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盯着那个苹果,用手指了指,示意她继续削,一边说:“蒋大刑警生龙活虎的不像是来看病的嘛,来医院不看病当然是找人了,难道你来借厕所啊?”蒋秋给我一句话气的笑了起来,站起身转到我右侧,盯着我问:“即便是我来找人,可你怎么推断出我是在找一个护士?”我心想,这可不是推断出来的,刚才你一进屋就“娜娜”、“娜娜”的喊,我想不知道都难。
只不过一直把我当成推理天才的她,没有看出我在装睡,才有此一问。
当下冲她招招手示意她靠近我,待蒋秋的脸都快贴上我的面颊的时候才小声说:“想知道吗,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你!”警花一怒随即又是挤着眼睛笑了笑,立刻站直了身子向外就走。
等走到屏风边上才回过身来,将那个光溜溜的苹果丢了过来。
看我迅捷的伸出右手抓个正着,马上换出一副笑骂的表情说道:“你丫没什么事,赶快出院吧啊!”说完走了。
我拿着那个小了不少的苹果端详着,耳朵里传来蒋秋和曹娜在门口相遇时的对话。
“唉,下班了吗?”“嗯马上,我去收拾一下,再跟护士长说一声,十分钟就好了。
”“行,我楼下等你啊,快点!”“哦。
”紧跟着曹娜的脚步声传来。
听她们对话,彼此都没喊对方名字,我觉得这两个女孩可能很熟,而且二人都说的是北京话。
哎呀遭了!既然她和蒋秋这个警察这么熟,我真不该给她设陷阱,别弄不好把自己给卖进去。
而且我对蒋秋这个警花很有点兴趣,当然不想破坏我在她心目中的良好形象。
不过现在想这些已经太晚了,此时曹娜已翩翩的走了进来,看见我把头蒙在被子里,小声嘀咕着:“还睡呢,太阳都照屁……哎呦!”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坐到椅子上,当下不知被什么扎了一下,立刻一声惊呼“噌”的一下跳了起来。
这下惊叫只把我懊悔的一个劲的咬牙闭眼,好在大被蒙头她没发现我的异状,不然立刻就穿帮了。
“哎呀……”一边呼疼,曹娜一边伸手一摸抓到了钉在自己屁股蛋上的那个刚才被我俩弄的不知去向的点滴注射器小针头,嘴里啐着:“真倒霉,怎么在这!”一气之下打开窗子将它扔了出去。
在被底下撩起一条缝偷眼观瞧的我心里万分庆幸,不禁暗自长出了一口气。
如果刚才蒋秋不是不想舍近求远,很可能被扎的是她而不是曹娜,而且这个小护士随手乱丢东西的毛病正好帮我销毁了罪证。
她揉了揉自己的小屁股,又摸了摸椅子面,确定再没有害人的东西,这才侧着身子躲开了伤口慢慢坐下,开始收拾书本。
坏了坏了,那使用说明上虽然没提到注射在体内会怎么样,但估计绝对比口服来的直接有效,万一她一会药力发作引起性冲动,那怎么办?而且这是医院,凭着伤口简单做个化验就能检查出病因,到时候自己肯定逃不掉嫌疑。
我心里忐忑不安的偷眼观察着小护士,过了两分钟她果然不对劲起来。
但见她突然夹紧了双腿,两手也攥住了拳头,身体绷得紧紧地,表情似乎十分痛苦。
那样子就跟小肥羊里的服务员和昨天凌晨的沈丹一模一样。
这个时候我真想手里有杯凉水,可转念一想就算我适时的制止了她,可一个护士出身的小丫头还是会敏锐的察觉身体的异状,不追究才怪。
就在我追悔莫及的时候,曹娜突然猛一下站起身来,从抽屉里抓起一件东西就往外走,脚步急匆却有点扭捏。
经过我的床时居然还拍了床沿一下,甩下一句话:“哎哎哎,别睡了啊,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爱睡觉,懒死!”等她走后我掀开被子,心下疑惑万分。
这春药我先后试过两次了,都是立竿见影。
虽然我对用法的掌握还不太得心应手,可药效确实很灵的。
但看她刚才走出的时候,明显智十分清楚。
不能吧,怎么这药在她身上不灵?哦,对了,她是护士!操,护士也他妈是女人啊,医院的消毒药水钻进鼻子里就能解了这药效?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走到她坐的桌旁,打开抽屉摸出刚才她拿走的那个东西一看,当下恍然大悟,原来那件物事居然是一包护舒宝卫生巾。
那她刚才紧张兮兮又有点痛苦的样子就不是药效发作,而是月经来潮了。
这个曹娜小护士今天正好不方便,而这药看来恰巧对例假中的女性不起作用,这才歪打正着的躲过了我欲罢不能的担心。
拿着那包卫生巾我想的出,没想到此时居然走进了一个人来。
那人走到格栅前面站住了叫我:“杨子扬,你醒了!”我扭头看去,见一个高挑美丽,宛如人间仙子般的女孩站在离我三米的床边。
她下身一条黑色的尼龙裤包住修长健美的玉腿,外罩淡黄色的半大防寒服没有系拉锁,露出上身一件米黄色的紧身小毛衣,裹得胸前两块凸起异常明显俏丽。
我看见这女孩当即为之一愣,非只因为她的容貌是万中选一的绝伦美艳,更是因为这人就是我梦里无数次想与之携手成欢的女孩子——朱萍萍。
她看见我也是一愣没再走近,而是尴尬的望着我。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拿着那包刚被打开的护舒宝,忙慌慌张张的将它扔进抽屉,“砰”的一声将抽屉推上,结果因为慌乱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