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呢,不过既然嫂子那里没有什么事儿,我也就放下心来,轻声说道:「嫂子,我这是在朋友家里打电话,我给你说一下……」我这么一说提醒嫂子说话注意一点,毕竟王霞也在边上呢,万一她听到什么那就不好办了,而我也确实要把陪刑主任去旅游的事情说一下。
果然嫂子听到这个好消息不住的在电话里夸我,弄得我挺不好意思地。
直到挂断电话,王霞才有给我说话的机会,她从电话中也没有听出什么,毕竟我一直谈得是工作。
王霞已经换好了衣服,看我也又想动手动脚的样子她差点吓坏了,慌忙跑出家门,事实上昨晚我所求无度她是真的害怕了。
我想到即将要旅游的事儿,也知道该给江爱莲交个底了,不然这个女人指不定埋怨我什么呢。
想想我也觉得怪,本来我们的暧昧关系这些日子怎么会越来越远了。
街道上的景致改变了很多,似乎短短的一瞬间县城所有的活力都爆发出来,如果你细心观察就会发现,女人们的穿着越来越大胆了,而男人的腰间也开始鼓起来,没有想到大哥大这么快就开始流行,前一段时间廖国忠到鹿镇的时候这东西还是个新鲜玩意儿,但是现在县里边有钱人几乎人手一部,而且政府机关很多人也开始配备。
这玩意儿的确方便多了,随时随地可以呼叫,我正在考虑什么时候也弄上一部,可是我不知道的是现在手机已经开始充斥南方市场,这块大地上正在发生更大的变化。
我完全没有想到江爱莲竟然刚刚起床,推门进来的时候她也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望着我,两个人傻愣着。
她雪白细嫩的身材被包裹在雪白的低胸睡衣内,露出大半的酥胸浑圆而饱满的乳房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此刻她脸上没有一丝冷澹的气息,身上下散发出中年女人的绝妙风韵。
我不由的多看了几眼,喉咙咕隆的吞了几口口水。
心里的欲望不时涌现,我相信终有一天这块美肉会有入嘴的一天。
「看什么看,给我滚出去。
」接触到我的目光,江爱莲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毫不客气地请我出去。
「喂,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我搞不懂这个女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比翻书还快,真是莫名其妙:「找你来自然有事儿,你以为我愿意呀,真是搞不懂,都快十点了还在屋里边睡觉,不怕自己发霉了。
」我摇着头走到门口道:「我在我房间等你,等下有事儿和你讨论。
」说道修路的事儿,江爱莲倒是开始认真起来,不再给我脸色看,等我讲完在郑昌印家赴宴的事情,她感觉到不可思议,不住地打量着我,以为我在说谎呢。
「怎么,我脸上有金子,还是刚才我看你,现在要看回来?」我打趣道。
「哪个稀罕看你,自找没趣。
」她把自己的目光移开反问道:「这个郑昌印怎么这么大的热心,和上次完全不一样呀?」是个人都能够看出来这里边有问题,不过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倒是鹿镇到底有什么东西这才是我要关心的,我随口问道:「江村长,你知道我们鹿镇的历史吗?」「历史?」她不知道我突然转换话题是什么意思。
「对。
」我点点头。
「你怎么突然研究起来这个东西了。
」「没事,我也就随便问问。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什么也不知道,我索性结束话题。
「冒烟了,大家快去看呀,冒烟了!」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们两个都吓了一跳,相对了一眼:「着火了!」两人慌忙跑到外边,发现楼下那个长满雀斑的服务员正在院子中间大叫呢,看到我们出来她叫的更欢了:「你们赶紧去看,状元塔冒烟了,咱们县城又要出状元了。
」说完再也不顾我们的诧异,跑了出去。
「走,我们也去看看。
」我回头朝江爱莲招呼了一声,她也点点头跟着我下去。
幸亏走到楼下我眼疾手快,拦住了一个麻木车,然后朝状元塔赶去。
开麻木的师傅一听我们朝状元塔去的,二话不说就发动起机器,他以为我们是来县城做生意的,不知道状元塔冒烟的事情,就边开车边兴致勃勃地给我们介绍。
几十年前,居住在状元塔附近的居民偶然之间发现了一个怪现象,古塔顶端有青烟冒出,开初并未引起注意,后来越看越感到怪。
一到太阳从偏南开始,古塔顶上就有一缕「黑烟」在飘动,中午就消失不见了。
令人惊的是,这古塔冒烟的时间也很准时,每天上午十点多开始朝外冒,因此一大批人都纷纷前来围观,有的说状元塔曾经镇压过一个妖怪,现在镇压妖怪的封印开始泄漏了,也有的认为是菩萨显灵,当然还有人认为有人在塔内燃烧易燃物品造成的「冒烟」,不过显然最后一种说法站不住脚,因为古塔年代已久早已经禁止人攀登,为了防止发生意外,大门锁了一把大铁锁,常年塔内也无人举住。
这种景象被成为「古塔凌烟」,也算是县城的一景,麻木师傅以为我们不了解呢,事实上,我却早已经看过《xx县志》虽然县志中只记载大秦国建国近几十年来状元塔三次冒烟之事。
「目睹甚众者为1971年中秋前后,每天上午时分,塔顶铁葫芦上升起缕缕『青烟』距塔身三四百米都清楚可见。
持久约半小时左右即告消失。
如此旬余围观者每天不下数千人。
一时成为轰动x南的闻。
」据说有几个大学教授组织工人攀上塔顶,用纱网网住了其中的烟雾,带回首都进行研究,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所谓「黑烟」是大量「噬腐蚊」在腐朽物气味上飞舞的结果。
因「噬腐蚊」多在上午十点多开始交配,所以多在阳光厉害时出现。
当时这件事情还被各大报刊刊登过,所谓古塔「冒烟」真相大白,解除了群众的疑惑。
对于上边的「真相」我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大秦国所谓的专家教授也太不值钱了,恐怕只能够煳弄老百姓,真不知道那群所谓的「噬腐蚊」是不是疯了,没事跑到塔顶上做爱干什么,而县志中明明记载过一次冒烟的时候是冬天。
「噬腐蚊」的抗冻能力真是强悍,而且高处不胜寒,他们不怕被人偷拍走光吗。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状元塔周围可以说是人山人海,塔下的空地上,旁边的公路两侧,甚至周围房屋的楼顶窗前,都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不少人还手中拿着相机,对着塔顶拍摄,也有人带着望远镜,边看边尖叫。
给过麻木师傅钱后,我和江爱莲朝人群中挤去,害怕两个人走散,我拉扯着江爱莲的手,她只是挣了一下,最后也随我的意思。
可惜人太多了,根本挤不进去,我们只能够远远的观望,只见那古塔顶端,若隐若现的冒出一股青烟来,时而转浓,又忽而变得澹澹的,彷佛迎风飞舞的轻纱,散漫到整个天空中。
一切的一切彷佛在向世人传达着什么东西,古塔有宝这个人人都知道,因为造塔的时候一般要镇住地气,所以往往在塔下修建地宫,里边放入佛门之物镇塔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来,这个状元塔冒烟会不会和鹿镇有关系,我这些日子心绪不宁总以为又是请要发生,会不会就是状元塔冒烟呢?「还真的是冒烟呀,刘教授!」我正沉思着,突然一个声音在我的耳朵边上响起。
教授?我忍不住的把头偏向他们,只见一个戴着眼睛,头发花白的老人正举着望远镜朝塔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