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那追寻孽龙身影的高手,反正那大概是找孽龙晦气的武林人物,和她无关,偷入孽龙房中的雕栏玉心剑却一无所获,房中人影已渺,但在她细心找寻之下,终于给她发现了,床下四处散着血黄色的药粉,是化尸粉,而且有用过的痕迹,蚀的地面上都出现了好几个洞,难道月心嫦娥怨在盗功败北之后,惨遭孽龙毒手,连尸首都没留下?和玫瑰花主、月心嫦娥怨情如姐妹,雕栏玉心剑自不可能咽下这口气,无论武功相差多少,她都非找孽龙报复不可。
虽说是气急攻心,雕栏玉心剑并没有丧失理智,孽龙的武功之高,她虽未亲眼见过,但是能从望海坪那样众寡悬殊的激战中全身而退,令以胆气自豪的武林中人闻风丧胆,盛名绝非虚言,如果她没有一开始就全力出手,只怕毫无取胜之机。
一声娇叱,雕栏玉心剑窈窕的身子一下劲旋,染血的外衣飘着断裂的衣带飞出,衣上未干的血滴激射而出,雨水般直击孽龙的脸面。
外衣和血滴去势虽是劲猛无匹,却只是劲招前的试探而已,掩住了对手视线的外衣之后,雕栏玉心剑的长剑闪着冷冷寒光,正蓄势待发,只待孽龙一拨开外衣,注意力被引开的刹那,她最拿手的“血溅五步”便要顺手使出,一击就要让孽龙饮恨剑下;就算孽龙不拨开迎面而来的屏障,直接破衣出手,以“血溅五步”的破天之威,三五招内至少她也能占得到上风。
这一下绝招,连雕栏玉心剑自己都从未曾于迎敌时使用过,只有在试招时动用,她的师父初试时也要招架乏力,连那一向色迷迷的邓英瑜,在见识了这一招之后,也吓得再不敢对她风言风语,雕栏玉心剑对这招可真是信心满满。
衣裳直直飞出,衣后的他竟没有半分动静,眼见血衣直飞而去,以雕栏玉心剑那般丰富的迎敌经验,也要为之愕然。
虽是为之一惊,但她可也非泛泛之辈,猛一吸气将被血衣引去的注意力拉了回来,雕栏玉心剑的反应也是一等一的快了,但孽龙的流风身法岂是等闲?虽算不上瞬息千里,却也不是区区一个雕栏玉心剑所能够反应过来的,就在她想要恢复智清明的那一刹那,背心穴道上一麻,一股强绝的劲道刹时流遍周身,回过头来的她只见到衣袖上微微沾了些血迹的孽龙,正等着抱住她软倒下来的身体。
怀抱佳人,步入浴池,池中水温春暖,蒸气缓缓而上,孽龙嘴角微微一笑,抱着雕栏玉心剑就跳了下去,登时水波四溅。
随着孽龙的手慢慢擦洗去雕栏玉心剑身上的血迹,一双手慢慢抚摩过这少女全身上下,染上身的血渍渐渐化入了水中。
一边为她擦洗着,孽龙的手脚自不可能规矩,以他的实力和经验,即使只是随手而为,逗弄女子春心的技巧也绝不在话下,雕栏玉心剑的呼吸声慢慢浊重,闭着的双眼却不肯睁开来。
一边轻薄着这艳盖群芳的少女,孽龙心下不禁暗自感叹着,玉女门下的女子可真是个个出色,随手捻来都是如此出尘的美女。
光从雕栏玉心剑出招的那时开始,血衣飞出的那一刹那,孽龙针般锐利的眼光,便已捕捉到难掩的春光,外衣飞出的她只留下贴体亵衣留在身上,恰到好处地裹着她玲珑修长的身子,却遮不住那骄人的玉臂,以及修长到惊人的美腿,一瞬之间艳色如浮光掠影,确是美不胜收。
这一回爱抚把玩,亲手触及的触感更是不得了,雕栏玉心剑用功颇勤,也不像一般的大家闺秀般不近阳光,泛着健康光泽的肌肤,无比结实健美,每一寸肌肤都不知包藏着多少力道和美丽,瘦不露骨的身材虽是纤细却没有半分瘦弱的感觉,水蛇般的纤腰令人真想要折折看看。
