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裤子里。『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湿乎乎的什么呀?女孩子再把手拿出来的时候,那刚刚探进自己蜜穴门口的食中二指居然带出了一些粘液。
她将两根手指慢慢分开,借着东方的微微曙光,她看到那粘液也随之被拉得像丝一样,在两指间画出一条完美的弧线,透明的弧线。
难道刚才我没擦干净?不对,哥哥的是乳白色的,这个是透明的。
天哪!这是……这是我淫……淫水?小女孩心里还一阵惊慌,她偷眼看看依旧躺在床上的男人,脸上羞不自胜。
可是下体的瘙痒感还是频频袭来,令她不由得又将手伸了进去,慢慢抚摸自己的蜜壶合口。
“呃……呼呼……哎……”随着兰花拂穴,沈丹渐渐开始娇喘,身体也无力的坐回了床上。
更可怕的是自己的胸部那种刚才被抓过的胀痛居然慢慢变成了快感,似乎这样被人抓捏乳房不但不疼反而很是舒服。
沈丹一边回味刚才被老师揉搓胸部、舔舐亲吻乳头的滋味,一边下意识的把空闲的左手放到了自己的乳尖上。
“啊!”一声轻吟,那颗樱桃随着手指的触碰慢慢耸立了起来,更增了女孩子身上的快感。
当下她上下两只手分别在自己的乳峰上、外阴里轻轻撩弄,嘴里更是呻吟出声:“啊……天哪……唔……哥哥……我……啊……”居然幻想着猥亵她两处敏感羞处的不是自己,而是身边这个男人。
事情的发展就是这么巧妙,先是男人因为“春药”作用,对着想要报答他的女孩子打飞机。
后来又是女孩药性入体情欲初开,对着“昏迷”的男人自慰。
而区别就在于男人是伪装之下假戏真做的猥亵美女,可女孩子此刻则不知道自己是对这个男人因为感激而生出感情还是因为他的挑逗而有了性渴望。
偷眼看着沈丹越来越沉迷于自慰的快感,我觉得是该令她适可而止的时候,于是装作梦中呓语,喃喃的说:“丹……丹丹,你走……走吧,我……我好想占有你,可是我……不能……不能啊!”被我这声梦吟响在她的耳边,沈丹突然似春梦乍醒一般浑身一抖,紧跟着看了看我确定我只是在说梦话,这才羞愧的整理好衣服,狼狈的逃离了这间令她此生难忘的小屋,临走还不忘拉过被子盖在我的身上。
等她走后,我细听之下确定她没有流连忘返,这才轻轻坐了起来。
左臂的疼痛犹在,令我不禁咧了咧嘴,可是手里那条沾着我的精液和女孩子一线淫水的白色蕾丝小内裤,在窗前曙光的照射下透着淫秽,正标志着我一夜的努力所换得的成功。
第七节斗艳群芳“哎哎!啊——”撕心裂肺的惨叫从坐在718武警医院骨外科专家门诊室刘大夫旁边的我的嘴里发出。
站在我身后的顾振海立刻死死的按住了我疼的几欲从椅子上蹦起来的身体。
随着“咔吧”一声响,刘大夫放下了我的胳膊满意的笑了笑,低下头一边写着病例,一边对我说:“你这是肘部和肩部的骨关节错位,我现在已经帮你校正了。
”果然自从这一下剧痛之后,我的左臂确实不似先前那么疼了,高兴的我不住的活动着刚刚复原的手臂。
“真娇气,还是个男人呢!”旁边一个护士站在离我一米多的位置,看我呲牙咧嘴的大叫出声,不禁嘀咕了一句。
我还没说什么,顾振海已经呵斥道:“喂,怎么说话呢?”说着迈前一步,也不知他是否粗暴到能在这里出手教训一个小姑娘,不过那小护士却被吓得傻愣愣的倒退了几步。
“唉唉大海,你干吗跟她一般见识!”我适时的拦阻了冲动的兄弟,可那小护士却并不领情,居然又小声啐道:“切,流氓德行!”弄得我俩相视一下苦笑,竟也是毫无办法。
这个小护士自从我进屋的时候就一直很关注,她长了一双杏眼,而且弯弯的细眉竟是完美的配合着眼睛的轮廓。
白色的护士帽下面,长发直垂被拢到了脑后,露出一对挂着粉色水晶耳坠的小耳朵。
鼻梁高高的鼻头还略略向下撅起,衬出一张总是微微撅着的小嘴。
尖尖的下巴下面是从白色长身护士服领口处露出的修长粉颈。
这个女孩子年纪不大,应该和沈丹差不多,若论姿色也略逊,但眉眼之间一种稚气未脱还夹杂着些许傲气,令她倔强的小脾气跃然脸上,韵非常。
看那小护士不太尊重病人,刘大夫说道:“曹娜,你别这么说,骨关节错位可是很痛苦的,弄不好会造成骨膜松动和关节坏死呢。
而且这个病人可是十多个小时之前就发病了,在没有任何镇痛药物的作用下,能忍到现在很不简单了!”说着指了指我刚才拍的x光片对我说:“你看看,肉眼都能观察出来了,再晚来半天说不定要落下残疾,以后有这种事情千万别忍着!”我一边“是是是”的虚心应承着,一边偷眼看了看刚才瞧不起我的护士曹娜,但见她现在才微微正过了因为藐视我而歪过去的小脑袋,但还是有点不屑的瞧着我,似乎不信我这种外表毫无男子气概的小青年会这么有忍耐力。
她哪知道,我可不是没有镇痛剂,我的镇痛剂就是沈丹那丫头诱人的身体和我为了占有她的强大决心。
这时刘大夫已经写好了门诊簿,把病历递给我身后的顾振海说道:“他其余的外伤不算什么,吃些药再敷些强筋正骨的贴膏就可以了。
”说着又看了看我的左臂:“嗯,留院观察两天吧。
你记得左手别过量运动,伤口不能沾水,不能吃刺激性食物。
”当下顾振海去楼下划价拿药,而我则谢过了医生,和那个护士一起走去观察室。
二十平米的观察室里只有我一张床位,一个医用的白色折叠格栅把病床和门口隔开。
我左手吊着夹板半躺半坐依在床梆上,顾振海则拿着一大打单据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
“大海,这地方你还真吃得开,我一个轻伤病人你居然给我弄到重症观察室来了,这么大一个单间我一个人用!”我带着感谢的语气吹捧着顾振海。
他呵呵一笑:“我们这些人经常受伤,自然和医院要打好交道。