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为什么会接受赵彦建议,让赵彦去抄小路的理由,”雪玉璇仍皱着眉头:“可是我仍想不透,为什么赵彦会提出这建议,让我们走宽敞大路,应是和他的想法不合的啊!”“这……”闻采眉绞尽脑汁,但用计定策这个方面非她所长,可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属下惭愧,属下不知……”正当两人且行且寻思之间,前头的人已经停了下来,闻采眉只觉眼前一花,雪玉璇身法如电,已走出了十来丈,忙向其余六龙子使了个眼色,追了上去。
石板铺成的阶梯旁,有一个小小的亭子,亭外虽是人声吵嚷,亭中却是一派清静悠闲气象,一个背对着众人的儒生,两手背在身后,正旁若无人地赏玩着山水胜景,好像后面的大队人马全然不存在那样。
如果是在平常路上,阴阳会的众人最多是以为遇上了个穷酸书生,连看也不看地走过去吧!可是这儿乃是天外宫的辖地,众人虽是兴高采烈,以为可制必胜,却也不敢心生大意,先不说这儿不可能有什么寻常儒生上来了,就算是巧合,有个什么人在这儿散心,看到这么一大堆舞刀动剑的武林人物,早也跑掉了,怎么可能这样轻松地观看山景?众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团团围在亭子外头,竟是没有一个人敢越过亭子向上走去。
虽是人潮汹涌,挤的水泄不通,却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说话。
这样也好,天龙轻轻地吁了口气,香剑门一向与世无争,刁斗不严,但他天龙门却要入世得多,阴阳会和赵彦才刚进此山,天龙手上已经得到了消息,可惜的是要通知香剑门已经来不及了。
众人仍在身后吵嚷,天龙的心思却慢慢地往回飞去。
知徒莫若师,他亲手带出赵彦这么大的人了,对他的心思那有不了解的?天龙门一向不想主动干预武林中事,天龙自己也一直秉持着这个方针,只是他也没有古板到要干涉弟子们是否入世,只要别影响到天龙门的其他人就好。
其实,天龙这十来年清修,也没全把他的火性子给磨掉,要是真依他的想法做,现下在这儿待敌的,应该是天龙门的强劲武力,而不是他单独一人,但天龙可是一点儿也没想到,竟连他的好师弟——翔龙都选择了追随赵彦这条路。
眼看大势已去,天龙也只能做最后的抉择,把所有的人力都交给翔龙统带,让他和赵彦一起去打天下。
其实天龙也不是不明白,翔龙一向自高自傲惯了的,要这雄心勃勃的汉子,和自己一起留山清修,不到山下去拚一番事业,也着实是荒费了他一身武功,翔龙天资不错,也很努力,一身武功的确非同泛泛,从上次天会之战看来,绝不在他和孽龙之下,确有强爷胜祖的能耐。
可是,师弟啊!天龙不禁要在心中苦笑,你的武功虽是不凡,可是要真打起来,难道你以为你赢得过孽龙或我吗?就连现在的赵彦,在山下闯荡之后,也是不可同日而语了,现在让你下山去,对你而言或许才是最坏的时刻啊!听到后头的声音突地小了,天龙知道阴阳会的主脑人物已到,动手的时刻已至,他也不打话,身子向后直撞进人群之中,一闪之间不知何人的剑已到了他手上,飞洒上天的血光揭开了大战的序幕。
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祝雪芹缩在床上,看着自己纤巧的脚,想起这几日来的生活,脸儿不自禁浮上了两片红云。
邓英瑜的确够坏的了,这些日子来祝雪芹也不知受了多少不可告人的折磨,虽说身上没有半点伤痕,留在心下的回忆却是怎生也磨灭不去。
光说每天的开场就好了,祝雪芹转移了流波般的目光,望向了门旁的一张太师椅子,光只是看而已,羞红的艳光就烧上了颈子,光一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她在那逍遥椅上所受的大刑,祝雪芹就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第一天,当她胸口的针拔了之后,虚脱的祝雪芹被抱上了椅子,邓英瑜邪邪笑着,开动了机括束缚了她的手足,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揭起她的裙子,在祝雪芹还带娇甜的闷哼声中,褪去了祝雪芹的亵裤。
祝雪芹一开始全不知他想做什么,只道邓英瑜就要动手破了自己的贞操,没想到邓英瑜也不动手,只是坐在身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祝雪芹正觉得怪,椅子上的机关已经发动了,祝雪芹只觉幽谷口上,一块毛绒绒的布疋正轻轻揩拭着,幽谷口上的小蒂在那轻揩悄舐之下,顿觉酥不可当,速度虽是不快,却是一点也不见停下,动作轻巧已极,令人只觉舒服痛快,全没半点疼痛。
几乎没拭得几下,心皆酥的祝雪芹已经忍不住婉转娇啼了,女子最私密的处所,被这样周而复始、全无休息地揩擦揉拭,那酥麻感直直传入了心窝,撩得祝雪芹浑身似虫行蚁走,酸、酥、麻、痒各种感觉,无所不至地席卷着祝雪芹全身,撩得她浑身火烫,强烈昂扬的欲火像蛇一般游戏全身。
酥痒,一直不断的酥痒,祝雪芹就好像正被一股强大的火焰烧灼般,烘的全身软瘫,妙不可言,幽谷中不断传上的麻痒感,令祝雪芹饥渴非常、娇喘不休,真恨不得让他赶快为自己止痒才好,偏偏邓英瑜又在眼前看着,还不时用些邪淫语句挑逗着她,令苦于无法止息欲焰的祝雪芹又羞又气,偏又受不住那无比的快活感。
也不知被他这样淫戏了多久,等到邓英瑜终于关了机关,将祝雪芹抱回床上时,祝雪芹早已瘫软如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初试滋味,已是如此难堪,偏偏这才只是个开端而已,这些日子以来,祝雪芹每日无不又爱又怕,爱是爱这种酥入骨髓的滋味,确如字面所言,令人欲仙欲死,怕的是这样下去,自己不就全然陷入性欲深渊,任那邓英瑜操纵控制了?祝雪芹心下可真是矛盾。
慢慢走下床来,祝雪芹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了一跤,她扶着墙,迎风摇曳般地坐到了椅上,祝雪芹心下了然,自己这些天来一直没能靠自己走下床来,来来去去都是靠邓英瑜抱着,再加上在邓英瑜的调弄“酷刑”之下,日日都逗弄得魂不守舍,晕陶陶的,自然会不习惯。
“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