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夫人为首的三位少妇彼此商量好了,为了维护三位主妇的面子,她们决定前三个晚上新郎必须在她们的屋里睡觉,也就是说,第四天才能轮到白菊分享雨露。
第一天晚上,白菊忍耐到黑天也不见东方霸影子,自己蒙着盖头,想揭开来吧,又怕于民俗上不合,正没有主意时,一个仆人来通知她,说老爷今晚来不了了,原因是老爷今晚得在大夫人房里安歇。
这个仆人就是小唐吉。
白菊怒不可歇,从床边站起来,来回踱着步,嘴里骂道:“你个没良心的,天杀的,我白菊难道嫁不出去了,非得赖在你家不成!”接着说:“小吉,你过来,给我帮个忙。
”唐吉不知怎么回事,听得吩咐便上前去。
白菊跟小唐吉是熟悉的,东方霸每回去白家时,都要带上这个小仆人。
唐吉虽然年纪小,可做事谨慎,勤快,说话也知轻重,东方霸对他是信任的。
白菊比唐吉大个七、八岁,唐吉从老爷这个角度喊白菊作白姑姑。
白菊见唐吉这孩子相貌受看,对人有礼貌,因此对他的印象不坏,每次见到他都给他拿好吃的。
唐吉听白菊的话,走上前问道:“白姑姑,你有什么事尽管让我做好了。
”白菊重新坐回床边,恢复新娘子的姿态,犹豫半晌方说:“小吉,你把这个盖头给我揭掉,盖了一天,快闷死我了。
”唐吉心里直犯嘀咕,有点不敢下手。
他听义父说过这东西只能由新郎来揭,别人是不能动的,可白姑姑让自己动手,这真叫他为难了。
唐吉道:“白姑姑,我不敢动呀!不如我去问问老爷吧,他让揭我才揭。
”白菊轻斥道:“小吉,你这么聪明的孩子,怎么犯傻了,你问他,他会同意吗?还不打你一顿!不要多话,他就放担揭好了,有什么后果由我顶着。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唐吉也不再多想,伸手将盖头扯掉,看得唐吉不禁一呆。
微摇的烛光里,白菊的脸蛋娇艳甜美,脸上透着一点点羞涩。
两只黑溜溜的眼睛充满女性的柔性蜜意。
她的秀发上插着花,再加上一身鲜艳的红衣,更使她多了几分高贵跟妩媚。
白菊对着这个将自己盖头揭下的小男人,突然有一种极其亲切的感觉。
她问道:“小吉,我好看吗?”唐吉傻傻地点头,两只眼睛都看直了。
白菊也望着他,见他一副仆人打扮,但身强体壮相貌不俗,一双大眼特别有采,显示着他的淳朴跟聪明。
唐吉过一会儿才醒过来,知道自己不能这么盯着姑姑看,那是不礼貌的。
于是唐吉道:“姑姑我该走了,坐久了会有人乱说话的。
”白菊可不管那事,抓住唐吉的手,道:“我好孤单,你陪再坐一会儿吧!”唐吉被她的纤手一拉,心跳得特快,不禁跟白菊并坐在床上。
对方只是个小孩儿,白菊也感到芳心怦怦乱跳,她意识到自己跟他拉手时,急忙放开,一时间白菊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过了好久,唐吉出屋,他想在这里呆着,可他没那么大的胆子。
白菊嘱咐他明天再来看自己,唐吉高兴地答应了。
这一晚白菊的心里乱乱的,一会儿是对东方霸的怨恨,一会儿是对小唐吉的乱想。
他只是个小孩子,为何他要走时我竟想留下他呢?第二天晚上东方霸仍然过不来,他被三个女人缠得死死的。
他只是白天抽空进来说几句话,接着又被夫人们拉跑了。
白菊当此情景,心都要碎了。
我这是当的什么新娘子?一进门就受气了。
晚上唐吉给送吃的来,白菊一口都不动,泪眼汪汪地望着唐吉。
唐吉问道:“白姑姑,你怎么哭了呢?”其实别看他虽是个小孩子,对男女间的情事一知半解,但凭直觉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见这位漂亮的新娘子哭起来,唐吉有点手足无措。
