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邓丽君的歌里唱的那样,花儿开了,花开了芬芳的滋味绕绕喜在那眉梢带着那小小的微笑爱人别忘了辛劳多少辛劳换来的美好要珍惜甜蜜欢笑要照耀月圆和花好花儿开了,花开了爱情果已经收了挂在那树梢带着那小小的微笑月圆和花好看着那迷人之处。
我自然再也不能当柳下惠,欲望像火山一样瞬间爆发,把狂想的触角的指向它的最迷人的地方。
不顾白洁口中轻呼的抗议声,我把那湿淋淋的小内裤给扒下来,把嘴又送上去。
这种肌肤之间的亲吻,令她根本无从招架。
春水不知流了多少,她一边呻吟着,一边用手拉扯着我的头发,嘴里不住地轻哼着:「陈春雨,你个流氓,赶快的……放开我。
」温暖湿润的感觉涌上心头,混和着少妇特有的腥味与芬芳,冲击着我的经。
在我的袭击下白洁已经站立不稳,身体的重量全部靠在我的身上配合着我的动作,发出低低地呻吟,羞得满脸通红的叫着:「啊……你……好坏啊……」脸色也更加绯红。
她虽不停地叫,但又不敢大声叫出来,怕万一被人听见。
到了最实在忍不住了,轻声求道:「陈春雨,小混蛋,不要再折磨我了,快放开我。
」「白姐……」我看她脸上忍着辛苦的样子,站起身子凑在她耳边低语道:「我现在就想要你……」白洁喘息着,柔声道:「别……别在这里,这里随时都会有人的,我们换个地方吧。
换个地方,我让你……」她红着脸说不下去了。
其实她心中比陈春雨更加急,本来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想出来和他说说话,但男人的手刚碰到她的身体,自己就迫不及待的缴械了,想和他将性爱进行到底。
可是却又说不出口,怕陈春雨觉得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真的好淫荡,白洁也在心底暗暗的叫道,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当然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又陷入了欲望当中。
我抬头看了看来的这条小路,有了主意,抱起白洁,拿着她的t恤,以最快的速度冲进竹林中的那片黄蒿地中,根本不管蒿草钩挂着她的身体。
让我有些惊讶的是半人多高的蒿草丛恰好有一块一米见方的石头,我把她的t恤铺在石头上,然后把白洁放在上边。
我急不可耐的去脱她的七分裤,一会工夫,白洁已是身无寸缕。
她侧躺在石头,斜对着我。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白洁的身材更是玲珑剔透。
雪白的肤色,衬着小腹下一小片浓密的乌黑,一下子让我的兴奋又回复到了一百度。
见我盯着她的下面看,白洁不好意思的伸手挡着上下身,笑骂道:「真是个大色狼,昨晚才干过,现在又要了,真受不了你呀。
」「嘿嘿,你不也一样。
」我伸手在她的下边摸了一把抽出手指,放到她的嘴边,「白姐,你尝一下,这是什么味道?」「啪!」我的大腿被白洁重重的打了一下,「你怎么那么讨厌啊?你竟然叫我吃自己的……自己的……」「自己的什么啊?」我促狭地笑了笑,也没有坚持让她舔我的手指,因为我知道有的事情是强迫不来的。
把自己的裤子解开,然后把她的大腿分到最大,爬了上去,白洁看一眼叫道:「好难看呀。
」我笑道:「别看难看,很有用的。
一会准叫你喊亲爱的老公。
」「你才不是人家老公呢……」她的情是紧张的,也有点兴奋。
「那是什么?」我趴在她的玉体上,亲吻着粉脸,两手乱摸,那种软软的,丰满的肉感,滑滑软软让我更是心潮起伏。
「啊……我们是一对狗男女呀……」当我进入她的身体时,白洁此时已经彻底变成了个荡妇,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在下面不停地把屁股向上迎合过来,用实际行动来表达着她的兴奋。
我却偏不让她得逞,故意停下身子,不再继续移动。
她等不到快意,疑惑的睁开眼睛。
「叫老公……」我不住的诱惑着,「你叫不叫……」「太难为情了啊……」白洁仰面紧紧的搂住我的身体,脸上欲拒还迎的态反映出此时她的真实感受。
「老公……我要……呀。
」终于她面红耳赤的投降了,说完这句话,她头猛地一抬,以樱唇堵我的嘴,显然不想让我再胡说八道,令她难堪。
我也含着她的香舌,很缠绵地吸舔着,弄的她全身发热,快感如潮,此时已是彻底地堕落了,她闭着眼睛,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大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腰不放,享受着我带给她的快感。
很快白洁就在我淋漓的攻势下败得一塌糊涂,而我则把白洁的身子一翻,让她半跪在石板上背对着我。
「你要干什么?」她转过头慌张的问道,眉目上的春水肆意的流动,脸上浮起做梦似的表情。
事实上,半跪在石头上的白洁散发出醉人的美感,一身白皙的肌肤,使她看来像在阳光下的象牙雕像,我双腿结实的皮肤碰触着白洁丰美的双臀,双臂的挤压把我内心灼热的情欲完全释放出来,我猛然压上她的身体,在白洁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疯狂起来。
「啊……陈春雨……你轻点呀……」白洁地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口中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她只能这么低声地呻吟,因为她害怕被远处的人听到的。
「快……还要快点……」她的屁股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迎送,我知道她已经快要再次登上幸福的巅峰了……在茂盛的蒿草丛中,一个不到二十的男子,压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身上,少妇半趴在石板上俏脸泛春,美目含情,口鼻哼叫着,娇躯震撼,洁白的乳房狂摆着。
估计此刻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兴起强烈的自豪感,征服美女的快乐是不可言表的。
「老公,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白洁在兴奋时也说出我爱听的话来。
刑主任悄悄地移动着脚步,来到两个人不远的地方,她的心跳不由的加快,然后脚步更加轻,仿佛一只灵敏的小猫,让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悄悄无声。
事实上,女人的心思远比男人想象的要细密,从陈春雨和白洁上车坐在一起起,她就开始注意,尤其是那天晚上在加油站卫生间内她当时就在白洁隔壁的,薄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