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相恋时的味道,萧玉痕心中甜甜的,故做生气道:「就是你这个坏家伙骗走了我的心,那时你可把我戏弄得好惨!」说着还在白逸的头上敲了一下。
白逸缩了缩脖子,只是笑笑的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睛。
萧玉痕被他瞧得心动,两人之间的爱意便越发浓厚起来,萧玉痕拒绝不了他的爱意,终于吻在了一起。
白逸把她的衣服扒开,就像搂着一只羔羊一样紧紧地抱着她。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一点也不像是刚刚屠杀了那么多人。
夜晚,白逸和毛安商量着怎么把这里的事情转告给都的昭阳王。
毛安的笔功十分不错,很多字词句之间的巧妙变化,让意思没变,感觉却大不相同。
(这里,我没本事,也懒得去想这样的一封信出来。
就举个简单的例子:敌军人多势众,我军屡战屡败。
和敌军人多势众,我军屡败屡战。
这意思感觉就完全不一样。
)毛安将信的内容细细地润过之后递给白逸:「大人,您看看这样行不行?」白逸看过一遍笑了:「照你这写的,那昭阳王看了非得感激死我不可。
」毛安呵呵笑:「多谢大人夸奖。
」毛安又道:「咱们信虽然写好了,但这里的情况还是要布置一下。
」白逸点头道:「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这件事重点还是在那个孟小兰身上,只要把她搞定,这件就算瞒过去了。
当然也要做得全面一些,这件事我已经交给萧捕头,她善于刑侦破案,这事她一定会做得很好,相信明天县里的百姓都会知道有贼人和捕快护卫在山郊血战了一场。
」毛安道:「大人,官场之事须心黑手毒。
萧捕头她宅心仁厚,怕是以后会……,大人我说这时并没有其它意思,只是实话实说。
」白逸道:「我知道。
她是我哥,也是我最爱的人,我是不忍违背她,让她失望的。
不过这点大可放心,我哥虽然心善,但不是不明事理,杀起人来怕是若焰也没她利落。
」毛安又道:「大人,还有一件事。
现在朝中三皇子势力最大,您即已有心不加入其中,到时可不得不防啊!」「这件事我早有打算,有些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咱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势力,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也是我为什么拿昭王爷女儿下手的原因,要是照我设计的发展下去,便可攀上昭王这棵大枝。
」白逸道。
毛安劝道:「大人,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呀。
你真有信心让昭阳王女儿听咱们的话?」白逸叹了一声:「实在不行的话,就只有给她吃点药,让她变傻变痴。
她来到咱们县,不是福就是祸,但绝不对让她死在咱们县。
她若死了,昭阳王定会命人详查,到时咱们就真是死定了。
」毛安点了点头:「好在咱们地处绝势,与外少有交往,倒也可以把此事瞒天过海。
不过昭阳王现在虽无党派,但传闻他和几位皇子都有来往。
万一他也要卷入党争,大人不是也会被卷进去?」白逸道:「不会的。
你别看现在朝中三皇子势力最大,但那只是皇子之间而言。
真正势大的是太师司空靖。
此人身兼太师、东阁大学士,享一等公爵位,自真皇帝起他已经辅佐了三代君王,是本朝唯一的一虽三朝元老。
他门生故吏众多,兵部和刑部实际都是在他的控制之下。
再加上他的东阁大学士身份就让他处于党争的不败之地。
虽然皇上现今还未立太子,但立了之后必定是太子太师、太子太保,所以诸皇子少不得都得去讨好他。
」(注:东阁及武英殿、文华殿、文渊阁大学士,辅佐太子进修。
注2:太师、太傅、太保享正一品;少师、少傅、少保享从一品,以上均为皇上之师。
太子太师、太子太保、太子太保享正二品,太子少师、太子少傅、太子少保享从二品,均为太子之师。
)毛安觉得怪道:「皇上他已近天命之年(五十岁)为什么还不立太子?太子之位有了人,不就相安无事了吗?」白逸笑道:「你想得太简单了,而且不通权谋之术。
皇上也厉害得很哪,因为天朝连年战事,权力下放,以至他无法彻底的控制朝局,所以他故悬此位便是让诸皇子们的党争处于暗下,让他们不敢过份行事。
万一太子之位有了人选,有野心的皇子们必不甘心,党争定然会升级,甚至会闹得朝廷混乱,党同伐异。
皇上此举可谓一举三得,即将皇子党争之势压制,又可借此观察诸子中谁最可继任皇储,最重要的是皇上可借此铲除一些自己不喜欢,对自己不利的人。
」毛安心惊权谋之术果然凶险,又生疑问道:「大人不是说太师司空靖掌握了朝廷大权吗?他即是皇上之师,难道不能平息党争之事?」白逸喝了一口茶水摇头道:「他虽是皇上之师,但如此权势下放,各党派各有大势,凭他一人还无法担起重任。
而且为君之道,必不可让一臣之权势过度膨胀,否则江山危也。
而昭阳王居中而立,正是左右逢源。
朝廷众臣在党争中左倾右倒,大多不能为之所利用。
皇上即不完全信任太师,而朝中又无他人可为之所用,此刻皇上急需用人之即,我想这也是为什么皇上对我即不降罪,又不奖赏的原因。
他一是看我有没有能力,再者是看我能不能为他所用。
」毛安暗道这皇廷党争,为官之道复杂得很,道:「大人,你身处偏,竟然能对朝廷之事洞若观火,真是另小官佩服!」白逸只是笑了笑,这些朝中局势还是多亏了季如意的帮助才能了解。
若不能了解官场之势,何以行为官之道呢?第049章恐惧入骨(上)漠州府离都京城遥远,马车行之一趟怕要有近月余。
可这些时间可苦了孟小兰非但每日每夜从肉体上对她进行残酷的折磨,更是从精摧残了她。
除了每天寒热之罚,更是经常让逼着她数天不许睡觉,强迫她做一些丧尽耻辱之事,让她的自尊心受到了彻底的打击。
而且每天都她吃的饭,喝的水都放了春性之药,却又不让她的身体得到满足,让她成天处在高潮的零界点,对她进行性的艰熬。
萧玉痕和初灵虽然对这点看不过,但又无可奈何。
白逸算算时日,觉得差不多了,来到牢房里见霪霪正对孟小兰进行无耻的淫虐,道:「好了霪霪,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