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丈夫那绕来绕去的,说的不是很清楚的话,“你这吞吞吐吐的说的都是什么,我不管,我就想你!”林徽音不依不饶的撒着娇。
“老婆啊,你等我说完。
那小伙子看到姑娘正在厂子外面等着呢,很高兴也很激动,然后就把过姑娘,让她坐在车子的大梁上,小伙子一手抱着姑娘一手扶着自行车,轻松的骑了回去,还不时的和姑娘开玩笑,转天小伙子找姑娘,姑娘看到小伙子骑着一辆女式坤车,不解的问着,昨天那辆车换了?小伙子说道,没有啊,昨天就是这辆车。
哦,讲完了。
”梁儒康磕磕绊绊的总算把这个故事说完。
“这个讲的是什么啊?那个小伙子还没回答姑娘的话怎么就完了?”林徽音也是很不解的问着。
“你猜啊老婆!”梁儒康呵呵的笑着。
“我猜不出来,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人家很想你呢!”林徽音嘟着嘴撒娇的说道。
“小伙子昨天骑着一辆有大梁的车,今天却换成了坤车,而小伙子说昨天和今天骑得都是一辆车,那昨天的情况?”梁儒康还没有说完,林徽音就明白过来:“你这坏人儿,那大梁有那么长嘛?坏人儿!”林徽音的语气此时有些发媚,眼角更是挂着春色。
“老婆,我都硬了!”梁儒康也是恨不得马上回到老婆身边,好好怜爱一番。
“人家就是想让你好好的爱!”此时的林徽音的声音打着颤,手也自然的放到了裙内。
外面的雨声哗哗的响着,打电话时林徽音听到了外面的开门声,她知道这是“公公”去洗澡了,自己就放松了下来,俗话说的好“饱暖思淫欲”,这话不一定指性,但此时此刻,在电话中,性的欲望却被打开。
“怎么着,公公洗澡也要有一段时间耽搁,再者,开门也是有声音的,我何不借着这个机会满足一下自己呢?!”心理想着就开始和丈夫对着电话,一边幻想一边抚摸自己的身体。
漆黑的夜晚,雨声的掩盖,明亮的大床上,人妻少妇扭动着腰肢,短裙被提到了腰间,双腿打开,那媚态娇羞,杏眼微闭,一只手持着电话另一只手不断的抚摸着自己的胸部还有下体,那黑色丝袜紧紧的包裹着那道诱人的肉缝,透过薄如蝉翼般的丝袜,肥美多汁的嫩玉随着抚弄,轻缓的舒张着,晶莹的体液已然打湿了裤袜的裆部,使得整个耻部更加的蛊惑人心,让人恨不能马上一探究竟。
紧致凹凸的身子,棉质吊带中的肥白傲耸的乳鸽耸立着。
挑弄中,那暗肉色的晕纹被乳汁渗透出来,略有一些发暗的乳头也骄傲的支出两个顶点,如球如倒扣的锅锥般,随着那急促呼吸间的抖动,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
“老公给我,我还要,我还要!”林徽音的声音也随着身子颤抖着,窗外似乎都能够听到她的喊声,此时的雨声依旧哗哗的响着,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
第四百六十五章、窗外风雨窗内景“梁衡臣”打着皂液,很快就把身体冲了一遍。
拉开房门,稍微等待了一阵,见雨势还是那样的急促,看着形式,估计这场雨短不着。
看了一眼大房,客厅的灯没有打开,估计儿媳妇没再出来,借着夜色雨声,“梁衡臣”把大裤衩子脱掉,仅穿一条内裤,望着那鼓噪异常的哗哗声,他举着大裤衩子挡着脑袋顺着房檐急速的蹿向廊下。
到了廊下,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看见儿媳妇的窗子被帘子挡住,他隐约听到了儿媳妇在说话,“梁衡臣”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他忽然想再看一眼小孙女,也不管这个时候儿媳妇到底睡没睡,就悄悄的走到了窗下。
