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小东西你别动。
」阴隋大口的喘著气,感觉因为非滦体内的血液凝固就象是要把自己的阴茎给强行留在她的阴道内的感觉一样。
那种比刚插入非滦那紧置的阴道的时候的感觉更让阴隋兴奋,但是他知道现在已经是非滦的极限了,她那受伤严重的阴道已经不能再承受一次自己的折腾了,除非是自己不管她的死活就这麽任凭自己的欲望上了她,但是自己却是和自己的二哥有过约定的要留著这个小东西,以後慢慢的调教,现在把她弄死了,还没有尽兴的二哥还不把自己念叨死,更何况这个小东西确实很是让自己满足尽兴。
「阴安」阴隋终於将自己的阴茎强行从非滦的身体里面给抽了出来,然後却看见非滦的阴道内汩汩流出的红色的混带白色的液体。
阴隋知道那是非滦的血液和自己的精液交杂在了一起。
但是小东西受了伤,总不能不管,万一明天二哥心血来潮的要来看看小东西,那还不把自己的二哥给气死,所以看到非滦这个样子的阴隋叫了阴按进来,他是自己身边最得力的宦官,也是给女人治病的高手,所以虽然自己很爱玩高难度的男女游戏,搞死过女人,但是自从阴安来了以後却没有女人再死过,这倒是让阴隋很是看重他。
「主子什麽事情?」阴安听见阴隋叫自己,於是从门外闪了进来道。
「把她带下去疗伤,记住要用最好的药,还有三天内我要她完全好的,可以见人」阴隋吩咐道。
「知道了主子」。
这时阴安才敢抬起自己的头看了眼躺在床上那已经昏迷的非滦。
这个女人现在的样子还真是惨不忍睹,身上那红红紫紫的咬痕还有吻痕,已经变的晕染开来,双腿大大的张开,双腿间的花穴也不象以前那样紧紧的闭合,而是不受控制的大张著门户,中间的那个洞不住的吮吸著,里面一股一股的红白色的液体向外面流出,很显然这个女人刚刚被自己的主子给使用过度了。
如果不是遇见自己是行人鬼医的弟子,估计她不会熬过今天晚上,尤其现在她面如白纸,双唇禁闭,气若游丝的样子。
阴安看见自己的主子走出去後,将房门关好,避免她吹风,怕引出更多的病症,然後将深度昏迷的非滦扶起来,将一颗回命丹喂她吃下,然後将血池的水也给她喝了点,再让她躺下,分开了她的双腿,将自己的中指抹上厚厚的天水膏,拨开非滦的花穴,缓慢的将自己的中指送了进去。
「嗯……嘶……不要再来了……」半昏迷的非滦以为阴隋又想再来一次,嘟囔著拒绝道。
「放心好好睡,主人已经走了,是我在给你上药」阴安解释道。
半昏迷的非滦似乎听懂了阴安的话,放心的沈沈睡去。
第二日傍晚,非滦从昏睡中清醒过来,却看到已经是二日的晚上不禁吓了一跳,自己还从来没有不设防的放松自己睡这麽久,就连是在自己的国家皇宫内也是一样,更何况是在这个阴城,但是当非滦想要移动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却是感到了双腿间那撕裂的疼痛,但是虽然是很疼痛,疼痛中又带有一丝的清凉,非滦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才想到是那个好像叫阴安的太监帮自己上好了药了。
「不要动,你要好好静养一天一夜,才能将你阴道内的伤养好。
」阴安出去拿个药膏回来就看见醒来的非滦想要挣扎著下地道。
「我……我想小解……」非滦很不好意思的说出了自己的生理需求道,「那我来帮你吧」刚走进房门的越南隋帝道。
听到声音的非滦看到原来是阴帝来了,对与阴帝非滦虽然没有什麽好的映像,但是也不会象他的那几个弟弟那样那麽讨厌的让人想杀了他,但是也不足以好的对他亲近,非滦只是很冷静的看著他,等待著他下一部会做什麽。
「啧啧,看样子非调教在我四弟这里受了很大的罪啊,虽然你是非国的调教师傅,但是到了我们阴城,怎麽就不会用你在非国的那套调教的方法呢?以後你要应对我们兄弟五个人要怎麽办?」阴帝半讽刺半讥笑道。
「兄弟五个?」非滦突然觉得自己这次来到阴城似乎是掉落了陷阱里的感觉,不然为什麽明明是密探报告上说的喜欢幼女或是处女的又或是喜欢初经的都没有去好好的尝尝非国贡献的女人,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折磨自己,这点让非滦的觉得很是想不通。
而看见阴帝进来的阴安似乎好像把他当成了透明人,还是很平静的自顾自的将手中药膏,慢慢的涂在手指上,再慢慢的将自己的手指伸到非滦的阴道内,在她的阴道壁里不住的涂抹按摩著。
「嗯……」非滦顿时觉得很是有感觉,这点认知,让非滦觉得很不好意思。
而阴帝却很惬意的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摇著手中的那把扇子,狭长的凤眼淡然的看著阴安手上的工作,但是从他急促的呼吸中却是可以看出了他的动情。
「非小姐,你觉得我四弟府里的伤药怎麽样?」阴帝没有事情找事情道。
「还好,还要谢谢四城主的珍惜。
」非滦咬牙切齿道。
「哦?是吗?」阴帝听出了非滦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