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母亲大为害羞,她虽是春心荡漾的女人,却还是抛不开做为母亲的身份,毕竟现在将她压在身下「肏」她的是自己的儿子。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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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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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在我每次抽拉出来的时候会抬高一下屁股来减少性器抽拉的距离,以减小那羞人的「肏插」声。
当母亲再次抬起屁股时,我却没沉下屁股。
母亲的下体悬在那几秒后落回到床上时我则重重地沉下屁股,肉茎钻头般全根没入母亲的阴道,再次发出「噗哧」的轻响。
「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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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对于我的做法羞恼了,在我耳朵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哎呀。
」我忙求饶,然后跪起身来扶住母亲的腰快速抽插了一番。
母亲的情绪渐渐被难忍的情欲所控,只能任由我摆布。
我放下她的腰身,将她的修长丰嫩的双腿抬起,架在了肩上,身子向下俯去,白嫩的丰臀随之被拉动向上仰起。
母亲的眼睛忽然睁大了看着我,手也开始推着我的胸,腿上则也在用力的向外抵着我的肩,显然她觉的这个姿势再次让她感到了羞人。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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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母亲的反对声被我强有力的一次插入所淹没。
随着几次抽插,母亲的身子再次松驰下来,而我扛着她的双腿的肩膀则越压越低,她浑圆肉感的白屁股则向上抬起,令我的抽插更加的自如。
我不断变换着节奏,对母亲做着最后的攻伐。
不知从何时起母亲的屁股开始主动迎合起我的肏插。
我看着母亲面上的表情似是痛苦之状,我明白她快要到达顶峰了,我便再次加大了肏入的频率。
「啊!」母亲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头用力向后仰起。
我则疯狂地做着最后的抽动,也低吼一声将股股雄液喷射入母亲阴道深处。
母亲的身体抽搐了数下下平静下来。
我撕了一些纸巾帮着母亲放在她的腿根处,然后我去了浴室取了毛巾轻轻帮她擦拭着身上的香汗。
过了好一会,母亲起身身对着我穿好了裙子和衣服,抓起内裤和胸罩逃也似的出了我的房间回楼上了。
十三激情过后母亲逃离了我的房间,我陷入了短暂的空虚感。
我没有去洗澡,而是赤条条平躺在床上想着心事。
如愿得到了母亲的肉体,从第一次小心翼翼到今天也算酣畅地肏了她一次,可谓得偿所愿。
可是有个顾虑就是如果母亲真是怀孕了该如何呢?我清楚,和春儿配型成功的可能性很低,弗雷的德的话就是骗人的,他只是拿了我的钱配合我的计划罢了。
想到弗雷德,我也有些烦恼,我还是对这个人不是很放心,难保他哪一天用我们之间和秘密来威胁我,母亲就是我的弱点,他如果向母亲说出那些秘密,我该如何面对?我知道过了这段日子,我就要去解决这个隐患。
想到这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拿过手机播通了一个电话,那是一个和我有过几次交易来往的地下侦探组织,只认钱,不认人,你不找他,他绝不会来找你。
我之所以与他们有联系,全因父亲从祖父那里获取的人脉关系——我的祖父可曾是台湾的黑帮组织的头目,就算现在,父亲在台湾同父异母的兄弟仍掌控着许多黑道生意,这也是我的家族另一个背景,当然这和本故事关系不大,只是为我提供了更多在人脉关系。
还是说回我和母亲的故事上来吧。
人生就是这样,很多时候就是车到山前便峰回路转,烦恼便也就烟消云散了,当然往往这个时候也就会滋生下一个烦恼,人们常将这归结于运气,这也便是人生——环环相扣!就在第二天的早上,我还没有起床,就被母亲的敲门声叫起。
母亲是很少有如此急迫的状态的,我连忙开门寻问出了什么事,我最担心的是春儿有什么异常。
「快穿好衣服带好东西,我们去机场!」母亲急切的说,不等我问清楚便又返回了楼上。
我这时看到外婆也被惊醒,开门向外张望发生了什么事。
我穿好衣服,忙乱地简单收拾了点随身物品。
走出房间时看到母亲抱着睡眼惺忪的春儿走了下来,还提着手袋,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怎么回事?」外婆拦下了母亲,一边去摸春儿的头一边急切地问。
母亲说:「皮特医生打来电话,北京一家医院新生了一对双胞胎,采取脐带血的时候做了dn分析,放入了dn术本库存,他的医生朋友发现和春儿能配上型,他则也将赶往那里和我们会合。
」「真的?」我简直有些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但我清楚皮特医生可不是弗雷德,他说是真的就不用怀疑什么。
「不用这么急吧?我们过会也不能马上手术的吧。
」母亲放下春儿,「我等不了,想马上赶过去看一看。
」「我也要去!」外婆说着话也返回房间。
按照母亲的意思本不想外婆跟着我们辛苦的坐上几小时的飞去北京,但却拗不过老太太,只好等她收拾妥当,我们一起出了门开上车赶往了机场。
春儿的骨髓配型之所以有了这样一次转机,也要感谢国内的一位专家,他建议我们不要只把配型盯在现有人群,还要放眼那些新生儿的脐带血采集上,现在有很多大型医院都为新生儿提供了新生儿脐带血采集保存,当然这也是要一定的经济条件做基础。
母亲通过皮特医生和多个国家的新生儿脐带血采集库存取得了关系,搭建了这样一条渠道。
话不多说,我们到了北京后就马上去了那所医院和相关医生的家属取得了关系,沟通没有什么问题,于是顺利进入了下一道程序,就是对春儿进行全面的检查,并再次做配型分析以做到万无一失。
当天晚上,皮特医生便从加拿大赶到了北京。
皮特之所以如此的积极,也是三方面的原因,最基本的是我们给他在其医院投入了资金做以血液病研究,第二点他和春儿接触了几个月对这个中国小男孩也有了一些的感情,第三点对医生来说这样一个案例也是对研究学术的一次很好的实践。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对春儿做术前的全面养护,在其各方面保持最佳时便进术手术。
我也本想一直陪伴着春儿,可是这个时候公司方面几次打来了催促电话,有些业务上的事因为母亲不在,已经推延了数日未决。
最后母亲决定让我先回海南的总部接管事务,并将公司的印信都亲到了我手上,这等于将整个集团交由了我的手上,我有些忐忑却也有些小兴奋。
我带着没能第一时间看着春儿健康起来的遗憾和对母亲不舍的依恋回到了海南的公司总部,开始了长达一个月的焦头烂额的工作,所有因为前些时日耽搁下的事务全一股脑的涌出来,对于我这要一个新手来说委实不易,所以常常是走些弯路才捋清了条理。
繁忙常常能令人忽略掉一些本能的东西,比如饥饿,也比如情欲。
而等人一但从紧张忙碌中解脱出来,这些本能的需求便会像老朋友一般如约而至。
等我在公司的工作进入了有条不紊的节奏后,我先是大睡了一晚,而后又去大吃了一顿,最后我在寂寞的夜晚便显得更加的寂寞了,连我的合作伙伴都看出了眼睛里在放光,在应酬时他们半真半假地说为我安排了最好的女孩子,我拒绝了,我现在对除了母亲之外的女人不感兴趣,我要将好钢用在刀刃上。
于是在周末的时候我飞去了北京。
北京的夏天并不比海南气温低到哪里,街上的女孩子穿着清凉却时尚,看得人眼花缭乱。
此时手术成功的春儿已经出院了,母亲带着他和外婆去了北戴河,这里良好的气候环境有利于春儿的疗养恢复。
再次见到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