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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艳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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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loudcrck2017/5/5字数:23387蝉声依旧。

梳妆台前的女孩站起身来,把衬衣的下摆打了个结,露出肚脐和整片细嫩的肚皮,对着镜子转了个圈,认真打量自己的装束——只到大腿根的牛仔热裤把两条白嫩的长腿全露在了外头,鹅黄色的小衬衣没扣上面两粒扣子,从领口正好能瞄见文胸的蕾丝边,以及中间那条诱人的缝儿。

她试着摆了几个pose,尽量让自己显得媚人一点,但是看起来总觉得有点不那么自然——其实不只是动作,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点别扭,她涂了口红,画了眉,脸上也打了粉,和她学生气的马尾辫显得一点也不搭。

其实她平时不喜欢这些,但这样能让自己看上去年纪显得大一点,而且没那么容易被人认出来,毕竟只看身材的话,应该没人会觉得她只有16岁的。

她俯身靠近镜子,把墨镜戴上,最后一次扶好发箍,把鬓边的乱发掠到耳后,轻轻甩了甩头。

从那个角度,她正好能望进镜子里自己敞开的衣领,把里边白皙的半球看得格外真切,罩杯有点儿宽松,甚至能隐约看见淡褐色的乳晕。

在学校里,男生们也喜欢这样偷瞄她,特别是她弯腰俯在桌子上的时候,他们总是笨拙地掩饰,以为她不知道,其实她大多数时候都能看出来,但同样,她也配合地装作不知道。

其实,她并不介意他们,如果是有好感的男孩儿,她甚至会故意让他多看几眼——她喜欢那种感觉,自己的「魅力」被人肯定的感觉。

「算啦,就这样吧,应该还挺像……」她抿了抿嘴唇,没把最后几个字说出来。

她重新坐下,拿起手机,点亮了屏幕——9点40,母亲没在,和平时每个周末一样,打牌?跳舞?还是和哪个男人鬼混?天晓得。

她打开微信,点开那个标注「白河」的头像,在九宫格上有点忐忑地敲出四个字:「过来了吗?」短暂的寂静,但她觉得格外漫长,她甚至觉得也许他不会回答了。

因此,当手机突然震动时,她几乎被吓了一跳。

是条语音,带着车流的嘈杂声。

一个男人温和的声音:「快到了,你出门了吗?」「没呢,我才刚收拾好……」她也用语音回了过去。

但下一条语音让她的脸猛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哦,我还以为你想当婊子想得等不及了呢。

」「没……你一直没联系我,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我知道你会主动找我的。

」「为什么?」「因为你自己想当婊子啊。

」她觉得脸烫得像要着火,那个字眼让她有种特别的感觉,羞耻、难堪,却又兴奋……让她身体里什么东西沸腾起来,甚至让她浑身打激灵的兴奋。

但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又一条消息接着发了过来:「出水了,对吧?」那种自信的腔调让她觉得气恼,被人看穿的气恼。

虽然还远在几公里外,但却好像有双眼睛能看见她的一举一动,看透她的衣裳,皮肉,直看到心里头去似的……「嗯。

」她回了一个字。

「真乖,小嫩婊子。

不过你得快点了,我在老地方等你。

」她终于回过了,背上背包,匆匆往门外跑去。

但到门口时,她突然又跑了回来,把背包取下来,从里面掏出一张过塑的胸卡,把它丢在梳妆台上。

——上面印着她的照片,黑色的字写着:祺扬中学高221班方妍************2015年7月27日。

离她满17岁的生日,还差3个月。

而离她被「开苞」的那天,刚刚过去1年多。

这一年里边,和她睡过的男人,已经有两位数了。

而看过她身体的——确切地说是看过她「小屄」的,则远远不止这个数。

具体有多少?她自己也不知道,但论坛上她的照片帖子里,浏览量最高的,应该已经快20万了。

除此以外,还有没法计数的各种转载——那些偷瞄她领口的男生们或许永远不会知道,那个让他们看看乳沟就会血脉贲张的「班花」,其实早就被数不清的人看过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了。

也或许,他们其实看到过那些照片,却绝对不会想到,画面里那被操得红肿的大咧咧敞开着往外淌着精液的淫荡肉洞,居然是来自他们身边,那个成绩不错还能歌善舞的高二女生的……那让她觉得矛盾。

