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炸雷劈在头上一般,胡玫登时感到眼前一阵金星乱冒,嘴里喃喃道:“你是杨文军,不会的不会的,你是杨文军那他是谁?”说罢疯了一般扔掉了手里的杯子,向楼上冲去。
“喂,你别跑,你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我报警了!”见她跑向二楼,那自称杨文军的男人立刻快不追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楼上卧室,眼见床上依旧一片狼藉,窗户顿开,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得胡玫一阵阵摇晃。
“这是怎么回事?喂,你说话啊!”杨文军见女子站在床前发呆,不仅喝问,可是对方毫无反应,于是气氛的转身就要下楼,一面走一面道:“你擅闯民宅,我必须报警了……”报警两个字传入胡玫耳朵,似乎才将她从梦中唤醒,她大声喊道:“别报警,杨老师你听我说……对了,照片,你看楼下有照片……”她转身要走,又扭头回来,抓起自己散在床上的衣物,这才快步跟了出去。
等他二人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间,光着上身的我才从床下爬了出来,然后快速又小心的翻窗跳了出去。
刚才我正站在床上按住胡玫的头强行让她给我口交,突地一个身影映入我的眼帘,原来是这家主人正打开院门走进。
当时院子里的地灯亮着,正好将他的身形照清楚,更让我看个正着。
也就是因为如此,胡玫推开我时,我才走了。
这杨文军从走进院子到打开单元门应该用不了十几秒,我再想从正门大摇大摆的离开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身边还有个粘人的胡玫,而且我俩都没穿衣服。
当时我思维快速的旋转,瞬间定下一条计策,那就是让胡玫下楼去发现真的杨文军,而我则趁这个时机打开窗户然后钻入床下。
胡玫见到真的杨文军定然回来卧室确认,而杨文军自然会跟随。
然后先是在自己房里看到陌生女人,而后又见到乱七八糟的卧室的他定然最先想到的是自保,他定然要先远离胡玫而后报警。
当然胡玫不会让他报警,否则自己做的龌龊勾当就会曝光,她看见窗户顿开屋内空无一人,定然以为我已经逃离现场,故此一定跟着出去阻止杨文军,而我则可以利用这个空隙从容跳窗逃走。
虽然我无法抹杀来过这间屋子的痕迹,原来的臭衣服包在塑料袋里也会留在客厅,但是我想我是不会东窗事发的,胡玫绝不会笨到把这件事张扬出去,否则且不说她的一面之词是否能被别人采信,单就这件事本身就会让她成为业内的笑柄,今后怕是在没有出头之日了。
杨文军开始时一定会选择报警的,可是胡玫能够阻止住他。
这女人并不太笨见机也快,在确定了自己一定要哑巴吃黄连有苦咽下肚之后,她一定会设法阻止杨文军,而客厅茶几上那些照片就是她钳制杨文军的最好工具。
我算来算去,这件事的结果只有我们三人闷声大发财,而我既鸠占鹊巢,在杨文军的家里饱尝了胡玫的肉体,更借此出了心中对田羽的一口恶气。
“哈哈……爽!”我溜出别墅区之后,走在路上仍在回味这件事,滋味无穷之际不禁笑出了声。
深夜,我小心谨慎的前行,白天我则躲在废弃的工地,直到第二天傍晚我再次来到一个位于北辰和西青区交界处的小区。
这小区是新型社区,从夜幕降临后住家掌灯的情况看,就知道入住率很低。
我捡了一处僻静的阴山背后,顺着雨水管和首层的大理石装饰爬到了二楼,又借助飘窗和空调板踮脚,顺利的登上了三楼的阳台。
这家的灯从七点到九点一直黑着,阳台上也没晾衣服,其他窗户也都闭合着,据我估计应该是没人居住,而且它上下周围这几家也都如此,选取这么一个落脚地,即便是我闹出一些响动,也不会被人发觉。
普通商品房的质地果然不如别墅高档,大扇的塑钢推拉门挠度非常大,我从阳台观察了一下动静,确定屋内没人之后,没费多大劲就被我推开了折扇推拉门。
屋子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我蹑足潜踪的摸索,最终发现这家真的没人,这才放胆用找出的手电筒探看。
从卫生间和卧室的陈设物品看来,这家应该是一个单身女子的居所,可恨的是我发现冰箱里事物充盈,厨房里暖壶的水还有余温,这些都告诉我这家主人长时间居住,并不是一所闲置的空房。
我悻悻的拿了些食物带在身上,然后往门口走去准备离开。
就在此时,屋外突然传来了动静,那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妈的,怎么每回都这么不顺利!我心中暗骂,急急忙忙躲在了门后。
与此同时防盗门被推开了,一个身影走了进来,并且伸手就要开灯。
这些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我地处黑暗四下里又无处可避,当时我把心一横突地上步栖身,一手按在那人准备开灯的手上,一手从后面扼住了她的脖子,手电筒成了我的武器,我用它横在这人颈下,同时压着嗓子沉声喝道:“别动,动一动要你命!”常人被人从后面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