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浦双手合拢,长揖一礼,“程公子。
”“这些日子多辛苦你了。
”林清浦道:“职责所在。
”程宗扬一听,知道这趟墙角是挖不成了。
不过林清浦如此忠心,更让自己起了招揽的心思。
林清浦道:“这几位是?”金兀术、豹子头、青面兽见着生人,都警觉地闭上嘴,眼中凶光毕露,倒和一个人掉进狼群全戒备的情差不多。
“我收的几个家丁,还看得过去吧?”程宗扬道:“忘了告诉你,武二如今也在江州。
”林清浦嗟叹道:“南荒一别,以为再难有相见之日,哪知数个月之间又陆续汇聚到公子旗下。
”不等程宗扬开口,林清浦便道:“公子,请。
”程宗扬只好苦笑着把招揽的话咽回去。
整座县衙如今都堆满粮食,成堆的蒲包整齐叠在一起,每隔几层还用木架隔开,留出空隙,便于通风。
收来的粮食在粮铺和粥棚的仓库各留了一部分,并没有全部送到此地,但二十余万个蒲包的规模已够壮观。
要知道,这可是上万吨的粮食,如果没有路上的耗费,尽数运到江州前线足够宋军用五、六个月。
仅靠浮凌江的水路,自己就能收来这么多粮食,可见宋国民间的富庶和官府浪费之大。
粮库有秦桧和祁远等人打理,程宗扬只看了一圈便与秦桧一同出来,带着三名兽蛮人赶往昭南人的营地。
不多时,秦桧遥遥一指:“就在这里了。
”眼前是一片空林,连个帐篷角都没看到。
秦桧示意他往上看,程宗扬才发现头顶的树干上多了数十个大巢。
那些昭南人用树皮和枝条编成巨大的巢状物,上面用树叶一搭就成了能够容身的宿处。
枝条间隐约能看到箭头的寒光,显然他们几个的到来已经引起昭南人的注意。
程宗扬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并高声道:“在下程宗扬,请问是哪位沐羽城尊长带队?”一个身影出现在树枝上,裘衣素带,却是沐羽城的主人申婉盈。
斑驳的月光从枝叶间穿过,如水一样浸润着少女晶莹的胴体。
申婉盈赤条条地伏在一根半人粗的树枝上,光洁的肉体仿佛一团莹白软玉,在月光下起伏。
生满树叶的枝条犹如绿色的双翼,从她的身下向外伸展开来。
树梢离地面足有五、六丈高,朝下看去足以令人眩晕,程宗扬却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
他背后是一个半人高的树洞,剖开不久的树干上还滴着浓绿的树汁。
身前的少女像骑马一样骑在树技上,身下垫着一块纯白的狐皮。
她双腿低垂,浑圆的臀部向后耸起。
程宗扬骑在她的臀上,火热的阳具硬邦邦地顶在少女的蜜穴中,做着男女间最亲密的接触。
随着阳具的挺动,柔腻的蜜穴有节律地收缩着,湿滑的蜜汁从花巢深处涌出,濡湿身下的狐皮。
少女白皙的胴体伴着苍翠的树枝在夜风中起伏,仿佛在凭风飞翔0“弟子……要泄身了……”申婉盈呢哝着说道,一边挺起雪臀,将颤抖的花心迎向身后火热的龟头。
一股凉丝丝的气息从少女的子宫深处涌出,程宗扬深吸一口气,龟头顶住申婉盈的花心,使出卓云君亲传的房中术,将她乖徒儿泄出的阴精彩补一空。
程宗扬从背后握住申婉盈的双乳,在她高潮的蜜穴中又开始新一轮的抽送。
申婉盈连续两次高潮,阴精被程宗扬采补殆尽。
最后,程宗扬亲自把精液射进她的体内,使她也完成了一次阴阳交融。
“弟子回到沐羽城便依照掌教真人的指点,勤加修习。
”申婉盈道:“前日得到掌教召唤,弟子随即带族人北上。
”云收雨散,申婉盈的眉眼间多了一抹娇艳,整个人像初绽的蓓蕾,愈发鲜美动人。
虽然她师父不是什么好鸟,但她完全是无辜的。
卓贱人怕事情败露,不惜把爱徒拉下水,撺掇自己占了她的便宜,但程宗扬不打算让申婉盈吃亏。
对卓贱人,自己只是单方面的采补,玩过算完;对申婉盈,他每次都是依照太乙真宗密传的房中术,阴阳双修。
申婉盈虽然失身于他,实际上得益甚多,因此对他愈发信赖。
程宗扬甚至怀疑,哪天自己冒充的“掌教真人”身份被揭穿,她也未必会和自己翻脸。
申婉盈恭敬地说道:“有事弟子服其劳,掌教有事相召,婉盈及沐羽城族人唯掌教之命是从。
”“明天我要去见筠州的滕知州,到时你不用出面,只要派个人与我一道去就行了。
”“是。
”程宗扬又指点几句她的房中术,顺便把自己想要的几个妙处放进去,比如让她试试女上位,主动与自己交媾。
申婉盈对他奉若明,自然不疑有他。
除了这些增添趣味的细节,其他口诀都毫无水分。
毕竟自己的房中术是太乙真宗教御亲传,成色十足。
说话间,对岸的山谷突然腾起一片火光,虽然隔着二十余里,但在黑夜看来分外显眼。
程宗扬皱了皱眉头,自己的生意正在要紧关头,这两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出什么差错。
他迅速穿好衣物,飞身从树上掠下。
秦桧也看到火光,带着金兀术等人赶来。
“那地方属下去过两次,是荆溪人的村寨!”程宗扬心头一凛,立刻吩咐道:“让易彪、敖润看紧粮库!我们走!”申婉盈道:“我也去!”程宗扬一点头,带着她掠往江边。
沐羽城的昭南人乘独木舟而来,六人上了两条独木舟,越过浮凌江,朝对岸的着火点驶去。
山路虽然崎岖难行,但六人都是身手不俗。
申婉盈犹如一只夜莺,轻盈地在枝叶穿梭,显示出她身为卓云君得意弟子的不凡修为。
秦桧大袖飘飘,宛如在林中御风而行;金兀术、青面兽和豹子头四肢并用,身子一纵就是一、两丈的距离,在树枝间跳跃前行,如同矫健的猛兽。
不到半个时辰,众人已经接近着火地点,能看到不远处的山谷中,一处村寨正在燃烧。
六人悄然潜近,程宗扬额角的伤疤微微跳动,感受到一缕缕或浓或淡的死亡气息。
靠近村寨一角,入目的情形使申婉盈花容失色,几乎要惊叫失声。
荆溪人的村寨有近百户人家,大多是土楼,寨中到处是青翠欲滴的葡萄藤。
一条碎石铺成的小径蜿蜒伸入绿荫深处,小径尽头是一片广场,中间竖着一根嵌着人形9具的圆腾柱。
青山秀水,宛如世外桃源。
广场上摆着一圈桌椅,上面菜肴杂陈,似乎正在举行欢宴。
然而此时广场内伏尸处处,地上数十具无头尸体都是蛮人汉子。
滴血的首级挂在图腾柱上,最上面一个赫然就是与自己做过生意的麻黩。
他的脸上还带着凝固的笑容,眼中却充满震惊和意外,似乎是正在欢饮时遭到屠杀。
几名穿着号衣的军汉正举着火把大肆放火,土楼一座座燃烧起来,有些留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