她害怕被发现,害怕身边的人知道她靓丽外表下的秘密。

但她又经常会忍不住去想,如果有一天,真的发生了呢?男人们喜欢拍她,虽然她会尽量遮住脸,虽然她会要求他们打马赛克,但她知道,那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他们肯定会偷偷拍她露脸的照片,也肯定会偷偷藏着没有打码的底图……也许有那么一天,突然一下子,「221班的方妍被人操了,照片还被发网上了」的消息,还有那些没法见人的照片,就会变成全校男生之间公开的秘密。

每次想到这种事情,她都会觉得心在狂跳,她会不由自主地去想象那种无地自容的耻辱感,那让她觉得像掉进冰窟一样冷,甚至汗毛都要竖起来。

然而,慢慢地,她发现那种感受会让她上瘾,当紧张和恐惧暂时消退,她甚至会觉得有点意犹未尽——她渐渐意识到,自己害怕,只是因为害怕可能的后果,而在骨子里,其实,她巴不得满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个贱货才好……她开始喜欢去想象同学或者邻居发现她的秘密时的反应,他们会惊讶得合不拢嘴吧?然后呢?会对着她的照片自慰吗?还是会来羞辱她?调戏她?拿照片来胁迫她?「如果真的有人来找我,我就让他操好咯,反正被谁操都差不多吧?」有时她会这么想:「如果他告诉别人了,如果真的人人都知道了,我就退学,然后去东莞当小姐?呵呵……也许我就是做这个的料吧。

」偶尔,仅仅是偶尔,她会去想想母亲会有什么反应。

反正她也不会在乎的,对吗?如果她在乎的话,就不会让那些野男人和自己女儿单独呆在一起了。

她不是喜欢骂我婊子吗?那就让她如愿好了,她应该会高兴的,再也不会给她丢脸,再也不用劳烦她出学费,再也不会影响她找男人……至于父亲?在记忆里,她觉得他是个挺好的人,起码比他前妻好。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他亲生的——当然,他也不知道。

离婚的时候,他没要求做鉴定,也许是想给自己留一点美好的回忆吧。

但终究,他离开了这个城市,一年,或者两年,才会回来一次,会来看她,但每一次,她都感觉得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点点变得生疏,直到变成模糊不清的影子……母亲在外面有人,并且不止一个,她听说过,也见过。

有时,她还会把男人带回家里来。

而其中一个,拿走了她的第一次。

不过他和别人稍微有点不一样。

他很温柔,还有点儿书卷气,是母亲认识的男人里,她印象最好的一个。

所以那一次,当他带着酒气,来敲她家的门,母亲没在家,但她还是给他开了门,让他躺在沙发上,帮他倒了茶水,拧了毛巾,然后,当她挤在他身畔,想去拿沙发靠背上的空调遥控器时,刚发育起来的胸脯,隔着薄薄的睡衣,碰上了他的脸颊……他抱了她,亲了她,把手伸进衣服里摸了她,仅此而已。

但对她来说,那是她第一次和异性的肌肤之亲,第一次乳头被抚弄得挺起,第一次发现男人会让自己觉得愉悦。

不过那并不是她第一次接触性。

还在十一二岁的时候,她就从某些「杂志」上隐隐约约知道些男女之间的事情了,而第一次亲眼见到男欢女爱的画面,是初二的时候,有个男生借了她的pd,还回来的时候,她发现了里面忘了删掉的东西——当然,也许并不是真的忘了。

总之,那几分钟,对她来说,就像整个世界崩塌似的震撼,但同时,又像是另一个新世界的开启。

当时她心狂跳着删掉了那些东西,但第二天,她开始后悔,开始在床上回想起那些画面,接着,她自己弄懂了怎么去找类似的东西——她觉得自己还算聪明,也许这是父亲留给她最中用的一样礼物了——而最后,在刚升上初三的那个秋天,她学会了自慰:躲在被窝里,打开手机上的小电影,一边抚摸着自己正经历从稚嫩变得成熟过程的身体,一边幻想着屏幕上那些疯狂抽插着的器官,用同样的方式进入自己的身体,进入被男人们粗鄙地称作「屄」的地方……所以,当那个男的开始对她动手动脚的时候,她并没有像某些女孩那样惊恐,挣扎,只是有点意外的惊诧,但接着就变得坦然——对于外貌,她一直都很有自信,她比大部分同龄的女孩儿更高挑,身材也发育得更好。

