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屈不?憋屈啊!无奈之下,迅速的给她盖好被子,整理了一下床,然后自己钻进了,床底下。
林幕夕睡到一半,被噩梦惊醒,想着过来看看向晚。
她似乎睡得很安稳,眉头已经舒展开,香甜的样子,让人看着心里都欢喜。
兴许是睡得久了,发丝乱了,林幕夕伸手帮她拢顺了。
向晚呢喃着梦话,翻了个身子,被子滑落下来,香肩半露,迷人的乳沟若隐若现。
林幕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还和小时候一样。
」他含笑将被子为她盖上,捂得严严实实的。
然后径自依靠在床头,静静的看着睡梦中的她,痴痴的笑着。
这下可害苦了苏信。
他此刻最恨的人就是林幕夕,这是第几次了?为什么他的命就这么苦,想吃她,居然没有一次真的吃到,这是什么命啊!这林幕夕,你咋就不走了呢?苏信趴在床底下,大气都不敢出,在心底里慢慢的咒骂着林幕夕。
好在第二天林幕夕早起去准备早餐,不然苏信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他从床底下爬出来的时候,浑身已经僵硬了。
如同挺尸的趴了一夜,换做是谁都受不了。
他看着床上那个还在熟睡中的女人,无奈的笑了,自己真是疯了。
凑上前去,吻了一下她的唇,就从那扇隐蔽的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十一章一女四男怎么分?4他们一直都是一起吃饭,因着苏信的死皮赖脸,向晚也不反对,多他一双筷子而已。
苏信收拾好了,就去敲门,这期间连续打了五六个喷嚏。
林幕夕开门的时候,苏信正在那里打喷嚏,林幕夕连忙就跳开,皱着眉鄙夷道:「你怎么感冒了?可别传染我们!」提起这话,他就来气,要不是你昨天晚上一直不离开向晚的房间,他能在床底下冻感冒了?林幕夕见他的脸色很臭,又道:「怎么了?该不是流感变异病毒?那你可得赶紧隔离!」苏信恨不得掐死他了,可这又不能说是为什么,只得忍着。
吃过了早餐,苏信回到自己的房子去,浑身软绵绵的,一场感冒,竟然就让他病怏怏的了,他的身体一直很好,几乎没怎么病过,这下可就病来如山倒了!这就是命啊,苏信那时候哪知道,他这一病,就给了别人可乘之机了!那一日向晚想要出去走走,而林幕夕又恰好不在,苏信病得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就一个人出行,这似乎还是她来到这里之后的第一次出门。
她是被养的太好了,这阵子林幕夕和苏信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的,让她整整胖了两斤。
女人对自己的身体一向是很在乎的,她也不例外,想要晨练减肥,他们却不让,说她以前太瘦了,抱着的时候咯得慌,现在这样更有手感。
当然这句话是苏信说的,他说了之后,就引来了林幕夕的一阵追打。
初夏的早晨公园里三三两两的路人,年迈老夫妻相互扶持着散步。
韶华白首,相伴一生,老人们脸上推挤的褶皱,就是他们幸福的见证。
向晚望着他们怔怔的出。
「不需要羡慕别人,我也可以给你一生一世。
我说过,只要你累了,回过头来就能够看到我。
」他温润如玉的笑颜,对她绽放,慢慢的走进,终于站到了她的面前。
向晚扭过头对着他笑,「宁知然,你来了。
」她叫他一直都是连名带姓,他也觉得,他的名字只有她叫的是最好听的。
一个多月没见,她看见自己没有惊讶,自己也没有欣喜,就和以前他下班回家一样,平平淡淡,但是却温暖的笑容。
他站到了她的面前,正当住了晨曦的阳光,「我骗了你,你还生气吗?」「有什么好生气的,难不成还真的希望你得了肝癌啊?」她觉得好笑,宁知然这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小媳妇一样别扭。
「那就好。
早上雾气很大,当心着凉。
」宁知然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柔情似水的双眸,好似要将她看穿。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是最舒服的。
宁知然知道她最想要的是什么,安宁,她想要的只有这个。
她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太阳由东边到中天,最后滑向了西边。
他们回到家里的时候,林幕夕那房子可热闹了。
一塌糊涂,打得一塌糊涂。
先是林幕夕回来了,发现向晚不在,就去隔壁找苏信问问,结果就发现了苏信房间里的那扇门,打开一看,居然是通往向晚房间的门。
「苏信,你这个王八蛋!」林幕夕当即暴怒一声,一下子跳上床,将苏信从被子里捞起来,狠狠的扔到地上。
可怜苏信,病得浑身无力,这一摔把他疼得七荤八素。
苏信本来昏昏沉沉的,这么一摔,倒是清醒了,头不那么疼了,可身上疼。
「你干什么?!」苏信也恼了,就算是小舅子,他也不能再忍了!「你还有脸问我?你做了什么?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个好东西!」林幕夕抓起苏信的领子,就往门边走,哐啷的一声拽开门,「你这个色狼!我不允许你对她乱来!」「我乱来?!」苏信火大,用力的挣脱了他的束缚,他委屈啊,那天还没实质性的进展呢,林幕夕就进来了,搞得他感冒这么严重,现在又被林幕夕口口声声的指责乱来,他能不火大么!这两个人言语不和,又厮打起来,苏信在病中,不然林幕夕绝对讨不到好处。
他们这边正打的激烈,向晚房间的另一面墙,突然轰隆一声,生生的被砸出来一个洞。
苏信和林幕夕同时停止了动作,在灰尘落下之后,看到了墙的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