万幸之中让他在窗东角寻到了那一条缝隙,这条缝隙不知道是不是给他留的,让他刚好能看到房中的情景。
那本是“梁衡臣”脑中离的冒出的一个念头,只不过是想看一眼自己的孙女,他看到了小孙女躺在床上,很是安静,睡姿滑稽的大扬着头,本待离开,却又让他看到了不该看的惊人的一幕,也让他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
“哦,坏人,人家来了……”随着林徽音的一声呼喝,她那年轻的身体终于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起来,人也倒在了床上,下体不受控制的一耸一耸,胸前的衣物完全被乳汁浸透,那场面让窗外的那双眼睛瞪的溜圆。
此时此景飘飘然,让“梁衡臣”的心理、脑子里、身体中真如坠入云幻,凭空向下望去,世界简直太玄妙了,那万般景物,山水清晰,孕着灵性,纳着四海,峰峦起伏,姿怡万千,又似飘渺仙际,水袖曼舞的飞天扭臀的姿态,轻撩细挽袖间露出的兰花妙指,直教人甘愿坠入其中。
有诗为证:窗外风雨窗内景,豆蔻芳华展舒容,都怨帷幕不知事,窥得老枝也动情!“梁衡臣”大张着嘴,胸脯子剧烈的起伏着,身体微微的抖动起来,眼睛几乎都贴近了窗户上的玻璃,赤裸直视着屋内的景色,从第一眼观望直到离去时,一眼未眨,疲劳的双眼淌着“老泪”,他不停的眨巴着双眼,好半天才止住了眩晕的二目。
那直立老高的裤裆形成的锥子型帐篷,在雨夜,是那样的不和谐。
屋子里的林徽音倒是舒服的一塌糊涂,而外面的“梁衡臣”却是憋闷的苦不堪言,看到“儿媳妇”那纵情的一幕,勾的“梁衡臣”是心痒难耐但又不好意思对着儿媳妇放纵,“梁衡臣”看了看自己下面,那精湿一片的狼藉,最后咬着牙,痛苦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艰难的迈着步子,真像做贼似的,悄悄的打开客厅的房门,灰溜溜的走进东屋自己的房内。
林徽音酣畅淋漓的发泄一番之后,浑身无力的摊在床上,闭目享受着那份高潮带来的余韵,待自己回过力气之后,起身取来纸巾擦拭狼狈不堪的下体,一边擦拭一边倾听外边,她也不知道公爹到底洗完澡没有,迅速的清理完毕,她寻来了被子,检查一番儿子的状况,然后悄然的把灯熄灭掉,伸了个懒腰之后,也不再过多整理,盖好被子之后轻松舒适的就进入了梦乡。
儿媳妇倒是轻松舒适的进入了梦乡,可那边的“梁衡臣”在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幕之后,久久不能入睡,他艰难的安抚着自己的兄弟,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儿媳妇曼妙的身子,那高耸入云的乳房晃的人眼睛疼,双腿大开间,饱满而隆起的耻丘间嵌着一条肉质肥美的蚌肉,让人恨不能一饱口福。
翻来覆去间,一闭上双眼就是这个样子,“梁衡臣”取出香烟,点了一根,狠狠的吸了两口,长长的吐了出来,紧张的心情、急速跳动的心脏,下体坚硬而暴虐的耸立着,他又不好意思去发泄,趴在大炕上的他,艰难的压制着自己的下体,最后在连续抽了三根烟的情况下,他把夏凉被用双腿一夹,咬了咬牙,闭着眼睛忍了下去。
一场持久的大雨不知道下到几点停的,而昨日里,“梁衡臣”忍耐了一个多小时里才渐渐睡去,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更让天龙吃惊的是,他竟然做了一场“春梦”,那春梦是穿越之前发生过的,他在梦里居然做起了夫妻之事,那梦中的人影模糊不清,到底是二十一年前的林徽音,还是二十一年后的妈妈,天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