在学校里,她知道男生们喜欢看她,撩拨她,议论她,在背后戏谑地叫她大波妹。

在家里,母亲带回来的那些男人,几乎每一个,都会用暧昧的眼打量她正变得挺拔的身段,带着虚伪的笑容来「关心」地和她说话,或者装作不小心地摸一把她的屁股或是大腿……她知道,自己身上有着能吸引男人的东西……所以,那时候,她只是软软地躺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紧张、却又带着期待,任由他的手和嘴唇在她的身上游走,而最后,她甚至还有一丝失落——她本以为他会真的「操」了她的,但最后,他却停下了。

但那扇门已经开了,她心里的那扇门。

在那一天,她已经准备好了,接受一个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接受自己即将变成女人的事实。

所以,当他后来再来家里时,一切的发展都显得自然而然了。

她能感受到他看她时那种冒火的眼,她犹豫着要不要躲着他,但最后,她选择了接纳他的热情。

于是,当母亲在别的房间里忙活时,他的情人,就在另一边,把手伸进女儿的衣服里,搓揉着她稚嫩却饱满的乳房,抑或是两腿间毛发尚稀疏的蜜缝儿——那让她有种深刻的罪恶感,但却并不觉得厌恶,相反,那像是一种复仇,为她的童年里,因为母亲的过错而失去的部分所做的复仇。

她加了他的微信,她开始在深夜里和他聊天,他让她拍自己的身子给他看,奶子,还有屄,或者对着视频自慰。

她很乖,什么都依着他,甚至把穴口掰开,让他仔细看清那层不规则的薄膜。

她喜欢上了让他舔,舔她的花蕊,舔她最敏感的肉粒儿,稀疏的胡茬刮过媚肉和肌肤,轻微的痛楚里带着异样的快感。

她也学会了帮他口,就和那些片子里演的一样,精液的味道一开始让她觉得恶心,但正因为恶心,所以当她含着它的时候,会觉得自己特别的贱……他是单身,但不是离婚的,妻子五年前得癌症死了。

他说他很迷茫,说原本他只是想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他说他对自己很失望,但却没法自拔。

她觉得,他说的是真话。

她说没关系,是我自己愿意的。

他说她太好了,好得让他像在梦里,他说如果年轻二十岁,他一定会娶她。

而她却问:「为什么要年轻二十岁才能娶呢?」长久的沉默,空气里只剩下呼吸声。

最后,他轻声说:「对不起,小妍,对不起……我想,以后,我不再来你们家了……但是,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或者遇到什么事了,还是可以告诉我,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帮你。

」「我要你操我。

」他愕然地楞在那,看着她像猫儿一样爬过来,跨坐在他身上,掀起薄薄的t恤,把他的脸庞埋进她温软的双乳中间。

「别这样,小妍。

」他低喘着,伸手想要去把她推开,但最后,却缓缓挪向了她已经挺立起来的奶头儿……和她想象过许多次的不一样,第一次似乎并不痛。

他几乎没什么阻碍就进入了她的身体,里面早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她甚至有点担心他会失望,会觉得自己根本不像处。

「也许之前摸或者舔的时候,已经把膜弄破了吧?」她想。

她紧抱着他,仔细品味着他炽热的器官从她从未开垦过的花园里犁过,一直顶进最深处,几乎要捅进心坎儿里,然后缓缓地后退,龟头的凸起刮擦着每一道皱褶和每一缕肉芽,好像要把它们从身体里拽出来一样……她的整个身子都在疯狂地发着抖,肉洞儿一股一股地痉挛着。

「痛吗?」他关切地问。

「嗯……痛……」她轻轻点着头,但她知道那是谎话,痛也许的确有一点儿,但真的只是一点儿。

但她的回应让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温柔了。

她仔细地盯着,想从他往外抽的肉棒上找到血迹,好像有一点儿?但她没来得及看清,他又再一次闯了进来……「那……我紧吗?」她轻声问。

「紧……舒服得不行的紧……」「呵呵……」她迷离地笑起来,她猜,也许他也在说谎,她觉得自己也许并没有想象的紧。

「和我妈比呢?」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会想到这个问题。

「怎么突然问这个?」「我和她,你喜欢谁多些?」她把屁股往前挺,迎着那根温热的铁棍,把它整个儿吞进去,像是在逼问。

「你。

」他没怎么思索。

她又笑了起来:「为什么?」「因为你太纯了,纯得像块玉一样,从来没被弄脏过。

」「可现在……被你弄脏了……」她轻声喘息着,把头埋在他胸口上……************但最后,他还是离开了,删掉了一切的联系方式,只给她留了封信,还有一张银行卡——她把它藏在书柜里,从来没去刷过,也不知道上面到底有多少钱。

