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模一样!其实你刚才难过的想死对吧。
你是不是特别想哭?」「懒得理你!」向晚挣脱他的怀抱,转而继续盯着窗外看。
黎天戈扳过她的身子,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你不是懒得理我,你是害怕我提起林幕夕。
向晚,其实你也很清楚,你跟他,一丁点的可能都没有,所以趁现在断了他的念头。
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我的身边!不要有别的什么想法!」他说的对,她累了,不想再去与他争辩什么。
「下个星期,我们搬家,这里你不喜欢的话,我们就永远都不再回来。
婚礼,我们搬家之后就举行。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安心养胎。
其他的,我会安排。
」向晚淡然的看着他,良久才道:「黎天戈,你疯了!」他不否认,只是微笑亲吻她的唇,疯狂的又何止是他一个人,全世界都在疯狂。
婚纱店他们自然没有去,向晚确实累了,黎天戈看她气色不好,就约了医生来做检查。
至于婚礼的事情,自然就不需要向晚关心了,反正她怎么样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不过是例行检查,医生几乎是三天就来一次,每次都是小心谨慎的样子,这倒是让向晚好了。
不过她也不问,这个孩子,她从来都不想要。
这几天黎天戈似乎很清闲,基本上都是留在家里,陪着她,有时候他絮絮叨叨的说一些话,她恍若未闻,黎天戈的脾气也越来越好,一点都不生气,只是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和她讲话。
有时候向晚恼了,就瞪他一眼,黎天戈就笑了,打住不说,留她一个人发呆。
整个别墅都铺了厚厚的地毯,夸张到就连花园里都是,整栋房子,几乎就已经没有任何的棱角,黎天戈的防范措施做得很好,她几乎是没有任何可能流产。
黎天戈对她越是好,越是迁就,她心里就越是发慌,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这种安逸,太不真实。
婚纱对于女人来说,应该算得上是一样圣的东西。
黎天戈说过,要给她最盛大的婚礼,婚纱自然也是独一无二的。
她做梦也没想过,有一天,她所穿上的婚纱,会与黎天戈这个恶魔有关。
因为黎天戈是肮脏的,导致了这件洁白的婚纱,也变得令人作呕。
「很漂亮。
」他从背后拥着她,看着镜子里的那抹倩影。
向晚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然后挣脱他的怀抱,转身就换下了婚纱。
「不满意吗?那我们换个设计师,重新赶制一件,还有三天,应该来得及的。
」「不用了,不用那么麻烦。
」「晚上想吃什么?」「我不饿。
」「不吃饭不行,我让厨师安排,你要好好的补身子。
」向晚咬着唇,拉着他的袖子,良久才道:「黎天戈,我能不能见见我的奶奶?」黎天戈愣了一下,旋即笑道:「好,等以后有机会了,我带你去见她。
」「为什么是以后?为什么说有机会才去?」黎天戈抱住她,柔声道:「你想太多了。
我们现在不是要准备婚礼么,等忙完了这阵子,我就带你去。
向晚不要任性。
」向晚不做声了,抬头对他微笑。
她知道,每当他说,向晚不要任性的时候,那么就是他隐忍的极限了,让她见好就是收。
她这样的一笑,竟然就让他看的愣了,情不自禁的就去吻她的唇。
她的长发披散开来,扑散在白色的床单上,形成一种鲜明对比的美,他细细的吻着她的唇,舌尖探索着。
她的手抚摸着了的背,用力的回吻。
他惊讶,任由她盅惑,缠绵纠缠。
他一遍遍的叫着她的名字,极尽温柔,「向晚,相信我一次,我会给你幸福。
我不会再伤害你,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她的笑容像一朵妖艳的曼珠沙华,盛开在黄泉路上的风景,她的笑容此刻对他是一种魅惑,或许就是因为那一抹微笑,他才决定了沉沦。
夜深,他已经熟睡,向晚却醒着,披了衣服下床,摸索出他口袋里的手机。
然后躲进洗手间里。
电话嘟哮的响着,等待人的接听。
良久那边传来一个迟疑的的声音,「黎先生找我有事?」「是我。
」苏信诧异道:「向晚?怎么是你?」「苏信帮我个忙。
我要知道我奶奶现在的情况,我只有十分钟的时间,你马上回电话给我,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的,拜托了。
」十分钟后,手机嘀嘀的响了,是一条简讯,发件人是苏信,简讯上只有两个字。
向晚闭上了双眼,眼泪从眼角流出来。
不是早就猜到了么。
第十七章陪葬那种想哭又要极力隐忍,哭又不敢哭出声音的感觉,你有没有试过?就算是咬烂了腮帮,也忍不住那些眼泪。
她盯着手机屏幕上的那两个字,恨不得将屏幕望穿,节哀,为什么偏偏就是这样的两个字?为什么就不能说是平安?奶奶身体一直都很健康,为什么会出事?她不敢在洗手间里呆太长的时间,匆忙的洗了把脸,眼睛红红的,强忍住眼泪,走出去。
小心翼翼的将黎天戈的手机放回去,然后上床躺好。
黎天戈睡得很沉,翻身将她搂在怀里,复又睡着。
第二日醒来,向晚的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
黎天戈难免心疼,用冰毛巾给她敷眼睛,「好好的眼睛怎么肿成这个样子?」向晚淡淡道:「没睡好。
」他半蹲着身子,与她对视,「是我吵着你了?」她摇摇头,「只是不习惯被人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