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用我的心去温暖它。
老天终于给了我一个表现的机会,我会好好把握的!”本科生宿舍43斋的楼下,站在一颗大槐树底下我迫不及待的拨通了刘雪莹寝室的电话。
“嘟……嘟……嘟……嘟……”“喂?请问找谁?”一个女孩的声音问道。
我知道接电话的不是刘雪莹,她的声音绝没有这么温柔:“你好,我找刘雪莹,她在吗?”“哦,等一下啊……”过了很久,一个微带倦意的悦耳女声响了起来:“喂,我是刘雪莹,你哪位?”“我……我我是杨子扬啊!”听到了期盼已久的美人的声音,尽管那里面带着些许不耐,我还是有些激动。
“嗯?怎么是你啊,有什么事吗?”刘雪莹听到我的声音之后语气变得更冷漠了。
我早习惯了她对我的冷淡也不以为意,按耐住焦急的心情,尽量把语气放平和说道:“我这有点东西想拿给你看,你能出来一下吗?”“现在么?什么东西啊,很重要吗?”刘雪莹丝毫也没有为我说动,怕是只有一点好心支撑着她继续和我保持通话而已。
时下已经十点半了,宿舍大部分的房间都已熄灯,四周一片漆黑,这种环境下刘雪莹自然不愿意和我见面,可是我想要看到她的希望十分迫切,而且现在我有充分的理由要求她和我面谈,所以仍坚持道:“嗯就现在,我就在你宿舍楼下,你出来一下我说完就走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你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啊,电话里不能说吗?”说到这里刘雪莹有意无意的打了一个哈气,不耐烦道:“算了,你不说就算了,太晚了我要睡了,拜拜!”说完居然不等我支应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拿着手机我不住在楼门口徘徊,电话里面依旧响着刺耳的“哒哒”声,我心里凉飕飕的,无奈的摇着头。
刘雪莹对我的成见实在很深,夜半三更让她出来见我确实有点强人所难。
也难怪,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到她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应该就不会这么对待我了。
想到这里我放弃了再次打扰她的不智念头,强压着急躁的性子回去了。
回到红磡公寓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的事了,关上单元门我将后背靠在门上,从兜里掏出那个摄像机,双手捂着平举在胸前,闭上眼睛不住的向天祷告。
上帝啊,我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让我又能接近我心目中的女了,太好了!此刻我不禁想起了无数的往事,每一个和刘雪莹接触了场景,不知为什么,她总是对我带着一种鄙夷的情,难道我长得就那么不像好人?还是我面对她时表情举止过于轻浮?不过没关系,只要有了这个,我便能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等我顺利的把她姐姐从沈栋才的魔爪里救出来,到时候刘雪莹一定对我刮目相看。
想到这里我立刻打开了电脑,将摄像机连接上去,仔细查看今天的意外收获。
如我所料,今天沈家客厅中发生的一切都被录了下来。
只是这微型摄像机的容量很大录制时间很长,但画面和音效并不是很好,需要做很多技术处理。
由于我的操作技巧还不熟练,单只调节分辨率使画面尽量变清晰和过滤声道去除杂音这两项工作便花费了我很长时间。
画面是从一个角度拍摄的,有些场景不能极尽其详,而且刘玉莹打算袭击沈栋才的那一段因为发生在客厅边上并没有录下来,但仔细听声音的话还是能明白出了什么状况的。
另外,为了使刘雪莹看了不至太伤心,我把刘玉莹被强奸和强迫口交的片段做了删节。
又给沈栋才令人作恶的裸体关键部位加上了马赛克,以免这些龌龊东西给我心目中的女看到过于唐突。
最后我把录像原件和剪接版各刻录了一张光盘,还将存在电脑里的电子文件在个人邮箱里做了备份。
等到一段长约两小时的案件实录小电影终于杀青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这时我才有闲暇拿出从沈栋才的保险箱中顺手牵羊偷出来的那些东西验看。
一个几十毫升大小的药瓶里面装着几十粒淡黄色的小药片,瓶子的标签上写着“氯羟苯恶唑”的字样,药理作用注明了“刺激中枢经,对骨骼肌产生肌肉松弛作用,止痛”看来这就是沈栋才用来迷奸刘玉莹的肌肉松弛剂了,这东西或许以后还有用,故此我谨慎的藏了起来。
再拿过那个棕色的挎包仔细翻看,却发现里面完全是空的。
但姓沈的这么珍而重之的把它藏到保险箱里,应该不是普通物事,可无论我怎么翻找却仍是一无所获,只好暂时将它放在一边。
最后是那个盘包了,打开之后里面整整齐齐搁着二十几张光盘。
我拿出其中几张,见盘面上都贴着标签,上面写着“张彤、林薇”等等都是女人的名字。
放到光驱里观看,不想看到的却是极尽淫秽刺激的场面,正是沈栋才和各个女人交欢的录像。
说是交欢还不如说是强奸荟萃,很明显片中的女主角虽然都很年轻漂亮,却似乎都是被迫的,而沈栋才则用尽了各种手段折磨猥亵她们。
看这个可比日本的片过瘾,因为里面的情节都是货真价实,没有半点做作。
这些光碟里只有两张没有贴着标签,其中一张是刘玉莹偷入财务室被暗地里的监控器拍下的挪用公款的证据,而另一张一放进光驱里便弹出一个“请输入密码”的对话框。
为了谨慎起见,那张被沈栋才拿来要挟刘玉莹的碟片我也复制了备份。
我无心继续窥探沈栋才的隐私,将光盘收回盘包放进了那个棕色的挎包里,拿着打算交给刘雪莹的那张经过剪接的光盘出门赶奔天津大学。
迎着初升的朝阳,我先来到东湖边上的老巢将那挎包藏好,然后赶在早晨六点半宿舍大门打开之前等在刘雪莹所住的43斋门口。
三月底的晨风还有不少凉意,我一夜没合眼现在浑身冰凉,一边跺着脚搓着手一边注视着门口陆陆续续走出的每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