她觉得,自己不是为了钱,为了钱被人操的,那叫婊子。

但最大的问题不是这个。

最要命的,是失去他之后的空虚。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已经迷恋上了有男人在身边的感觉,迷恋上了互相享受彼此身体的愉悦。

而现在,再没有人把她抱在温暖的怀里,没有人来揉她鼓囊囊的奶子,舔她湿漉漉的花心儿……也没有人来……插进她刚开苞的小屄里……那种感觉就好像身体的一部分被切除掉了一样,你会时刻习惯地想到它,但它回应你的,只有空虚。

她开始恨他,恨他太温柔,恨他给了她对性太美好的开端。

恨他敲开了她的门,让她看见了门外的缤纷世界,却匆匆离去,留下她孤单地站在门边,手足无措。

但恨完了之后,她依然会想他。

所以,当另一次母亲不在家的下午,当另一个男人在沙发边笑着拉住的手时,她想起了他。

她和那时候一样,被他拉过去,慢慢躺进他的怀里,闭上眼,感受着粗糙的大手钻进她的衣底……她知道,那不是他,但她眼前荡漾的,却全是那时她和他的影子……他没有他温柔,也没有他好看,而且比他粗鲁,捏得她的乳头火辣辣地痛。

但她发现,那似乎让她更兴奋。

也许是因为初夜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应该痛的,却没有得到,所以现在,当她终于被男人弄疼时,那感觉就像一份迟来的礼物,为她的回忆补完了最后一块拼图似的。

乳房在睡衣底下被攥得高高挺起,十六岁的柔嫩乳尖在男人的指缝里肆意地变着形,「你奶子真极品啊,小美女。

」她用呻吟声来回应,而那显然让他更加兴奋。

他翻过来扑在她身上,发疯地亲她的脸、她的耳垂、她的脖子,扒开她的衣服,吮她被捏得发红的奶头,她能看见他的裤裆被顶了起来,他开始用一只手解自己的皮带扣,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面——那一瞬间,她好像突然醒悟到了一件事: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像她回忆里的那个一样矜持——也许绝大多数都不会。

——因为,不是每个人都会把她当成一块玉,纯洁的玉。

「出水了啊?小美女。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花蕊上摩挲着。

「出水……不好吗?」「好!当然好!」男人笑起来:「就喜欢水多的。

」「为什么?」「水多操起来爽啊,男人谁不喜欢。

」他已经脱掉了裤子,黑黝黝的棒状物露着紫红的头,像毒蛇一样对她吐着信子。

「那你想操我吗?」「呵呵,不想操你那我现在是干啥?你长得这么水灵,身材这么极品,哪个男人看了不想操哦。

」那句话让她有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

那一刹,记忆里那些轻浮的目光和暧昧的笑在脑海里像落叶飘舞。

每个男人都想操我,对吗?当他们看着我的时候,会想怎么脱光我的衣服,攥着我的奶子,插进我的身体里,对吗?其实,在隐隐约约里,她一直能感觉得到那种渴望,但却从来没有人,这样清清楚楚地把它说出来。

她突然觉得有点儿自豪——每个男人都想操你……也许,这是对一个女人最高的称赞?她任凭他扯掉轻盈的睡裤,顺从地张开腿。

「想的话……那就来吧……」男人的手掌在她屄口上抹了一把,把淫水摸得到处都是,扶着鸡巴,使劲挤了进来,身体终于再一次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啊地叫出声来。

「小屄真紧哈。

」男人一副赞叹的表情——看来,那天,回忆里的那个男人,并没有说谎。

「喜欢吗?」「喜欢!」他狠狠地一下接一下撞进来,顶得她里面隐隐作痛:「男人谁不喜欢女人屄紧啊?」他俯下身,一边揉着奶子,一边把嘴唇凑过来,她顺从地张开嘴,让他的舌头钻进来,带着陈旧的烟味,让她有点喘不过气。