“你叫什么名字?”孽龙漫不经心地问着,魔手爱不释手地搓揉着她纤细又丰满、柔软而结实的大腿,湿透的亵衣衣带已在水中飘了开来,若非孽龙另一只手将湿衣压贴在她胸口,雕栏玉心剑早要全裸了。
但令孽龙有些难以相信的是,她柔滑温腻的藕臂上头,一点红的怵目惊心的朱砂还留在上头,那明显的是处女的守宫砂,这美女竟还是完璧。
雕栏玉心剑本不想说的,但他的手愈来愈是大胆,弄的她芳心愈来愈热了,不由得她保持沉默,“曾、曾诗华……求求……求求你……别再摸了好不好?”“别再摸了?”孽龙淫淫地笑着,“你忘了我是谁吗?”“你……你不就是孽龙?难道……”被他这样一吓之下,雕栏玉心剑不由得不睁眼了,难不成赵彦说的是真的,还是他运气好,误打误撞之下瞎猫碰上死耗子,他真的就是淫魔?“既然你都知道我是谁了,还想我不摸吗?”孽龙轻咬着少女柔软如玉的耳珠,声音柔软而火热,“你可听过有美丽的女孩在遇上我之后,还能保持完璧之身的?你放一百个心吧!”孽龙似是漫不经心地动作,双手有力地在曾诗华那贲张润滑的乳上一阵强力的揉搓,捏的曾诗华又麻又酥,禁不住在孽龙的啧啧赞叹中呻吟起来,她丰挺高耸、柔软又坚挺的双乳触感极佳,确实是人间极品。
敏感的乳房被他揉搓着,耳边还有男人的贪婪声音,曾诗华浑身舒畅,几乎连身心都要融化了,“我保证让你尝到人间最高等的美味,让你欲仙欲死的出尽三宝,一直爽到脱阴而亡。
”换别的女孩或许只会感到害怕吧?但曾诗华出身玉女门,虽仍能保持处子之身,对男女之事却只有比一般女郎更加了然,女子的三宝就是舌下、乳上和肉穴之中的精华集处,一旦被异性以高超手法逗弄,元阴精华便会不受抑制的脱体而出,任他吸收品尝,一旦出尽三宝,女子必将得到高潮,再贞烈的女孩都会在那强烈的欢快下被彻底征服,不是成为男人的泄欲玩物,就是被干到脱阴而亡。
闭起了细长入鬓、又媚又是水汪汪的双眼,曾诗华眼角沁出了两滴泪,身子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慢慢脱离了她的掌握,一股强烈而无可抗御的欲火,正缓慢而旺盛炽烈地灼烧她的全身,一点一点地烧的她浑身发热、香汗轻泛,与她正亲蜜厮缠的孽龙最是了解曾诗华现下的情况。
虽是紧咬着娇艳红润的樱唇,狂野的欲火却愈忍愈是强旺,勃发而难耐,如果孽龙现在就把曾诗华剥的溜溜的,肆行非礼的话,或许对她而言还是一种幸福吧!但孽龙可不是这么好相与的,他冷静地观察曾诗华的反应,一双魔手逐步摸索着她的性感带,还不时或轻或重地调节着手法,时而隔衣轻触、时而探入湿透贴身的亵衣之内,将曾诗华富有爆炸性诱惑力的胴体完全游遍,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没有遗漏。
在孽龙的手法之下,曾诗华少女的矜持早失去了抗力,她软绵绵地瘫在孽龙怀中,承受着他悠游自得的玩弄,只觉得自己就像在他的控制之下,孽龙要她舒服她便舒服,孽龙若要她难过,她也只有娇哼的份儿。
更令曾诗华恨的是,如果孽龙封住了她的穴道,就这样奸淫了无力反抗的她也就罢了,偏偏他不知何时已解开了她身上的禁制,只以蜂涌的春情控制她的身心,就让曾诗华不想也不愿反抗了。
那带着魔力的手慢慢离开了她,曾诗华睁开了水波荡漾的媚眼,渴求似地望着他,柔媚而充满性感的喘息声再也藏不住了,她的护守已被摧毁,饥渴的空虚正期待着他的填补,曾诗华的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