风中的味道。
陆谦长笑道:“林兄好不晓事,陆某既然能把阮女侠带出来,这会儿陪小衙内的该是哪位,林兄不妨猜猜?”阵谦越说越露骨:“小弟向小衙内辞行的时候,嫂子正好也在,正跪在小衙内身前,含住小衙内撒尿那话儿仔细品尝。
哎呀,忘了跟林兄说,嫂子那会儿还光着身子,等把小衙内舔硬了,嫂子就和勾栏的粉头一样,撅着屁股让小衙内骑上去快活。
见了我,嫂子还红了脸,叫我‘陆叔叔’……”见林冲不动声色,陆谦阴阴一笑,俯身抓住阮香琳的臀肉。
“林兄可知道小衙内当时用的是你家娘子哪处妙物?看仔细了!就是此处!”陆谦抓住阮香琳的臀肉往两边一分,露出的并非柔艳的肛洞,却是一枝寸许粗的黄铜管,直挺挺插在少妇如雪的臀肉间。
小巧肉孔被撑得浑圆,里面不知抹了什么液体,湿答答地沾在铜管和臀肉间,能看到红艳的肛肉在铜管上微微抽动。
陆谦得意洋洋地说道:“小衙内就是当着小弟的面,把他那话儿硬顶到嫂子的屁眼儿里,一边去摸嫂子的阴门,就像这样!”林冲不是鲁莽之人,陆谦修为不及自己却敢孤身在此设伏,又牢牢占据上方,三番两次引诱自己出手,必有后着。
鲁智深音讯全无,必是被人缠住,眼下最好的选择应该是扭头便走,先与鲁师兄联手,以免被各个击破。
因此无论陆谦怎么挑衅,林冲都沉心静气,观察陆谦的破绽,准备有机会便先救下阮香琳,否则回头再战。
但陆谦把言语扯到自家娘子身上,林冲如何还按捺得住?他刚说了一半,林冲拔身而起,腰刀如匹练般朝他攻去。
眼看林冲挽着腰刀腾身而起,陆谦手指忽然一紧,抓住阮香琳的臀肉用力一分,插在少妇肛中的黄铜管突然弹开,一篷牛毛细针如雨点般朝林冲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