「你真只有十五岁?」他终于把头抬起来。

「嗯。

」她呻吟着点头。

「妈的,十五岁这么大的奶子?十五岁这么长的腿?」「那你觉得……啊……多少岁……才对……我……」鸡巴继续在里面忽快忽慢地搅动着,让她语无伦次。

「只看身材以为你二十出头,只看奶子的话,和少妇似的。

」「为什么像少妇?」「你奶子大啊,而且奶头特别挺,颜色也深,不像小姑娘的。

」「那像什么……」「像少妇啊,还得是生过孩子的少妇,要么就是被很多人操过的。

」他捏着她乳头,把整个奶子都拎得竖起来,然后松开手,让她猛地弹回去:「说,以前给几个人操过?」「你猜呢?」「呵呵,反正我肯定不是第一个……我估计……四五个吧。

」「为什么?」她脸突然一下红了。

「因为你骚啊,不是给人操多了怎么会这么骚。

」他一边揪着她奶头,一边顶到最深处。

骚?她一遍遍回味着这个词。

那是她第一次被人用这个词形容,那听起来像是骂人的话,却有一种特别的味道……「骚是什么意思啊?」她问。

「骚么……呵,我也说不清,反正就是……那么种味道吧,让人一看就觉得这女的欠操,想被人操……」「呵呵」她笑了起来:「那我可能……是有点骚吧……你喜欢我骚吗?」「喜欢!男人谁不喜欢骚货啊。

」「我发现你……特喜欢说这句……男人谁不喜欢……怎么什么都是……男人谁不喜欢啊。

」「我说的实话啊,你这样的是极品,什么都一顶一的棒,是男人都喜欢操你哦。

」他一边说着,一边动得更起劲了,快感的潮水从双乳和下体里淌出来,积攒着,沸腾着,往脑子里直涌,让她几乎要昏过去:「呵呵……是吗……可我……以前只给一个人操过……真的……你是第二个……不骗你……」「那我艳福不浅啊看样子?」男人咧开嘴笑起来:「你这种尤物才只给两个人操过?怎么觉得有点可惜呢。

」「什么……可惜……啊?」「你这么又紧又湿又会吸人的小屄,应该多点人来尝尝味道嘛,不然太浪费了。

」……多点人……小屄……尝尝……那些分崩离析的字句在脑子里飞掠而过,她努力想要把它们拼成完整的图景,而最后,却只剩下了空白的意识和触电般的抽搐……那是她第一次,真的被「操」到高潮。

************她和第二个男人的关系维持了两个多月,然后他也离开了。

他本来就不是本地人,只是外地过来做项目的。

但那短短的两个月里,他教会了她太多的东西,拿走了她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用跳蛋和自慰棒,第一次戴乳夹,第一次不穿内衣裤出门,第一次被拍裸照,第一次被发上网,以及……第一次3p——就在她16岁生日那天,白天,他带着她和母亲一起逛街,吃饭,给她买了蛋糕,还有漂亮衣服。

而晚上,他偷偷约她出了门,带她去了宾馆,在那里,他和另外个男人,轮流在她身体里射了5次……和那个把她当成美玉的男人截然相反,在第二个男人心目中,她就是个骚货,应该让所有人分享的绝顶骚货——而她所有的反应,全都证实了一件事:他是对的。

当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有时也会觉得懊悔,觉得害怕,觉得想哭,觉得自己好脏。

但下一次,他约她的时候,她却又会压抑不住地兴奋起来。

她知道,那里有更出格更疯狂的挑战在等着她,那让她觉得期待——能让她乳头发胀,小屄出水的那种期待——而最让她觉得汗毛直立的,是第一次3p之后,他对她说的那句话。

那时候,他刚刚射完了最后一发,抱着她瘫软的身子坐在自己身上,把腿往两边掰开,露出中间流着白浆的蜜洞儿,而另一个男人对着她咔咔地拍照。

他拨弄着她的奶头,带着轻蔑的语气,在他耳边说:「跟你说,像你这种天生的骚货,3p只是个开头而已,你信不信,过不了几年,别说3p,30p你都肯玩?」「30p……你想操死我啊……」当时,她疲惫地笑着,蜜穴却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又挤出来一汪浓稠的白色。

「呵呵,操不死的,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你没听过?顶多就是把你小屄操大了,没那么紧了。

」边说着,他把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掏进她小穴里,使劲往两边拽开,露出中间红艳艳的洞口。