更想不到的是,唐吉这一问,白菊竟哭出声来。
她突然扑到这个小孩儿的怀里,叫道:“我活得好苦呀!我活得好苦呀!小吉,你帮帮我吧!”一个柔软的身子在抱,唐吉觉得自己心跳都要停止了。
这就是女人吗?啊,感觉好美。
唐吉多想放任两手在女人身上抚摸一番,看看那是什么滋味儿,但他不敢。
他推推白菊,说道:“白姑姑,你别哭,有话慢慢说嘛。
我能帮你什么,你尽管说吧!”白菊呜咽半天才平静下来,见自己在他的怀里,连忙挣扎出来。
心说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一个小孩儿这么依恋,平时的那种硬气劲儿都哪里去了?怎么跟平常的柔弱姑娘一般?白菊对唐吉说:“没事了,我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你出去做事吧,不用管我。
”唐吉望着一脸泪痕的白菊,说道:“姑姑,凡事要想开些,过两天老爷就过来了。
”白菊微笑着说:“我没事,你去吧。
”这种含泪的微笑特别惹人怜爱,也特别动人,以致于多年以后唐吉也不能忘怀。
当唐吉出门之后,白菊感到一阵阵失落,仿佛心也被带走了。
这个时候只要有一个男人进来,只要他不讨厌,自己都会扑进他的怀里哭闹一番的。
同时她觉得东方霸太过份了,简直不把我当回事,我一个黄花姑娘嫁给你当四房,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呢?第三个晚上,白菊仍然是独守空房,东方霸进了三夫人的房。
明天他就要来了,白菊心里升起一线生机。
她的情绪比昨晚好多了,吩咐唐吉给她准备热水,她要沐浴。
唐吉跟几个仆人将一个大木桶搬进屋里,又装好水,撒上花瓣。
别人都走得远远的,唐吉则站在门外把门,万一白菊有什么事,他可随时伺候着。
过了良久,白菊在房里叫他,唐吉只好进去。
只见白菊坐到水里,露出胸以上的部位。
她的秀发已经打开,随意地散在一边。
她的双肩圆滑丰腴,脖子白嫩修长,俏脸上还沾有几个水滴。
她正微笑着,笑得好甜好美,一改几天来的愁眉苦脸。
唐吉感到自己心里像有把火似的烤着,喉咙干得要冒烟。
他定定,说道:“白姑姑,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白菊美目在他脸上一转,说道:“怎么会没事,没事我会叫你吗?来,给我搓背。
”唐吉答应一声,拿起条手巾来到白菊背后。
白菊将头发拢到前边,将酥背尽可能地露得多一些。
白菊的背丰润厚实,且线条流畅,发出肉感与青春的光芒,令唐吉无法不乱想。
他由背想到别的部位,又想到义母的裸体来,他感到呼吸都有点变样,胯下的那家伙有了初步的反应。
他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咬着牙为白菊搓背。
干活上他是有一套的,从小都在这方面锻练,手法很熟儿,轻重适当,白菊忍不住夸赞道:“小吉呀,你真会做事,你搓得我很舒服。
”这声音是喜悦中带着些娇美,说到舒服时,竟有了少许令人心颤的鼻音,不知怎么的,唐吉忽然想到义母的呻吟来。
当唐吉搓完后背,搓到脖子时,白菊身体坐直,唐吉一下下动作着,白菊眯起眼睛享受着。
唐吉冷不丁地向前一伸头,竟看到一段乳沟,一部分球体,那隆起的嫩肉、美妙的曲线,使唐吉的心格登一下子,要不是闭着嘴,准会跳出嘴外来。
可惜的是没看到顶端的奶头,想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