「来来来,这效果最好,拍张特写。

」「你不是说,男人喜欢紧的吗?」「你又不止这一个洞,到时候你前面的洞不紧了,还有后面的洞可以操么,两个洞都不紧了,你不还有嘴嘛,要让男人爽还怕没办法?关键还是得漂亮,像你这么漂亮的,就是屄烂掉了也有人愿意玩你,长得和凤姐似的,屄再紧也没人想试啊。

」「不要。

」她撅起嘴:「后面的洞我要留着,哪天碰到了真心对我好的,我再把第一次给他。

」「哈!」男人大笑起来:「行行行,你这打算不错。

怕就怕,你还没等到真心人,自己就忍不住把屁眼撅起来求人操咯。

」************第二段「恋情」随着男人离开这个城市而结束了,但她知道,他给她带来的改变,永远没法结束了。

如果说,第一个男人为她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门,那么,第二个男人,就是带她走上了一条没法回头的深渊之路。

「骚货」这个名字,已经深深地烙在了她的心里。

甚至当洗澡时,站在镜子前,端详着镜中漂亮的曲线与肌肤,梦呓般的声音总会在她的脑海里响起:「……每个男人……都想操你……方妍……」她开始约炮,像他曾说过的那样,让更多的人,来尝尝她又紧又湿又会吸人的小屄。

但其实,次数并不很多。

毕竟作为学生,上课、补课,并没有太多可以随心所欲的时间。

但在学校,每当男生们从她身边经过,朝她投来目光时,她总觉得,那些眼想要把她扒光,露出底下隐藏的一切。

那种被关注、被偷窥、被意淫的感觉,会让她觉得兴奋,她开始故意穿暴露的衣服,故意在男生面前「走光」,在课堂上自慰,甚至在上学路上把跳蛋藏在裙子底下……但只有在为数不多的假期里,她才能找个不回家的借口,打开微信或是陌陌,找个不远也不近的男人,把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地敞开给她。

她在自己资料里填的年龄是22,并没有人怀疑过,只是会有人夸她皮肤好,像十几岁的一样——而更多的人,是夸她骚。

她喜欢这种夸赞,那个时候,她会跨在他们身上,用蜜穴裹紧挺立的鸡巴,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喘着气儿,兴奋地说:「我就是骚怎么了……不骚……会出来约吗?不骚……会给你操吗?」每次疯狂都只会持续一夜,之后她会坚持不再联系,并且拉黑所有的联系方式。

她不希望他们知道她除了「骚货」以外更多的东西,当天色亮起,阳光照耀,她还是那个穿着校服,梳着马尾,文文静静的高中生。

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要堕落得太快……太深……在光与暗之间的夹缝里,她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直到读完高中、大学、工作……但然后呢?其她的女孩都会结婚生子,对吗?而我呢?真的会有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愿意要我这样的骚货,愿意当我最后的港湾吗?她想不出答案,最后,她只能摇摇头。

也许,这样的问题,对十六岁的自己来说,想得有点太远了?但她认清了一件事——欲望是无法治愈的癌,她最多只能让它恶化得慢一点,却没法让它停下。

那只埋藏在心底里的怪物,它一旦醒来,就会一直长大,吸着她的鲜血长大,变得越来越难满足,催逼着她去追寻,追寻新的献祭生命的方式……************现在,她正快步穿过熟悉的小区,夏日的艳阳快升上天顶,开始把薄薄的衬衣贴到肌肤上,让本来就性感的装束显得越发香艳。

虽然刻意选了偏僻的小路走。

但仍然有好几个人盯着她看,还好都不是熟人——虽然戴了墨镜,还化了妆,但身形和走路的动作是没办法改的。

绕过围墙拐角时,经常喂的那只大白猫朝她叫了几声,想要走过来,她加快步子跑掉了。

最后,她终于低着头,蹑手蹑脚地穿过了南头的铁门,横过马路,跑向对斜对面的小巷。

那个人在等她,等着带她去做真正的婊子。

而且,是比红灯区里的站街妹更下贱的婊子。

她还记得第一次3p的那夜,男人说过的话:「像你这么漂亮的,就是屄烂掉了也有人愿意玩你」——当时,那句话让她觉得有点吓人,有点恶心,却又有点刺激。

只是她没能想到,有一天,那句话会变成真的,而且,会这么快。

她更记得,上次她在这个巷子里下车前,那个人在车里对她说的:「小嫩婊子,给你一个星期考虑吧,下次再玩,就是动真的了,想后悔还来得及。

」「动真的是怎么玩法?」她不服气地微笑着。

开车的男人把手伸进她裙子底下,冷不丁地一揪,让她啊地轻唤出来:「会把你骚屄玩烂的那种。

」但结果,与其说她考虑了一个星期,不如说幻想了一个星期更恰当……一个星期里面,她都在猜测他们会用什么样的法子来折磨一个十六岁女生的身体——虽然她的「骚屄」已经和她的年龄不太相称了。

——大概半年前,有次约炮的时候,那个男的在她里面射了一发,而她还没到高潮,然后男的就着精液的润滑,把手指插进她屄里,先是一根、两根,最后四根手指都进去了,他技术很好,很容易就在里面抠到了她的g点,她觉得屄口被撑得要裂了一样,却完全没法停下来。

她一边伸手想去推开他的手,一边打着哆嗦问:「你不会是想把整个手插到我里面吧?」男人却笑着反问她:「你敢让我插不?」她的心好像突然一下跳得特别快,有点害怕,有点忐忑,但更多的是突如其来的兴奋。

她轻轻攥着他插进来一半的那只手,喘着气,:「告诉你……我微信上写的年龄……是假的……其实……我只有十六岁……读高中……」男的猛地愣了一下,手停在了里面,好像有点不知所措,但她朝他笑起来:「可是……我愿意让你插。

」她知道,那会让他更兴奋——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在校女生,嫩得出水的年纪,却愿意把自己的身子完全交给他,毫无保留地敞开自己最宝贵的地方,让他来尝试最疯狂的愿望……还有什么春药能比这更有魔力呢?不过那次他没能成功,手掌最粗的地方卡在屄口外面,实在没法再进去了。

其实方妍心里想着,也许他下下狠心就真的进来了。

但估计,他毕竟还是有点怕出事。

最后他决定不再试了,把四根手指留在里面,飞快地猛掏,直到让她尖叫着从尿眼里喷出水来。

她以前从来没高潮得这么激烈过,他把手抽出来的时候,整个手心里全是亮晶晶的液体,他说一边弄,一边就只感觉到水从她屄肉里边往外冒,和漏了一样。

她笑了,说男人都喜欢水多的,对吧?他说对,你是我见过水最多的,而且胆子最大,以前从来没开发过就敢让我弄。

她说可惜还是没能让你进来啊,可能我太小了吧。

他说什么小?年纪小还是屄小啊?你屄可不小了,第一次试就能进半个手,好多二三十岁的女的都不一定行。

那夜以后,她没删他的联系方式。

后来他们约了第二次、第三次……他带了润滑剂、还有那种能打气调节大小的橡皮鸡巴,很有耐心地教她慢慢试——差不多两个月以后,他们第五次开房的时候,终于,她让他进来了。

那是种她从未有过的感觉……整个下身都被填满的充实感觉……屄里头的每一寸嫩肉儿都被撑得舒展开来,和那只攥成拳头的大手紧贴在一起,被它撕扯着,摩擦着。

前面的尿泡,后面的屁眼,还有最里边娇嫩的子宫,全都被那只旋转的手挤向一旁,随着它的抽插一同颤动……她的手攥住了自己的乳房,指头拼命拨弄着硬得发痛的乳尖,使劲从呻吟的间隙里挤出字来:「……喜欢……我现在……的屄吗……啊?」「喜欢,爱死你了骚货,爱死你的小骚屄了。

」他的另一只手掀开了那层薄皮儿,摩擦着底下晶莹剔透的肉粒,彻底让她身上每一个快感点,全都一同感受被亵玩的愉悦。

「你不是说……我的屄……不小吗……啊……塞得下一只手……还小啊?」「呵呵,行,不是小骚屄,是大烂屄,比婊子还欠干的大烂屄。

」他的拳头在里面更快地捣着,每次往外抽的时候,扯得整个阴门都往外头鼓出来,像个小山包一样。

「你说你人看起来这么嫩,怎么会有这么烂的屄?嗯?」「因为我骚啊……我贱啊……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料……天生就是……要让人把屄玩烂的料……」她的指头几乎要掐进自己奶子的肉里,整个人和抽风似地痉挛着,直到最后几乎休克地瘫倒在床上,而屄里还夹着他的手……那一幕被拍下来了,男人的整只手被吞没在她鲜嫩肉体里的画面,还有他把手抽出来之后,没合拢的屄口像呼吸一样一张一缩的画面……她问他拍照干什么,是不是想给别人看。

他说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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